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左右為難
蘇誌強接到莫良飛電話，就驅車趕往去公安局。
他實在想不通那個叫葉天的到底是什麽人，怎麽可能被莫良飛那麽看重。要知道莫良飛所在的部門是國家秘密部門，局長也已經當了很久，什麽厲害的人沒有見過！
如果這個人真的那麽厲害的話，依然莫良飛的性格早就被招收進安全局了。
還要莫良飛最後說的那句“不害怕把他怎麽樣，害怕他拆了公安局”到底什麽意思？
難道？難道……
蘇誌強在心裏想到一種可能，很快就被他否定了，不過想來想去也隻有這一種可能就是，對方實在太厲害，安全局那樣的地方根本留不住。
他從來沒有見到過莫良飛激動過，當初他在安全局的時候，也從來都沒有見到過。莫良飛是安全局的局長，時刻都必須保持冷靜的狀態，否則的話根本起不到領導職能。
可是剛才在電話裏，莫良飛的情緒明顯有點的激動，就因為這個叫葉天的人！
蘇誌強確實想了很多，不過莫良飛這個大哥交代的事情他一定會做到，隻要想想當初莫良飛在任務中救了那麽多次，他都不敢推辭。
很快就來到區公安局，蘇誌強一眼就被認出來了，正好省的自己介紹麻煩了。
“蘇局，你怎麽來了？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指示！”郭濤龍從辦公室裏連忙迎上來，臉上堆滿了笑容。
“聽說你們這個抓了一個叫葉天的人，有這麽迴事嗎？”蘇誌強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麵對郭濤龍這個區公安局長他也不想拐彎抹角。
郭濤龍微微一愣，皺了皺眉頭。今天是怎麽迴事？一個小小的傷人案件，不但驚動了副市長，還驚動了市局常委副局長蘇誌強。而且蘇誌強一上來就問葉天，難道他跟葉天有什麽關係嗎？
之前已經調查過這個葉天，就是慕華大學的普通教職工，家裏也沒有什麽背景。正因為如此，郭濤龍才敢拿葉天開刀，要是葉天真的有點背景的話，他絕對不敢這樣做。
“怎麽？沒有這個人？”蘇誌強對於莫良飛根本不會有絲毫的懷疑。
“有，當然有！他涉及到一樁故意傷害案，傷者是國家友人。”郭濤龍連忙開口匯報。
“事情都調查清楚了？”
“我們正在審訊，相信很快就有結果。”郭濤龍小心翼翼的察言觀色。
“現在這起案件由市局接手，我會徹查清楚這件案件。馬上停止審訊，被與案件有關的資料都交給我，有問題嗎?”
“這個……”郭濤龍此時有點為難。
他當然看的出來蘇誌強是為了這個葉天而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是幫他洗脫罪名，可是之前副市長李誌天已經交代過了，要嚴懲犯罪嫌疑人。
此時他麵臨一個重大的選擇，要是選擇錯了一聲的仕途就毀了。事實上許多人在麵臨危機和機會並存的時候，都會難以抉擇，選擇對了就是天堂，選擇錯了就是十八層地獄。
選擇站在副市長李誌天一邊，那麽很簡單就得罪了蘇誌強這個頂頭上司，對方要在關鍵時候給一腳，他的結果就是死的很難看。可是要是選擇得罪副市長的話，頂頭上司卻不一定給予實在的好處。
最終郭濤龍還是艱難的做出選擇，不管怎麽樣副市長是不能得罪的，為此就算是得罪蘇誌強這個頂頭上司也無所謂。隻希望事情辦成之後，副市長不要忘了他。
“蘇局，這次的案件，李副市長親自打電話，敦促一定要我們盡快解決……”郭濤龍話隻說了一半，大概的意思就是想用李副市長的名頭壓一下蘇誌強。
“李副市長那邊我會親自打電話，現在你要做的就是把案件移交給我！”蘇誌強微微的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很從容的說道。事情解決之後，隻要莫良飛給李誌天打個電話就可以了，就算是一個副市長，莫良飛的麵子還是要給點的。
“恐怕我……”郭濤龍還想說什麽，口袋裏的手機的電話就響起來。
本來在蘇誌強的麵前他是不敢接電話，畢竟把上級領導的麵接電話是有些不禮貌，可是他生怕是副市長打來的電話，說了聲抱歉走到一旁接起電話。
“你好，我是南區分局公安局局長郭濤龍。”
“我是潘亞國！”
“潘……潘市長？”
郭濤龍聽到這個名字手機差點拿不穩掉在地上，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市長，掌管著整個東海市。難道潘市長打電話的目的也是為了這次的傷人案件？
