有了王平這兩萬人馬的加入,魏斌感覺底氣足了很多,這一日中軍的集聚會議上,他問曲勝等人,“目前整軍情況如何了?”


    曲勝迴答道,“左將軍,徐軍師所屬的步軍經過整頓和吸收魏軍的步軍俘虜,大概有一萬五千多人,比原先多了約五千之眾。糧草尚可支用兩個多月,據漢中的楊儀大人消息,後續仍有糧草運來。”


    說道這個楊儀在漢中督管糧草,魏心中稍微有些不悅,但想到漢中有龐統和嚴平等人,量他也掀不起什麽大浪。曲勝一說完,趙禮也稟報,“魏大人,飛騎營整頓完畢後,仍有約四千餘人,損傷不大。糧草暫時還算充沛。”


    加上王平吳班的接近三萬人,魏斌一算,手下也有五萬人馬了,而且都是剛剛經過浴血奮戰並修整過的軍馬,在戰鬥力和體力上可謂都達到了一個小的高峰,此時正是出兵的好機會。


    想到這,他站起身來說道,“諸位,我軍目前糧草雖然還算充足,但也不是無窮盡的,此去洛陽西側的最後屏障函穀關尚有數百裏地,路途消耗就要二十日左右。因此本將決定立刻出征,長安城由徐軍師留下五千兵馬駐守,潼關處仍由王將軍的人馬看守。其餘各部人馬,隨我東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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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良好奇那些口袋中的物事而被訓了一頓,不由得更加起疑,看這袋中所裝物的形狀,很像是人的身體。難道他們在暗中用人來實驗一些醫術甚至秘術不成?


    果然,那晚之後,也沒有看到那些口袋被運出,韓良暗道這事情必須稟報魏夫人知道。便找了個借口出去半日。


    魏將軍府邸,韓良走在街上,聽到不少消息,似乎是魏將軍又取得了大勝,奪取了雍州之地,不免咋舌道,這魏大人可真厲害。想著想著,就來到了魏夫人所在的府邸處。


    他左右看看沒有人留意到他,輕鬆的飛身上牆,從後院處進入了府邸。


    魏府此時非常安靜,夫人的聽覺很敏銳,知道有人翻牆進來了,因為不明此人來意,便將防身的寶劍提上。


    “魏夫人,韓良拜見。”窗外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原來是他,魏夫人放下戒備,問道,“情況怎樣了?”


    韓良將去益州的所見所聞和這幾日在南鄭所見都告知了魏夫人,魏夫人怒色滿麵,“這個狗道士,我就知道他沒那麽好心,肯定有什麽陰謀。韓良,我讓你去將此人擒來,你敢嗎?”


    韓良想了想道,“如果他反抗不從呢?”


    “那你就給我殺了他!”魏夫人狠狠的說道。


    韓良悄悄去了,心道這魏夫人可夠狠的啊,決策非常果斷,不過想到前些日子那道人居然和龐盈一起迴來,說不定對龐姑娘也心有不軌,想到這,他立刻狠下心來,決定執行魏夫人的命令。


    韓良先去一個隱蔽處將自己假裝入教前藏起來的長劍取出,匿於袍內,然後迴到南鄭的陸道人教派分支落腳處。


    這時院內的教眾都出去傳教了,沒有幾個人了,韓良詢問一個教徒陸道長在哪裏,說還在屋內。心道雖然是白天,但好處在教眾較少,便有意現在就伺機動手。


    正巧,後廳內陸道長似乎在叫外麵進來兩個人幫忙,韓良便厚著臉皮跟著另外一個人往裏進,旁邊的教徒雖然覺得這人新來的,不太靠譜的樣子,但現在也沒有人手,也就沒說什麽。


    進到後廳,韓良發現地上居然扔著昨天的那幾個袋子。陸道人聲音低沉,擺擺手道,“將這些東西抬到城外偏僻處埋了。“


    韓良鼻子很靈,一聞這袋中傳來的氣息,便確定是人的屍體無虞,頓時暗罵,這果然是個邪惡的教派,不知道在搞些什麽勾當,當即身形暴起,旁邊那人吭都沒吭一聲就被韓良給抹了脖子。


    陸天師發現了異常,抬頭一看,大驚失色,“你。。你是什麽人?”


    韓良冷笑道,“我是誰不重要了,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說著就衝著陸道人殺來。


    讓韓良沒料到的是,這個道人居然從旁邊拿起一把鐵質的法杖,和他拚殺起來,原來如此,這個道人深藏不露啊,還會武藝,不過可惜了,你不會是我的對手。韓良大喝一聲,劍芒暴漲,籠罩住對手。


    陸天師轉眼間就處於下風,十餘招後,隻聽一聲慘叫,韓良已將對方的一隻胳膊砍掉了半截!


    陸道人大駭,用手摁住傷口,哆哆嗦嗦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殺我!”


    韓良看對方死到臨頭了,心說讓你死個明白,便冷笑兩聲道,“我奉魏夫人之命,將你擒去見她!你還要反抗嗎?“


    陸天師大驚,這魏夫人是怎麽知道自己的事的,不對,她知道的應該有限,難道是魏將軍他懷疑我?。。。陸天師非常懊惱,明明魏大人和黃皓大人都達成一致了,為什麽轉過頭來就反悔了?居然讓他的夫人來監視我?


    韓良看陸道人的臉色不住的變幻,就知道這人肯定沒幹什麽好事,叫道,“你想好了麽?跟我走呢還是?。。”


    陸道人獰笑一聲,“想得美!”提起法杖攻了過來,韓良正求之不得,立刻痛下殺手,一陣金戈交擊後,又是一陣鮮血飆出,但讓韓良意外的是,對方居然趁機扔出了一枚不明的物體砸在地上,不由的大驚,急往後退,隻聽一陣硝石類的炸裂聲,廳內頓時濃煙滾滾,極為嗆鼻,也不知道有沒有毒。連忙捂住口鼻退到廳外。


    而廳的後側,傳來了破窗而出的聲音,等到韓良繞到後麵時,那陸道人已經逃之夭夭了。


    ---


    “什麽?狗道士跑了?”魏夫人聽聞這個消息,很是不滿。


    韓良臉有愧色道,“是韓良粗心大意了。”


    不過韓良接著把他在那道人隱匿處搜來的一些東西交給了夫人,包括一些奇怪的小藥罐,還有幾本看起來像是秘術之類的書籍。


    韓良說道,“夫人,韓良曾經在陽平關跟蹤陸道人,他曾經將一本秘策交於那龐先生,良後來趁龐先生不在廳內,偷偷粗略看了,乃是一本介紹奇門遁甲和醫術相關的冊子,卻不料在今日這搜來的秘策中,有一本極其相似,在下敢確定一點,就是這兩本書雖然外麵的名字相同,但有些內容是不一致的。”


    魏夫人將這幾本秘策翻了翻,心裏頓時翻了個兒。因為她也知道這個龐先生喜歡研究秘術,而且之前還曾幫助其夫君的手下在陽平關外用秘術扭轉戰局。


    她聽夫君在漢城提起過這陸道人的背景,乃是宦官黃皓的親信,這時又迴想起在漢城外接魏軍之圍時,自己夫君所使的奇怪刀法和那駭人的威力,臉色變得越來越差。


    這個道人為何要篡改秘術的內容?這肯定不是他第一次這樣做了吧,他還害過什麽人嗎?。。。


    一個個的疑團在魏夫人腦海中升起,她感到事態的嚴重性,立刻說道,“韓良,辛苦你能否立刻去雍州長安通知我夫君,就說我稍事整頓後便啟程去長安,讓我夫君務必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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