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7章買兇高聖這小暴脾氣一上來，就直接斬殺了天帝。
陸離搖頭失笑，他也沒當個什麽事，要說在神天上界殺一尊天帝，那是巨大的轟動，但在神聖法界就沒那麽誇張了。
神聖法界的‘天帝’遠比‘神天上界’多的多。
他離開三珍堂未幾，就出現在了‘千異齋’的尊貴接待閣廳之中。
同行是冤家啊，要說‘八大寶行’之間沒有鬥爭，誰信啊？寶行之間的聯盟也隻是一致對外的一條陣線，在內誰的利益也不允許另一家侵犯的，這是底限嘛。
再就是，五大世界寶行和三大人族寶行的經營範圍不同，聯盟陣線也就不同，形成了五vs三的格局。
既然殺了三珍堂的人，那就要去五大世界寶行之一混個客卿當當了。
陸離才不會蠢的一個人去和三珍堂這樣的巨無霸去鬥，總是要抱一條大腿的，誰叫自己在這邊是孤家寡人呢？
而‘多寶聯盟’的說法也正是從‘神聖法界’傳到下邊的‘神天上界’的，真正的多寶聯盟正是始於神聖法界這邊的，千異齋有一尊高聖晉升之後，上到法界中來，估計此尊如今就在千異齋中任事，地位也不會低的。
一尊高聖，在法界世界還是進入了巨頭層次的大人物。
而天帝在這個世界隻是‘小巨頭’了。
從七階天帝到九階至聖，一共是三階十五個層次，而天帝隻是下五層次中的角色，高聖是中五層次的大佬，真正的巨頭是九階至聖，隻是九階至聖這樣的神跡太罕見，就象當上仙世中的‘聖人’一樣罕絕，是被仰望的無上存在。
比起小巨頭天帝這個階層來，高聖也算寥寥。
天帝還是主控中堅性質的巨頭，無數世家、世族、豪門、貴族、皇室、宗門、教派之中，天帝都是無可爭議的中堅群體。
而高聖就是領袖群體了，巨頭群體，他們是指示指揮‘天帝們’做事的核心群體。
千異齋有幾尊高聖，陸離不知道，有沒有‘至聖’這種神跡就更不知道了。
但是陸離基本能肯定一點，‘半至品’這樣的神器還是極罕見的，估計即便是有，也是做為廷級的鎮廷之寶而存在。
比如人族的神聖皇廷擁有的是一件半至品還是皇品，他現在也搞不清楚，相信很快就能弄清楚，以此就能判斷出這個世界的規格，和什麽品質的神器處於一個什麽高度的應運之中。
殺了三珍堂的天帝，就躲進了千異齋的分號。
陸離這也是禍水東引的一種做法啊。
接待陸離的卻不是什麽大主事‘帝尊’，而是一尊意念化身降臨下來的天帝巨頭。
“閣下好手段啊……”
“也沒有什麽？”
“閣下從三珍堂一出來，就入了我千異齋，這麽做不厚道啊……”
“我就是覺得你們五大世界寶行與人族三大寶行不會那麽融洽，一起製定行內規則可以，但涉及到自己本身利益時，難道誰還能割舍出去不成？當然，千異齋要是對我沒‘興趣’，我就去‘萬寶閣’‘百珍堂’‘聚奇軒’‘神華樓’試下。”
陸離作勢欲走。
那天帝巨頭苦笑一下，忙抬手製止，“且住，且住，我們千異齋倒不是沒有擔持，正如閣下所言，涉及到本身利益時，敝齋自然不可能對誰做出讓步，自己強才是真的強，靠別人的強是虛假的，利益能共享時大家合作愉快，利益無法分享時可能就都要爭的麵紅耳赤……這就是事實，不過讓我評論閣下的手段……還是有些過激的啊……”
“做事嘛，就要果決狠辣一些，我不是和稀泥的個性，和稀泥的事你們自有精通此道的，但是殺伐果斷的營生，你們未必能找到我這樣的，難道說千異齋不做一些雇傭生意？倒不是我妄自非薄，就算是高聖，我亦可斬之！”
就這最後一句話，把這位天帝巨頭直接驚的直挺挺站了起來。
