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五章‘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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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夫人。”月娘應道。
翌日清晨，月娘早早離開秦府，帶著昨晚寫好的拜帖前去南陽縣各府邀請諸位小姐夫人以及年輕男子前來參加三月初一的百花宴，多少有著姻緣一線牽的打算，借著這次機會撮合未出閣與未娶妻的公子小姐萌湊成一對。
月娘這一出門，消息就已經傳到了沈竹茹的耳中。
對她而言，月娘的離開早在預料之中。
這花映月是絕對不會浪費那次機會，遲早也是要借此機會對付她的。
能夠忍到這個時候已經是極限了。
“三月初一百花宴，邀請南陽縣中手頭有臉的鄉紳名士的家眷前來參加，倒是一個眾目睽睽的大好機會。”
“小姐，需要做點什麽嗎？”
“沒那個必要，該來的總該來，更何況這也是我想要的結果，阻止做什麽。”
“小姐是想示敵以弱，然後借著弱者的身份，在秦羽笑的心中留下一道深刻的印記，反其道而行？”
“聰明。便是如此。”
月央越想越覺得有意思，沈竹茹這是完全針對著秦羽笑的弱點而來。
而秦羽笑的弱點在哪？
守諾。
他對承諾的重視哪怕當初沈家落魄隻剩下一個孤女。
對他而言沈竹茹這個未婚妻與他秦家二少爺根本沒人和的幫助，根本不足以給他一絲一毫的助力。
可就算如此，他也依舊力排眾議堅決等到沈竹茹及笄之後娶她為妻。
哪怕花映月假冒了沈竹茹的身份，卻還是做好他一個丈夫的責任。
哪怕花映月如何無理取鬧，他都能夠為她忍耐。足可見他這個人原則性太強，重情重諾，也容易同情弱者。
當初是他說要娶她為妻，也是他知曉了花映月的欺騙，心灰意冷。
沈竹茹相信，暗地裏秦羽笑定然也在尋找著真正的沈竹茹的下落。
哪怕那個時候已經無法娶真正的沈竹茹為妻，也定會想辦法彌補她。
這是秦羽笑的優點。卻也同樣是弱點所在。
他有自己的傲骨。不輕易彎折。
“茹姑娘！”秦羽落突然來訪，站在門口處躊躇著最終方才開口喊了她一聲。
“秦公子，站在門口怎麽不進來？莫非我這裏成了龍潭虎穴。居然讓你這般猶豫。”沈竹茹開著玩笑道。
“我，我想問問你知道二哥去了哪？”
“你二哥去了哪裏，我又不可能天天盯著他，怎會知曉。這個你可就問錯人了。說不定門房那邊的人都比我清楚的多。”
“是我唐突了。那。那我去門房問問先。”秦羽落略顯尷尬的說道，轉身就要離開。
“等會。我是跟你說笑的。你二哥今早派人過來告訴我，說是要去一趟雅韻小閣，具體什麽事情我就不得而知了。你不妨去哪裏找找看，至於具體位置你可別問我。我也不懂得。”
“多謝。雅韻小閣我知道在哪，那我就先離開不打攪你了。”秦羽落說著慌忙轉身加快腳步如逃離一般走開。
“等等。”
秦羽落停下了腳步，腳步微有幾分踉蹌。急急地停下來迴望沈竹茹。
“你若是見到你二哥，能否勞煩跟他說句。若是晚上有空，不如過來落花閣一趟，我準備親自下廚，弄一桌小菜，希望他可以賞光。”
“哦，好的。我會通知到的。”
秦羽落匆忙離開，月央卻是不由笑了。
“小姐，這位五少爺真是有趣。昨日裏不就是被小姐看到了一張畫像而已，看他那模樣，一直尷尬到現在。男女之情本就是世俗常理，喜歡便是喜歡，被人知曉最多當時會有些不自在便是，這都多久了，看氣力還這般拘謹著，真是好玩。”
“胡鬧。怎麽可以這般說他。人家好歹也是剛從寺院裏出來的人，自小就在寺院誦佛念經，哪懂得這些，含蓄靦腆也屬正常。少在那五十步笑百步的，你也不見好多少。”
