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欽的大手撫-慰著她盈盈的腰肢,往下揉-捏著她挺翹的兩瓣臀rou,壓抑了兩年的思念無法再偽裝下去,唇舌吸咬的越發用力,將她柔軟的唇rou蹂躪到發紅似充血一般。


    這是他思念了兩年的女人,這是他不小心遺落在外的心頭珍寶。


    簡桑榆被他順勢抱著倒迴chuáng上,濡濕的發尾黏在了白皙的頰邊,漆黑的眸光被水光渲染的越發誘人。


    邵欽含著她小巧的唇rou不鬆口,怕她再說“不要”的話,手熟練的在她身上摩挲誘導著,握住那渾-圓的白嫩兩捧,擠壓出各種誘惑的形狀。


    簡桑榆緊閉著眼,眉毛死死擰在一起,睫毛不斷顫慄著,全身繃得如一根即將斷裂的古弦,隨時都有毀滅的跡象。


    邵欽鬆開她的唇瓣,瑩瑩泛著水光,他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臉頰,俯身銜住她一端挺立在雪峰之上的紅蕊。


    簡桑榆咬著唇顫抖了一下,邵欽畫著圈,偶爾用牙尖撕扯一下。


    一隻發熱的掌心卻覆住了她神秘的柔軟地帶,來迴擦拭著,指尖慢慢陷進細fèng之中,來迴按壓。


    簡桑榆本就無力的軀體更似被抽gān了一般,喉嚨發緊,連大腦都暈眩一片,身體好像失重一樣,閉上眼不斷朝著黑dongdong的無底深處墜落而去。


    她咬的快要滲血的嘴唇顫抖著吐出一句話,邵欽告訴自己不要去聽,卻偏偏每一個字都清晰無比:“邵欽,我不會原諒你的。”


    邵欽還被她溫熱窒壁包裹的手指停在了那裏,他的眸色暗沉一片,另一隻手qiáng勁有力的撐在她身旁,幽深的注視著她:“簡桑榆,你知道自己最擅長的是什麽


    嗎?”


    簡桑榆緊閉著眼不願睜開來看他。


    邵欽也不勉qiáng,低頭在她耳邊低吟著揭穿她:“口是心非。”


    邵欽從她腿-根收迴濕熱的手指,掐住她的腿彎將她白皙的兩腿分離開來,羞恥的部位一片冰涼濕濘,bào露在空氣中就越發的難堪。


    簡桑榆驚愕的睜眼,邵欽迎接到她驚恐的視線,沉聲安撫:“我不進去,我隻想看看你,我想你,每一處都想。”


    他不給她緩衝的機會,低頭再次堵住她的嘴唇,不讓她說出任何絕qing的話,另一隻手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拉鏈下滑、布料摩擦……每一個細微的動靜都讓簡桑榆的眼瞳在薄薄的眼皮之下劇烈震顫著,她忍不下去了,猛然睜開忍到發紅的眼眶。


    ☆、66晉江原創首發


    兩人四目對峙,邵欽看著她發紅的眼眶便吻得更加兇狠。她跑他便追,追了她許多年,他幾乎都是在用這種霸道qiáng勢的方式bi她就範。


    或許不夠君子,也不夠深qing,但他天生就不是溫柔體貼的男人,他的愛就是熾熱濃烈的,直接凜然。


    他承認他著急了,再偽裝他骨子裏的專橫還是掩蓋不了的。


    簡桑榆隻會折磨自己,別人或許不懂她的愛,他懂。她怎麽會不愛他,她愛到隻知道傷害為難自己,卻完全不捨得去恨他。


    這麽傻的女人,不懂保護自己,不懂照顧自己,他恨不得馬上把人搶迴來,天天捂在心坎裏。


    邵欽含住她的舌頭用力翻攪抵舐著,很快拉開拉鎖,握著昂然挺-立的器具就挺-身上去。


    簡桑榆感覺到柔軟被抵住不斷廝磨,被他的動作弄得更加激烈的掙紮起來。


    唇齒間磕絆嘶咬著,口腔裏充斥著陣陣血腥味兒,不知道是誰的,也不知道是誰在痛。


    掙紮推攮之間,邵欽本來隻想在外擦和的猙獰巨shou因為潤澤的關係忽然擠進了一個頭部,濡濕的窒rou瞬間就爭先將它包裹住。


    邵欽愣了下,低頭看著,原本猩紅的眼底泛起一陣暗沉,折起她的雙腿便往裏推進。


    他不想忍了,這要命的快感已經把他bi瘋了!


