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書友草根當菜菜的打賞。


    “台吉,老台吉他們迴來了。”素囊身邊的一名蒙古甲騎提醒道。


    素囊扭頭看過去。


    不遠處,坎坎塔達和哈爾巴拉正朝他這個方向起碼而來。


    很快,哈爾巴拉和坎坎塔達都到了近前。


    “怎麽樣了?鄂爾多斯部和永謝布部那邊是不是都迴來了?”素囊急切的問向剛到身前的坎坎塔達。


    不等坎坎塔達說話,一旁的哈爾巴拉率先開口說道:“巴音帶永謝布部的人迴來了,布和是鐵了心要走,怎麽勸也不迴來,後來我和老台吉見虎字旗大軍來襲,隻好先一步帶巴音和永謝布部的人迴來。”


    “布和的事情先不要管了,接下來還是要想想如何應對快到的虎字旗大軍。”坎坎塔達對兩個人說道。


    素囊點點頭,道:“老台吉說的不錯,當務之急是先解決來犯的虎字旗大軍,解決完虎字旗,我會派人去鄂爾多斯部見博日格德台吉,讓給咱們一個交代。”


    博日格德是鄂爾多斯部領主,布和會來土默特部,也是受了博日格德的指派。


    “各部的甲士怎麽才這麽一點,我不是早就派人把虎字旗大軍來襲的消息送迴來了?”坎坎塔達看了看周圍為數不多的蒙古甲騎,眉頭皺了起來。


    素囊說道:“我已經讓塞納班帶人去催了,應該能在虎字旗兵馬到來之前來齊。”


    “察喀克,你帶人去各部催一下,讓各部台吉帶上部落裏的甲士馬上過來。”坎坎塔達迴過頭對身後的察喀克說。


    察喀克點點頭,然後對身邊的幾個蒙古甲騎說道:“你們幾個跟我走。”


    招來了幾個蒙古甲騎,帶著這幾個人騎馬離開。


    “我迴去看看,我部落的人好像也沒有到。”哈爾巴拉對兩個人說了一聲,騎馬離去。


    虎字旗幾萬大軍多是步卒,又有炮車拖累,行軍速度並不快,使得蒙古大軍一方有了足夠整軍的時間。


    當虎字旗大軍出現在蒙古大軍營地外,素囊和各部的台吉已經集結了大半的蒙古大軍,列陣在蒙古人大營前麵。


    雙方拉開了架勢。


    虎字旗一方的四磅炮被一門一門推到前麵,炮隊的炮手守在四磅炮的周圍。


    一道道令旗在令旗官的手中打出旗語。


    “報告師正,各營準備就緒,等待下一步命令。”收到各營用旗語傳來的消息,一名戰兵來到陳尋平麵前稟報。


    陳尋平通過手裏的單筒望遠鏡一直在觀察蒙古大軍那裏的動靜。


    在聽到各營已經進入各自的陣地,他放下手裏的單筒望遠鏡,神色鄭重的說道:“按照原定計劃,命令各營對蒙古人發動進攻。”


    “是。”那戰兵答應一聲,轉身跑開。


    不遠處停著一輛四輪大車,這名戰兵爬到了車頂上,抽出身上的兩隻令旗,像各營傳遞命令。


    轟!轟!轟!


    炮隊率先發動了進攻。


    幾乎在同一時間近百門四磅炮被打響,一顆顆鐵球從炮膛裏噴射而出,射向對麵的蒙古大軍。


    炮聲鋪天蓋地,兩軍陣前已經聽不到任何的雜亂聲響,耳朵裏聽到的都是一聲聲大炮的轟鳴。


    蒙古人胯下的戰馬在炮聲中,出現了躁動不安,馬蹄不斷的踩踏腳下的地麵,鼻孔裏也不停的打著響鼻。


    好在蒙古人的馬術了得,極力的控製下,勉強安撫住了身下的戰馬。


    “不能再等了,馬上安排大軍對對麵的虎字旗大軍發動進攻。”坎坎塔達看到前方成百上千的蒙古甲騎死在虎字旗的炮擊下,眼睛瞪著通紅。


    “你說什麽?”在炮聲的掩蓋下,素囊並沒有聽清坎坎塔達說的是什麽。


    坎坎塔達隻好大聲喊道:“不能繼續被動挨打了,必須要對虎字旗的大軍發動進攻。”


    素囊點了點頭。


    雖然聽的不是太清楚,但他聽明白了坎坎塔達的意思。


    “塞納班,你去告訴土謝圖汗部的袞布台吉,讓他立刻帶著漠北的甲騎殺向虎字旗大軍那裏,想辦法阻止虎字旗的大炮繼續打響。”素囊同樣大聲對塞納班喊道。


    這會兒一輪炮響過去,炮聲小了許多。


    塞納班點點頭,跑去給漠北的人那邊傳達素囊的命令。


    坎坎塔達說道:“不能隻派漠北的人出戰,咱們土默特部也要派出兩個千夫隊配合漠北那邊一起行動。”


    “就按老台吉說的,派兩個千夫隊出戰。”素囊點了點頭,然後對身邊的親衛交代了幾句。


    那名親衛騎馬離開。


    時間不長,蒙古大軍的陣列中出來一支五六千人的甲騎隊伍,朝著對麵的虎字旗大軍陣營衝了過去。


    炮聲依然不停的在打響,不斷有蒙古人挨上了炮子,從馬背上墜落下來,有的甚至連人帶馬都被炮子擊中。


    一隊隊火銃手開始出列,火銃對準前方迎麵衝過來的蒙古甲騎。


    炮隊的隊官不停的在心中計算與蒙古騎兵之間的距離。


    五六千人的蒙古甲騎從虎字旗炮口下衝出來時,蒙古甲騎之間空餘的地方更大了,隊伍也稀疏了很多。


    砰!砰!砰!


    剛從炮口下活著衝出來的蒙古甲騎,迎頭遭到了成百上千的火銃攻擊,中間夾雜著不少虎蹲炮身處的霰彈。


    一排排的火銃手和一門門虎蹲炮,根本不需要瞄準,隻要對準前方射擊,無數鐵珠鐵砂組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


    蒙古人的甲騎就像熟透了的麥子,一排排被割倒。


    鮮血染紅了剛吐出嫩芽的青草,洇濕了大地,血腥和火藥的氣味彌漫在戰場的這一片天空下。


    “對咱們發動進攻的這支蒙古兵馬敗了。”秦榮拿開眼前的單筒望遠鏡,語氣輕鬆的對一旁的陳尋平說。


    陳尋平單手舉著單筒望遠鏡,始終關注著戰場上的變化,這個時候他說道:“命令炮隊的炮火向前延伸,不要管敗逃的蒙古人,直接炮轟後麵的蒙古大軍。”


    傳令兵跑去傳令。


    很快,戰場上的炮聲小了下來,可時間不長,再一次出現了上百門炮火齊鳴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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