“小姐，我怎麽就成了五十步了，我又沒有心上人，才不知道這般模樣。”
“站著說話不腰疼。不跟你扯了。既然我決定了晚上請客，自然不能少了準備一些食材。這方麵由你來負責，相信你一定可以辦得妥妥的。”
“是，小姐。”
從沈竹茹那處落花閣離開後，秦羽落直奔雅韻小閣尋找秦羽笑的下落。
剛趕到地方時，正看到秦羽笑坐在池畔涼亭中正與一個年輕男子有說有笑的，看模樣，對方年紀與之相仿，居然真沒差多少。
這般年輕的男子，還能入了自己這位二哥的眼，看來也不會是簡單之物。
秦羽落忽而站在原地有些猶豫著該不該進去，不知會不會打攪了對方談話。
“五弟，你怎來了。既然都來了，還不趕緊進來，杵在門口做什麽？”秦羽笑笑著招唿秦羽落入了涼亭。
秦羽落見秦羽笑如此，便也邁步走向涼亭，待得臨近之時，看清那人的真麵孔時，竟是忍不住驚訝了。
這個年輕人他認得，不是別人，正是以沈竹茹哥哥的出現的姑蘇長風。
不，不是姑蘇長風。
姑蘇長風的年紀更年輕幾分，至少相差了四五歲的年紀。
這人反倒像是一個長得像是姑蘇長風卻更年輕的人，或許是兄弟也說不準。
秦羽落落座後，喝了口茶水，視線總忍不住掃向別人的身上。
“給你介紹下，這位是姑蘇長流，年紀與茹兒相仿，這兩日會借宿秦府，我準備將他安排到你的院落裏住下如何？”
“這倒不是大問題。大哥。我來找你隻是為了問清一件事情。唯有清楚了，我才能夠知曉接下來該怎麽做。”
“這麽一臉鄭重之色，難道有什麽大問題你無法解決？”
“不關我事，而是想問問二哥你真的是打算將茹姑娘明媒正娶進來？”
“這還能有假。我早早就跟你們說過了。再說了，你二哥我決定的事情，尤其還是婚姻大事上頭，你可曾講過我說過玩笑？”
秦羽落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
雖說他並未親眼看過。卻也聽過長輩說起過，知道他其中的堅信，一旦決定的事情。沒結果之前她是絕不會放棄的。
秦羽落看了眼姑蘇長流。
“沒關係的。長留是我的好友，是我讓他可以這般做。沒關係的。”
“那好吧。這是今早送來的信，是指定給你的，你先看過之後再說不遲。”
秦羽笑略有幾分疑惑。還是從秦羽落手中將消息拿過來仔細看了一遍後，眉頭忍不住一簇。
“爹娘原本不答應你隨意娶妻。還是在嫂子有身孕的時候才這般做。”
“唉。”秦羽笑輕歎一聲，內容已經看完。
又一個門當戶對的問題。
即便如今京城之中還亂得很，秦家處境也不太樂觀。
隻是這世代留下的習慣，自然而然不是一兩句可以緩解過來。
不過有了一次。第二次自然就簡單了許多。
更何況，以信中內容而言，父母的反對並未堅決。這便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二哥，難道你就……”
“五弟。休再多言。我說過要娶她為妻就決不食言。而且，我也是真心喜歡著她，並不會因為她的容貌有別就真的有所改變。”
“你都這樣說了，我便也無話可說了。不過，二哥，我請你幫忙的事情呢？你可曾幫我查到消息？”
“你是說與你嫂子同名同姓的那位曾經的慕家少夫人沈竹茹？”
“沒錯，就是她。”
“就算沒有你這一層的幹係，我也是會尋找她的蹤跡。當初她險些被淹死，都是我救了她一命。隻是後來發生了意外，她墜崖了，可至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我也無法斷定人是真的死了還是被人所救。不過從蛛絲馬跡之中，倒也看出點問題來。她被人救走的可能性很大。至於她如今在哪，唉，你二哥我似乎也挺沒用的，居然這般久了都不曾有哪怕蛛絲馬跡一般的尋找，否則根本不足以找到人。”
