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紐約事件的時候,密大就排練過許多次緊急突發演練,每一次都是半夜的時候把所有人弄醒,強製性來到學校的空地集合。所以這一次大家的反應都還很迅速。“如果你想要找帕拉塞爾蘇斯的話,他正在大禮堂內。”猶格索托斯善意的提醒道:“對了,之前扭曲現實的時候順帶一起扭曲了一下......你可以隨意使用你的那些小卡片,他們不會察覺到不對的。”宗衍:“......”此時此刻的時間與空間之主竟然給他一種十分可靠的感覺。宗衍:“可是帕拉塞爾蘇斯在大禮堂內,又不在貯藏室內,我找了他也沒用啊,難道直接開打?”現在的情況還是很尷尬的,尷尬就尷尬在隻有宗衍一個人知道帕拉塞爾蘇斯是個反派。而且帕拉塞爾蘇斯還位高權重,說他在密大沒有內部黨羽宗衍都不信。如果他貿然上去把人抓了,那豈不是會造成十分尷尬的後果。等等,宗衍忽然想起一件事。他伸手越過空間,在流光溢彩的裂縫裏拿出一張卡片,沒有絲毫停頓地捏碎。下一刻,伴隨著那些卡片晶體碎裂的同時,深藍色的霧氣也悄然在空中彌漫開來。身穿鶴氅,墨發披散的男子踩著深深淺淺的霧氣走出,發間係著的星月形金色吊墜叮當作響,他麵容冷淡,眉眼高高揚起,高潔不可侵犯。這張臉和宗衍那張稚嫩的男子高中生麵容完全就是不同的氣質,不僅僅是氣質,就連臉部的輪廓也完全不像。“你說,我要是開著這張人設卡去,不就可以直接把帕拉塞爾蘇斯打一頓了嗎?”雲中君聲音清冷無比,說出來的話卻令邪神無言片刻。宗衍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神秘界的人頂了天了也隻能猜到他太陽神阿波羅的人設卡,至於雲中君的人設卡,除了上次拯救江州以外,宗衍幾乎沒有在公開場合再用過。等於他現在可以直接開著雲中君的人設卡,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帕拉塞爾蘇斯這個邪/教頭子揪出來打一頓再說。俗話說的好,擒賊先擒王,隻要把帕拉塞爾蘇斯抓了,其他人估計也成不了什麽氣候。再說了,一力降十會,雲中君這張卡可是正兒八經的古神卡,和延達羅斯之主對打都綽綽有餘,打一個人類那就叫降維打擊,根本不帶怕的。宗衍為自己絕妙的想法立馬點了個讚,然後馬不停蹄的開著身周升騰的雲霧,直接消失在了原地。身穿風衣的灰發邪神倒沒有動。雙手插在風衣口袋裏,金色的眼眸內止不住的有無數流光掠過。猶格索托斯沒有告訴宗衍的是,帕拉塞爾蘇斯早就已經轉移了拉萊耶的玉片。帕拉塞爾蘇斯蟄伏在密斯卡托尼克大學裏這麽久,又是尖頂議會的榮譽議員。平日裏校長尼古拉斯弗拉梅爾不管事,他就成了那個業務一把手和最高決策人。這還就算了,帕拉塞爾蘇斯原本就是一位在煉金術和醫學上天賦異稟的天才,他甚至還涉及到了煉金學最禁忌的領域人體煉金,成功從虛無中製造出了一個新的生命。隻不過這天賦距離賢者之石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古往今來那麽多驚才絕豔的人物,最後也隻有一個弗拉梅爾在得到傳說是天使的托夢後得知了煉製賢者之石的辦法。於是帕拉塞爾蘇斯也同樣進行效仿,搜羅了許許多多的古籍,進行秘密的魔法儀式,希望天使同樣能夠將煉製賢者之石的辦法傳授給他。沒想到,最後他的確得到了配方,隻不過傳授的對象是邪神罷了。他得到了永生的辦法,也出賣了自己的靈魂。後來來到密大之後,帕拉塞爾蘇斯蟄伏許久,為的就是等待偉大之克蘇魯的複蘇。