    簡桑榆已經兩年多沒經歷過,她和邵欽的尺寸向來有些偏頗,雖然他之前費了番心思前戲,但是此刻她還是有些疼,主要還是心理上無法承受。


    父母的臉盤時不時在腦海呈現,她身下陡然gān澀起來,那巨大分裂著她的柔-嫩,疼得她麵目扭曲臉色煞白。


    邵欽本來沒想進去,但是粗-碩的頭部被含得太緊,動一下都讓他渾身如過電般暢快,他粗喘著將她折得更緊,一點點刺進深處去,越來越深,想要和她徹底融在一起。


    簡桑榆嘴巴被堵住出不了聲,急得眼角發紅,隱秘的部位火辣辣的,又被塞進脹滿的物體,那物又硬又巨大,總是沒不到盡頭一般前進著。


    邵欽忍得額角都是細汗,英俊的五官在燈光下深刻立體,晶瑩的薄汗在他額角看起來xing感隱忍,眸若深海。


    他進的不順利,那腔-壁太緊,總是重重包裹著他,裏邊層疊的密障更是颳得他險些控製不住。


    邵欽鼻息加重,終於忍不住鬆開她腫脹的唇rou,壓抑的悶哼一聲:“寶貝放鬆一點


    兒,我動不了,你咬的我好緊。”


    簡桑榆得以喘息,大口大口的唿吸著新鮮空氣,身體被不斷貫穿著,她無法麵對的男人在一寸寸分開她的軀體。


    她瞳孔瑟縮著,不知道從何爆發的能量突兀的瘋狂捶打起邵欽結實的胸肌,毫無理智的喊出口:“你要再qiáng-bào我一次嗎,把七年前的事重複一遍?!”


    邵欽握著她腳踝的手驀地僵住,黑沉的眸光一點點凝滯,所有qing-yu在頃刻間被她兜頭潑下的涼水無qing澆滅,兩人氣息不穩的注視著彼此。


    邵欽被她冷漠疏離的視線看得難受,低啞道:“別這麽看著我,對著你,我不可能一點不qing-動,我是男人,沒有一分鍾不想要自己心愛的女人。”


    簡桑榆滿眼悲傷的看著他。


    她知道自己不該那麽對邵欽,每一句惡毒的話說出口,她心裏的痛都不比邵欽少。


    邵欽慢慢從她體-內抽-離出來,將她發抖的身體抱起。一雙gān燥厚實的大手溫柔撫慰著她的長髮,輕柔的吻她的鼻尖:“對不起,我不該bi你。你的痛苦我都懂,那是你的父母,你走不出來是正常的,不要給自己壓力,多久我都等。”


    邵欽又說:“你要恨我便恨,這並不能阻止我愛你。”


    簡桑榆痛苦的閉上眼,眉眼間壓抑著沉痛的qing緒。


    邵欽輕聲誘導著:“桑榆,你難過就對我吼,你打我咬我罵我都好,別自己亂想。你太需要找人分擔你的痛苦了,那個人隻能是我,別人無法理解你的感受。你有多疼我都了解,別一個人忍著好嗎?”


    簡桑榆微微睜開眼,澄澈的眼底蓄積了深深霧靄。


    邵欽摟著她深深對視,滾燙的身軀和她jiāo疊在一起,簡桑榆在他懷裏無助的皺著眉頭,模樣彷徨無措,就好像失了方向的小鹿,又好像被遺失在叢林深處的小羊,可憐極了。


    邵欽心疼的抱著她躺迴chuáng墊之間,把人壓在身下親了親,按著她顫慄的身體低聲說:“好了,你不高興,我不做了。我本來也沒想進去,是你自己把它含進去的。”


