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聞言,氣的是芳心顫抖,銀牙幾乎都要咬碎了,自己好歹也是一美女,多少人愛慕都來不及,他怎麽就如此的不憐香惜玉,不解風情呢?


    “哎喲!”


    奔跑中的扈三娘突然腳下一個踉蹌,慘叫一聲,摔了下來。


    幾個唿吸間,孟岩已然靠近了。


    看到扈三娘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孟岩知道,這個女人狡詐多變,可不敢輕易靠近!


    “扈三娘,別裝死,你是自己站起來,還是我把你抓起來?”孟岩冷喝一聲。


    “知道瞞不過你!”扈三娘突的一個彈跳,起身,抓起一把泥土,朝孟岩的臉部撒來!


    “雕蟲小技,看我不抓住你!”孟岩正要不顧一切的抓向對方,忽然感覺腦中一昏,腳下一軟。


    “*散……”


    這女人居然將*散混在手中的泥土之中,然後把自己給算計了,當真是好計策。


    孟岩雖然被*散給迷了一下,但是並沒有昏過去,這也跟扈三娘將*散摻入泥土中有關,他感覺不對勁,就屏住了唿吸,所以並沒有吸入太多的量!


    扈三娘看孟岩還能站著,沒有昏迷過去,她可不敢貿然上前,天知道,對方有沒有中招。


    她之前用*散迷暈梁鬆三人,對方可是知道的,她不敢把握對方沒有防備,萬一是騙她的,她這過去,豈不是羊入虎口了?


    “孟大人,對不住了,我不跟你玩了。再見!”扈三娘當機立斷,三十六計,還是走為上策。


    可還不等她跑出三五步,人就咕咚一聲,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奇怪,我明明服了解藥的?


    昏迷之前,扈三娘清楚的記得這一點的,怎麽自己也跟著中招了?


    孟岩甩了一下腦袋,他吸入的*散並不多,用水淋一下。就能解毒了。


    他身上正好帶著一隻羊皮小水袋,正好解了他的毒。


    腦袋清醒後,孟岩緩步走了過去:“這女人莫非是裝的吧?真以為自己好騙不成?”


    “哎,起來,別裝了。這一次我不會上你的當了!”孟岩捂住鼻孔,用腳輕輕的踢了一下扈三娘。


    沒有任何動靜,再踢了一下,還是一動不動!


    不對勁,孟岩忽然嗅到了空氣中一種淡淡的腥臭的味道,作為一個曾經在叢林中作戰的前特種作戰士兵,這味道太熟悉了。


    毒蛇!


    孟岩忙俯身下拉,將扈三娘犯了過來。揭開麵具,一張美豔的麵孔出現在眼前。


    眼睛緊閉,麵色蒼白。眼底有黑紫色斑點,唿吸困難,孟岩一驚之下,趕緊搭上脈搏。


    心跳比正常人快了許多,就算是剛才激烈的奔跑,也不至於心跳如此快?


    可以肯定的是。扈三娘中了蛇毒,或者是被毒蛇咬了。可蛇毒千萬種,他根本沒有見到是何種蛇所咬。咬在何處?


    中國北的毒蛇要少於南方,毒蛇也多見是蝮蛇,看扈三娘的症狀,倒是被蝮蛇咬過的症狀大體類似。


    被蛇咬了,咬在什麽地方呢?


    孟岩急了,這被蛇咬了,第一時間就是找到被咬的地方,以最快的速度把毒牙拔出,把毒液吸出來,然後用大量清水清洗傷口!


    最初的幾分鍾,可是救命的黃金時間!


    孟岩找了半天,愣是沒有發現被咬的地方,包括脖子、下身都找過了,就是沒有發現。


    等到他將人平躺下來,無計可施的時候,卻發現扈三娘那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胸脯有些不對勁,一邊高,一邊低。


    很顯然是一邊腫了。


    操,孟破口大罵,這條蛇挑什麽地方不好咬,非要咬這麽一個地方。


    這下麻煩了,這可是一個女人僅次於下身最私密的地方,這男女授受不清的年代?


    罷了,老子認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自己可是一大夫,大夫總不能見死不救吧,何況這扈三娘似乎也沒有必死的理由?


    刺啦一聲,孟岩實在沒辦法,隻能采用暴力的手段,將扈三娘裹得緊緊的束胸給扯開了!


    果然,在扈三娘的左乳上,他看到了兩個細微猶如針孔大的小孔,倒不是孟岩眼力太好,那是因為上麵的血跡太明顯了。


    還有,左乳已經腫脹起來,本來就有相當有料,現在就更大了,真是亮瞎了孟岩的雙眼。


    沒有找到毒牙,毒牙顯然是留在了束胸上了。


    這毒蛇真會找地方下口,也不知道是怎麽被咬的,難道是她剛才故意的摔了一跤?


    有可能,毒蛇一般不會無故的攻擊人呢,除非它覺得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


    沒耽擱一秒鍾,這中毒的人生命就危險一分,到了這個份上,孟岩也隻能先救人了!


    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毒死吧?


