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疼痛稍微緩解,林予菲總算輪出點jing力去看到底是誰這麽狠地踩她,這個力度絕對不可能是無意的!


    然後,林予菲看到了喜歡染紅頭髮的羅蘭紫,正得意洋洋地看著她。


    “喲,林予菲,好久不見,又換新男人勾搭了?”羅蘭紫毫不客氣地譏諷,並且對自己故意踩了對方隻字不提。


    王銘瞟了一眼羅蘭紫,他對浩宇貴族高中這個尊稱羅女王的笑話可是早有耳聞,百聞不如一見,羅蘭紫還真的挺漂亮。


    不過,這羅蘭紫瞎了眼啊,竟然跟個失勢的吳森若在一起,明珠暗投啊!


    在為自己新女友之一打抱不平和勾搭羅蘭紫的衝動間遊移不定,王銘義正言辭地沖羅蘭紫說道,“你是羅蘭紫羅小姐嗎?”


    林予菲皺眉,她裝作不經意地側身,讓柔軟的胸部擠著王銘的身體,“王銘,我好痛……”


    “森若,我也好痛,剛剛被咯著腳了~”羅蘭紫也衝著吳森若撒嬌。


    吳森若心領神會,他yin冷地沖林予菲開口,“道歉。”


    哈?林予菲和王銘同時傻掉,道歉?


    “你咯著我女朋友的腳了,道歉。”吳森若yin森滲人的功底越發爐火純青,冰冷的氣場讓水吧工作人員望而止步。


    大家都默然地看著這場蠻不講理的鬧劇,集體選擇了由對方自己解決。


    這下王銘不gān了,“吳森若,你什麽意思?你有什麽資格對我女朋友指手畫腳?!”


    吳森若勾唇一笑,“你女朋友?”


    王銘哈哈大笑,“難不成還是你女朋友?噢,想起來了,高中的時候她和你傳過緋聞是吧?這麽說來,你們還真是故意想給予菲難堪?得了吧吳森若,就你一個被攆出家門的喪家犬,羅蘭紫跟你在一起簡直就是鮮花cha在牛糞上,你還想給別人難堪?自己撒泡尿照照,說不定你就難堪得想自殺了。”


    經受過特工訓練的吳森若很難被這種無聊的言語刺激引發什麽qing緒反應,他無聊地聽著,根本不想說什麽。剛剛他似乎看到一個跟照片上張湖長得比較像的人在門口晃動了下。隻要張湖出場,他就可以和羅蘭紫一起退場了。


    不過,吳森若覺得無所謂,護短qiáng人羅蘭紫可允許不了。之見她嘴角一抽,劈頭蓋臉的痛罵就噴了過去。


    “你算個什麽玩意兒嗯?你也就跟林予菲這種貨色互搭互配得完美無缺,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跟林予菲這樣表裏不一心思齷蹉行為下賤毫無廉恥的神經病在一起,說明你也是個欺軟怕硬毫無節cao品德敗壞噁心卑鄙的jing神病而已。當然啦,你沒有森若英俊瀟灑,也沒有森若個子高,更沒有森若聰明,想找個高端點的人家也看不上你。挫男,你不用扶著自己的小丁丁撒尿,光對著牆哈口氣就能臭死自己了!自殺都比常人方便不知道多少倍!”


    長長的一段話,聽得水吧裏的人噴笑不已,這小妮子嘴巴好厲害,跟她吵架的人心髒不好估計當場要bào斃。


    林予菲依偎在王銘身邊,心思飛快轉動,到底要不要拉著王銘走人算了。她現在不想去招惹林予菲,根本招惹不起。


    “王銘,我們走吧……”


    王銘在噴笑聲中臉一陣紅一陣青一陣白,正想要給羅蘭紫一巴掌的時候,另外一聲高喝打斷了他。


    “林予菲!爛-婊-子!”


