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樣的青花蕭何月下追韓信梅瓶全世界隻有三件,一件收藏於金陵博物館,係該館的“鎮館之寶”號稱十億元不賣,一件為私人所藏,還有一件楚琛以前聽說在海外下落不明,沒想到居然就在文森特的藏寶室裏。


    看到楚琛驚訝的模樣,文森特就笑著說道:“楚先生,這件青花瓶正是三件真品中的一件,是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收購到的。”


    楚琛愛不釋手的把量著手中的瓶子,隨後說道:“文森特先生,這隻青花瓶就作為咱們這次交易的物品中的一件,你看如何?”


    “這……楚先生,您也知道,這種青花瓶全世界就隻有三件……”文森特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楚琛先把手中的青花瓶又放迴了架子上,隨後說道:“文森特先生,那咱們今天交易的章程到底您是怎麽決定的?不會在這些瓷器當中,您還隻同意把一些價值低的用來交易吧?”


    文森特訕訕一笑,照他的想法,這些瓷器珍品的比例肯定越少越好,但如果他這麽說的話,楚琛肯定會拒絕,於是說道:“楚先生,我還是昨天跟您說的那個想法,具體的協議,咱們可以在我說的那個想法的基礎上商量。”


    楚琛想了想,說道:“文森特先生,如果您堅持這麽做的話,我覺得很難接受啊!”


    “呃……”文森特看到楚琛的表情很堅決,他沉吟了一會,苦笑道:“楚,您應該也明白,這些瓷器別說購買了,連尋找都非常的困難,您如果把大部分瓷器都選走了,我也接受不了啊!”


    楚琛也知道這種情況換作是自己,同樣也舍不得。但他可不會在現在起什麽同情心,就說道:“文森特先生,我知道您心裏難以接受,但論東西的價值。我的那幅《雅典學派》在拍賣會上的表現,可比您的這些瓷器要好多了吧?如果您還要設置條件,請恕我實在無法接受!”


    畢竟現在還是2002年,華夏文物的拍賣行情還沒展開,一些瓷器還處在叫好不叫座的境地,而《雅典學派》這樣的世界名作就不一樣了,宣傳的好,就連一些西方國家的博物館都會心動。


    在這種情況下,楚琛說這幅畫值二十幾億rmb,其實還是挺保守的。現在文森特還要設置條件。他當然不可能會答應了。


    文森特也明白楚琛說的是實情,他沉吟了一會,隨後說道:“楚先生,要不這樣吧,上次因為我急著傳真。有一些其它類別的珍貴文物並沒有寫在上麵,您覺得剩下的那一部分,能不能用那些文物來替代?”


    對楚琛來說,如果也都是國寶級別的文物到也不是不可以,於是他開口道:


    “那一會咱們看過之後再說吧,不過這件元青花我是勢在必得的。”


    “這……”對此事,文森特顯得有些猶豫。


    見此情形。楚琛又投了一顆重磅炸彈:“文森特先生,您的藏品確實多,但一些博物館的藏品並不比您的少,而且實話告訴您,我那裏還有一幅達芬奇的《聖母子與聖安妮、施洗者聖約翰》,這兩幅作品我隻準備交換一幅。不知道您準備怎麽選擇?”


    “什麽?”


    文森特剛剛還在沉思,聽到楚琛所言之後,差點跳出來,他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楚先生,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這種事情我怎麽可能會開玩笑!”楚琛笑著說道:“而且您別誤會。我的那幅作品是油畫版本。”


    聽到楚琛森特震驚之餘,又覺得很懷疑,他說道:“楚先生,您知道《聖母子與聖安妮、施洗者聖約翰》真跡的價值嗎?”


    “我當然知道!”楚琛很肯定的點了點頭,笑著解釋道:“但我的那幅是沒有完成的作品,所以價值當然要低上許多,我認為和我的那幅《雅典學派》的價值差不多。”


    聽說是沒有完成的作品,文森特就覺得有些失望,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隻要是真跡,就算是沒有完成的也好啊!這可是達芬奇的作品,論知名度可比拉斐爾要高,得到手對提升自己的名聲幫助無疑要更大。


    想到這裏,文森特的心頭一片火熱,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楚琛手上的東西一定得是真跡才行,於是他就迫不及待的說道:“楚先生,不知道那幅畫能否讓我欣賞一下?”


