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去泰國的原因,很多人都知道,因為新聞都已經報道出來了。

    就是兩個國家在談一係列的合作,至於為什麽會出這種事情……

    如果這件事真的是在泰國被下了降頭的話,很有可能就是動了誰的蛋糕。

    而且現在已經確定老爺子中的是降頭了,至於是哪一種降頭嘛……

    “你們有沒有查過,這次一係列的合作之後,哪方麵的勢力會下降,還有會被這些合作影響前途。不要隻是局限於商界!”

    商業上的事情,蘇琴有著很敏銳的嗅覺,畢竟還有這麽大一個公司守著,多多少少都會學到一些。

    她這麽一說,齊老就和張遠有些皺眉了,要是讓他們想別的事情還好,但是這種事情……

    “這……”

    張遠有些猶豫著,“我先出門打個電話。”

    於是片刻之後,走了進來,“對於剛才的問題,最大的嫌疑的話有三家。”

    一家是國企、一家也是商界的巨頭,而另一家嘛……則是十分神秘的……降頭師家族。

    能夠在泰國形成降頭師家族的絕對不多,而且能夠很有名望的更是不多,能夠跟這次利益掛鉤的話……

    “隻是三家嗎?我說的是所有的。”

    蘇琴再次強調,並不是公司小就能排除嫌疑的,有時候往往這樣的會更容易令人不受重視。

    “如果還要知道的更清楚的話,還需要一些時間。”

    張遠搖了搖頭,突然說起這個問題的話也隻能查到這裏了,要是想知道更多,還真的得去一點一點的排查。

    “好吧,那在我一邊治療的過程中麻煩講一下這三家吧。”

    蘇琴說著,便開始著手準備了。

    老爺子中的不是別的,其實就是藥降。

    估計是在不注意的情況下再飲食裏麵下了東西,分量不算很輕,也算不上很重,蘇琴猜測應該是當時有這個機會的時候卻被打斷了,所以才出現了這種情況。

    藥物的性能十分猛烈這一點就能看你得出來,絕對是要置人於死地的。

    張遠原本在一邊講著這三家的曆史,突然聽到蘇琴這麽說,心裏咯噔一下。

    “這不可能吧,平時不管是宴會的飲食還是別的都是很注意的啊,這樣也能讓人得手?”

    老爺子的飲食平時都是十分親近的信任的人辦理的,絕對不會出岔子。

    蘇琴找齊桓要了幾根金針便打開,對於張遠的話嗤之以鼻,“平時的飲食有可信的人看著,但是宴會的時候呢?”

    她就不信出了國談這樣的事情不會參加宴會之類的,那個時候是嘴人多眼雜的了,趁機會在這個時候下藥也並不是什麽很稀奇的事情。

    “您繼續講吧,那個國企現在是什麽情況。”

    蘇琴撚起一根金針,讓溫如玉幫老人把上半身的衣服脫了便開始施針了,當年也算會跟著師傅看了不少,雪國一些醫術。

    隻不過這樣隻能是治標不治本罷了。

    被下了藥降的話,必須要知道是用的什麽藥,對症下藥才是上上策。

    就比如,你中了金蠶蠱的毒,用著解三屍蠱的法子去的話,絕對是有反作用的,搞不好還會讓人提前去地府報道了。

    張遠見蘇琴開始專心致誌起來,最終強壓下了心中的不解說了起來。

    原來這個國企也並算不上真正的國企,在早年間的黑手國家確實扶持過,到了後來的時候就開始讓他們自生自滅了。

    說來也厲害,這個企業一直都是屹立不倒,就算商界發生多麽大的震蕩都扛下來了,主要就是市政一類的。

    另一個商業巨頭,主要是做能源這一塊的,雖然沒有國家的扶持,卻也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可以看出幕後之人絕對不是簡單之人。

    最後一個,說起這個,還算是蘇琴比較熟悉的了。

    降頭師家族,族長的名字叫做普利,在幾年前就對外宣稱閉關了,基本上都是兒孫在外操持著家事。

    “你說什麽?普利?”

    蘇琴的手一抖,金針差點就紮錯了穴位。

    “哎呀,你小心一點,要是我爺爺出了什麽事情你……”

    “給我閉嘴!”

    蘇琴當場將金針紮進去之後轉頭便對溫如玉喝道,平時沒有怎麽把她當迴事,可是現在她聽到了什麽?

    這個家族居然是普利?