“說這麽多，實際上就是沒找到。她到底在哪？也不知道如今過得可好。”
秦羽笑望著秦羽落，見他喃喃自語著，不由搖了搖頭。
“不知道你們要找的人是怎個模樣，說不定我能夠幫得上忙。”
“長流，真是謝謝你了。之前我還在擔心要如何開口，如今倒也省了各種麻煩。”
“需要幫忙盡管開口，別的不敢保證，這找人，我還是有幾分門道的。”
“五弟，還不趕緊畫了一幅水墨丹青交給長流剛看，說不定就可以通過了呢？”
“好，我立刻去。”
秦羽落一走，秦羽笑不由歉然一笑。
“長流，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看了笑話。”
“哪裏的話。不過說真的，你真的不打算當二皇子的人？如今京城之中形勢大好，隻要掌握了貨源，就等於掌握了命脈，更何況，二皇子手下能人異士繁多，占據著絕對的優勢。太子之位定是非他所屬。你這會加入，隻是錦上添花，對你的仕途絕對有著大好處。”
“長流，你知道我並不喜歡插足這種事情之中。你若是過來做客我歡迎，可若是再勸說我站隊，我可就真的要不高興。若是逐客了，你可別說我沒給你麵子。”
“唉，知道你頑固，算了這事情暫且不說便是。”
“還還差不多。”
秦羽落去而複返，手中多了一張畫像，遞給了姑蘇長流。
當姑蘇長流將目光落在畫像中時，卻是驚疑一聲。
“怎麽了？”秦羽笑不由奇怪的問道。
“這畫應該不會有錯吧。”
“自然不會有錯，她的模樣在我腦海裏就如剛剛呈現一般，太清晰了，絕對不會錯的。”
“那就好。等我查看一二後再說。”
姑蘇長流仔細端詳一番之後，開口道：“沒錯。這女子我見過，就在來之前，我就在城裏還真的就見過了一迴。”
“什麽？城裏？哪裏，你在哪裏我看過了，快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把她找到。”
“別激動，人我隻是說好像見過，可沒說一定，興許是眼花才對。不過說真的，這人是誰？”
“是，是，是……”秦羽落吱吱唔唔不知如何迴答。
“是一個朋友。當初她溺水時，正好我路過曾經救過她一命。隻可惜事過境遷，她突然失蹤不知去向，這才派人尋找消息。不求如何如何了不得，隻求一個心安理得。”
“居然還有這般緣由。不過你這般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這畫像中的女子若是我沒眼花的話，曾經提到要到望月笙歌掛單。”
“望月笙歌？那不是青樓之地嗎？她是不可能去那種汙濁之地，定然是你看錯了。”秦羽落搖頭否認姑蘇長流的話。
誰都可以去哪裏，獨獨她不行，他不信。
“如今時間還早，又不是接客的地方，過去問問不就清楚了。”
“也行。不過，二哥，茹姑娘約您早些迴去，今晚她弄了一桌子好菜，隻等著過去了。”
“有好吃的，那我可要前去蹭吃喝，你可別想攔著，捏攔不住，腿長在我身上。”姑蘇長流笑眯了眼道，臉上是多麽的有笑容。
有了決定三人立刻就行動。
這大白天就跑到這條花街來，而且還是三個俊俏的公子爺。
唉，用得著這般饑不擇食吧！
四周圍側目的目光以及某些人在暗地裏指指點點，三人這般大咧咧的出現，被誤會也算正常。
入了望月笙歌的大門，**早就醒來，這會看到客人臨門，一看衣服首飾搭配就知道來頭不小。可不能怠慢了，砸了招牌。
“三位客官。如今還不是營業時間，姑娘們都還在歇著，你們這麽快就……”
“**，我且問你，此人你可曾見過？”姑蘇長風將畫像展開後追問道。
“這個姑娘，啊，對了，我記起來了。這是寒星姑娘的丫鬟沐畫。長得普普通通的一個小丫頭。怎麽三位爺是奔著她而來的？莫非她做了什麽壞事，讓三位爺追上門來討債了？”
