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莊遲歎了口氣,電話裏聲音嘈雜起來,似乎聽到有護士叫了一聲,“莊院長……”

    “不說了,我這裏有病人,記得九點準時到。”

    鍾未昔放迴電話,起身去敲浴室的門,“曜哥哥,莊遲剛才來電話。”

    門內,水流聲嘩嘩作響,她又叫了一遍,手指同時敲門,那門沒鎖,向後退去,裏麵的美男出浴圖被她看了個正著。

    “曜哥哥,你……你怎麽不關門呀……”她臉紅得跟什麽似的,馬上背過身去。

    他低低笑著,擦幹淨身子踱步過來,扶住她的肩,在她耳邊低問,“你覺得我哪裏好看?”

    “你……不理你……”一個全/裸的美男靠著自己,換成哪個女孩都會羞澀得如同煮熟的蝦子,紅暈從兩頰爬上兩耳,鍾未昔用手肘撞向他的腰,飛快地跑開。

    沒成功,無奈他扣住她的腰很用力,根本掙不開。

    “真不理我?”他笑,抱她在懷裏,輕輕搖晃著,像個沒要到糖的孩子。

    “你先把衣服穿起來。”她用肩頂他的下巴,“還有,你洗澡的時候有沒有把左手弄濕,莊遲說過不能再感染發炎……”

    急急的聲音被深吻蓋住,隻留下她亂捶的小粉拳,“你快趕上醫生了,盡會危言聳聽……”

    “你取笑我?”她不依,這可是為了他好,自打他的手發過一次炎症後,他身邊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她心裏也內疚,沒有照顧好他,心裏悄悄發誓,不能再讓這種事情發生。

    她老是亂動,他都沒有親夠,停下來哄她,“知道你是為我好,我不是小孩子,有分寸。乖,讓我多親一會兒。”

    他的眼神密密地籠罩在自己臉上,那麽親密,彼此的每一下唿吸都清晰地感覺得到,鍾未昔心頭一跳,竟染上幾分紅暈,隨即勾住他的脖子,主動親了上去。

    黑司曜的手稍下滑,扣在她的腰上,為她的熱情迴應而欣喜,“昔昔……”

    沉溺在二人世界的溫情裏,隻覺得甘甜從唇間化開,身體如徜徉在夢幻的雲彩裏,五光十色,繽紛異常。

    “昔昔,真好,我們這樣真好……”片刻,他啄著她的唇,拉過她的手放在左胸口,“感覺到什麽了嗎?”

    她轉著眼珠子故意不講,繞過去說,“你的手很暖和,很有安全感。”

    “調皮鬼。”他張嘴下來咬她的鼻尖,牙齒啃咬得她太癢了,嗬嗬笑著直躲。

    他又把她的手指往左胸口上按了按,鄭重其事,“這個地方有個東西在跳動,它上麵刻了一個名字,是這顆心髒的主人,它叫鍾未昔。”

    鍾未昔好笑,小嘴唇情不自禁噘起來,“我看不見,有本事讓我進去看看。”

    “這有什麽問題。”他一骨碌直起身,從抽屜裏掏出兩樣東西往她手裏一放,“槍和刀,你想用哪一樣?”

    她哪裏敢看,光是想都不敢,捂住眼睛,火燙一樣把手裏的東西胡亂往他身上扔,“曜哥哥,你是大壞蛋。”

    響起他沉沉的低笑,“逗你的,膽子這麽小。”

    “知道是一迴事,做又是另一迴事。”她緊緊捂住眼睛,“曜哥哥,那些被他們搶去的地盤和貨,你還打算要奪迴來嗎?”

    耳朵裏他的動靜沉默下去,她發覺自己說漏了,拿開手睜開眼睛,他唇角噙著笑,這太反常了,她趕緊改口,“對不起,我不該管這些,隻是關心你。”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麽?”他大手撥開她蓋在臉上的發,柔柔笑著,“快起床吧,小懶豬,再晚一點莊遲那小子的奪命連環call可又得來了。”

    她一愣,看他翻身下床,朝她伸出一隻手,她把小手交到大掌裏,他輕輕一使勁,她就坐起來。

    兩個人各自換衣服,眉眼間盡是情意,鍾未昔手腳都不知往哪兒擺放才好,臉紅心跳地穿完衣服,他也已經穿好了,正拿了外套往手臂上搭。

    “我幫你。”她主動跑上去,像個可愛的小妻子。

    他勾唇笑著,伸手捏捏她的小粉頰,“以後都這樣就好了。”

    “那也得看你表現,你表現得好,疼我,我就天天這樣。”她揚起俏皮的笑臉,手下不忘扣他衣襟上的扣子。

    “什麽是我表現好?什麽是我表現不好?”他倒是來了興趣,向她逼近一步,湊近她耳邊,慢慢道,“是不是像昨晚一樣?那就是我對你好……”

    她的耳根子頓時如被人放了一把火,騰一下燒起來,他居然拿昨晚兩個人親熱來開玩笑,羞赧中動手要打他。

    他一動不動,臉上流露出狡黠的笑,承接著她嬌嗔的小拳頭,“這麽說,我說對了?”唇片若有似無地摩擦著她敏感的耳垂,那鬥誌的昂揚頂在她的雙腿間。

    “曜哥哥,你是色狼。”她咬著嘴唇,白他一眼轉身跑下樓,全身上下快被撩撥得著了火。

    他怎麽能放過這種難得逗她的機會,幾步追下來,在樓梯口攔住,一隻健臂圈住她的脖子,雙唇吐著熱氣,在她耳邊繼續逗弄慌不擇路的小羊,“昔昔,以後我每天都對你好……”

    “……”她聽得臉紅心跳,板著臉,“曜哥哥,你別鬧,再鬧我可、我可要生氣……”

    “……舍得嗎?”黑司曜淺淺的歎息劃過她的耳畔,她的額頭正好在轉動時擦上他的下巴,一點點胡茬讓她又癢又疼。

    象征性捶打他一下,“曜哥哥,你壞……”以前的曜哥哥就是個冰塊,兩個人在一起後也很少這樣打鬧,想不到他今天的戲弄,會讓她臉紅心跳,羞澀不已。

    “我壞?”他笑著鎖在她紅紅的臉蛋上,心裏翻滾著無限柔情,“我隻對你一個人壞不好嗎?”

    她把腦袋一扭,他托過她的臉轉過來,“不信?”

    “聽說你身邊有個女保鏢。”女人是善妒的動物,尤其在兩個愛人之間,容不下第三者,哪怕這個第三者威脅遠沒有想象中那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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