    “對!”張遠苦笑了一聲,早就聽說宮星當年聯合蒙西以及普利兩人把李道源傷了的事情,現在提起這個人,怎麽教蘇琴不傷心。

    溫如玉還想說什麽,卻一下子被齊桓用眼神製止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更願意相信就是這個家族在搗鬼。因為現在看來的話,兩國簽署的協議對於他們家族是最為不利的。一開始泰國那邊也有人專門派人去跟他們進行了秘密談判,具體說的什麽我們查不出來,隻知道最後政府的人出來的時候臉色都不好看。”

    因為這個家族有著莫名的力量,就算在那裏受了委屈也不敢有什麽抱怨,在之後的時間裏,他們的形式就越發的低調起來……

    張遠還在說著,似乎因為自己本職工作的關係,對於普利的家族格外清楚。

    “不用再查了,就是他們了。”

    蘇琴再一次撚出一根金針,將這最後一根紮在了老爺子的身上,鬆了一口氣說道。

    在場的三個人頓時就有些不解了,溫如玉第一個就問道:“你怎麽知道?”

    對於蘇琴剛才讓自己麵子上難堪的事情她可是很不滿的,要不是齊桓現在在這裏,估計早就不顧形象要上去跟蘇琴打一架了。

    “這種藥降不是普通的藥降,能夠有這麽深厚功力的人,能夠把藥勁做的如此霸道的人絕對隻有世家。”

    蘇琴難得的解釋道。

    這時,溫如玉嗤笑一聲,當場不屑。“你說的這麽肯定,依據呢?”

    這下子,蘇琴終於皺了一下眉頭。

    齊桓一看,正要開口說話,蘇琴卻搶先一步說了出來:“溫小姐,從我進門的一開始你就一直在針對我,如果真的不相信的話,又何必讓我白跑一趟?要知道,我蘇琴的時間可不是白花的!”

    潛在的意思就是,她蘇琴也不是好惹的人物,要是再敢在這裏嘰嘰歪歪的話,她直接走人了。

    平時幫人看這些的話,時間不知道多寶貴,哪個人不是對自己客客氣氣的。

    眼前這個女孩當年對鬼帝心懷不軌不說,從現在的麵相看去,一段時間的國外生活已經改變了不少,幾乎就快要成為那種刻薄之人了。

    眼眸中的俏皮再也掩藏不住,現在隻是對蘇琴無比的憤怒和不屑。

    “你……”

    “如玉,你先下去看看劉嬸的飯菜做好了沒有,這邊忙完,咱們就先去吃飯吧,一會張醫生也該來了,咱們再看看情況。”

    齊桓的意思很明顯是要把溫如玉支開,不然以這兩人的不對盤再過一會說不定還真的就把蘇琴給直接氣走了。

    現在這個女孩,就算是真的走了,他們也不敢以什麽罪名把她給抓迴來。

    畢竟隻是見死不救的話也隻是道德上的問題,並沒有那條法律明文規定見到有人有難一定要相救的。

    溫如玉還想說什麽,隻見齊桓狠狠地瞪了一眼過去,“聽話。”

    要是她再鬧下去的話……

    不過好在溫如玉在看了齊桓一眼之後,狠狠的躲了躲小腳,一臉憤慨的跑下樓去了。

    “哈哈,這丫頭是因為老爺子的病才這樣的,你可別往心裏去。”見溫如玉終於走了,心中也算是鬆了口氣,齊桓趕緊打著圓場說到。

    蘇琴揮了揮手,她本身也並不是那種計較之人,實在是因為那女孩在這裏太吵了才這樣的。

    “再過一會金針就可以取下來了,老爺子可能會醒一段時間,不會跟平常一樣有那麽大的痛楚。在這個時間你們最好盡量問出當天的宴會上老爺子吃過什麽,可有寫跟往常不一樣的地方。”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自己該操心的了,蘇琴之所以讓他們去做這件事情也是有原因的。

    一會老爺子醒來說不定有些意識並不清醒,要是自己知道了什麽不該知道的事情,到時候就麻煩了。

    果然,正在取金針的時候傳說中的張醫生也來了,老爺子也半昏迷者快要醒來了。

    將最後一根金針收了起來,蘇琴按照張遠指的位置走了出去。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任由他們發揮的時候了。

    劉嬸也基本上做好了飯菜,香味直直往樓上竄了上來。

    不得不說,這位劉嬸做的飯菜還真的是很不錯的,從飯菜的香味就可以聞得出來。甚至要比自己母親做的還要好,不經意的,對這個劉嬸的印象又加深了一點。

    約莫到了中午一點的時候,老爺子又沉睡了過去,這次好在沒有之前那麽劇烈的疼痛了。

    事情也基本上了解的差不多了,吃過飯之後蘇琴就開始想對策。

    期間在飯桌上發生了一點點小插曲,不過還算是順利。

    “老爺子說當時也沒有別的不正常,隻是覺得其中一碗甜湯的味道特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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