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哥哥,你要輕點哦,會疼的。”

    “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嘎嘎--”

    “你笑的好難聽哦,嘻嘻--王福哥哥,你知道嗎?”

    “知道什麽?”

    “我以前在夢裏見過你。”

    “瞎說,怎麽可能呢?”

    “真的,真的,不騙你,從你第一天來,我就知道是你,夢裏麵你也是全身披掛戰甲,在一片白光裏從天而降的。”

    “進微縮世界的人都是這樣啊,另外那四個人不也是這樣進來的?你怎麽不說是他們呢?”

    “不嗎,就是你,他們是四個人一起摔進來的,趴在地上好難看的,才不是他們呢。”

    “好了,好了,就算是吧,在你夢裏麵,我從天而降之後又發生了什麽?”

    “當然是把我從壞蛋手裏救出來啊,跟後來發生的一模一樣,那個看守抓住我時,我都以為再也活不成了,然後你就來了,看都沒看那個看守一眼,一刀就把他殺死了。好厲害哦,比阿刹邁帥多了。”

    “阿刹邁是誰?跟你啥關係?”

    “阿刹邁是我們翼人部落的勇士,不過曆史上真正的阿刹邁是遠古的一位英雄。隻有像他一樣的勇士,才配叫做阿刹邁。”

    “你說的什麽啊?話都說不清楚,而且你還沒交待和他是啥關係呢。”

    “沒關係啊,他比我大好多歲的,我小時侯比較崇拜他而已。你吃醋了?嘻嘻--”

    “哦,這樣啊,那你夢裏麵,我救了你之後又發生了什麽?”

    “你就成了我的男人啊,現在也應驗了,我做的夢很準的。”

    “然後呢?”

    “然後就在一起了唄。”

    “在一起然後發生了什麽呢?”

    “恩--不說了,你故意的。”

    “哈哈,嘶--怎麽插不進去啊,你別亂動,我摸不到。”

    “咯咯--好癢癢,我都沒準備好,其實我自己可以展開的,你非要幫倒忙。”

    “我是想親眼看看它是怎麽出來的麽,好了,可以插進去了,捏住了,是這個嗎?”

    “恩,你在伸進去點,就可以往外拉了。”

    “好了,拉出來了,原來是這樣的啊,皺皺巴巴的。”

    “我要展開了,王福哥哥,你要往後站一點。”

    翼人美少女蘇烏站在床前,撲拉拉的展開了一對肉翼。肉翼的兩個主骨架是三節折疊的,稍顯粗壯,第三節又分出五條纖細的半透明翅骨,整個翼麵是一層薄薄的根部呈肉色,中部半透明,末端近乎透明的角質化肉膜,其間遍布著纖細的血絲。翼麵上密布著無數反射金色朦朧光暈的纖細毫毛。

    微風吹拂著蘇烏披散到腰間的金色透明卷發,讓發絲繞著美少女窈窕而柔和的身姿調皮的飄舞著。隨著衣衫的滑落,一具洋溢著青春生命的鮮嫩肉體,像美麗嬌豔的玫瑰一樣,就這麽突然綻放在老五的眼前。

    老五癡傻的站在蘇烏麵前,就如同畫廊裏站在波堤切利的名畫--《維納斯誕生》前的農民工一樣,被純粹的美與愛震撼的全身麻木,一塌糊塗。僅僅能用大腦裏的有限詞匯,發出衷心的感歎:

    “太美了!真像是一件藝術品。”

    “哦,嘻嘻--,那當然,我可是我們部落的第一美女耶,沒騙你哦,部落裏經常有男孩子為我決鬥呢。”

    “終於得償所願哪!好了,收起翅膀吧,讓我們來幹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嘎嘎--”

    “你又笑的那麽難聽,哎呀,咯咯--好癢癢啊,啊--不要親那裏,嗚嗚--”

    老五像蜻蜓點水似的,從美少女蘇烏圓潤的小耳垂開始,沿著紋理緊密的脖頸皮膚,驕傲的小尖下巴,一路親吻到兩片肉嘟嘟的紅唇,直到最後霸氣的完全覆蓋住這兩片溫潤,品嚐葡萄美酒一樣將舌頭伸展又卷起,讓每一隻味蕾都細細品味著美酒的醇香。

    又好象吮吸著一杯的釅釅的藍山咖啡,為大自然最完美的甜、酸、苦三味搭配而感動的心悸。被吮吸到靈魂都輕顫的美少女蘇烏迷迷糊糊的感覺像是陷進了一張有著99層天鵝絨被的公主床裏,身體愜意的扭動著,摩擦著,感受著天鵝絨的柔軟。

