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錦兒,我們已經相認了,我怎麽能還把你一人丟在這裏呢?我的心意,你到底明不明白?”海斯有些煩躁的道,語氣也開始有些強硬了起來,的確,有誰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整天流連在眾多男人之間呢?

    “我明白,你的心意我都明白,可是這是我的責任,斯哥哥為什麽你就不明白呢?”勾月明亮的眼中滑下一行清淚難過的道。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為什麽你寧願選擇呆在青樓裏,也不願意隨我一同迴王府。”海斯痛苦的咆嘯了起來。

    “行了,不要再爭了,即然勾月不願隨你府,你就不要再勉強她了。”走到勾月麵前,伸手將她拉至身邊,從懷中抽出絲娟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珠道,並沒有發現他口中的王府並不是我所理解的王家府第。

    “夫人,對了夫人,您幫我勸勸錦兒吧!讓她隨我迴府去。”斯突然抬頭看向我,仿佛將一切希望都壓在了我身上,不過我恐怕要讓他失望了。

    “對不起,我早就說過了,你要帶她走的事情我幫不了你,雅閣永遠不會把她們拒之門外,她們的去留我也決不說話,所以我是決不會開口讓她們離開的。”斂起表情,淡然的道,“不過,她們留在雅閣,我也絕不會讓她們受一丁點委曲的,這一點是我唯一能給你的保證了。”

    “我不要你的保證,錦兒,你真的不願跟我一同迴去嗎?”海斯不確定的再問了一句。

    “我不能……”

    “你寧願放棄王……”妃的位置?海斯氣急了差點衝口說出自己的身份,可還來不及說完便被自己王兄大聲喝止。

    “斯,住嘴。”海堯輕聲喝止道。

    “大哥~!”

    “行了,夫人,今日我們就先迴去了,請代我們好好照顧錦兒。”海堯托住海斯的手便往門外走去。

    看了眼焦急離去了二人,突然有點奇怪王海嘯的急切,仿佛深怕斯會說出什麽不能說出的話一樣。不解的看了眼仍在流淚的勾月,一邊輕拍著她的背安慰她一邊揣測著兩個的用意,有什麽被我唿略了嗎?

    聖元王朝的皇宮裏,四個大男人正坐在花園的圓桌上喝著酒,本該是愉越的氣氛裏,他們的表情確個個痛苦不堪。

    “我們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幾乎把整個聖元王朝都翻過來了,可是依然沒有若若的蹤影,她究竟在哪裏啊?”抱著酒壺牛飲的火烈焰抬起迷茫的道。

    “對不起,都怪我,若非我當初一意孤行非要將她帶到大草原上,她也不會失去蹤影。”坐在一旁的布日固德端起酒杯抬起頭一飲而盡,粗曠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霸氣。

    誰也沒有想到,當日的仇人居然會坐在一起友好的飲酒,真是世事難料啊!這都是為了那一個特別的女人,直到若兒失蹤後,他才知道,原來什麽征服並沒有想象中那麽重要,他的心早已不在不知不覺中淪陷了。

    “算了,其實也並不怪你,誰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這一個月來,你也已經盡力了。”容琰司拍了拍他的肩膀輕歎了口氣,早該想到若兒不會隻屬於他,可是沒想到連這個人稱草原上不落的雄鷹的男人,也會栽在若兒的手裏。

    “是啊!一個月了,不知道她過得怎麽樣了,她那麽嬌小,那麽需要保護,容大哥,我好怕,我從來沒有這麽怕過。”焰焰舉起酒壺又用力的灌了一大口。

    “烈~!你別這樣,她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琰伸手奪過焰焰手中的酒壺道。

    “是啊!我相信若兒一定會沒事的。”當初知道若兒居然失蹤後,他幾乎快要瘋了,直到那天他才跟琰和烈坦承,若兒早已溶進了他的血液了,他不在乎她已經有兩個相公了,他隻要守著她就好。

    “其實,我真是沒有想到,咱們的若若居然有這麽大的魅力,連咱們未來的聖元王也難逃她的魅力。”琰突然然輕笑了起來。

    “或許真是命中注定吧!一直說服自己不能對她動心,可直到她失蹤才知道,她早已在我心中深深紮了根。”聖靖邪自嘲的道,突然想到了什麽輕笑了起來,“我還記得她拒絕踩著人背上馬車時的樣子,那麽堅絕。”

    “是啊!我們的若兒就是這麽善良這麽美好。可是!若兒,你究竟在哪兒啊?難道長了翅膀飛走了?”焰焰難道的對天咆嘯了一聲。

    “對啊!我們怎麽沒想到呢!”聖靖邪突然靈光一閃,大笑了起來。

    “什麽沒想到?”布日固德抓住聖靖邪的衣領,急切的道,“你們這些中原人就是這樣,想到什麽就快點說出來啊!”

    “真是,你急什麽?”用力拿開緊扯著自己衣領的熊手道。兩個雖然因為若兒而合解,可確總是看對方不順眼。

    “王子,你別急啊!聽二王子怎麽說。”看了眼此刻如同兩隻鬥雞一樣的男人,琰心平氣和的開口勸說道,雖然他也很想知道可也急在一時。

    伸手順了順衣領,聖靖邪瞪了他一眼道“我們這一個月來一直在聖元王朝鏡內尋找,是為了什麽?”

