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

    懲罰完沈淩夢後的老頭眼神中閃過一抹精光,帶著別有深意的眼神望了望門外的沈淩夢後,在心裏喃到:看你硬撐。

    接著便把目光轉向班裏的同學們,頓時一鴉雀無聲,個個都怕下一個點到的就是自己,默不吭聲的。

    老頭帶著別有深意的目光掃了全班同學一眼後,一洪亮的聲音響起。

    隻見聲源處,一帶著抹邪意笑容的風逸諾站起:“我來做這道題,可以嗎?理事長!”不容抗拒的又夾雜著玩味的語氣而出。

    老頭嘴角微微上揚,同樣是邪邪的笑容:“既然風同學想露兩手,豈有不讓的道理!”

    語畢,風逸諾起身往講台上走去。同學們一個個的露出崇拜的眼神跟隨著風逸諾,時不時還有花癡的尖叫。

    走到講台處的風逸諾嘴唇微微一動:“靜!”

    霎時,全班立刻安靜下來,更是注視著風逸諾。

    隻見其在老頭的臉上掃視了一眼後,便拿著粉筆轉身背對著大家,著手在黑白上解著。

    不到刹那的時間,黑板上竟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數字,整整一大塊,直看得同學們眼花。

    眼看著風逸諾手中的粉筆快殆盡的時候,其微微在結尾處一點,轉身對著老頭說到:“忘了。”

    慵懶的話音剛落,同學們個個帶著不可置信的眼神望著他:這不是做完了嗎?還一大整塊黑板都滿了。

    高深莫測的看了一眼風逸諾的老頭眯著眼睛連聲說到:“好,好,好!”

    “出去站著!”霎時轉換極其嚴肅的聲音怒吼到:耍我!

    風逸諾也是,麵無表情的聳聳肩後,用極其懶散的步伐駛出了教室,和沈淩夢在門外並站著。

    隻見其帶著疑惑的眼神盯著沈淩夢看,而沈淩夢本人卻絲毫未覺,獨自在一邊沉醉著。

    十年前的一個風和日麗的晌午裏,一身著白色運動服的小女孩孤身一人行駛在寂靜的小道上。隻見其緩步來到一個碩大的公園裏,公園某處的一個小亭裏,有一大群人在圍觀著。見狀好奇的小女孩也湊上去查看一番,撥開人群,擠了進去。

    隻見一塊大黑板前站立著一個五十來歲的老人,手中的折紙扇一撥一撥的在胸前扇著。嘴唇時不時微微啟動著:“這道函數題,做出的人,我將會無條件的滿足他一個願望。不管什麽,都可以!”

    老人話音剛落,四周的人們便紛紛議論起來,個個交頭接耳的議論著。不時有人上去小試一下,結果解到一半就卡住了思緒,丈二摸不著頭腦的,一臉尷尬的退了下來。也有全解的,不過卻是全權被審判了。

    這樣的一道函數題,既然讓這些茗苑的高材生們手足無措起來。也難怪了,出‘無條件’的老人這不是擺明了他們解不了嗎?

    “我,可以試試嗎?”隻聞人群中,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聲者正是那個孤身一人的小女孩。

    頓時,圍觀的人們紛紛朝其看去。有些人甚至還大聲的嘲笑起來,叫她迴家吃糖去。更者還欲張手拍打她的臉蛋,不過卻被其通通忽視了。

    推開人群走到老人麵前的小女孩又是微微啟唇道:“我,可以嗎?”臉上布滿的盡是不甘示弱的神情,話語中極其需要肯定的語氣更是讓老人的內心深處微微一震。

    “嗯,可以。”隻見老人微微點頭示意到,四周立即靜了下來。

    在得到老人的肯定後,小女孩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接過老人手中的筆,立在黑板前伸手寫著。隻見其時不時的微微皺皺眉頭,又是一頓。不到5分鍾的時間,黑板上便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這樣一道連茗苑的高材生都解不出的題,就這樣被一個7歲大的小女孩觸手可及了。

    四周竟是震撼的神情與唏噓聲。這樣的一個小女孩,竟能在如此之短的時間裏解出這道讓人費解的題?又是那般的條理,整潔。真的很難讓人信服這是一個7歲大的小女孩所為。

    “小朋友,你有什麽願望嗎?”看到這霎時被迎刃而解的題,老人隻是微微的一頓著,帶著讚許的眼神看著小女孩詢問到。

    “哦!先記著!”小女孩隻是微微聳聳雙肩,轉身就走。帶著滿意的笑容消失在眾人的唏噓聲跟驚歎聲中、

    “教授,你說她是什麽人?”一直立在老人身邊的中年男子隻手撐了撐臉上的鏡框,帶著讚許的聲音向身邊的老人詢問到。

    “一個,怪人!”被稱為‘教授’的老人帶著別有深意的眼神看了小女孩消失的方向一眼後,便對著還沒緩過神來的眾人說到:“大家繼續吧!

    ”

    很快的,小亭子又熱鬧了起來。疑問聲,討論聲在這寧靜的公園裏,協奏著。

    這個老人,不是別人,正是茗苑大學裏受人敬佩的資深頂級教授—謝陶。被他看上的學生,不是社會名流上的頂尖者,就是政治上的巔峰者。不過這些,小女孩並不知道,而且也懶得去知道。隻不過是偶經過那裏而一時興起罷了。

    這個當初一筆驚人的小女孩不是別人,正是我們這位正被罰站獨自沉醉在迴憶裏的沈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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