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蛇,水蛭碰到了水,歡快的遊了起來,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它們讓我遊來。


    我的腿上,已經有水蛭在吸血了。


    赫連決在水牢外冷冷地看著我,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似我慌亂恐懼的樣子取悅了他。


    我在心裏迅速的算計,思量著,摳在水牢門上的手泛白,青筋爆出,使勁的搖著,撼動不了水牢門半分。


    汙水裏的蛇,越發靠我近,我恐懼的脫口而出:“我說,我告訴皇上,誰接著那小太監,放我出去。”


    赫連決嘴角露出一抹滿意的笑,手指微抬,把我扔進水牢裏的太監,迅速的打開水牢門把我拉上來。


    我撩開衣裙,看見腿上已經爬上了好幾隻水蛭,用手拍掉它們,驚魂未定的問道:“奴婢說了,皇上就不會怪奴婢嗎?”


    赫連決這個人從來不會嫌別人,尤其是利用一個人的時候,他的柔情蜜語,就像喝涼水一樣簡單自如,他彎腰摸在我的臉上,就跟我是珍寶一樣:“隻要你說,你依舊是真的阿酒,心愛的姑娘。”


    哪怕我一身汙水,他如此摸我,我也是惡心:“皇上一言九鼎,駟馬難追,帶走那小太監的人,是沒有喉結,沒有胡須的人。奴婢偷偷跟了一路,見他們進了酒肆衛。”


    我話剛說完,赫連決摸著我的臉的手,反手掄了我一巴掌,把我掄趴在地,一腳踩在我的手上,冷酷而又兇殘:“阿酒,朕心愛的姑娘,你可真一丁點都不聽話。”


    他不相信我,還是在害怕祈驚闕?


    十指連心,鑽心刺骨,我趴在地上猶如草芥野狗:“奴婢沒有騙您,一點點都沒有騙您,的確是去了酒肆衛,皇上不信可以派人去問。”


    赫連決腳下用力,把我手背上的皮全部戳破,讓我的手被手指血淋淋的:“阿酒,你太讓朕失望了,不過,你的這張臉漂亮,不能浪費了,來人,把她拾掇拾掇,送去倪府,給倪飛鵬,就說是朕孝敬他這個舅舅的。”


    頓時之間,我傻眼了。


    他不是不相信我的話,他隻是想到了更獨的法的折磨我。


    皇後的弟弟,倪飛鵬子爵男女葷素不忌,最擅長於折磨,在皇城之中赫赫有名,卻又無人拿他怎樣。


    我被強壓的換了衣服,綁進轎子裏,嘴巴被堵,渾身被冷汗浸透,掙紮不開。


    心中慌亂恐懼,卻無計可施,赫連決鐵了心的要毀了我,再一次毀了我,讓我死的無聲無息。


    我從後門被抬了進去,滿屋子裏的血腥肮髒味,我被綁在一個巨大的桌子上,桌子上麵全是刑具,以及調教女子的肮髒汙穢之物。


    我發岀嗚嗚地掙紮聲,倪飛鵬整個人猥瑣,身材肥碩,手中拿著刀對我品頭論足,“還是我的皇上外甥知道疼人,送來了一個極品,瞧瞧這臉,可比我玩過的任何女人,都要好看。”首發


    他說著用刀背劃過我的臉,順著我的臉移到了我的衣襟上方,反了刀尖,要用刀子去割破我的衣裳。


    我雙眼瞪大,使勁的蹬腿,可是我四肢被綁於桌上,把桌子弄得砰砰作響,隻讓倪飛鵬越來越興奮,興奮的把我嘴上的布條抽掉了,彎著腰:“你叫什麽名字,美人?”


    他滿嘴的惡臭襲向我,我喘著氣恐懼地搬出太後:“我是太後身邊婢女,皇上現在怨太後,故意拿我來開刀,你若對我不利,太後定然不會饒你。”


    倪飛鵬對於我的威脅,笑了,一隻手扣在我的肩頭,順著我的衣襟往裏麵鑽:“美人,太後是我的親姐姐,你是她身邊的婢女,那更好啊,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油膩的手捏著我的肌膚,讓我全身起了雞皮疙瘩,惡心的讓頭一偏,張口咬住他的手臂。


    倪飛鵬慘叫一聲,握著刀柄的手,砸向我的下顎,迫使我張開了嘴。


    他的手臂也被我咬的血淋淋的,反手對著赫連決掄過我的臉頰,掌摑下來:“賤人,敢咬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我被打的腦袋嗡嗡作響,臉頰刺辣辣的痛,滿嘴的血沫子,唇瓣顫粟:“倪飛鵬,我若有三長兩短,絕對沒有人能護得住你。”


    倪飛鵬雙眼放著淫光,舔著舌頭:“先前有個女子也是這樣說,我呢,拿了一根棍子,就讓她欲仙欲死了,屍體呢,就在這間屋子裏。”


    說完甩著手臂,用刀挑破我的宮裝,如此羞辱,我竟無能為力,想不到任何法子。


    急得胸口起伏,心一橫,求饒:“倪大人,奴婢錯了,奴婢不該咬你,求您給奴婢一次機會,讓奴婢伺候您,奴婢不想,跟別人一樣,用一根棍子。”


    倪飛鵬割著我肚兜的動作一停,雙眼眯了一條縫,盯著我冒光:“你心甘情願的伺候我?”


    “對。”我急切的說道:“大人也不喜歡強迫,也喜歡兩情相悅是不是,奴婢怕疼,不該頂撞大人,請大人給奴婢一次機會,奴婢伺候你,如果不滿意,您再把奴婢綁起來,奴婢任您處置。”


    倪飛鵬把刀放在了我的心間,眼中帶了興然,我現在手腳被綁,如案板魚肉,必須要自救,“這是您家,您又是太後的親弟弟,奴婢跑不掉的,更何況,奴婢還是皇上送過來的,跑掉了,是要誅九族的。”


    倪飛鵬惡心的手壓在我的胸前,狠狠的蹂躪了一把,反著刀子,架在我的咽喉處:“我讓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


    “是,隻要大人不殺奴婢,讓奴婢怎麽做奴婢就怎麽做。”我忍著巨大的羞辱,秉著巨大的恨意,我要活命,我要想盡辦法活下去。


    倪飛鵬隨手抄起一根巨大的玉勢,丟到桌子上:“你拿這個自瀆給我看?”


    調教女子羞辱女子的玉勢,上麵還帶著幹枯的血液,我恐懼的點頭:“大人鬆開奴婢,奴婢就做給大人看。”


    倪飛鵬大概沒有見過像我這麽上道的人,笑得滿意極了,用刀子,割斷綁住我手腳的繩子,我還沒來得及攏住自己的衣裳,倪飛鵬把自己的衣裳褪得一幹二淨,裸露著肥胖的身體,看著我淫笑著:“趕緊的,做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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