    張湖紅著眼站在門口,他剛剛來的時候,恰好聽著王銘說林予菲是他女朋友,當場他就紅了眼。之所以到現在才出聲,是因為他剛剛趁著服務人員都關注大廳裏的這場鬧劇的時候,去水果房摸了一把水果刀藏在手裏。


    盧秀芬站在張湖旁邊,同樣氣得雙眼發紅渾身發顫,林予菲這個賤-婊-子,真是一點顏麵都不給她兒子留。都訂婚了,你再怎麽勾搭男人都不能在明麵兒上啊。


    在張湖一步一步微微瘸著腿往林予菲走來的過程中,林予菲快速地在王銘耳朵邊上說了這個就是qiáng迫了她又bi她訂婚的張湖。


    正有一身瀉火沒出撒的王銘終於逮著個軟處可以欺負了。羅蘭紫打了不好jiāo差,都是海塘市的人搞得不好自家還不如羅蘭紫家;吳森若一身打架鬥毆的本事他早兩年就領會過,一對一他沒勝算。於是,這個瘸子張湖,既然能撞到刀口上來,就別怪他了。


    “你他媽的是在罵我女朋友?!”王銘氣勢洶洶地往張湖那裏走。


    這句話無異於火上澆油,張湖發出一聲怒吼,一旁的盧秀芬更是疾步衝上去,扯住因為腳疼沒有及時逃開的林予菲的頭髮,劈裏啪啦就是十幾個耳光邊抽邊罵賤-人婊-子爛-貨,跟我兒子訂婚還敢出來到處勾引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另一邊,王銘在一拳甩上張湖的臉後,張湖怒吼著跟他廝打起來,兩人你來我往,可是張湖吃了手腳不方便的虧,被王銘一拳狠狠揍到了胃上,嘔吐著跪倒在地。王銘毫無憐憫地當胸踹翻張湖,然後狠狠一腳踩在張湖的子孫根上。


    盧秀芬扭頭就看到這個令她心驚膽戰的場景,qiáng烈的護犢qing緒讓她狠狠摔開林予菲,瘋狂地撲了過來,掐住王銘的脖子,長期gān農活留長了專門掐菜用的尖利黑指甲直接掐如王銘脖子的血管裏。


    林予菲撞到了一旁的花架上,花架上的水晶玻璃摔得嘩啦響,碎裂一地,林予菲剛想站起來,被踩傷的那隻腳承不起力,她反而身子一歪跌倒在地,臉部跟碎玻璃壓到了一起。


    可是,此刻林予菲餘光看到的是盧秀芬發瘋地掐著王銘的脖子,王銘死命的掙紮也掙脫不開這個失去理智的瘋女人,鮮紅的血液汩汩而出。周圍人都開始尖叫,服務生們終於從最初的呆滯中迴神,紛紛上前拉架。


    然後,在地上打滾冷汗涔涔的張湖,突然一躍而起,衝過來拖起林予菲,不過她已經被割傷了還帶著玻璃渣的臉,狠狠地兩刀割了下來。


    林予菲驚慌失措地踢打尖叫,扭開臉,那兩刀一刀劃破左臉,一刀從鎖骨劃破到□,深可見骨。


    這下,事qing徹底鬧大了。


    吳森若早在張湖衝過來的時候,就護著羅蘭紫退到了一邊。他們安安靜靜地目睹了這場狗咬狗的jing彩表演,然後還冷靜地陪到到場的警察做筆錄。


    盧秀芬被帶迴了警局,張湖、銘和林予菲被送進了醫院。同樣作為旁觀者的木蓉興奮地看完好戲,然後才獨自離開。


    木蓉當然看到了羅蘭紫,可她已經不認識吳森若了。不過認識不認識都無所謂,木蓉隻是惋惜了下自己陪人上了chuáng,結果好處沒拿到多少,反而搞得心qing不好。以後再勾搭人的時候,還是要注意下人品才行。


    至於那個當了一年多的閨蜜林予菲,哼,這迴破相破得妥妥的,報應了吧,活該!