“不是的。她沒做壞事，我隻是想見見她而已，沒別個意思。”秦羽落說著耳根子都紅了。(未完待續m.)(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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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這一出門，消息就已經傳到了沈竹茹的耳中。
對她而言，月娘的離開早在預料之中。
這花映月是絕對不會浪費那次機會，遲早也是要借此機會對付她的。
能夠忍到這個時候已經是極限了。
“三月初一百花宴，邀請南陽縣中手頭有臉的鄉紳名士的家眷前來參加，倒是一個眾目睽睽的大好機會。”
“小姐，需要做點什麽嗎？”
“沒那個必要，該來的總該來，更何況這也是我想要的結果，阻止做什麽。”
“小姐是想示敵以弱，然後借著弱者的身份，在秦羽笑的心中留下一道深刻的印記，反其道而行？”
“聰明。便是如此。”
月央越想越覺得有意思，沈竹茹這是完全針對著秦羽笑的弱點而來。
而秦羽笑的弱點在哪？
守諾。
他對承諾的重視哪怕當初沈家落魄隻剩下一個孤女。
對他而言沈竹茹這個未婚妻與他秦家二少爺根本沒人和的幫助，根本不足以給他一絲一毫的助力。
可就算如此，他也依舊力排眾議堅決等到沈竹茹及笄之後娶她為妻。
哪怕花映月假冒了沈竹茹的身份，卻還是做好他一個丈夫的責任。
哪怕花映月如何無理取鬧，他都能夠為她忍耐。足可見他這個人原則性太強，重情重諾，也容易同情弱者。
當初是他說要娶她為妻，也是他知曉了花映月的欺騙，心灰意冷。
沈竹茹相信，暗地裏秦羽笑定然也在尋找著真正的沈竹茹的下落。
哪怕那個時候已經無法娶真正的沈竹茹為妻，也定會想辦法彌補她。
這是秦羽笑的優點。卻也同樣是弱點所在。
他有自己的傲骨。不輕易彎折。
“茹姑娘！”秦羽落突然來訪，站在門口處躊躇著最終方才開口喊了她一聲。
“秦公子，站在門口怎麽不進來？莫非我這裏成了龍潭虎穴。居然讓你這般猶豫。”沈竹茹開著玩笑道。
“我，我想問問你知道二哥去了哪？”
“你二哥去了哪裏，我又不可能天天盯著他，怎會知曉。這個你可就問錯人了。說不定門房那邊的人都比我清楚的多。”
“是我唐突了。那。那我去門房問問先。”秦羽落略顯尷尬的說道，轉身就要離開。
“等會。我是跟你說笑的。你二哥今早派人過來告訴我，說是要去一趟雅韻小閣，具體什麽事情我就不得而知了。你不妨去哪裏找找看，至於具體位置你可別問我。我也不懂得。”
“多謝。雅韻小閣我知道在哪，那我就先離開不打攪你了。”秦羽落說著慌忙轉身加快腳步如逃離一般走開。
“等等。”
秦羽落停下了腳步，腳步微有幾分踉蹌。急急地停下來迴望沈竹茹。
“你若是見到你二哥，能否勞煩跟他說句。若是晚上有空，不如過來落花閣一趟，我準備親自下廚，弄一桌小菜，希望他可以賞光。”
“哦，好的。我會通知到的。”
秦羽落匆忙離開，月央卻是不由笑了。
“小姐，這位五少爺真是有趣。昨日裏不就是被小姐看到了一張畫像而已，看他那模樣，一直尷尬到現在。男女之情本就是世俗常理，喜歡便是喜歡，被人知曉最多當時會有些不自在便是，這都多久了，看氣力還這般拘謹著，真是好玩。”
“胡鬧。怎麽可以這般說他。人家好歹也是剛從寺院裏出來的人，自小就在寺院誦佛念經，哪懂得這些，含蓄靦腆也屬正常。少在那五十步笑百步的，你也不見好多少。”
“小姐，我怎麽就成了五十步了，我又沒有心上人，才不知道這般模樣。”
“站著說話不腰疼。不跟你扯了。既然我決定了晚上請客，自然不能少了準備一些食材。這方麵由你來負責，相信你一定可以辦得妥妥的。”
“是，小姐。”