“聽說你們那有一個傷人案件，受傷的是一個德國人，你們抓了一個學校的老師？”潘亞國的聲音渾厚莊嚴，好像沒有帶一點情緒。
“是，是……您有什麽指示？”
郭濤龍真的要瘋了，果然還是跟傷人案件有關，這倒是是什麽樣的案子，驚動了副市長和市局副局長，現在連市長都驚動了！
要是真的可能的話，他發誓一輩子都不像碰到這樣的事情，或許潛藏這很大的機會，可是這裏麵蘊含的風險，可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我隻想說四個字，秉公處理！不能因為對方是國際友人，就把這次案件上升到很高的高度，當然要是可以確認犯罪嫌疑人犯罪的事實的話，就一定要依照法律嚴懲不貸！還有這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影響非常的不好，要盡快的處理。如果真的解決不了話，就交給市局來接手！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郭濤龍這次真的有點懵了，他從潘亞國的話語中聽不到任何偏向，一丁點都沒有。這樣才是最困難的，要是萬一自己查出來的不是領導滿意就完了。
郭濤龍抬起頭來看到蘇誌強，想到潘亞國的最後一句話，忽然想是明白了什麽。這是一件棘手的案件，不如直接交給市局，不管結果怎麽樣跟自己都沒有關係，不用承擔這個風險。
況且他覺得潘亞國可能是蘇誌強背後的支持者，否則的話蘇誌強一個市局副局長怎麽可能不把副市長放在眼裏。對，一定是這樣的！
“蘇局，我現在就讓他們整理一下案件的資料，全部交給您！審訊室那邊我也會通知他們停止！”郭濤龍努力的在臉上擠滿笑容，希望蘇誌強最好把之前的事情忘記了。
“嗯？好！我現在就去大廳等著！”蘇誌強有點意外，剛才郭濤龍還有點猶豫，怎麽打了電話就改變主意，難道背後還有什麽人支持？
審訊室裏，二隊長吳誌雄已經麵臨狂暴。
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犯罪嫌疑人，軟硬不吃！不管他用什麽語言來嚇唬對方，人家都是輕描淡寫的模樣，迴答的問題也一點價值都沒有，簡直就像是那種被帶進警察局幾十次的那種慣犯。
“我告訴你，頑固抵抗是沒有用的，盡快交代你的犯罪事實爭取寬大處理！”吳誌雄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聲的吼道。
“打人的事跟我沒關係，要是我出手的話，他不可能還能下床動彈！”葉天一臉淡然的說道。
對於公安局的這種審訊，他真的提不起半分興趣，甚至對方想說什麽話，都能猜到。不要說這件事情跟他沒關係，就算是真的有關係，也不可能從他嘴裏問出什麽。
“你還挺牛的是吧？知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這是公安局！要是再不說的話，休怪我不客氣！”
“噢？我倒是想看看，你要怎麽樣不客氣！”葉天臉上掠過一絲淡淡的笑容。
“是嗎？不知道，我會讓你知道！”吳誌雄直接關掉錄像的攝像機，一腳直接踹向葉天。
葉天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種級別的站著不動給他打都沒問題。不過還是要離這樣的瘋狗遠一點，萬一傳染上瘋狗的習性就麻煩了。
整個身體連同椅子，往右傾倒。
這勢大力沉的一腳直接踢空，吳誌雄腳下不穩，差點摔倒在地上。
他萬沒想到葉天隨意的躲一下，居然躲開了，要知道他的格鬥技術在警局算不上第一，也能算第二，至少他覺得對方葉天這樣的普通人是沒有問題的。
意外！肯定是意外！
他正向要出第二腳的時候，肚子感覺到一股劇烈的疼痛，整個人倒飛出去砸在牆上。
下一秒，吳誌雄覺得渾身疼的想要散架。
“你這是襲警，知不知道？”吳誌雄大吼一聲。
“不知道，我知道是你先動手的。你關了攝像機，你沒有證據，我也沒有！”
吳誌雄隻覺得一股泄火直接竄上頭，直接摸出腰間的手槍，黑漆漆的槍口指著葉天。
“隊長，不可以……”一旁的警察連忙開口勸阻，本來關掉攝像機已經違反規定，拿槍指著犯罪嫌疑人被發現就是大麻煩。
“少他媽的廢話，你繼續給老子得瑟啊，我倒要看看，你厲害還是我手裏的槍厲害！”吳誌強此時已經完全喪失理智了。
葉天淡淡的笑了笑，微微的搖了搖頭，就這點心理承受能力居然還敢審訊。
一瞬間，手銬就被摘下，人猶如離玄之箭射出！
吳誌強隻覺得一陣冷風，下一秒的場景讓他完全呆住了，後背發涼！