他已經是千異齋這邊在收到消息之後最快派來接觸‘陸離’的天帝巔峰境巨頭了，哪知，仍是不夠資格和陸離談話。
誰曾想陸離是敢言斬殺高聖的那種存在。
斬殺高聖是什麽概念？
這……好恐怖啊。
“閣下稍候，我立即秘稟上鋒，請高聖大人來與尊客說話。”
“嗯。”
陸離淡淡嗯了一聲，談判不對等的情況下，對方難以給予自己滿意的迴答，是要換個更能做主的人來。
須臾，一尊彌散著高聖氣息的男子出現，那天帝巨頭就恭身離去。
此人相貌堂堂，頗具威儀，但陸離一眼能看穿他是尊高聖初期無限接近中期境的強者。
高聖，在任何一股勢力之中那絕對都是核心層次的巨頭，哪怕是初期境。
“在下袁朗，添為千異齋‘人域區總巡察’，未請教……”
“陸離。”
“哦，陸道兄請了！”
袁朗稽首，人家敢言斬殺高聖，他就是高聖，是能被斬殺掉的‘目標’，所以他在陸離麵前也沒有多少矜傲可言。
對方是不是誇大其詞不論，但敢在三珍堂一言不合就斬了天帝巨頭的，這世界裏真的不多見。
三珍堂做為人族世界三大寶行，其實並不比五大世界寶行遜色多少，它們隻做人族的丹器靈寶生意，說明他們能占住更多的優勢資源，三珍堂背後有皇廷皇族公侯貴胄的影子，這個絕對假不了的，甚至在人族世界，三大寶行覆蓋麵勝過五大世界寶行呢，他們隻在人族256個大府州城有分號，但是三珍堂六寶齋九異樓它們的分號在人族世界至少布遍上千家之多。
據說，三珍堂的前五大股東，有三位是皇嗣或王公之流，然後就是大宗門。
可以說三珍堂的背景非常之雄厚、恐怖。
敢殺三珍堂的天帝，這要什麽膽識？
而敢收留殺了三珍堂的人，又是什麽背景膽略？大約就算是五大世界寶行，也要掂掂這個份量吧？
不過，多寶聯盟就是多寶聯盟，底蘊還是極深厚的，他們與多廷保持著特殊關係，真要包庇一個殺了三珍堂天帝的人也不是做不到，但這肯定要經過‘千異齋’核心長老會來討論認定的，是否存在包庇‘此人’的價值？關鍵在於值不值？
如果說此人有斬殺高聖的能力，那千異齋肯定要包庇此人，並拚命的拉攏，‘養’這樣一尊強者為千異齋做事，太值。
所以，高聖袁朗來了，他代表千異齋而來。
“袁兄請了！”
“陸兄，我就開門見山的講，眼下正有一樁有些棘手的事要處理，萬年一屆的‘執樞權大賽’在即，勢與勢爭的大風雲已經攪起，可謂波瀾壯闊，不少氏族、宗門、豪族等，都動用了雇傭手段，要打擊削弱潛在對手的實力，投來我們千異齋的雇傭意向有一堆，其中就有雇傭斬滅‘高聖’的大買賣，齋中長老會也在大議此事，但是本齋又不可能真的派出知名的高聖參與這種勢爭，這違反我們‘多寶聯盟’的一慣原則底限，一但曝光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我明白，你們想接手這樣的買賣，又不想出力，就是做為媒介，替別人居中聯絡，那你們抽成多少呢？”
陸離問的也直接明了。
袁朗一看這是個聰明人，也是做過事的人，他道：“兩種抽法，單純的媒介聯絡，隻將閣下介紹推薦過去，抽閣下收益的十個點，若是閣下以我們千異齋尊貴客卿之名被推薦過去，我們就隻抽閣下收益的五個點……”
“你們另外還要向雇主收取中介資費的吧？”
“嗬嗬……這個當然，確實是兩頭都要賺點，在商言商嘛，陸兄能夠體諒的吧？當然，陸兄若為我齋尊貴大客卿，從第二次生意開始，我們不會再抽陸兄的半分利益，隻向雇傭方收取一定的薦資，怎麽說呢，第一次有考校陸兄的意思在內吧。”
“無妨，這個很正常，是不是經過第一次薦雇，你們看到買賣的結果，才會決定是否聘雇我做你們的大客卿？”