從沈竹茹那處落花閣離開後，秦羽落直奔雅韻小閣尋找秦羽笑的下落。
剛趕到地方時，正看到秦羽笑坐在池畔涼亭中正與一個年輕男子有說有笑的，看模樣，對方年紀與之相仿，居然真沒差多少。
這般年輕的男子，還能入了自己這位二哥的眼，看來也不會是簡單之物。
秦羽落忽而站在原地有些猶豫著該不該進去，不知會不會打攪了對方談話。
“五弟，你怎來了。既然都來了，還不趕緊進來，杵在門口做什麽？”秦羽笑笑著招唿秦羽落入了涼亭。
秦羽落見秦羽笑如此，便也邁步走向涼亭，待得臨近之時，看清那人的真麵孔時，竟是忍不住驚訝了。
這個年輕人他認得，不是別人，正是以沈竹茹哥哥的出現的姑蘇長風。
不，不是姑蘇長風。
姑蘇長風的年紀更年輕幾分，至少相差了四五歲的年紀。
這人反倒像是一個長得像是姑蘇長風卻更年輕的人，或許是兄弟也說不準。
秦羽落落座後，喝了口茶水，視線總忍不住掃向別人的身上。
“給你介紹下，這位是姑蘇長流，年紀與茹兒相仿，這兩日會借宿秦府，我準備將他安排到你的院落裏住下如何？”
“這倒不是大問題。大哥。我來找你隻是為了問清一件事情。唯有清楚了，我才能夠知曉接下來該怎麽做。”
“這麽一臉鄭重之色，難道有什麽大問題你無法解決？”
“不關我事，而是想問問二哥你真的是打算將茹姑娘明媒正娶進來？”
“這還能有假。我早早就跟你們說過了。再說了，你二哥我決定的事情，尤其還是婚姻大事上頭，你可曾講過我說過玩笑？”
秦羽落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
雖說他並未親眼看過。卻也聽過長輩說起過，知道他其中的堅信，一旦決定的事情。沒結果之前她是絕不會放棄的。
秦羽落看了眼姑蘇長流。
“沒關係的。長留是我的好友，是我讓他可以這般做。沒關係的。”
“那好吧。這是今早送來的信，是指定給你的，你先看過之後再說不遲。”
秦羽笑略有幾分疑惑。還是從秦羽落手中將消息拿過來仔細看了一遍後，眉頭忍不住一簇。
“爹娘原本不答應你隨意娶妻。還是在嫂子有身孕的時候才這般做。”
“唉。”秦羽笑輕歎一聲，內容已經看完。
又一個門當戶對的問題。
即便如今京城之中還亂得很，秦家處境也不太樂觀。
隻是這世代留下的習慣，自然而然不是一兩句可以緩解過來。
不過有了一次。第二次自然就簡單了許多。
更何況，以信中內容而言，父母的反對並未堅決。這便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二哥，難道你就……”
“五弟。休再多言。我說過要娶她為妻就決不食言。而且，我也是真心喜歡著她，並不會因為她的容貌有別就真的有所改變。”
“你都這樣說了，我便也無話可說了。不過，二哥，我請你幫忙的事情呢？你可曾幫我查到消息？”
“你是說與你嫂子同名同姓的那位曾經的慕家少夫人沈竹茹？”
“沒錯，就是她。”
“就算沒有你這一層的幹係，我也是會尋找她的蹤跡。當初她險些被淹死，都是我救了她一命。隻是後來發生了意外，她墜崖了，可至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我也無法斷定人是真的死了還是被人所救。不過從蛛絲馬跡之中，倒也看出點問題來。她被人救走的可能性很大。至於她如今在哪，唉，你二哥我似乎也挺沒用的，居然這般久了都不曾有哪怕蛛絲馬跡一般的尋找，否則根本不足以找到人。”
“說這麽多，實際上就是沒找到。她到底在哪？也不知道如今過得可好。”
秦羽笑望著秦羽落，見他喃喃自語著，不由搖了搖頭。
“不知道你們要找的人是怎個模樣，說不定我能夠幫得上忙。”
“長流，真是謝謝你了。之前我還在擔心要如何開口，如今倒也省了各種麻煩。”
