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想到裏麵可能埋藏著寶貝,不過胡瓜還沒貪婪到不顧危險的地步,所有的危險動物都有一種晝伏夜出的習性,鬼才知道裏麵有沒有什麽可怕的東西,而且這大晚上的,想想就覺得怕怕。


    反正這裏沒人知道,該怎麽取什麽時候取還不是瓜哥說了算?


    昨晚喝了酒,又在木板上睡了一宿,雖然後來楊羔兒幫他墊吧了些幹草,不過今天一天還是覺得腰酸背痛,既然羊兒有了下落,他就不再操心這些事情,而是打道迴府。在途經剛剛遇到李秀梅的地方,特意停了下車,又用強光手電照了照,沒見有什麽動靜,遺憾地搖搖頭,離開了。


    這一晚,胡瓜很晚才睡著,不是因為他剛剛睡了會兒,而是因為,整晚李秀梅白花花的身子就在他的眼前飄啊飄的。最後實在忍耐不住,他打開手機相冊,翻出當時用手電照著她時偷偷拍到的一張照片,雖然因為當時沒有調整好焦距,有些花,但畢竟還有些能夠讓人臆想的空間,就這樣,終於,他抓起了炕頭上的衛生紙放在了枕頭的旁邊,然後伸出罪惡而羞恥的右手,向下移去……


    早上六點,做了一晚春夢的胡瓜早早地醒來,頂著倆黑眼圈開車進溝裏繼續撿雞蛋,不過在途經村長大門口的時候見劉玉平頭上纏著圈白紗布一步一晃地向著前溝走去。


    於是他停下車,對劉玉平喊道,“六叔兒,晨練去呀?”


    “屁的晨練,”劉玉平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又吐了口濃痰後,說道。“家裏羊沒草了,我給拔點草迴去。”說著更改了方向,繞過前溝離開了。


    胡瓜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昨晚在草叢裏和李秀梅一起啊啊哦哦的一定就是劉玉平,這一點從當時的地方滴著的血跡以及剛剛他頭上包裹著的紗布就可以知道。再說了,以李秀梅的姿色,在武林村夠膽染指她的也隻有一手遮天的劉玉平了。


    胡瓜開車慢慢晃進前溝,隻是越走越想越不對,這大早起的,劉玉平就晃蕩著進山,這說明昨天黑夜他肯定是落了什麽東西在山裏,否則的話為什麽要這麽早起來?要知道很多人早上去村長家蓋章的時候,他都是八點多還睡著呢。


    想到這裏,胡瓜覺得自己應該進去找一找,說不定還能找到些什麽好東西。


    野戰的地方就在前溝入口大約三百米的距離,這個距離剛剛好,距胡瓜安裝的穀口大門不近,距離胡瓜新蓋的房子則更遠,三百米的距離就算到時候李秀梅真的亢奮到引頸高歌,也不虞被住在穀口不遠的村長夫人給聽到。


    來到昨晚停車的地方,胡瓜快速地四處張望了一番,然後爬到山坡上,快速而仔細地尋找著。之所以說快速,是因為他知道,如果劉玉平真的藏了東西進來,那麽一定是在昨天黑夜那個地方的附近,他在山下就觀察過,除了自己上來的這個地方坡度比較小以外,再就是旁邊的地方,相比起來,那邊坡度稍大一些,但是叢草更加茂密,還生長著幾叢落地灌木,劉玉平隻要藏的東西不是太大的話,那麽在灌木叢的可能性就一定很大。而他之所以從這邊上來,是因為昨天黑夜這裏就是他上來的道路,山坡上基本都是砂土,很容易留下腳印足跡。


    果然,在來到昨晚兩人的xxoo的地方的時候,胡瓜隻是小心地避開腳印朝前找了一下,就在第二個灌木叢中找到了一個黑色的塑料袋,他大喜,顧不上檢查裏麵到底是些什麽東西,就拿著塑料袋下了坡,進穀裏深處的新家旁撿雞蛋去了。


    七點半剛過,楊木匠就帶著兒子楊羔兒過來了,見胡瓜早早地撿好了雞蛋要離開,於是上前問道,“瓜蛋子,這就去雲城呀?”


    胡瓜點了點頭,“早去早迴,我還打算去吳莊捉幾隻羊羔子呢。”


    “能捎一下楊羔兒嗎?他想去趟蒙縣采辦點兒東西。”


    雲城在武林南邊,而蒙縣則在武林北邊兒,不順路,不過武林村因為地處山坡,麵山而聚,修的水泥路又太窄,寬大公交車會車很不方便,所以縣裏的免費公交一般都是在山下的省道停一下,作為武林村的公交站點,根本就不會進村。


    而村民們要想去趟縣城的話,都是步行一公裏多,然後在那裏等兩個多小時一趟的公交車。


    胡瓜跳脫,楊羔兒為人沉默寡言,又是最近幾年才遷來武林村的,在村子裏很少朋友,每天就是跟著父親四處在外做木工,要不是這兩天給他幹活兒,兩人見麵都不一定說句話。


    見楊羔兒看他,胡瓜於是說道,“沒問題啊,楊羔兒,去蒙縣有什麽事嗎?”


    楊羔兒齜牙一笑,“做幾床被子。”


    胡瓜一下子想起前天晚上兩人喝酒是楊羔兒提到的事情,看來老楊這是在等著做完這次活兒拿了工錢就給兒子問媳婦兒的節奏啊,於是眯眼笑笑,表情**地說道,“恭喜恭喜啊。”


    楊羔兒膛紅的臉色更紅了,擺擺手,“走吧。”


    臨走的時候胡瓜突然想起了什麽,又捉了隻老母雞,也不宰了,裝簍子裏直接放到後座上,212慢慢悠悠地行走在山穀中,然後快到山口時,胡瓜看見前邊山坡上一個黑影一閃,知道那是劉玉平,於是停下車,也不下來,仰頭喊道,“六叔兒,六叔兒……”


    躲在草叢後的劉玉平知道被看見了,於是探出被包裹得顯得滑稽的腦袋,“瓜蛋子,是你啊?”


    “六叔兒,芳姐這兩天做什麽呢,怎麽不見出來啊?”


    “不做什麽,家裏幫你嬸兒一起做飯呢。”見胡瓜在哪兒詫異著,又道,“王老板的水廠不是正動著工呢嗎?工人這兩天都在叔兒家吃飯呢。”


    敢情是這麽迴事啊,胡瓜還以為這劉改芳拿了自己的手機就不認賬了呢。於是又和劉玉平扯道,“那六叔,我先走了,你繼續拉吧……”


    劉玉平撿了塊石頭就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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