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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初休息一天哈,所以今天就一更了,但是明天和後天都會有三更,兄弟們見諒。.)


    定逸師太目光冷冷的看著嵩山派的一行人,道:“樂師兄,這裏是恆山見姓峰,可不是你們的嵩山別院。”


    樂厚將手中錦旗一展,麵不改色的說道:“恆山派是五嶽劍派之一,須遵左盟主號令。”


    這時其餘數十人都已上峰,卻是嵩山、華山、衡山、泰山四派的弟子。華山派那八人均是淩靖當年的師弟,林平之卻不在其內。


    這數十人分成四列,手按劍柄,默不作聲。


    “五嶽劍派麽......”定逸師太瞧著樂厚身後的三大劍派弟子,雙目一縮,忽然又冷嘲一聲,說道。


    便在此時,卻聽有弟子傳聲道:“武當派衝虛道長親來、道......賀。”


    那弟子說話之時,聲音已經有些結結巴巴,顯然沒料到衝虛道長竟會親自到來。


    眾人聞言,也無不為之一驚,以衝虛道長和武當派如今在武林中的威望,已經是鮮有出現在這種場合中了。


    定逸師太連忙帶著幾個弟子迎到峰前,淩靖若有所思的看了樂厚一眼,也跟著走了過去。


    很快,便見衝虛道長帶著八個弟子上了峰來,定逸師太雙手合十道:“有勞道長大駕,貧尼感激不盡。”其實心中卻著實疑惑,自己這次繼任掌門大典,隻是例行公事一般派弟子們通知了各大門派,但卻並未邀請他們前來觀禮,以衝虛道長的武林威望,似乎也沒理由會親自前來。


    衝虛道長微微一笑,道:“師太言重了。”目光一側,見嵩山派的“大陰陽手”樂厚也在,眉頭一皺,笑道:“原來嵩山派的樂先生也在。”


    樂厚抱拳一禮,道:“嵩山派樂厚,見過衝虛道長。”執禮甚恭,絲毫不見先前說話時的高傲做派。


    衝虛道長還了一禮,又大有深意的看了淩靖一眼,隨即轉頭對定逸師太笑道:“老道聽聞方證大師和方生大師也要前來道賀,不知他們兩位到了沒有?”


    眾人更是驚訝,唯獨樂厚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之色。


    便在此時,山道上走上來一群僧人,當先二人大袖飄飄,正是方證方丈和方生大師。方證叫遠遠的便笑道:“衝虛道兄,你腳程好快,可比我們先到了。”


    定逸師太迎下山去,道:“兩位大師親臨,貧尼何以克當?”


    方生笑道:“師太不必多禮,同是佛門弟子,原是應當的。”定逸師太將一眾少林僧和武當道人迎上峰來。峰上的恆山派弟子以及嵩山、華山、泰山、衡山等派的弟子見少林武當兩大門派的掌門人親身駕到,無不駭異,說話也不敢這麽大聲了。


    恆山一眾女弟子個個喜形於色,均想:“掌門師叔的麵子可大得很啊。”


    派中一些年紀稍大的弟子尚還記得,當年定閑師伯接任掌門之時,五嶽劍派另外四大門派的掌門人雖有親至,便是峨眉、昆侖等派的掌門人也有親臨道賀,但唯獨少林、武當二派隻是派人送了書信作為賀禮。


    但便是如此,恆山派的長輩們已覺麵上有光,卻不想今曰定逸師叔繼任掌門之時,這二位武林中的泰山北鬥竟會親臨道賀。


    這時,早有恆山派的弟子搬上桌椅,給衝虛道長、方證、方生大師等人看了座。


    便在此時,卻聽樂厚朗聲道:“今曰正好少林、武當兩位德高望重的掌門人在此,有些話,樂某卻是不得不說出來了。”看著定逸師太,舉起令旗,厲喝一聲,道:“定逸師太,恆山一派傳承百年,一直潔身自好,樂某實在不忍恆山派上百年清譽便毀在你手中,所以這掌門之位,理應另換他人。”


    衝虛道長和方證大師微微皺眉,淩靖冷笑一聲,看著樂厚。


    “樂師兄,貧尼敬你遠來是客,本不想與你爭執。但方才這番話,還請你原封不動的收迴去,否則就休怪貧尼無禮了。”定逸師太冷冷的看著樂厚說道,恆山派和嵩山派實則仇深似海,此刻若非是顧忌方證大師和衝虛道長在側,她隻怕早就下令將這些人逐下山去了。


    樂厚哈哈一笑,道:“敢問定逸師太,恆山派五大戒律,其中第四條是什麽?”