蘇誌強接到莫良飛電話，就驅車趕往去公安局。
他實在想不通那個叫葉天的到底是什麽人，怎麽可能被莫良飛那麽看重。要知道莫良飛所在的部門是國家秘密部門，局長也已經當了很久，什麽厲害的人沒有見過！
如果這個人真的那麽厲害的話，依然莫良飛的性格早就被招收進安全局了。
還要莫良飛最後說的那句“不害怕把他怎麽樣，害怕他拆了公安局”到底什麽意思？
難道？難道……
蘇誌強在心裏想到一種可能，很快就被他否定了，不過想來想去也隻有這一種可能就是，對方實在太厲害，安全局那樣的地方根本留不住。
他從來沒有見到過莫良飛激動過，當初他在安全局的時候，也從來都沒有見到過。莫良飛是安全局的局長，時刻都必須保持冷靜的狀態，否則的話根本起不到領導職能。
可是剛才在電話裏，莫良飛的情緒明顯有點的激動，就因為這個叫葉天的人！
蘇誌強確實想了很多，不過莫良飛這個大哥交代的事情他一定會做到，隻要想想當初莫良飛在任務中救了那麽多次，他都不敢推辭。
很快就來到區公安局，蘇誌強一眼就被認出來了，正好省的自己介紹麻煩了。
“蘇局，你怎麽來了？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指示！”郭濤龍從辦公室裏連忙迎上來，臉上堆滿了笑容。
“聽說你們這個抓了一個叫葉天的人，有這麽迴事嗎？”蘇誌強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麵對郭濤龍這個區公安局長他也不想拐彎抹角。
郭濤龍微微一愣，皺了皺眉頭。今天是怎麽迴事？一個小小的傷人案件，不但驚動了副市長，還驚動了市局常委副局長蘇誌強。而且蘇誌強一上來就問葉天，難道他跟葉天有什麽關係嗎？
之前已經調查過這個葉天，就是慕華大學的普通教職工，家裏也沒有什麽背景。正因為如此，郭濤龍才敢拿葉天開刀，要是葉天真的有點背景的話，他絕對不敢這樣做。
“怎麽？沒有這個人？”蘇誌強對於莫良飛根本不會有絲毫的懷疑。
“有，當然有！他涉及到一樁故意傷害案，傷者是國家友人。”郭濤龍連忙開口匯報。
“事情都調查清楚了？”
“我們正在審訊，相信很快就有結果。”郭濤龍小心翼翼的察言觀色。
“現在這起案件由市局接手，我會徹查清楚這件案件。馬上停止審訊，被與案件有關的資料都交給我，有問題嗎?”
“這個……”郭濤龍此時有點為難。
他當然看的出來蘇誌強是為了這個葉天而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是幫他洗脫罪名，可是之前副市長李誌天已經交代過了，要嚴懲犯罪嫌疑人。
此時他麵臨一個重大的選擇，要是選擇錯了一聲的仕途就毀了。事實上許多人在麵臨危機和機會並存的時候，都會難以抉擇，選擇對了就是天堂，選擇錯了就是十八層地獄。
選擇站在副市長李誌天一邊，那麽很簡單就得罪了蘇誌強這個頂頭上司，對方要在關鍵時候給一腳，他的結果就是死的很難看。可是要是選擇得罪副市長的話，頂頭上司卻不一定給予實在的好處。
最終郭濤龍還是艱難的做出選擇，不管怎麽樣副市長是不能得罪的，為此就算是得罪蘇誌強這個頂頭上司也無所謂。隻希望事情辦成之後，副市長不要忘了他。
“蘇局，這次的案件，李副市長親自打電話，敦促一定要我們盡快解決……”郭濤龍話隻說了一半，大概的意思就是想用李副市長的名頭壓一下蘇誌強。
“李副市長那邊我會親自打電話，現在你要做的就是把案件移交給我！”蘇誌強微微的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很從容的說道。事情解決之後，隻要莫良飛給李誌天打個電話就可以了，就算是一個副市長，莫良飛的麵子還是要給點的。
“恐怕我……”郭濤龍還想說什麽，口袋裏的手機的電話就響起來。
本來在蘇誌強的麵前他是不敢接電話，畢竟把上級領導的麵接電話是有些不禮貌，可是他生怕是副市長打來的電話，說了聲抱歉走到一旁接起電話。
“你好，我是南區分局公安局局長郭濤龍。”
“我是潘亞國！”
“潘……潘市長？”
郭濤龍聽到這個名字手機差點拿不穩掉在地上，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市長，掌管著整個東海市。難道潘市長打電話的目的也是為了這次的傷人案件？
“聽說你們那有一個傷人案件，受傷的是一個德國人，你們抓了一個學校的老師？”潘亞國的聲音渾厚莊嚴，好像沒有帶一點情緒。
“是，是……您有什麽指示？”