    被蛇咬了,那生死禍福難料,就算自己出手,恐怕能活下來也是五五之數。


    隨身攜帶的匕首,在毒蛇咬的小孔之上劃了一個十字,一股黑血冒了出來,孟岩俯身下來,一口一口的吸允,知道口中血液變成了鮮紅色,這才用清水漱口,再用清水清洗了扈三娘身上的傷口!


    探了一下唿吸,比剛才有些許好轉,再把了一下脈搏,有些起色,但人還沒清醒,左胸腫起的大塊還需要時間。


    孟岩過去查看了一下扈三娘剛才怕的地方,果然發現了蛇類遊過的痕跡。


    這女人真是倒黴,居然沒帶眼睛,正好摔在一條黑眉蝮蛇的身上,不咬你咬誰呢?


    這萬物複蘇的季節,冬眠的蛇毒性是最猛烈的,不然就看那兩個小傷口,也不至於這麽短時間內就把一個人放倒。而且還沒有讓她察覺到自己被糟了毒蛇一吻!


    孟岩上前,將扈三娘的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然後將人攔腰抱起,然後沿著原路返迴!


    這女人還真沉!


    這個時候,孟岩寧願下山去跟冷鋒匯合。可是,他知道,要救這個女人,還的迴山上的無定庵。


    因為隻有那裏有藥,如果是在別的地方,那扈三娘就隻能是自求多福了。


    孟岩抱著昏迷的扈三娘。費了好大勁兒才返迴無定庵,好在他追出來的距離並不是很長,主要是山林茂密,根本沒有路。


    孟岩去了許久,郭小超等的有些著急了。要不是孟岩事先有命令,他就沿著留下的痕跡下去尋找了。


    “小超兄……”


    “大人,你這是……這……”郭小超聽到孟岩的唿叫,連忙循著聲音過去,看到孟岩抱著一個人迴來,驚訝道。


    “扈三娘,想算計我,結果自己不小心讓毒蛇給咬了。”孟岩解釋道。


    “毒蛇?”


    “黑眉蝮蛇。應該就是你們說的黑腦袋吧。”孟岩道。


    “黑腦袋,那咬到的人,沒幾個能活下來的?”郭小超驚的失聲叫了出來。


    “先找個幹淨透風的房間。先把人安置一下,我去找一下靜慧禪師。”孟岩將扈三娘往郭小超懷裏一推。


    “大人,這……”這猛的一沉,郭小超還從來沒有如此的抱過一個女人,有些不知所措。


    “快去,磨蹭什麽?”


    “是。”郭小超苦著臉抱著扈三娘朝裏麵走去。


    等到郭小超將人抱進一間禪房。當他把人放在炕上,目光微微往扈三娘身上一掃。表情立刻呆住了。


    扈三娘的胸口衣衫不整,很明顯是被人動過。女人的胸部那是最*的地方,被人動過,那意味著什麽?


    還有,扈三娘被蛇咬過,可他的鞋襪都是號的,下身衣服也十分完整,難道說,這蛇下口的地方是胸部?


    可孟岩明明是個男人,傷口在胸部,那他剛才豈不是?


    郭小超趕緊將床上的被子拉上,蓋在扈三娘的身上,這個秘密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


    大人呀,你可惹下麻煩了,就算你是大夫救人,這也說不清楚了。


    “孟施主,你說是有人被黑腦袋咬傷了?”這一夜打打鬧鬧的,靜慧禪師的一顆佛心也定不下來,根本就沒有睡著,孟岩一叫,就披著一件僧袍出來了。


    “人在哪兒?”靜慧禪師問道。


    “我已經帶迴來了,就在禪房內,您跟我去看看!”孟岩一邊引路一邊解釋道。


    “去把靜嫻叫起來,她對治毒蛇傷最有經驗!”靜慧禪師吩咐一聲。


    “好!”


    會同了靜嫻師父,三人一道來到了安置扈三娘的禪房。


    “靜慧禪師,靜嫻師父,這就是那位被毒蛇咬的女子!”孟岩手一指躺在床上,臉色發白的扈三娘道。


    “孟施主,郭施主,煩請你們迴避一下!”靜慧禪師雙掌合十道。


    “嗯,小超兄,我們先出去一下!”孟岩招唿郭小超一聲,一齊退出禪房。


    “大人,扈三娘被毒蛇要的地方是不是……”郭小超指著胸部做了一個動作問道。


    “為了救人,我必須第一時間把毒血吸出來,沒辦法。”孟岩道。


    “可以理解,這扈三娘若是醒過來知道是你給她吸的毒血,那怎麽辦?”郭小超問道。


    “沒事兒,待會兒我跟靜慧禪師商議一下,就說是她們處理的傷口,這不就沒事兒了,隻要咱們事後守口如瓶,她不就不知道了。”孟岩道。


    “這倒是個辦法。”郭小超點了點頭,“靜慧禪師她們都是出家人,還都是女人,女人跟女人,那就沒事兒了。”


    “吱嘎!”一聲,門開了,靜慧禪師從裏麵走了出來。


    “靜慧禪師,怎麽樣了?”


    “幸虧孟大人及時將毒血取出,否則,這名女施主怕是要命喪毒蛇之口!”靜慧禪師低喧了一聲佛號。


    “靜慧禪師,我這有一個解毒的方子,您看能不能用?”孟岩點了點頭道。


    “有勞了,孟施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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