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慶正是我父親!”李逸風笑著迴答道。


    對於父親李國慶和季祥順認識,李逸風早就知道。


    “長的有幾分相似,你是老李的第幾個孩子,我記得他好像有五個孩子。”季祥順問道。


    “季局,我排行老四。”李逸風道。


    “不錯,老李的孩子都獨當一麵了。”季祥順欣慰道。


    季祥順當年和李國慶雖然在一個路局,卻不在同一個班組,兩人都互相認識。


    最終兩人分別走了一條不同的道路,李國慶走組建鐵路三十一局這條道路,最終在董事長這個位置退休。


    而季祥順卻走路局這條路,在副局長這個位置,轉成了荒蕪線建設指揮部的指揮長,馬上麵臨退休了。


    “季局,這位是舒城,是我局一部的項目經理。”和季祥順交談一會之後,李逸風為季祥順介紹舒城道。


    “季指揮你好。”舒城連忙上前,雙手握住季祥順的手。


    “小舒同誌你好,你不會是逸風的徒弟吧。”季祥順笑道。


    既然是老同事的兒子介紹的,季祥順也沒有這麽嚴肅,顯得很和氣。


    “這小子算我半個弟子吧!”李逸風道。


    “多虧李總提拔,不然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幹技術工作呢。”舒城也說道。


    自己能一路走來,和李逸風脫不開關係。


    從最開始任長虹帶自己和李逸風見第一次麵,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年多。


    中間發生很多事情,但舒城都沒有讓李逸風失望!


    “走,我叫上老張,他也認識你父親,現在是這裏的副指揮長。”季祥順對李逸風道。


    對於季祥順的話,李逸風當然不會拒絕,很快,一個五十來歲的老人,出現在季祥順辦公室。


    相比於季祥順,對方顯得年輕一些,不過說到李逸風的父親李國慶,張誌副指揮長顯得很驚訝,沒想到李國慶的兒子李逸風,居然來荒蕪線了。


    四人一道下樓,在門衛那,舒城將門衛給自己的那個附頁給完之後,一道出了大門。


    最終,四人分兩個車,向商量好的軒宇大酒店駛去。


    “舒城,今天沒想到張誌副指揮長也在,他這人好賭氣,最好別和他杆上,當然,如果迫不得已對上了,也不能弱了陣勢。”李逸風提醒道。


    對於張誌,李逸風的確聽說過,甚至對他的脾氣都有所了解。


    很快,兩輛車就到了軒宇大酒店,之所以來這個地方,是因為這裏廚子做的家常菜好吃。


    現在的大領導,大魚大肉都吃膩了,總是喜歡搞些家常菜,這也導致,很多大酒店,都往這一塊靠,迎合領導們的喜好。


    最終,四人連帶兩位司機,一共六人,要了一個中等的包間。


    “逸風,你爸退休之後,我都沒在見過他,都在幹些什麽?”落座之後,季祥順問道。


    “他也就散散步,種種花,偶爾出去釣釣魚,過著悠閑的養老生活。”李逸風道。


    其實李國慶退休後,還曾插手鐵路三十一局的事情,但也是偶爾,大部分時間,還是和老伴安穩的生活,安度晚年。


    “他到清閑了,我們可沒這麽好的福氣。”季祥順感歎道。


    當時他剛進路局,李國慶已經幹了好幾年了,已經是一個小幹部,畢竟李國慶比他年長不少。


    不過季祥順接班較早,而李國慶是大學畢業後迴進的路局。


    “老季啊,趕快幹完這活,我們兩個老骨頭,也可以退休了。”張誌道。


    “是啊。”季祥順道。


    一會之後,酒菜便上來了。


    四人都喝三十八度的白酒,一杯二兩。


    “我和老張,每人帶三次,六口把這杯喝了。”季祥順道。


    季祥順好酒如命,在年輕的時候,便有酒鬼一說,後來隨著年紀的增長,喝的也少了。


    不過每次半斤還是要的,再多他就不喝了,這也導致,在他的勁脖子上,出現很多紅色的疙瘩,都是喝酒造成的。


    “老季你少喝點,意思意思就可以了。”張誌對季祥順道。


    “不礙事,我有分寸,來吧,這第一口,喝完再吃菜。”季祥順道。


    李逸風和舒城紛紛舉杯。


    “歡迎逸風和小舒同誌,進入荒蕪線施工,加入這個超級大家庭!”季祥順開口道。


    “謝謝季局!”


