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不是有人叫我?迴頭看了眼自顧自走著的人群,暗笑自己神經質,一定是在穀裏聽人家叫夫人聽多了,一聽到人家叫夫人就忍不住對號入座。搖搖頭,繼續往前走。

    “夫人。”突然感覺有人在耳邊輕喚了一句,我駭然的轉頭,追風卓然的身姿出現在眼前。我驚喜的抓住他的衣袖邊笑邊跳,“啊!追風,你沒事?太好了,我看看,我看看。”圍著他轉了一圈,確定他沒事,才放心的鬆了口氣。

    “讓夫人擔心了。”追風淡然的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欣歡。

    “都怪我任性,才害你置身險地的,我當然會擔心了。”有些自責的看著他。

    追風突然伸手撫上我的臉頰,“有你這句話,我死也值了。”儒雅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後又迴複之前的淡然。迅速抽迴手,平靜的說:“夫人,現在天色已暗,我們去找主子吧!”仿佛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隻是一個幻覺。

    呃!變臉麽?若不是臉上的餘溫,我一定會以為剛才是自己的錯覺。不想說破,有些事情,也許讓它保持原來的狀態會比較好。努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點了點頭。“嗯!你帶路吧!我沒什麽方向感。”

    “夫人請隨我來。”恭敬的伸手,示意我往前走。

    乖巧的跟在他的身側,突然想到了什麽。“對了,那些黑衣人是什麽人啊?”

    追風的腳步頓了頓,從懷裏掏出一塊刻著‘錦’字的令牌交到我的手上,“黑衣人全部都服毒自盡了,不過屬下在他們懷中搜出錦衣衛的令牌,所以應該是出自宮中。”

    宮中?一定是太子的人。現在更確定自己的猜測了,想來他是誤會我與聖靖邪的關係了,所以想捉我當人質吧?哼!這迴你的如意算盤可打錯嘍!“對了,你知道現在皇宮裏的情況嗎?”迴鏡花穀已經幾天了,恐怕現在的宮中一定不平靜吧!

    “屬下在來找尋夫人的路上,聽到了一些情況,聽說太子已經將聖元王與羽妃娘娘軟禁了起來,隻等喀爾喀境的布日固德王子率領的人馬一到,馬上就逼聖元王退位。”追風語氣淡定的道。

    沒想到才幾天的時間居然發生了這麽驚天動地的變化。想來一定是聖靖邪做了什麽動作令太子不得不撕破臉皮了吧!“那現在二王子那邊可有什麽動作?”

    “二王子顧及聖元王與羽妃娘娘的安危,不敢輕易動作,隻等救出二人再對太子進行全麵的封殺。現在也隻能想辦法托住布日固德王子的軍隊了。”追風似乎對我的反應有些震愕,轉頭看了我一眼,又迅速斂去。

    還托個鬼啊?人家早就已經到家門口了,我想那隻草原老鷹是來探查的吧?之前搞不好人家早就發現那個小偷了,我還不自量力的在魯班麵前般門弄斧,今天可真是丟臉丟夠了。“我想現在當務之急是救出聖元王與娘娘吧?要不然難保太子不會改變主意,將他們除去。”

    “嗯!主子他們應該正在想辦法吧!”追風突然停下腳步,“到了!夫人。”

    “啊?這麽快哦!”看著麵前的綠瓦紅牆,原來我離他們這麽近哦!真是有夠路癡了。望著眼前的高牆,這要怎麽進去啊?疑惑的瞅著依舊一臉平靜的追風。

    “得罪了,夫人。”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追風抱在懷裏,往牆內飛身而入。直到雙腳踏在地上,我才反應過來的腳底一軟。嗚哇~!人家有恐高症啦!

    “小心!夫人!”追風重新抻手將我攬入懷中。“您沒事吧?”平淡的冷眸中凝起一抹擔憂。

    “沒!沒事。”總不能告訴他,我有恐高症吧?“走吧!”深吸一口氣,離開追風的懷抱,稍稍退後了一步。

    “你們是什麽人?”一群穿著侍衛服的男人,拿著刀指著我們,口所嚴厲的問。

    無力的翻了翻白眼,怎麽到了古代,就老被人用刀指著?真是見鬼了。我長得像壞人麽?突然看到遠遠向我們走來的津銘,終於看到能證明我清白的人了,我粉沒氣質的對著他大叫,“津銘,喂!這裏,我是若兒啊!”