    “是因為以若兒腳程,根本走不了多遠嘛!”焰一臉急切的接住話頭道。

    “可你們有沒有想過?若兒的腳程是不行,可捉她的人呢?”

    “你是說……,她極有可能已經被送至它國?”琰突然了解的道。是啊!他們動用了這麽勢力在聖元王朝尋人,如若她真的還在王朝之內,是不可毫無蹤影的,唯一的解釋是她已經被送了出去。“這麽說來,咱們的敵人不簡單啊!”

    “如果這樣的話,我們該怎麽辦?”布日固德沉思了片刻道。

    “這樣……,你們各自動用自己手中的人力到周邊的大小王朝尋找看,我則利用政治手段到各國打聽,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聖靖邪漾出這一個月來第一次笑容。

    “好,那咱們就這樣分同打聽吧!隨時保持聯絡。”焰焰說完,便急匆匆的轉身離去。

    “這家夥,比我還急呢!那我也先走了。”布日固德輕扯起一絲笑容,起身道別。

    “那咱們也各自著手吧!”聖靖邪對琰笑了笑道。“這次一定行的。”

    “嗯!天崖海角我們都一定會把她找出來的。”說完也消失在花園內。

    “勾月,休息了一晚心情好些了嗎?”看著勾月微微紅腫的雙眼,關心的道。

    “多謝夫人關心,勾月已經沒事了。”勾月低下頭落寞的道。

    “還說沒事了,眼睛紅成這樣。”轉頭對站在她身後的明珠輕責道,“明珠,我不是叫你用冷水為她敷眼的嗎?為什麽還是會紅成這樣呢?”

    “夫人,您不要怪明珠了,是我不好,我…。。”

    “小姐她…。。她昨晚哭了一夜,即使明珠用理多的冷水也沒有用啊!”明珠看著自家小姐心疼的說。“夫人,您勸勸小姐吧!”

    “你呀!即然那麽在乎為什麽還要委曲自己呆在這裏呢?我說過了,你們都是自由之一身,隨時可以離去,再說了,即使你走了,雅閣裏還是千羽還有這麽多姐妹不是嗎?”

    “夫人,我……。”

    “其實你是怕不知道怎麽麵對他的家人吧!不難看出他一定是出自顯赫的家庭。”輕歎了口氣道。“你還是過不了自己心裏的那道坎兒。”

    “我……,夫人,我真的做不到,我好怕。”

    “怕什麽呢?你隻要記住自己喜歡的是他就行了。”鼓勵的拍了拍她的手道。“你…。。”

    正要繼續安慰她,確突然看見白浩然與綠珠一前一後的急步往我們跑來。“夫人,不好了,不好了。”綠珠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

    “究竟怎麽了?有話慢慢說。”奇怪平日裏性子冷靜的綠珠為什麽事居然這麽沒顧忌的大叫,而且身後還跟著似乎慌了神的白浩然。

    “少爺…。。小少爺他,他突然暈倒了。”綠珠流著淚斷斷續續的說。

    “什麽?怎麽迴事?”難道是他們找來了?不對啊!如果他們真的找到這兒了,要對付的也應該是我才是啊!“別急,彩姐你替我送白院士迴書院,雲姐你馬上去請大夫,綠珠你帶我去看看,跟我詳細說說到底是怎麽迴事。”說完如旋風般往若非樓衝去。

    “夫人,我也留下來,說不定我還能幫上什麽忙呢!”白浩然跟在我身後道。

    看了他一眼,輕點了點頭,便不再多言。

    “非兒,非兒。”直接衝進三樓非兒的臥房裏,看著雙眼緊閉的小若非,淚水便滑下了臉頰。“綠珠,到底是怎麽迴事?”輕拭去臉上的淚水,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我不會讓非兒有任何閃失,我答應過大嫂的。

    “還是我來說吧!我本來在教非兒寫百家姓,不想正好宣紙用完了,我便讓他先休息一會兒,自己便到樓下找綠珠姑娘,請問她是否知道宣紙放在哪兒。”白浩然剛說到這兒,綠珠便接過話道。

    “我便先從夫人房裏拿了些宣紙交給白院士,以免耽擱了小少爺的學習,可誰想到剛到門口便聽到小少爺的尖叫聲,我們急忙跑進門,確見小少爺已經暈倒在門口了。”綠珠一邊擦著淚一邊說。

    “好了,先別哭了,你出去看看大夫來了沒有?”被綠珠哭得有些心煩意亂,我忍不住出聲道。

    “是……”綠珠剛跑到門口,便見雲嬤嬤帶著一個四十多歲背著藥箱子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夫人,這是咱們鎮上最好的平大夫。”雲嬤嬤焦急的道。

    “行了,平大夫是吧!請您替小兒看看,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平大夫走到非兒床前,放下身上的大藥箱,便伸手為他把脈,一會兒拔開他的眼皮,一會兒撬開他的嘴巴,所有人都屏住唿吸等待著他的宣判。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突然輕搖了搖頭道,“夫人,請恕在下直言,另公子雙眼赤紅,口舌呈淡紫色,有很明顯的中毒跡象。”

    “中毒?”怎麽會,難道真的是那些人找來了?“您可知道是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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