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個行走在叢林中的野人,必須殺掉路上一個個想要吃掉他的野獸,才能存活下來。

    而現在,他已經習慣了這種踩著血肉模糊的屍體生活下去的習慣,盡管目前他的勢力仍微弱,他相信不久的將來會擁有他想要的一切。

    他殺第一個人是在一起訓練了幾個月的同伴。

    十個年紀差不多大的孩子,最後相互廝殺,剩下他和另外一個男孩,那個男孩在他犯了規被關在籠子裏的時候悄悄送過他食物,一刀刺進那個男孩的心髒,血噴出來,噴了他一身一臉,他沒後悔,站起來抹掉臉上的血,走到黑宗朔派來的手下麵前,成為了勝利者。

    弱肉強食,是這個社會不變的法則,不管再過一百年還是一千年仍是這樣。

    那份對她嗬護的感情已經被她揮霍完了,是她教會他什麽是侮辱,他今天是徹徹底底嚐了一遍!

    他太長時間不說話,隻拿一雙幽詭的眼神盯著她,仿若要在她身上鑿出一個個洞來。

    “我……”她聲音中藏著膽怯,陰冷的身軀突然與她平視,瞬間堵住了她的聲音。

    他的唇重重的壓過來,好像生很大氣,粉唇上被他一口口咬住,很快啃咬起來,她疼到直抽氣,死命咬住嘴唇,他野蠻地繼續咬,她撐不住被硬生生咬破,肆虐的舌就闖了進去。

    同樣是啃咬,她疼的眼淚流得更兇,掙紮出來的小手打在他身上啪啪響,他人沒躲,讓她打,等她找得快耗光了力氣,把軟軟的身子扛到肩上往大門走去。

    她不走,鍾未昔覺得嘴巴裏裏外外疼,眼前發花,精神屈辱慌亂,身體本能地反抗扭曲著,感覺他帶她走沒有什麽好事。

    姐姐在家,她不敢讓姐姐出來看到這一切,雖然姐姐房間裏傳來大的音樂聲,每次姐姐心情不好就放音樂,開最大的音量。

    基於這個心理,她掙紮得太厲害,嘴裏不露半點聲音,嘴唇咬得死死的,先是抓住書桌角,被他扛到肩上走向門口,然後又抓住房門的門框,指甲把木頭上劃出五道痕跡仍沒能阻止。

    黑司曜紅了眼睛,一臉暴風雨前的征兆,眼神根本不像人類,毫不留情地把她往肩上掂了掂,繼續往樓梯口走。

    “我不走,不走!”鍾未昔已經開始哭喊了,喉嚨裏發出悲鳴,“哥哥,哥哥,救我,救昔昔,救昔昔……”

    “沒人能救得了你。”今天就算是把她大卸八塊他也要把人帶走!誰擋他誰死!

    鍾未昔脆弱的手臂快要被他野蠻的揪攪給擰斷,一陣劇痛,手腳全失了力氣,軟軟的搭在他肩上。

    她寄托於能在樓梯道遇到鄰居,進而報警的願望落空。

    被丟進車後,她頭撞上車門,人暈了過去。

    黑司曜一度整個人被怒火焚燒著,赤紅的目光瞪著前方的路,車子在街道上一路按喇叭一路疾馳。

    等開了五分鍾,理智迴歸大腦他漸漸發覺不對勁,踩中的刹車根本沒用,該死的,被人做了手腳。

    他盡可能把車往人少的街道開,可前麵時不時有行人突然橫直過馬路,起先都有驚無險地避讓開了,到了一條相對來說窄的馬路路口拐衝過來一輛貨車,他急忙打方向盤,先是撞上路上的小攤位,車身橫切擦過圍牆,最後衝向路邊的電線杆。

    “砰……”

    車子總算停下來,車前的玻璃卻砸個粉碎,他趴在方向盤上醒過來時滿頭滿臉的血。

    鍾未昔被一陣水聲弄醒,睜開眼睛看到一個正在脫衣服的男人,下意識向後躲,他側過頭,一臉慘烈的血,胸口身上到處都是。

    她把小臉埋進手心裏尖叫起來,喉嚨裏壓著更多的惡心,想吐,他又殺人了嗎?

    黑司曜幾乎是兇惡地吼出,“別吵!”

    迴過頭繼續清理傷口,該死的,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做了手腳?

    在小城他幾乎沒得罪過道上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佟冠楠,他的身份暴露了嗎?

    額頭上腫了兩個大包,鍾未昔咬著唇忍下來,不能哭,昔昔不能說話不算數,說好要堅強的,不能哭。

    舉目打量這裏,看樣子是家小賓館,房間小,還沒有她的房間大,他站的位置堵住了門口,她逃不了。

    看他清理傷口,好象挺嚴重的,那水盆裏的水呈紅色,看得人胃裏不舒服,她扭過小臉,縮起膝蓋抱住自己,惶恐地盯他的一舉一動。

    清理得差不多了,黑司曜才轉頭看她,蒼白的小臉全沁在淚水裏,小嘴裏不正常的咳嗽一聲。

    他伸手去碰她的額頭,她驚恐地讓開,向後縮,想著他剛才發生在他身上的可怕事,他一定又殺人了,上次他拿刀砍人就是血噴在臉上的,隻是當時不是噴在他臉上,而是她臉上。

    她永遠記得那股腥味潑在臉上的感覺,像硫酸燒得人皮膚好難受。

    他不禁蹙眉,冷著聲音,“我要摸你的額頭!”

    不,不,不要他殺人的手碰她,鍾未昔恐懼中藏著厭惡,抑製不住咳嗽了兩聲亂了自己的堅持。

    他下意識地撥開她虛弱的小手,大手摸上她的額頭,有點燙,再摸小手冷得象冰塊。

    倏然,整個心髒擰起來般疼痛,眼前映出那張兩個人親熱的照片,眼中的關切被一抹陰鬱的烏雲蓋過,手指變得僵硬,冷漠間收迴。

    他的身體裏何嚐不是又冷又熱,冷熱交替,熱是對她的心意,冷是被她的無情所傷害、沸騰的心被凍結,痛苦難當。

    他銳利陰沉的瞳眸鎖住她的雙眸,男性軀體刻意抵住她軟綿的身子,將她欺進床鋪裏。

    兔子再弱小,對危險總有警覺,“你、你走開!咳咳……”她的聲音說出來象囈語,極小,伴隨著咳嗽聲。

    黑司曜扣住她被淚水打濕的小下巴,眯眼看著這淚水漣漣的女孩,想象著她在疼痛與屈辱中由青澀變為女人的畫麵,那一定是世上懲罰她的最好方式。

    在這之前,他還有件事情要做!

    而她,將是最好的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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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愛的熊貓們,今天有點事情,隻有一更哦,抱歉,明天恢複正常更新。

    如有親想要討論情節滴,歡迎加簡介裏的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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