“不錯，尊貴級的大客卿非同小可，等於我們千異齋的秘密神器，並享受敝號所有資寶五折的優惠特遇，更可享受十億法界天元符的免息借貸。”
‘法界天元符’的借貸？
免不免息且不論，這個借貸的確是不借的待遇。
“十億？是不是有點少？”
“這個……陸兄啊，你若真成了我們齋的特聘尊貴大客卿，有些事是可以和敝齋更高大佬去談的，而在下隻是傳話人。”
“嗬嗬……明白了。”
陸離點點頭，袁朗等於告訴他，這事我做不了主，但肯定有談的空間，規矩是活的，又不是死的。
“那麽陸兄，你決定要接這次我們引薦的大買賣嗎？我這麽說吧，雇方要殺的高聖是一位無限接近中期境的高聖強者。”
“哦，那就是和你差不多嘍？”
“呃……”袁朗不由尷尬，但又立即衍生出一股寒意，對方一眼就看穿了自己深淺，這簡直是……“陸兄，厲害！”
“也沒有什麽，隻是我也未接過這種生意，要個什麽價呢？還請袁兄你指點一二……”
陸離十分客套，讓袁朗的尷尬悄然消去。
袁朗手指輕叩茶案，淡淡道：“高聖沒那麽不值錢，五十億是底限，開價嘛自然要高些，對方若是很急，又要必殺，抓住他們這種心態，就能多談些……”
“不如袁兄替我去談這宗生意，當我陸離欠你一個人情，高聖以下，我可以為你出手一次，如何？”
陸離立即就有了想法。
袁朗一聽，眼就亮了，高聖以下，也就是包括了半步高聖的‘聖尊’在內，都能為自己出手滅殺一次？這人情也是不小。
“好，我去為陸兄談這宗買賣，必不叫陸兄失望。”
“有勞袁兄了！”
“應該的。”
－－－
荊府，楚氏。
楚氏是荊府最大的氏族，是三流氏族中的大氏族。
不過他們在謀劃爭奪‘256營’的正役之位，卻還是沒有充足的信心，因為家族中隻有一尊高聖高祖，還未入中期境。
而擁有一尊高聖老祖的三流氏族宗門還是不少的，想擠進第384名是困難重重啊。
這數日來，數府數個氏族族長秘密商議‘雇傭’，他們堅信在萬年執樞權大賽開始前，世界的雇傭滅殺生意將達到最盛的程度，象他們這樣做的不知有凡幾，數族長一致敲定，每族做一次雇傭，潛在的對手就少一個，大家都這麽做的話，三流氏族中的‘高聖’都不知要傷亡多少，不敢說都死，但必然有一大半會負傷，就難以在大賽中起決定性的作用，這就是目的。
而荊府楚氏是想借機滅殺一個氏族的仇敵，這都延續了上千年了，這個仇仍沒有報了，一千多年前，他們老祖就是被人家買兇做掉的，這次要報此仇，更能少一個強勁的對方，這荊府楚氏就能多獲得一分爭營的勝算，又報了千年大仇。
不過，以族長估計，雇殺高聖這種事被接‘單’的可能性不大，因為滅殺高聖的兇險極大，每一尊高聖自身極其強橫不說，更有其不為人知的隱藏秘技和其它可能存在的背景，所以一說買兇高聖，就是五大世界寶行都不能很快給出迴複。
“族長，要買高聖之命，沒有50億以上的‘法界天元符’是不夠的，再就是這個高度的生意，怕是八大寶行都接不下來，那可是高聖啊，殺一尊高聖要動用什麽樣的力量？什麽樣的陣容？而寶行都不敢擺明車馬的進入勢爭，所以他們不會動寶行自己的實力，一但曝光他們會成為眾矢之地，他們隻會尋找合作者，可這樣的人，太難尋了，我們實在不行，退求其次，買爭聖尊也可，總之，能削弱對方一分實力就要去做，爭營的勢力，聖尊也是起作用的，四大聖尊若結秘陣神通，扛住一尊高聖都不是沒有可能，所以能先滅掉對方的聖尊也不得了，畢竟我們也有高聖撐著場麵的，勝算則會大增……”
“哎，千年大仇，看來還是難以了結啊……”
就在這時，袁朗的意念降臨了。
“楚氏族長，你們的‘買兇高聖’我們可以接……”
“什麽？”