    果然津銘一聽到我的叫聲便迅速的飛身過來,古代人怎麽都不太喜歡用走的?“若兒小姐?您怎麽會在這裏?這位是……”津銘的俊臉上閃過一絲驚喜,看見將我護在身後的追風,突然麵色澹然的道,哇!這個變臉更利害。

    “你不要管我為什麽會在這裏,也不要管他是誰,我問你,現在到底怎麽樣了?焰焰和琰呢?”越過擋在麵前的追風,焦急的捉住津銘的衣袖道。

    “夫人,您這樣逾越了。”我與津銘兩個當事人還沒開口,追風便在我身後冷冷的開口道。

    拜托了,長得這麽帥,怎麽這麽老八股啊?都什麽時候了還管他逾越個鬼啊?被他冷冷的眼神一掃,我不自禁的鬆開了手中的衣袖,改用期盼的眼神盯著津銘。“津銘,快說啊!你還沒迴答我的問題呢!”

    “若兒小姐說的是火公子與容二爺吧?火公子現在正在拂曉閣與我家主子商論對付太子的具體事宜呢!”津銘冰冷的眼神掃過同樣一臉冷淡的追風道。

    “快!快帶我去。”說完不等津銘帶路,便提起裙擺往迴廊上跑去。

    “焰焰!”順著迴廊往拂曉閣的方向跑去,突然聽到焰焰說話的聲音,我加快腳步,衝進拂曉閣。一進門便看見焰焰與聖靖邪正麵色凝重的低聲交談著,衝過去大叫了一聲。不過才一天未見,為何確感覺有一個世紀那麽久了?

    焰焰驚喜的衝到我麵前,將我摟入懷中。“若若!你怎麽來了?”

    將臉埋在焰焰溫暖的懷裏,聲音悶悶的說:“人家好想你們哦!我不要在家裏等著,我要陪著你們”

    從他懷中揚起小臉,咦?琰呢?“琰呢?怎麽不在?”

    “琰去找布日固德王子了,看能不能說服他退兵。”緊摟著我說。

    找那隻草原老鷹去了?他這次帶著這麽一大批人馬過來恐怕比較難退兵吧?

    “你怎麽能這麽胡鬧,現在外麵那麽不太平,要是你有個什麽事怎麽辦?”焰焰突然沉下臉來,語氣擔心的責怪我。

    扁扁嘴,委曲的說:“人家不會有事啦!有追風啊!他很利害哦!之前那些黑衣人就是他打……跑的!呃!那個…。。其實,嗬嗬~!”糟了,得意忘形,居然說漏嘴了,一臉無辜的幹笑了幾聲。低下頭來絞著自己的衣角。

    “追風?”果然,焰焰一臉寒霜的挑起眉凝著跟在我身後的追風。

    還是同樣淡淡的語氣,追風一臉平淡的單膝跪下,“是屬下帶夫人出穀的,請主子降罪。”

    “我出穀前是怎麽跟你說的?我讓你留在穀中處理穀中的大小事宜,保護好夫人的安全,你呢?居然帶著夫人出穀?”焰焰的口氣越說越冷,目光也更加犀利的掃過追風依舊平淡的臉。

    “請主子責罰。”

    有些自責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追風,我忍不住伸手拉了拉焰焰的手,“焰焰!你不要怪追風了,你想啊!如果不是他陪我出來,那你現在一定看不到人家了。”抱著他的手撒嬌的說。

    “這麽說我還要感謝他嘍?”

    “就算不感謝,也不能罰嘛!好了啦!人家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了嗎?不是說在討論怎麽應付太子麽?我想我或許可以幫上忙哦!”在人家家裏吵吵鬧鬧的,多丟人啊?“追風,快起來吧!”對他眨了眨眼。

    “若兒姑娘有辦法嗎?”聖靖邪走到我麵前,眼中有著驚喜。

    很奇怪,他不會質疑我麽?畢竟在古代,女子的地位實在是低於男人太多了,而且一向都有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話,他憑什麽就肯定我真的能幫上忙?不過被人信任的感覺真很得很不賴嘛!正準備開口,確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王子,西葉當家求見。”紅衣清冷的嗓音自門外傳來。

    “請進。”聖靖邪收起臉上的表情,平靜的道。

    看著從門外走進來的身影,不自覺的想,西葉藏怎麽會這個時候來?目光落在他蒼白依舊的俊顏上,那種心疼又再次襲上心頭,不自覺的皺緊了眉,究竟是怎麽迴事?為什麽每次見他都會有心疼的感覺?難道有什麽事情被忽略了?

    “西葉當家深夜造訪,可有要事?”聖靖邪禮貌的說。

    “草民隻是想為聖元王朝出一份微薄之力。”西葉藏輕柔的語氣淡淡的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溫柔確淡漠的眼神驚過我,“原來若兒姑娘也在啊!”

    為什麽總覺得他的眼神中藏了太多的事?好像刻意裝出冷漠的樣子?是我多心了麽?輕輕扯起一絲笑容,點了點頭。

    “那小王就代聖元王朝的百姓謝過西葉當家了,對了,若兒姑娘剛才不是說有辦法對付太子麽?現在請說吧!”聖靖邪話一出,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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