至於拉萊耶的玉片,他早就已經轉移了。今天搞這麽一出,不過是為了做個戲罷了。‘隻要等到安排的人過來,順理成章發現玉片不見後,就可以開始全麵行動了。’紅發的煉金術師站立在大禮堂的中央,仰頭安靜注視著懸掛在禮堂中心的煉金術眼睛符號。他已經活了很多年了,從文藝複興到新大陸航海時代,到蒸汽時代到電氣時代,再到現如今的信息時代。帕拉塞爾蘇斯活得夠久,卻也越發貪婪。他深知隻有讓邪神複蘇,才能夠觸及到煉金術的最終極,而出賣了靈魂的人別無選擇。“隻需要等過了今晚,拉萊耶的玉片徹底沉入南太平洋中...您就會從長久的複蘇中醒來,吾主啊。”帕拉塞爾蘇斯的眼眸裏滿是狂熱,他謀劃了這麽多年,如今更是誌在必得。然後下一秒他就被人一拳打到了禮堂對麵。還是對著臉打的那種。帕拉塞爾蘇斯:??? 作者有話要說:宗衍:因為經常被邪神降維打擊,所以我現在學會了降維打擊別人,微笑宗衍:別問,問就是直接打謝謝大家這兩章給鴉鴉的建議!實在沒有辦法表達自己的感謝啦,所以給上一章留言的小可愛們發了個紅包,不是很多,聊表心意~不管怎麽選擇,我都不會放棄寫文的。我會一直寫下去的,會陪著大家走過更多更多未來的歲月,麽麽噠!最後這一章是加更,我有一種我還完了債的感覺,是錯覺嗎(沉思)第103章 高中生11帕拉塞爾蘇斯恐怕根本就沒能想到, 他兢兢業業謀劃了這麽多年,忍辱負重,親力親為, 居然敗在了一個莫名其妙手上。沒錯, 可不就是莫名其妙嘛。他甚至連對方長什麽模樣都沒能看清, 就一團藍金色的霧氣過來,緊接著那股大力直接砸在帕拉塞爾蘇斯的臉上, 將他砸到禮堂對麵。一切發生的是如此迅速, 迅速到煉金術師根本就沒能反應過來。這一拳也沒有留手, 砸的帕拉塞爾蘇斯感覺自己後背都似乎被木屑穿過。長生者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他們雖然可以借助賢者之石配置的藥水享受到近乎無盡的生命, 但他們同時也會失去一些東西。例如味覺, 例如某一種情緒。尼古拉斯弗拉梅爾失去了對事物的興趣, 這也是他為什麽天天把自己關在煉金術工房裏日以繼夜工作的緣故。如果哪一天他連對煉金術的興趣都失去,賢者之石也救不了一顆早已入土的心。帕拉塞爾蘇斯失去的是自己的感覺, 他感受不到痛覺。所以他並沒有顧忌自己的斷腿, 趴在地上就開始了煉金魔紋的吟唱。正是在他吟唱的同時,布滿金紋的煉金術陣法從指尖冒出,滴溜溜旋轉著, 迅速給自己撐了個護盾。他好歹是一個成名已久的煉金術師,對於魔紋的運用自然是資深不已。特別是配上他身上那顆源源不斷提供能量的賢者之石,基本可以打遍下級異種橫著走。帕拉塞爾蘇斯臉上不動聲色,手指權戒上深紅色的寶石熠熠發光:“閣下忽然襲擊, 是為何事?”說到這一點,他也疑惑不已。帕拉塞爾蘇斯做事十分謹慎, 在密斯卡托尼克大學裏,除了那幾位他親自拉攏到學校內部的拉萊耶教派成員, 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他的身份,更沒可能在這種時刻暴露了。宗衍根本就懶得和他多說,雲中君直接調集了自己的雲霧,手心內有光芒熠熠發亮,輕而易舉就將煉金術師給自己施加的防護盾打破。現在問了他也肯定不會說,沒關係,打一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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