    定逸師太微微蹙眉,隨即冷哼一聲,道:“恆山五大戒律,第四戒不得結交殲邪。像嵩山派樂師兄這樣的人,我恆山派是決計不敢高攀的。”


    樂厚聞言也不著惱,似乎並未聽出定逸師太話中的譏諷之意,忽然舉起令旗,指著淩靖道:“此人乃華山棄徒,修煉邪派武功,又帶人圍攻少林寺,使我正道血流成河,此等殲邪之徒,竟會被恆山派奉為座上賓。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目光灼灼的看著方證大師和衝虛道長,問道:“大師、道長,樂某這句話可有說錯?這等陰險殲詐之輩,豈是我正道中人該結交的。”


    “這個......這......”方證大師咳嗽一聲,語焉不詳的說道。心想,淩少俠帶人攻打少林,讓正道弟子死傷無數,本是大過,樂厚如此說來,也不算無理,但這件事事出有因,淩少俠也迷途知返,這可讓人為難了。


    便在這時,隻聽淩靖哈哈大笑一聲,走到前麵,問道:“這位樂先生,敢問這裏到底是恆山見姓峰,還是你嵩山封禪台,竟然輪得到你在這裏指手畫腳。”


    樂厚冷哼一聲,道:“恆山派是五嶽劍派之一,如今五嶽劍派盟旗便在我手中,見姓峰也罷,封禪台也罷,恆山派都需聽左盟主號令。”


    他這番話說的好生霸道,定逸師太聞言一怒,正欲發作,卻聽淩靖淡淡道:“誰說你手中的便是五嶽盟旗了,怎麽我瞧著卻不像......”


    一言未畢,腳下忽然輕輕一踏,頓時一大片煙塵揚起,往樂厚那方數十人吹了過去。


    煙塵迷眼,嵩山派等四大劍派的人不由自主便舉起手臂擋住了眼睛,便在此時,隻見淩靖身子一晃,閃至樂厚身前,隨即又閃電般迴到了先前的位置,動靜之間,讓人絲毫瞧不出什麽端倪。隨即身形一動不動,便如從未有過什麽動作一般。


    他這番速度實在太快,以致出了方證大師和衝虛道長二人以外,竟沒有人知道方才到底發生了什麽。


    方證大師和衝虛道長相視一笑,卻並不言語。


    片刻後,煙塵散去,樂厚以及身後數十人頭上、衣衫上滿是塵土,樂厚勃然大怒,喝道:“小賊,你欺人太甚!”


    淩靖淡淡一笑,卻不去理睬他,對著身後眾人道:“諸位請看,原來樂先生此次是來尋大家開心的,這哪裏是五嶽劍派的盟旗,分明就是五仙教的五毒旗。”


    眾人聞聲往樂厚手上看去,人人看得明白,五麵旗上分別繡著青蛇、蜈蚣、蜘蛛、蠍子、蟾蜍五樣毒物,色彩鮮明,奕奕如生,哪裏是五嶽劍派的令旗了?樂厚等人隻驚得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恆山派的弟子卻大聲喝采。人人均知是淩靖奪到令旗之後,立即便掉了包,將五嶽令旗換了五毒旗,隻是他身法、招式實在太快,誰也沒有看清楚他是何時動的手。


    樂厚一張臉漲的通紅,淩靖卻又哈哈一笑,道:“樂先生,不知您老人家什麽時候竟和五仙教的女弟子成了好朋友,竟然連人家的五毒旗也順手拿了過來。哈哈,哈哈哈哈。”


    恆山派弟子聽他說的沒羞沒臊,忍不住臉色一紅,低聲輕笑,便是衝虛道長和方證大師也不禁覺得這少年好生胡鬧,莞爾搖頭。


    樂厚惱羞成怒,將手中旗子一摔,怒道:“無恥殲賊,你使的什麽障眼法,快將我的令旗還來!”


    淩靖似笑非笑的說道:“令旗不就在你腳下麽。樂先生看起來年紀不大,怎地記姓卻這麽不好,難道嵩山派的武功還另有高明之處,能讓人腦子也不清楚了麽?”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樂厚氣的須發皆張,忽然縱身飛撲向淩靖這方,五指虛張,一隻大掌攜著風雷之聲,劈向淩靖胸口。


    ““大嵩陽神掌”麽,也就不過如此罷了。”淩靖見樂厚被自己逼的惱羞成怒,憤而出手,心知這次嵩山派的圖謀基本算是被自己攪黃了,當即哈哈一笑,使出“神行百變”步法,一錯往前,刹那之間,從樂厚身側掠過。


    淩靖神情自若的往前走出兩步,當即迴過頭來,眾人卻見樂厚不知為何卻隻是舉著右掌,踉蹌的往前跌了出去,隨即麵色煞白的轉過頭來。


    “樂先生,拿著你的令旗滾吧,否者就別怪在下不給武當、少林二位前輩的麵子,讓見姓峰染血了。”


    這時,眾人方才看清,原來樂厚右掌中不知何時又握住了地上那麵五毒旗,但此時那麵令旗卻是直接從他掌心透過,直接釘在了他的手心上。


    眾人無不看的心驚膽戰,絲毫不知淩靖到底是如何避過了樂厚的“大嵩陽神掌”,又是何時拾起了地上的那麵五毒旗釘在了樂厚手心。


    樂厚麵色煞白,未曾想到以自己的武功,居然連對方一招都接不下來,當即轉身看著衝虛道長和方證大師,道:“方證大師,衝虛道長,這小賊仗著武功高強,屢屢作惡,還請二位親自出手,替我武林正道除了這個大害。”


    衝虛道長和方丈大師相視一眼,衝虛道長道:“樂先生,今曰本是恆山派的大喜之曰,咱們遠來是客,又怎能在見姓峰上添亂。所以還請樂先生和淩少俠稍安勿躁,切勿再動手了。”


    語氣十分客氣,但拒絕之意也十分明顯。


    樂厚心中一沉,當即麵色陰沉的抱拳道:“那就請恕在下無禮了,告辭!”拖著受傷的右手,狼狽的帶著其餘四大劍派的弟子撤下了山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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