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涵炎連自己都保不了,不會有心情管你的閑事。”他別有所指。

    她聽出來了,其實她早就想到了,顫抖著咬住唇,“是你搶了我哥哥喜歡的人……”

    她的眼裏心裏隻有她的哥哥!

    黑司曜冷笑著,理智快要被怒氣碾碎,“是又怎麽樣?是她先上的我的車,她死皮賴臉要跟我出國留學,你想這事要是被你哥知道了,他會怎麽想?你不是挺強的嗎?可惜你保護不了他。”

    哥哥說過最想和那個叫黃心琳的女孩考上北大,哥哥甚至連以後怎麽樣在北大生活都設想好了,萬一哥哥發現那個女孩是騙他的,他會難過,會很難過。

    “我能,我能保護哥哥。”不知哪來的勇氣,她大聲蓋過他的冷笑,他笑得好可怕,好象要做對哥哥不利的事,他連殺人都敢,還有什麽是不敢的。

    “是嗎?”他的聲音中布滿寒霜,毫無預警地抓住她的衣領,對著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吻了下去。

    她不過是個十三歲的孩子,懂什麽呢?什麽都不懂。

    出國後他的命運齒輪開始轉動,一切由不得自己。以後不會再見麵了,她的初吻已經是他的了,用黑宗朔的觀念來說,碰過的異性就屬於自己,她以後就是他的。

    不管他喜不喜歡,今後用不用,都是他的所有物。

    為什麽?鍾未昔怎麽也弄不明白他為什麽又要這樣欺負她,上次他啃得她嘴巴痛了好久,她不要。可是經過剛才的驚嚇她腿軟,使不上勁。

    這小丫頭真是倔,別人都是倔在表麵,她是不動聲色中倔在骨子裏。她沒有資格討厭他,隻有他有,又加重了幾分力道,揉碎了她嘴裏的唿喊,貪婪地吮/吸著。

    今天喝酒的時候,鍾涵炎那小子居然取笑他,“你小子還是童-子吧,要說大半夜咱倆去外麵撞上鬼,你的童-子-尿一定能派上用場!到了國外留學,找個洋妞把葷給開了,嚐嚐鮮……”

    鍾涵炎並不是蓄意這麽說,可這在他聽來比取笑更尷尬刺耳。

    有可能是酒精作崇,當時的眼睛就瞄向了坐在不遠處盯著電視裏播放奧特曼的小小身影上,鍾涵炎不是恥笑他的麽,不知道拿他妹妹嚐鮮,鍾涵炎那小子會怎麽想,這麽一想,加劇了他內心的躁動。

    舌尖挑過小貝齒,撞了進去,顧不上什麽技-巧,肆無忌憚地奪取她所有的脆弱與青澀。

    他理所當然應該這麽做,早就該這麽做,對於自己的所有物沒什麽可客氣的。

    被禁錮在狹窄的空間,耳邊是陌生的男人喘-息聲,鍾未昔全身一陣一陣的冷,比在外麵被寒風吹,被雨淋更冷。他熱的胸口貼在她濕嗒嗒的身子前,唿吸被瘋狂地吸走了,胸口憋悶到疼。

    可她還能瞧見他眼中的火,以及他那種不容置疑的聲音,“要想我不帶她走,你得配合我明白嗎?”

    她根本不敢看他,腦袋垂得低低的,有如千斤重,勉強點了幾下,她不能表現脆弱,因為她想保護哥哥,她要保護哥哥。

    她眼中瞬間出現的光彩是什麽,這個一向膽小的丫頭最大的進步也不過是不再總是哭,是什麽力量催促她變成了這樣?這個發現令他心浮氣躁,讓他生氣。

    “你的真身隻能屬於我,不管我什麽時候來取,這輩子你都得給我保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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