族長一振而起，一臉不可思異。
陸離搖頭失笑，他也沒當個什麽事，要說在神天上界殺一尊天帝，那是巨大的轟動，但在神聖法界就沒那麽誇張了。
神聖法界的‘天帝’遠比‘神天上界’多的多。
他離開三珍堂未幾，就出現在了‘千異齋’的尊貴接待閣廳之中。
同行是冤家啊，要說‘八大寶行’之間沒有鬥爭，誰信啊？寶行之間的聯盟也隻是一致對外的一條陣線，在內誰的利益也不允許另一家侵犯的，這是底限嘛。
再就是，五大世界寶行和三大人族寶行的經營範圍不同，聯盟陣線也就不同，形成了五vs三的格局。
既然殺了三珍堂的人，那就要去五大世界寶行之一混個客卿當當了。
陸離才不會蠢的一個人去和三珍堂這樣的巨無霸去鬥，總是要抱一條大腿的，誰叫自己在這邊是孤家寡人呢？
而‘多寶聯盟’的說法也正是從‘神聖法界’傳到下邊的‘神天上界’的，真正的多寶聯盟正是始於神聖法界這邊的，千異齋有一尊高聖晉升之後，上到法界中來，估計此尊如今就在千異齋中任事，地位也不會低的。
一尊高聖，在法界世界還是進入了巨頭層次的大人物。
而天帝在這個世界隻是‘小巨頭’了。
從七階天帝到九階至聖，一共是三階十五個層次，而天帝隻是下五層次中的角色，高聖是中五層次的大佬，真正的巨頭是九階至聖，隻是九階至聖這樣的神跡太罕見，就象當上仙世中的‘聖人’一樣罕絕，是被仰望的無上存在。
比起小巨頭天帝這個階層來，高聖也算寥寥。
天帝還是主控中堅性質的巨頭，無數世家、世族、豪門、貴族、皇室、宗門、教派之中，天帝都是無可爭議的中堅群體。
而高聖就是領袖群體了，巨頭群體，他們是指示指揮‘天帝們’做事的核心群體。
千異齋有幾尊高聖，陸離不知道，有沒有‘至聖’這種神跡就更不知道了。
但是陸離基本能肯定一點，‘半至品’這樣的神器還是極罕見的，估計即便是有，也是做為廷級的鎮廷之寶而存在。
比如人族的神聖皇廷擁有的是一件半至品還是皇品，他現在也搞不清楚，相信很快就能弄清楚，以此就能判斷出這個世界的規格，和什麽品質的神器處於一個什麽高度的應運之中。
殺了三珍堂的天帝，就躲進了千異齋的分號。
陸離這也是禍水東引的一種做法啊。
接待陸離的卻不是什麽大主事‘帝尊’，而是一尊意念化身降臨下來的天帝巨頭。
“閣下好手段啊……”
“也沒有什麽？”
“閣下從三珍堂一出來，就入了我千異齋，這麽做不厚道啊……”
“我就是覺得你們五大世界寶行與人族三大寶行不會那麽融洽，一起製定行內規則可以，但涉及到自己本身利益時，難道誰還能割舍出去不成？當然，千異齋要是對我沒‘興趣’，我就去‘萬寶閣’‘百珍堂’‘聚奇軒’‘神華樓’試下。”
陸離作勢欲走。
那天帝巨頭苦笑一下，忙抬手製止，“且住，且住，我們千異齋倒不是沒有擔持，正如閣下所言，涉及到本身利益時，敝齋自然不可能對誰做出讓步，自己強才是真的強，靠別人的強是虛假的，利益能共享時大家合作愉快，利益無法分享時可能就都要爭的麵紅耳赤……這就是事實，不過讓我評論閣下的手段……還是有些過激的啊……”
“做事嘛，就要果決狠辣一些，我不是和稀泥的個性，和稀泥的事你們自有精通此道的，但是殺伐果斷的營生，你們未必能找到我這樣的，難道說千異齋不做一些雇傭生意？倒不是我妄自非薄，就算是高聖，我亦可斬之！”
就這最後一句話，把這位天帝巨頭直接驚的直挺挺站了起來。
他已經是千異齋這邊在收到消息之後最快派來接觸‘陸離’的天帝巔峰境巨頭了，哪知，仍是不夠資格和陸離談話。
誰曾想陸離是敢言斬殺高聖的那種存在。
斬殺高聖是什麽概念？
這……好恐怖啊。
