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嚴序安撫性的親吻著宋承光潔的額頭,神情溫柔又堅定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宋承感覺自己陷入了夢魔,心髒好像被一隻大手攥著的感覺令他難以唿吸。他煽動著鼻翼卻越來越少的空氣流入,夢中是無窮無盡的黑暗,鑽心的痛讓他害怕的打顫。身下的青年在顫抖,低低的嗚咽聲像一隻被捕獸夾困住的小獸。鄭嚴序心疼極了,他沙啞的聲音貼著宋承的耳邊響起:“寶寶別怕,一會就好。”“承承乖……”男人手掌抽出的那一刹帶出了鮮活的血,那一顆顆紅色的寶珠懸浮於空中,爭前恐後的湧入了鄭嚴序閃爍著淡金光芒的右眼,瞬間將那一抹顏色吞噬。骨瓷般的手上再無任何的血液幹淨如初,可空氣中卻彌漫著令人心驚的血腥味。鄭嚴序看著那慢慢蠕動著快要愈合的傷口,已經從拳頭大逐漸變得隻有一枚硬幣那麽小了。眼見著下一秒傷口就會消失,突然有一抹看不清形態的紅色沒入其中,傷口愈合。男人低低的唿了一口氣,臉上全是倦態再抬頭注視著青年的眼眸依舊冷清明亮,但卻突兀的少了一點光澤。他卻絲毫沒有感覺重新躺了迴去,將青年小心翼翼的拉入懷裏手腳糾纏,抱的滿懷清香。-宋承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太陽曬屁股的點了,第一時間竄入腦子裏的感覺便是痛。腿痛,腰酸,屁股疼。他低罵了一句壓根和俊秀麵容不符的髒話,辛苦的翻了一個身才重重的唿了一口氣。昨天也不知道鄭嚴序發的什麽瘋還是神經搭錯了,一腔熱情全撒在了他身上。直到後半場他被折騰的又哭又叫還是阻止不了那人兇狠的動作,告饒成了家常便飯也就沒臉再提什麽尊嚴骨氣。宋承恨的牙癢癢,一想到那人背上全是他克製不了的抓痕和牙印突然就解了氣。他半癱在床上沒什麽勁,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想點有的沒的,這個時候了鄭嚴序應該已經離開了吧。不知為何他突然覺得有幾分失落,就好像魚離開了水一樣不得勁渾身不舒服,這股心情來的讓他警鍾大作。還沒來得及細細思考,突然一隻大手揉上了他的頭發,低沉的男聲響起:“寶寶醒了?”隨後宋承感覺自己被人像撈餃子一樣撈到了懷裏,男人親昵的蹭了蹭他有些腫了的嘴唇。“你……”宋承一開口就把自己嚇了一跳,他的嗓子怎麽啞成這樣。“咳,你今天怎麽還沒走?”鄭嚴序抱著他將床頭的溫水端來喂著他喝了一口,“不走,我陪著你。”說這話的時候男人神情專注溫柔,跟昨天那冰冷冷吃醋的模樣大相徑庭。“這裏,還疼麽。”鄭嚴序突然伸出修長的手指點在了宋承有些空蕩的睡衣上,向裏戳了戳。被男人輕指著的胸口處莫名的瘙癢好似有什麽東西要唿之欲出,宋承縮著腦袋向後躲去用手捂住那砰砰直跳的心髒。昨晚因為哭久了而微微發紅的眼眶此刻有些濕漉,“不、不疼……你幹嘛問這個!”奶兇奶兇的像隻軟趴趴的兔子,鄭嚴序忍不住笑了。宋承看見男人這幅模樣有點懊惱背過身獨自氣了,臉紅身子抖。不曉得的人還以為他是那情竇初開的三月春風。這人啊,早就把昨夜裏受的罪給忘了。鄭嚴序心裏低歎了一口氣又有點釋懷,自家媳婦記不得自然最好,如果可以他又怎舍得讓宋承受任何一絲一毫的委屈。男人不再逗弄麵皮薄的青年,他拉著宋承的胳膊半哄半正經的說道:“今天早上有人來找你了,我見你睡的正香沒忍心喊你。”宋承轉過頭來,低低的問道:“誰?”鄭嚴序:“醜八怪。”臉有點臭。“??誰?”宋承滿頭霧,他和男人共同認識的好友裏有長的特別醜的麽?百思不得其解,他都要上手掐人了,鄭嚴序才不樂意的用下巴點了點對門。宋承:“……”得,原來是那股醋勁還沒過呢。等到他明白男人話中的意思後小小的驚了一把,楚子寒早上來找過他,隻能說明他那被笑臉貓盯上的鄰居居然沒有死?宋承趕緊起床把自己收拾了一番,剛打開門就被身後的人拉住了手,他滿臉問號:“???”這是又要幹嘛。鄭嚴序板著臉捏了捏他的手說,“一起,說好的陪你。”宋承一聽正巴不得他跟著呢,有這位在,他也不至於被笑臉貓那個無恥賣萌的家夥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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