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卦算命,口斷禍福占卦算命,口斷四位,要算個命嗎?


    安小語他們四個正打算去附近的一個公園曬曬太陽的時候,一個聲音就從旁邊傳來了。方天一扭頭,就看到了路邊的那個攤位,有些驚奇:誒?這兒什麽時候多了個算命的?


    安小語其實已經很早就觀察到這個人了,一個小小的攤位,就跟好幾千年前算卦的最盛行的時候一個樣。安小語看到他就是因為遠遠地就看到了一股以身入道的氣息,盤桓在上空,而且規模還不小。


    算命的長得有些慈悲相,臉盤方中帶圓,下頜灰色的胡須飄飄,斑白的頭發束成一個道髻,麵前的桌子上擺著九枚玉玨,還有一些紙幣算籌,八成就是他吃飯的家夥了。


    占卦算命,口斷禍福,四位,要算個命嗎?算卦老頭再次開口邀請道。


    方天看向了安小語。


    安小語對以身入道還是有些好奇的,管理員又不喜歡跟她多說,所以一旦有機會,安小語一定不會放過,她也想知道,到底以身入道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是怎麽奏效的。


    於是她點點頭,帶頭朝著算卦攤走了過去。


    走到算卦攤的旁邊,安小語沒說話,隻是先看了看算卦攤上麵擺放著的那些工具,沒有感受到什麽奇怪的氣息,也不是什麽特殊的器具,似乎隻是普通材料製作,根本沒有加持的東西。


    方天先開口了:先生,多少錢一卦?


    算卦先生坐在攤位的後麵,高深莫測地搖頭晃腦:緣分天定,隨緣就好。


    切!我還不知道你們的規矩?方天伸手從兜裏掏了一把現金出來,數了一些放在了攤位上,問道:如此可好?


    算卦先生的眼睛都要亮了,喜笑顏開:甚好!甚好!不知各位算些什麽?老道定當竭盡全力!


    三個女生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說話。安小語繼續看著攤位上的那些道具,甚至還伸手捏起了一枚玉玨,仔細地看著,將感念探入沒感覺到什麽之後,隱晦地探入了一絲神魂力量,果然找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玉玨的裏麵,似乎有一些奇怪的神魂之力節點,排布方式看起來雜亂無章,但是仔細感受,似乎有一些道韻在裏麵。


    安小語感受著這一絲微不可查的道韻,有些感慨了。以神入道人靈境界的神魂,到達天工的層次,已經達到了人類神魂的層次巔峰,不是任何修行方式所能比擬的,但就是這樣的神魂層次,都不能夠複製玉玨當中的道韻。


    以身入道的開創者和發展者,看來也有相當多的經天緯地之才,他們到底是怎麽做到利用並不凝實的神魂捕獲和模擬道韻的?


    這個時候,方天見他們都不開口,隻好先打破了尷尬,說道:不如這樣,你先給我算一卦,就算運勢。


    我有一個多年來的死對頭,多次與他爭鬥之後,依然不分上下,你幫我算算,有一天我能不能把他踩在腳底下?


    算卦先生點點頭道:先生貴姓?


    姓方。


    還請先生上手。算卦先生攤手示意。


    而此時,安小語已經將那些玉玨一枚一枚地拿起來看過了,感受到了裏麵截然不同的道韻。見算卦要用到,安小語對算卦先生點了點頭,將玉玨放在了方天都手裏。


    玉玨並不大,每一枚大概隻有手指的一截那樣長短,九枚玉玨捧在手裏,方天問道:就這麽扔?


    算卦先生笑著點點頭。


    萬一掉地上怎麽辦?方天看著並不大的桌子問道。


    算卦先生笑容更勝,終於到了裝逼的時候了!


    他伸手一撫,整個桌麵上陡然出現了一道道金色的細線,漂浮在了桌麵上方,形成了一張棋盤,雖然看起來還是和桌麵一樣大小,但是給人的感覺仿佛囊括了整片天地。


    你能扔出這片天地嗎?


    方天瞥了瞥嘴,賭氣了一般,抬手用力將這些玉玨撒了出去。奇怪的就是,當這些玉玨從方天的手中飛出去,朝著各種的方向而去之後,出現在桌麵的範圍之後行動似乎都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


    而後,這些玉玨全都老老實實,服服帖帖地,落在了桌麵上。


    算卦先生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方天,意味深長。見方天瞥了瞥嘴,老道也沒有計較,低頭開始查看桌麵上的玉玨,不時地還用手撥拉一下。片刻之後,他收起了一枚玉玨,片刻之後,又是一枚。


    大概每半分鍾,老道就會收起一枚玉玨,沒過多久,九枚玉玨就隻剩下了一枚還留在桌子上麵,就在桌子的左下角位置。


    老道搖搖頭:方先生,恐怕你想要戰勝你的對手,是遙遙無期了。


    方天倒是沒有什麽喪氣,仿佛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一樣,點點頭說:是個高手!