“需要幫忙盡管開口，別的不敢保證，這找人，我還是有幾分門道的。”
“五弟，還不趕緊畫了一幅水墨丹青交給長流剛看，說不定就可以通過了呢？”
“好，我立刻去。”
秦羽落一走，秦羽笑不由歉然一笑。
“長流，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看了笑話。”
“哪裏的話。不過說真的，你真的不打算當二皇子的人？如今京城之中形勢大好，隻要掌握了貨源，就等於掌握了命脈，更何況，二皇子手下能人異士繁多，占據著絕對的優勢。太子之位定是非他所屬。你這會加入，隻是錦上添花，對你的仕途絕對有著大好處。”
“長流，你知道我並不喜歡插足這種事情之中。你若是過來做客我歡迎，可若是再勸說我站隊，我可就真的要不高興。若是逐客了，你可別說我沒給你麵子。”
“唉，知道你頑固，算了這事情暫且不說便是。”
“還還差不多。”
秦羽落去而複返，手中多了一張畫像，遞給了姑蘇長流。
當姑蘇長流將目光落在畫像中時，卻是驚疑一聲。
“怎麽了？”秦羽笑不由奇怪的問道。
“這畫應該不會有錯吧。”
“自然不會有錯，她的模樣在我腦海裏就如剛剛呈現一般，太清晰了，絕對不會錯的。”
“那就好。等我查看一二後再說。”
姑蘇長流仔細端詳一番之後，開口道：“沒錯。這女子我見過，就在來之前，我就在城裏還真的就見過了一迴。”
“什麽？城裏？哪裏，你在哪裏我看過了，快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把她找到。”
“別激動，人我隻是說好像見過，可沒說一定，興許是眼花才對。不過說真的，這人是誰？”
“是，是，是……”秦羽落吱吱唔唔不知如何迴答。
“是一個朋友。當初她溺水時，正好我路過曾經救過她一命。隻可惜事過境遷，她突然失蹤不知去向，這才派人尋找消息。不求如何如何了不得，隻求一個心安理得。”
“居然還有這般緣由。不過你這般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這畫像中的女子若是我沒眼花的話，曾經提到要到望月笙歌掛單。”
“望月笙歌？那不是青樓之地嗎？她是不可能去那種汙濁之地，定然是你看錯了。”秦羽落搖頭否認姑蘇長流的話。
誰都可以去哪裏，獨獨她不行，他不信。
“如今時間還早，又不是接客的地方，過去問問不就清楚了。”
“也行。不過，二哥，茹姑娘約您早些迴去，今晚她弄了一桌子好菜，隻等著過去了。”
“有好吃的，那我可要前去蹭吃喝，你可別想攔著，捏攔不住，腿長在我身上。”姑蘇長流笑眯了眼道，臉上是多麽的有笑容。
有了決定三人立刻就行動。
這大白天就跑到這條花街來，而且還是三個俊俏的公子爺。
唉，用得著這般饑不擇食吧！
四周圍側目的目光以及某些人在暗地裏指指點點，三人這般大咧咧的出現，被誤會也算正常。
入了望月笙歌的大門，**早就醒來，這會看到客人臨門，一看衣服首飾搭配就知道來頭不小。可不能怠慢了，砸了招牌。
“三位客官。如今還不是營業時間，姑娘們都還在歇著，你們這麽快就……”
“**，我且問你，此人你可曾見過？”姑蘇長風將畫像展開後追問道。
“這個姑娘，啊，對了，我記起來了。這是寒星姑娘的丫鬟沐畫。長得普普通通的一個小丫頭。怎麽三位爺是奔著她而來的？莫非她做了什麽壞事，讓三位爺追上門來討債了？”
“不是的。她沒做壞事，我隻是想見見她而已，沒別個意思。”秦羽落說著耳根子都紅了。(未完待續m.)(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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