    簡桑榆本來正被悲傷痛苦多重qing緒矛盾糾結著,忽然聽到他這厚顏無恥的說辭,瞠目瞪著他,抬手就去捶打他。


    偏偏因了藥力,那力道就有點像是撒嬌。


    “流氓,不要臉,變態……”


    簡桑榆臉頰脹紅,嘴唇也被他蹂躪得紅潤發腫,


    身體瑩白細潤,邵欽覺得自己又有點把持不住了。


    “再被你折騰下去,老子遲早變不舉!”邵欽煩躁的罵了一聲,飛快的拿過睡裙給簡桑榆穿上,隻是穿內-褲的時候又流氓的在她私密部位摸了幾下。


    簡桑榆憤怒的看著他:“等我恢復體力,我——”


    “你什麽?”邵欽對她這種沒威懾力的說辭已經不屑一顧了,拉開被子躺迴她身邊,鄭重的看著她,“簡桑榆,你要鬧多久我都由著你,反正這輩子都是我在追你,習慣了。但是你答應我,別和自己過不去,你有什麽氣兒衝著我來,哪天不順了跑我公司揍我一頓捅我幾刀都成,別自己把自己折騰出事兒來行嗎?”


    簡桑榆隱忍著不說話,密實的睫毛不斷抖動著,她沒想到邵欽什麽都知道,聽這意思,大概她的抑鬱症到哪一步他都清清楚楚。


    邵欽看她這副躲閃的樣子,心裏絞的生疼,手臂緊緊的箍著她的身體:“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軟弱了?以前那個清高不可一世的簡桑榆去哪了?你以為自己把自己折騰出事,你的父母就高興了,你哥就欣慰了?還是我就內疚受到應有的懲罰了?”


    簡桑榆緊咬牙關閉著眼,依舊一言不發。


    邵欽真想把這傻女人的榆木腦袋給搖醒,攥著她的肩膀bi她看自己:“不許逃避,看著我。”


    簡桑榆忍了許久,內心壓抑的盛怒和委屈如數噴薄而出,她bào躁的揮開邵欽的手,大聲吼道:“你憑什麽質問我?你憑什麽bi我!都是你,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你為什麽還要追著我不放,你知道我狠不下心恨你,你在bi我。我躲開了,你還是不放手,我恨不得殺了你!”


    她雙眼赤紅的攥著邵欽的襯衫領口,兇狠的瞪著他。


    邵欽平靜的和她對視:“那為什麽不殺我?”


    簡桑榆眼眸一閃,手指蜷縮起來,許久才答:“因為麥芽。”


    邵欽伸手攬住她的腰,把人揉到胸口,惡狠狠的盯著她:“簡桑榆你這個笨女人,你腦子裏成天想的都是什麽?每天糾結來糾結去活在過去的痛苦裏有屁意思,你折騰了兩年想明白什麽了?你什麽也沒想,你他媽就知道窮折騰,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讓我疼,讓身邊所有關心你的人疼。你離開我到底為了什麽?難道不是為了自己更幸福,你讓老子那麽撕心裂肺的放手換來了什麽?啊?”


    邵欽的咆哮讓簡桑榆呆怔住,眼淚噙在眼底


    愣是不敢掉下來。


    有些東西,好像瞬間就被理清了……


    邵欽看她不說話,整個人好像被嚇到一樣,不禁為自己剛才的失控暗暗心驚。她現在qing緒激動,的確不該再刺激她,把人往懷裏帶了帶,低聲安慰道:“我保證不亂來了,你安心睡覺,什麽都別想了好嗎?咱們明天再好好談談,我和你之間,沒完。”


    他知道簡桑榆麵上鎮定,心裏不定怎麽折磨自己呢,說多了怕她又鑽進死胡同出不來。


    簡桑榆把下顎埋進被褥間,鼻端都是邵欽身上熟悉又久違的好聞的氣息。她緊閉的眼底沁滿了酸脹的眼淚。


    無盡的委屈。


    心裏那道坎將她禁錮得太久了,真的太久,她都活在那迴憶裏許多年。就像邵欽說的,她就知道折磨自己和家人,這麽多年來,簡東煜和麥芽承受了多少壓力,而她自己更是越來越偏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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