郭濤龍真的要瘋了，果然還是跟傷人案件有關，這倒是是什麽樣的案子，驚動了副市長和市局副局長，現在連市長都驚動了！
要是真的可能的話，他發誓一輩子都不像碰到這樣的事情，或許潛藏這很大的機會，可是這裏麵蘊含的風險，可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我隻想說四個字，秉公處理！不能因為對方是國際友人，就把這次案件上升到很高的高度，當然要是可以確認犯罪嫌疑人犯罪的事實的話，就一定要依照法律嚴懲不貸！還有這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影響非常的不好，要盡快的處理。如果真的解決不了話，就交給市局來接手！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郭濤龍這次真的有點懵了，他從潘亞國的話語中聽不到任何偏向，一丁點都沒有。這樣才是最困難的，要是萬一自己查出來的不是領導滿意就完了。
郭濤龍抬起頭來看到蘇誌強，想到潘亞國的最後一句話，忽然想是明白了什麽。這是一件棘手的案件，不如直接交給市局，不管結果怎麽樣跟自己都沒有關係，不用承擔這個風險。
況且他覺得潘亞國可能是蘇誌強背後的支持者，否則的話蘇誌強一個市局副局長怎麽可能不把副市長放在眼裏。對，一定是這樣的！
“蘇局，我現在就讓他們整理一下案件的資料，全部交給您！審訊室那邊我也會通知他們停止！”郭濤龍努力的在臉上擠滿笑容，希望蘇誌強最好把之前的事情忘記了。
“嗯？好！我現在就去大廳等著！”蘇誌強有點意外，剛才郭濤龍還有點猶豫，怎麽打了電話就改變主意，難道背後還有什麽人支持？
審訊室裏，二隊長吳誌雄已經麵臨狂暴。
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犯罪嫌疑人，軟硬不吃！不管他用什麽語言來嚇唬對方，人家都是輕描淡寫的模樣，迴答的問題也一點價值都沒有，簡直就像是那種被帶進警察局幾十次的那種慣犯。
“我告訴你，頑固抵抗是沒有用的，盡快交代你的犯罪事實爭取寬大處理！”吳誌雄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聲的吼道。
“打人的事跟我沒關係，要是我出手的話，他不可能還能下床動彈！”葉天一臉淡然的說道。
對於公安局的這種審訊，他真的提不起半分興趣，甚至對方想說什麽話，都能猜到。不要說這件事情跟他沒關係，就算是真的有關係，也不可能從他嘴裏問出什麽。
“你還挺牛的是吧？知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這是公安局！要是再不說的話，休怪我不客氣！”
“噢？我倒是想看看，你要怎麽樣不客氣！”葉天臉上掠過一絲淡淡的笑容。
“是嗎？不知道，我會讓你知道！”吳誌雄直接關掉錄像的攝像機，一腳直接踹向葉天。
葉天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種級別的站著不動給他打都沒問題。不過還是要離這樣的瘋狗遠一點，萬一傳染上瘋狗的習性就麻煩了。
整個身體連同椅子，往右傾倒。
這勢大力沉的一腳直接踢空，吳誌雄腳下不穩，差點摔倒在地上。
他萬沒想到葉天隨意的躲一下，居然躲開了，要知道他的格鬥技術在警局算不上第一，也能算第二，至少他覺得對方葉天這樣的普通人是沒有問題的。
意外！肯定是意外！
他正向要出第二腳的時候，肚子感覺到一股劇烈的疼痛，整個人倒飛出去砸在牆上。
下一秒，吳誌雄覺得渾身疼的想要散架。
“你這是襲警，知不知道？”吳誌雄大吼一聲。
“不知道，我知道是你先動手的。你關了攝像機，你沒有證據，我也沒有！”
吳誌雄隻覺得一股泄火直接竄上頭，直接摸出腰間的手槍，黑漆漆的槍口指著葉天。
“隊長，不可以……”一旁的警察連忙開口勸阻，本來關掉攝像機已經違反規定，拿槍指著犯罪嫌疑人被發現就是大麻煩。
“少他媽的廢話，你繼續給老子得瑟啊，我倒要看看，你厲害還是我手裏的槍厲害！”吳誌強此時已經完全喪失理智了。
葉天淡淡的笑了笑，微微的搖了搖頭，就這點心理承受能力居然還敢審訊。
一瞬間，手銬就被摘下，人猶如離玄之箭射出！
吳誌強隻覺得一陣冷風，下一秒的場景讓他完全呆住了，後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