    安小語笑著搖搖頭,讓老道看不明白。


    從安小語他們四個到了算命攤的時候,老道就開始觀察他們四個人,方天的身上帶著一些修為,但是修為並不高深,還是很好看穿的,一看就知道是世家大少,這種人的命最好算了,因為因果糾纏很有規律。


    而司蘭依,看起來就是個普通人家的孩子,但是看起來家庭情況並不好,所以很成熟的樣子,這樣的人算命更好算了,能算的直接算,不能算的可以直接忽悠,反正她也聽不出來。


    管心蘭的臉上帶了什麽遮掩的都技巧,猜得到是出名的公眾人物,一般這些人,對於自己的命還是很看重的,還很看得開,就算是算錯了,也還有迴旋的餘地。


    但是安小語就不一樣了。


    老道看安小語的時候,有一種自己的目光全都被吸收的感覺,仿佛自己的觀察力,在她的身上已經失去了能力。


    而且安小語來到攤位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桌子上的玉玨觀察,看得時候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看完一枚又是一枚,這就讓老道很是心驚了。


    要知道,這些玉玨是他師門一脈單傳的算命法器,就是靠著這樣的法器和師門教導的卜卦之法,他才能夠擁有與這麽高的卜卦水平,爭取到了這裏的一個擺攤的資格。


    可就算是他,就算是他師門的前輩,都從來沒聽說過有人能夠看得明白這些法器到底是怎麽運轉起來的,也從來沒人知道,這些法器到底是基於什麽原理製造出來的。


    現在,安小語出現了。


    她看明白了?老道見到安小語對他笑著點頭,心裏一直狐疑著。


    她到底看明白了沒有?


    這個時候,受到了方天的帶動和慫恿,還有內心的一點渴望,司蘭依站到了算卦攤前,小心地說:我想算姻緣嗯,算算我爸和一個人的姻緣。


    老道胸有成竹,估計對算姻緣這種事情經驗最多了,點頭說道:兩位的生辰八字。


    這些司蘭依就為難了,什麽生辰八字,她都不知道,而且她也隻知道司明宇的出生日期,卻不知道出生時辰。


    這個時候,安小語開口了,將兩個人的生辰八字報了出來。


    之前接任務的時候這些資料都是在自己腦子裏麵的,而且管理員也教過她換算方法,稍作遲疑就說了出來,正好給司蘭依解了圍。兩個姑娘對視了一眼,默然不語。


    老道伸手抽出了一張紙,寫下了司明宇和劉欣禕的生辰八字,折疊了兩下,放在了一起。然後,他伸手從褲襠裏不是,從桌子下麵,掏出了一個夜壺一樣的瓷缽,將生辰八字的紙張放在缽裏麵。


    抬手一招,老道從空中捏起了一些什麽,可快速地扔進了瓷缽當中,寫有生辰八字的紙瞬間燃燒了起來。


    這一幕讓司蘭依和管心蘭有些新奇,但是安小語看來就不一樣了。


    安小語看得到,在老道寫下生辰八字的時候,紙上的字跡裏麵,突然生出了很多條白色的因果線。在他伸手的時候,分明就是利用帶著神魂之力的手指,將剛剛形成還不穩定的因果線捏斷了。


    因果受到了幹擾,紙張自然會產生一些奇怪的現象,燃燒就是其中之一。


    很快,紙張因為因果的原因,很快被燃燒殆盡。但是在紙張的灰燼上麵,還留下了一些金色的絲線痕跡。看來老道算姻緣的根據,就是這些金色的絲線了,而安小語知道,這些金色的絲線根本就是斷掉的因果線。


    兩個人的生辰八字所帶有的因果線,自然代表著兩個人之後的一些生活軌跡,根據這些顯像手法,安小語自己都能看得出來,司明宇和劉欣禕將來時一定要在一起的。


    果然,老道抬起頭來說:姑娘要算的這兩位,在不久之後,就會成為一家人。


    哦。司蘭依點點頭,看不出臉上到底是開心還是失落。對著安小語他們笑了笑,說道:你們來吧。


    管心蘭看到安小語似乎很想時候在旁邊觀察,也明白了安小語的意圖,於是想了想說道:我算算生死吧,先生可能算?


    老道倒是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像是公眾人物一樣的姑娘,不算財運,不算名利,居然要算生死,有些為難了:生死大事,不可忘言,若是姑娘執意要算,老道隻能說盡力。


    管心蘭也不是太過在意,點頭說:先生隻管算,無論結果如何,我都不在乎。


    老道點點頭,臉色也開始嚴肅了起來,將手中的瓷缽放到了桌子下麵,就像是的一樣,很不簡單,並不隻是魏卿玄傾心的對象這麽簡單。


    看來,魏卿玄也是沒什麽希望了。


    開車逃跑的時候,方天的心裏開心的一批。


    因為出了這樣的事情,三個小女子也沒有興趣逛街了,開始覺得安小語很威風,但是聽著聽著她的抱怨,就決定找個地方排解一下。


    讓方天把他們的東西送到了各自的家裏,方天才知道管心蘭是第一雷家的人,於是灰溜溜地跑掉了。他們三個則到了廖涼的酒吧,嗨翻了全場。


    陸宇琪到了酒吧的時候,深深地感受到了安小語把她從酒吧帶走時候的痛苦感,而且一下還是仨簡直是三倍的快感。


    於是陸宇琪又給司明宇打了個電話。


    苦哈哈一樣找了好幾天女兒的司明宇和劉欣禕,這下也終於找到了司蘭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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