“閣下稍候，我立即秘稟上鋒，請高聖大人來與尊客說話。”
“嗯。”
陸離淡淡嗯了一聲，談判不對等的情況下，對方難以給予自己滿意的迴答，是要換個更能做主的人來。
須臾，一尊彌散著高聖氣息的男子出現，那天帝巨頭就恭身離去。
此人相貌堂堂，頗具威儀，但陸離一眼能看穿他是尊高聖初期無限接近中期境的強者。
高聖，在任何一股勢力之中那絕對都是核心層次的巨頭，哪怕是初期境。
“在下袁朗，添為千異齋‘人域區總巡察’，未請教……”
“陸離。”
“哦，陸道兄請了！”
袁朗稽首，人家敢言斬殺高聖，他就是高聖，是能被斬殺掉的‘目標’，所以他在陸離麵前也沒有多少矜傲可言。
對方是不是誇大其詞不論，但敢在三珍堂一言不合就斬了天帝巨頭的，這世界裏真的不多見。
三珍堂做為人族世界三大寶行，其實並不比五大世界寶行遜色多少，它們隻做人族的丹器靈寶生意，說明他們能占住更多的優勢資源，三珍堂背後有皇廷皇族公侯貴胄的影子，這個絕對假不了的，甚至在人族世界，三大寶行覆蓋麵勝過五大世界寶行呢，他們隻在人族256個大府州城有分號，但是三珍堂六寶齋九異樓它們的分號在人族世界至少布遍上千家之多。
據說，三珍堂的前五大股東，有三位是皇嗣或王公之流，然後就是大宗門。
可以說三珍堂的背景非常之雄厚、恐怖。
敢殺三珍堂的天帝，這要什麽膽識？
而敢收留殺了三珍堂的人，又是什麽背景膽略？大約就算是五大世界寶行，也要掂掂這個份量吧？
不過，多寶聯盟就是多寶聯盟，底蘊還是極深厚的，他們與多廷保持著特殊關係，真要包庇一個殺了三珍堂天帝的人也不是做不到，但這肯定要經過‘千異齋’核心長老會來討論認定的，是否存在包庇‘此人’的價值？關鍵在於值不值？
如果說此人有斬殺高聖的能力，那千異齋肯定要包庇此人，並拚命的拉攏，‘養’這樣一尊強者為千異齋做事，太值。
所以，高聖袁朗來了，他代表千異齋而來。
“袁兄請了！”
“陸兄，我就開門見山的講，眼下正有一樁有些棘手的事要處理，萬年一屆的‘執樞權大賽’在即，勢與勢爭的大風雲已經攪起，可謂波瀾壯闊，不少氏族、宗門、豪族等，都動用了雇傭手段，要打擊削弱潛在對手的實力，投來我們千異齋的雇傭意向有一堆，其中就有雇傭斬滅‘高聖’的大買賣，齋中長老會也在大議此事，但是本齋又不可能真的派出知名的高聖參與這種勢爭，這違反我們‘多寶聯盟’的一慣原則底限，一但曝光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我明白，你們想接手這樣的買賣，又不想出力，就是做為媒介，替別人居中聯絡，那你們抽成多少呢？”
陸離問的也直接明了。
袁朗一看這是個聰明人，也是做過事的人，他道：“兩種抽法，單純的媒介聯絡，隻將閣下介紹推薦過去，抽閣下收益的十個點，若是閣下以我們千異齋尊貴客卿之名被推薦過去，我們就隻抽閣下收益的五個點……”
“你們另外還要向雇主收取中介資費的吧？”
“嗬嗬……這個當然，確實是兩頭都要賺點，在商言商嘛，陸兄能夠體諒的吧？當然，陸兄若為我齋尊貴大客卿，從第二次生意開始，我們不會再抽陸兄的半分利益，隻向雇傭方收取一定的薦資，怎麽說呢，第一次有考校陸兄的意思在內吧。”
“無妨，這個很正常，是不是經過第一次薦雇，你們看到買賣的結果，才會決定是否聘雇我做你們的大客卿？”
“不錯，尊貴級的大客卿非同小可，等於我們千異齋的秘密神器，並享受敝號所有資寶五折的優惠特遇，更可享受十億法界天元符的免息借貸。”
‘法界天元符’的借貸？