    楚琛微微一笑道:“您想要欣賞肯定沒問題,不過這麽珍貴的畫,我當然是暫時把它存放在銀行了。”


    這樣的東西,哪怕文森特這裏再安全,楚琛也不可能把畫帶過來,畢竟這可是一件價值二十多億rmb的東西,他可是很擔心,文森特會因財起異。


    文森特一聽也是,換作是自己,肯定也會這麽做的,於是他也隻能按下迫不及待的情緒,笑著說道:“楚先生,如果您的那幅畫是真跡,那這件元青花我可以同意作為這次交易的物品之一……”


    楚琛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就接著鑒賞旁邊的絕世瓷器來。


    “明洪武青花纏枝牡丹紋龍耳瓶……”


    “清乾隆粉彩鏤空開光魚戲水紋瓶……”


    另外,楚琛居然還看到京城博物館非常相似的明成化鬥彩葡萄紋杯。


    此杯造型小巧玲瓏,胎質細膩,色彩鮮豔,製作精致。杯壁上的折枝葡萄紋飾,構圖嚴謹,線條流暢,畫意生動,用彩適宜。


    它以紅彩為枝,紅中閃紫,表現得粗壯有力。綠彩為葉,綠油油的葉子,透現出葉莖。黃彩為蔓,嬌嫩的蔓須似正在生長。紫彩為實,正如熟透了的紫葡萄懸掛在枝上一樣。這些色彩的運用,生動地表現了原物的本色。


    這麽一對玲瓏小杯,楚琛一眼看到就不禁喜歡上了,另外還有眾多珍貴古瓷,看得他眼睛都好像要冒出紅光,心裏更是有個聲音一直在呐喊:“一定要得到他們!”


    看到最後,楚琛長舒了一口氣,這些都是國家一級文物,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很想全部都帶迴國,不過,文森特現在都隻肯拿出一半來交易,更別說全部了,估計就算他把兩幅油畫都拿出來,可能性也比較小。


    看到楚琛放下了最後一件珍品瓷器,文森特就微笑著說道:“楚先生,咱們去看看那些其它類別的珍品吧?”


    “可以……”


    見楚琛同意,文森特就帶著兩人前往另一邊。趁此期間,他還給兩人講解了一下藏寶室的格局,不過,楚琛卻並沒有聽進多少,他看著左右數之不清的藏品,心裏卻並不好受,因為這些文物之中,有相當的一部分很可能就是從華夏掠奪過來的。


    想當年,英法聯軍聯合出兵,發動了侵略華夏的第二次鴉.片戰爭,舉世聞名的圓明園也被毀於一旦,成為我國近代曆史上一頁難忘的痛史。


    當英法聯軍闖入圓明園,聯軍司令部下令搶劫之後,侵略軍湧向園內的各個 角落,奔向宮殿、奔向樓閣、奔向寶塔、奔向書屋,貪婪而瘋狂地動手搶劫。圓 明園內的寶物被搶被毀到底有多少,已無法統計,僅舉二例,可見一斑。


    當搶劫完畢,侵略軍由圓明園向京城開拔時,法軍滿載物品的車輛足足走了一個小時, 英軍的上千輛車子和馱馬連起來有二公裏長,也是滿載而歸,甚至還塞滿了彈藥箱和炮身。


    在撤離圓明園時,為了讓大炮和車輛便於通行,不惜把許多精 美的時鍾、掛鍾以及象牙雕刻藝術品等,填到車輛要經過的車溝裏。大量精美的 綢緞、珍貴衣料、玉器、瓷器等藝術珍品,除被搶劫外,還被踐踏和破壞。


    每個士兵都腰囊累累,滿載而歸。圓明園中的金銀庫也被打開,並搶掠一空。圓明園當時遭洗劫的慘相是難以想象的。


    英軍軍官赫利斯,因從圓明園掠奪了大量珍貴古董文物和金銀器物,迴國後發了橫財。由於他擁有搶來的大批貴重珍品,而得了一個綽號“中國詹姆”。他迴到英國後,憑著掠來的大批贓物,竟變成了一個富翁,並得以終身享用。


    事隔半個世紀以後,也就是1912年,在他80歲的時候,寫了《中國詹姆》一書,恬不知恥地詳細講述了他所掠奪到的重要寶物和搶劫經過。他的書成了侵略者搶劫、破壞圓明園文物的自供狀。


    圓明園被英法聯軍焚毀之後,仍屬於清朝宮廷的禁園,並設有專門機構和專人看守。但是,在1900年八國聯軍占據京城後,侵略軍又一次進行公開搶劫,圓明園再一次受到破壞。


    長.春園中的“海嶽開襟”,原是建在湖中雙層漢白玉石圓壇上的一座金碧輝煌、宏偉高大的建築,在英法聯軍之役幸免於難,但八國聯軍之役則終被毀為廢墟。福海中央之“蓬島瑤台”,同樣也毀於八國聯軍之役。萬春園中的“莊嚴法界”和“蔚藻堂”也在此時被毀。


    曾經有學者粗略的統計了一下,在國外流失的珍貴古玩之中,有相當一部分都是當年圓明園中的藏品,楚琛之前看到一個資料上說,這個數字至少在150萬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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