    隨著放鬆的身體慢慢癱軟在天鵝絨被裏,庸懶的蘇烏就像一隻波斯貓一樣纏綿著靠在老五身上,曼妙的身體下意識的摩擦著老五的堅挺。昂揚搏動的刺激讓老五不受控製的雙手從蘇烏柔軟的細腰開始,沿著從纖細到豐滿那不可思議的弧線撫摩到圓潤挺翹的臀部。

    觸摸到兩片充滿彈性的豐潤後,仍然不滿足的雙手又下滑到蘇烏身體那最柔膩的地方,輕輕擾動著,就像河底一個耐心的采蚌女守在巨大的河蚌邊,緩慢而輕柔的刺激著河蚌。

    巨大的河蚌察覺到危險,為了保護經年累月辛苦凝結的珍珠,它緊緊閉合著兩片蚌殼,直到慢慢適應了采蚌女緩慢而輕柔的刺激,才悄悄打開一條細縫,伸出沾滿黏液的柔軟蚌足小心試探著外界的環境。

    采蚌女繼續緩慢而輕柔的擾動著柔軟蚌足,直到河蚌適應了刺激,最終完全放鬆了警惕,緩慢的張開了兩片巨大的蚌殼,露出了內裏濕滑的軟肉和隱約可見的珍珠。

    采蚌女抓住這難得的機會,伸手在濕滑的軟肉裏快速的攪動,最終找出了珍珠。不顧羞惱的河蚌憤怒的閉合著蚌殼,采蚌女愜意的遊出水麵,抖掉身上的河水,將辛苦得來珍珠拈起,在陽光下細細檢視,直到看見沾滿黏液的珍珠在陽光下發出瑩潤的光澤,才誌得意滿的發出幸福的呻吟。

    同樣幸福呻吟的蘇烏,兩腮潮紅,眼神迷離的望著老五,如同一位謙卑的王後一樣,緩緩的打開了宮殿的大門,準備迎接驕傲君王的駕臨。老五抱起蘇烏柔軟的腰肢,讓左顧右盼,睥睨天下的君王邁著緩慢而堅定的步伐,踏進了宮殿的大門。

    老五是如此的緩慢而堅定,就像夏日雨後一隻不幸掉進香草花盆裏的蝸牛,慢慢的,執著的沿著香草花莖,向懸吊在花盆外的香草花朵爬去。可是旁邊卻蹲著一個淘氣的小姑娘,她不停的把每次剛爬到一半的蝸牛,重新撥落到濕潤的花土裏。

    蝸牛毫不氣餒,在一次次爬起又被撥落的過程中,始終保持著堅定的意誌,由慢至快的繼續沿著香草花莖,向懸吊在花盆外的香草花朵爬去。

    被持之以恆的蝸牛打動的小姑娘,放棄了繼續搔擾它的念頭,轉而對地上的螞蟻產生了興趣。她跪在地上,撅起小屁股,拿著根木棒,將一隻勞作中的螞蟻撥出行進中的蟻群。看到它茫然四顧,不知所以然的原地轉圈,小姑娘咯咯的笑著。

    辛勤的螞蟻很快找到了蟻群,繼續背著小米粒行進在隊列裏。小姑娘跪行了幾步,從隊列裏找出那隻螞蟻,淘氣的又把它撥出蟻群。這次有經驗的螞蟻,忿忿的揚起觸角,示威了一下後,迅速的鑽進了旁邊不遠處的蟻穴裏。

    小姑娘蹲坐起來,饒有興致的觀察著那隻辛勤的螞蟻,或是背伏著小米粒或是背伏著白色蟻卵,在蟻穴裏進進出出的忙碌著。漸漸入神的她卻被濺落在臉上的雨滴驚醒,這才察覺天要下雨了,趕忙蹦蹦跳跳的跑迴屋簷下。

    屋簷下的小姑娘驚奇的發現,那隻持之以恆的蝸牛已經爬到了香草花瓣上。這時一注雨水從屋簷上濺落下來,正好砸在香草花瓣上,花瓣和蝸牛一陣顫動,最終蝸牛隨著飛濺的雨滴成功的逃離了香草花盆,飛向外麵自由的世界。

    然而,仍不滿足的小姑娘惡作劇似的,將自由世界裏的蝸牛重新拈迴潮濕的香草花盆,然後愜意的趴在屋內的軟墊上,支起小臉,翹起雙足,大眼睛可愛的眨巴著,繼續蹂躪著蝸牛。

    鬱悶的蝸牛隻好一邊歎息著它的宿命,一邊熟門熟路的繼續沿著香草花莖,向懸吊在花盆外的香草花朵爬去。直到玩累了的小姑娘疲倦的把頭一歪,側躺在屋內的軟墊上,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同小姑娘一樣,也進入夢鄉的睡美人蘇烏好象做了個什麽美夢,臉上綻放開了甜蜜的笑容,迷迷糊糊的嘟囔著:

    “我就知道,你會是我一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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