免不免息且不論，這個借貸的確是不借的待遇。
“十億？是不是有點少？”
“這個……陸兄啊，你若真成了我們齋的特聘尊貴大客卿，有些事是可以和敝齋更高大佬去談的，而在下隻是傳話人。”
“嗬嗬……明白了。”
陸離點點頭，袁朗等於告訴他，這事我做不了主，但肯定有談的空間，規矩是活的，又不是死的。
“那麽陸兄，你決定要接這次我們引薦的大買賣嗎？我這麽說吧，雇方要殺的高聖是一位無限接近中期境的高聖強者。”
“哦，那就是和你差不多嘍？”
“呃……”袁朗不由尷尬，但又立即衍生出一股寒意，對方一眼就看穿了自己深淺，這簡直是……“陸兄，厲害！”
“也沒有什麽，隻是我也未接過這種生意，要個什麽價呢？還請袁兄你指點一二……”
陸離十分客套，讓袁朗的尷尬悄然消去。
袁朗手指輕叩茶案，淡淡道：“高聖沒那麽不值錢，五十億是底限，開價嘛自然要高些，對方若是很急，又要必殺，抓住他們這種心態，就能多談些……”
“不如袁兄替我去談這宗生意，當我陸離欠你一個人情，高聖以下，我可以為你出手一次，如何？”
陸離立即就有了想法。
袁朗一聽，眼就亮了，高聖以下，也就是包括了半步高聖的‘聖尊’在內，都能為自己出手滅殺一次？這人情也是不小。
“好，我去為陸兄談這宗買賣，必不叫陸兄失望。”
“有勞袁兄了！”
“應該的。”
－－－
荊府，楚氏。
楚氏是荊府最大的氏族，是三流氏族中的大氏族。
不過他們在謀劃爭奪‘256營’的正役之位，卻還是沒有充足的信心，因為家族中隻有一尊高聖高祖，還未入中期境。
而擁有一尊高聖老祖的三流氏族宗門還是不少的，想擠進第384名是困難重重啊。
這數日來，數府數個氏族族長秘密商議‘雇傭’，他們堅信在萬年執樞權大賽開始前，世界的雇傭滅殺生意將達到最盛的程度，象他們這樣做的不知有凡幾，數族長一致敲定，每族做一次雇傭，潛在的對手就少一個，大家都這麽做的話，三流氏族中的‘高聖’都不知要傷亡多少，不敢說都死，但必然有一大半會負傷，就難以在大賽中起決定性的作用，這就是目的。
而荊府楚氏是想借機滅殺一個氏族的仇敵，這都延續了上千年了，這個仇仍沒有報了，一千多年前，他們老祖就是被人家買兇做掉的，這次要報此仇，更能少一個強勁的對方，這荊府楚氏就能多獲得一分爭營的勝算，又報了千年大仇。
不過，以族長估計，雇殺高聖這種事被接‘單’的可能性不大，因為滅殺高聖的兇險極大，每一尊高聖自身極其強橫不說，更有其不為人知的隱藏秘技和其它可能存在的背景，所以一說買兇高聖，就是五大世界寶行都不能很快給出迴複。
“族長，要買高聖之命，沒有50億以上的‘法界天元符’是不夠的，再就是這個高度的生意，怕是八大寶行都接不下來，那可是高聖啊，殺一尊高聖要動用什麽樣的力量？什麽樣的陣容？而寶行都不敢擺明車馬的進入勢爭，所以他們不會動寶行自己的實力，一但曝光他們會成為眾矢之地，他們隻會尋找合作者，可這樣的人，太難尋了，我們實在不行，退求其次，買爭聖尊也可，總之，能削弱對方一分實力就要去做，爭營的勢力，聖尊也是起作用的，四大聖尊若結秘陣神通，扛住一尊高聖都不是沒有可能，所以能先滅掉對方的聖尊也不得了，畢竟我們也有高聖撐著場麵的，勝算則會大增……”
“哎，千年大仇，看來還是難以了結啊……”
就在這時，袁朗的意念降臨了。
“楚氏族長，你們的‘買兇高聖’我們可以接……”
“什麽？”
族長一振而起，一臉不可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