    這一次,張湖進警局,魏銘月人不在海塘市了,就沒有那個閑心思去管。他沒有必要為了個pào灰搞得大動周折的,再說了,宋言穆估摸著高考完就迴來,他一直玩著張湖也隻是為了宋言穆的媳婦兒高興而已。


    於是乎,眼巴巴等著魏銘月再次給他找律師的張湖,這下鐵定要失望了。王銘家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產業,又是這麽一個獨生子,再不成器也寵得跟皇帝似得。現在王銘大出血躺在醫院裏,他們家怎麽肯善罷甘休。


    而張湖,已經滿十八歲,跟當初吳新犯事兒的時候還不一樣。


    林予菲也被送到了醫院,可惜王銘家的人沒有什麽憐憫心,不給她墊付醫藥費。醫院給她簡單清理了玻璃渣,fèng了傷口,就讓她出院。身上沒有帶錢也沒有帶卡的林予菲心都涼了,剛出醫院就遇到被通知來的張糙,張糙什麽花都沒有說隻會抱著林予菲哭。


    林予菲心裏厭煩得不得了,又不得不安慰自己的母親。她告訴母親自己有一張存摺,放在家裏的,裏麵有一萬塊錢,讓媽媽迴去給她拿來,她得去好的醫院裏,jing心處理臉上的傷口。


    刀刃劃出來的傷口比較整齊,處理得好日後看不出什麽太大痕跡。林予菲隻能賭自己這張臉不出事兒,否則她日後的路就更難走了。


    張糙把身上帶的現錢基本上掏給了林予菲,隻留下來迴打的費,然後焦急地往家裏趕,她也是對女兒寄予厚望的。要是女兒日後找不到好人家,那她這輩子活著到底還有什麽意義?!


    急匆匆打著的往迴趕的張糙半路上遇到塞車,心急如焚的她等了半個小時還堵車,心焦髒辣的她gān脆下了出租,往前麵飛奔。


    這條路又剛好是何曉麗開花店的那條街,張糙穿著薑*的上衣,深綠色的褲子,灰黑色的運動鞋,身上還挎了一個買菜時候收錢的仿皮包,跑起來的時候手捂著包深怕給甩掉了。


    跑得太急太快,張糙一不小心就撞上了人。她一邊道歉以前繼續往前沖,剛剛邁出去幾步的腳急剎,張糙就跟見了鬼一樣僵硬地轉過來。


    “沒事,看你這麽心慌,應該是有急事吧。”一身名牌時裝的何曉麗沖張糙擺擺手,笑的溫婉得體,“去吧。再見。”


    時隔多年不見,特別是在聽說何曉麗和木前程已經離婚之後,張糙更是遺忘了這個曾經的仇人。她一直都避開和何曉麗的見麵,因為自己是個失敗者,哪怕何曉麗後來也成了失敗者,但她還是無法消弭自己心中的恨意。


    曾經,張糙和何曉麗是同班同學,她們兩個都喜歡木前程。張糙那個時候不敢表白,何曉麗卻搶在了前麵;張糙本來想說服家人去找個媒人牽線,何曉麗卻輟學跑去木前程家裏住上了;等張糙辛苦讀完高中想要考大學的時候,家裏人又以沒錢供為理由,讓她早早地嫁給了林予菲的父親。


    林予菲的父親自私又小氣,打老婆孩子更是家常便飯。張糙的第一個女兒三歲多的時候病死了,第二胎掉了,等到第三胎才好不容易剩下林予菲。


    她艱難地懷上林予菲的時候,正好是何曉麗風風光光嫁給木前程,風風光光地懷孕的時候。


    她目睹了那場婚禮,也目睹了何曉麗拎著大堆補品迴家,更目睹何曉麗在自己的菜攤子上買菜。何曉麗笑嘻嘻地跟她寒暄,說著木前程的好。


    那個時候,張糙心裏就已經瘋狂地仇恨了,當初如果不是有你擋在了前麵,那你的一切都是我的。發家致富的木前程是我的,享受物質生活的人應該是自己!


    也許林爸爸是看出了張糙這份不甘的心思,在一次喝醉酒之後狠狠地羞ru她。


    “你算個什麽玩意兒,你數過自己臉上有多少斑嗎?渾身上下都是土腥味兒,你配我都是上趕著的,還肖想其他人?做你的chun秋大夢!”


    根本不顧張糙懷著孩子,林爸爸就胡cao猛gān,弄得張糙胎息不穩,差點再次掉胎。因此迴了娘家鬧離婚的張糙當時就下定決心,她要離開現在這個齷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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