    “謝謝季指揮!”


    碰完第一口之後,眾人開始吃菜,不時聊兩句,都是說的之前的事情,一直沒談工作。


    當季祥順帶完三個酒,李逸風道:“季局,我剛來這邊,聽說建指這邊資金也比較緊張?”


    原本第一天見麵,不應該談錢和談工作的,但是李逸風也沒辦法,眼看還有十天就大要點了,再不向建指要點錢,這活根本就沒法幹!


    對於局公司下達的產值計劃,也沒有完成的可能性,到時候挨批的還是自己啊。


    所以,李逸風也隻有硬著頭皮開口。


    不過還好,季祥順似乎沒怎麽在意李逸風的話,迴道:“資金方麵的確很緊張,還無法讓所有標段都進入大幹。”


    聽到季祥順這句話,李逸風神情一愣,季祥順這話意思很明顯。建指不是沒錢,而是沒有這麽多的錢,讓十來個標段都進入大幹階段。


    偶爾幾個標段要進行大幹,還是有資金支持的。


    季祥順說到這,瞟了李逸風一眼,道:“逸風你不會一上任就想大幹吧?”


    想法被季祥順識破,李逸風感到很尷尬,笑道:“局公司給荒蕪線下達了產值計劃,袁指揮長在的時候,沒有完成多少,既然我來了,當然要彌補這個空缺。”


    產值這東西,不會因為換指揮長,局公司就給你麵子,該完成的還是要完成,不然的話,你就等著上交班會交班去吧。


    “好小子,野心不小啊,我說你怎麽剛上任就這麽勤快的找上門呢。”季祥順打趣道。


    “季局,我來找你,資金方麵隻是一部分,最主要的還是想見見季局和張主任。”李逸風道。


    張誌在幹建指副指揮長之前,曾是路局的一個部門主任。


    “老季,這逸風要錢也可以但他們得拿出魄力來不是,這一杯,二兩的杯子,你喝一杯,給你五百萬,怎麽樣?”張誌開口道。


    張誌為好不尊,從年輕的時候,就喜歡整人,如今當了建指的副指揮長,這性格還是一點都沒變啊。


    李逸風和舒城一聽,心裏不由得咯噔一下,這一杯二兩,三十八度的白酒,和三四杯,可就是一兩千萬啊。


    雖然一兩千萬對整個十二億的工程,如杯水車薪,可畢竟是能多給錢呢。


    李逸風聽到張誌的話,將目光望向季祥順,這裏的老大是季祥順,隻要他點頭才算數啊。


    “你們如果想賭,我不反對,但要注意分寸。”一杯才五百萬,就算李逸風喝十杯,也才五千萬,相對於來說,根本沒幾個錢。


    “那個張指揮,我能代替李總喝嗎?”舒城這時問道。


    對於李逸風的酒量,舒城在知道,也就最多八兩的量,如今杯裏已經喝了快二兩了,如果超過一斤,李逸風肯定倒下。


    至於舒城的酒量,比李逸風也好上一些,最多一斤半,就到極限了。


    領導有麻煩的時候,作為底下的小弟,舒城肯定要站出來,為李逸風扛活!


    “沒問題,隻要你能喝,都可以!”張誌到不在意舒城替李逸風喝。


    “好,要不最後的時候喝吧,怎麽樣?”李逸風提議。


    “成,那在此之前,你倆就喝這一杯吧!”季祥順道。


    對於張誌的喜好,季祥順知道,加上都是老同事,也就沒有怎麽在乎張誌的話。


    畢竟錢這玩意,給三十一局多一些的話,給其他局少一些就是了。


    再說了,李逸風和舒城合力能喝多少?三斤撐死了。


    如此算來,也不過是一億五千萬!


    加上之前袁嶽在的時候,給的一億五千來萬,整個荒蕪線三十一局的工程款,也才給四分之一呢。


    眾人又開始吃吃喝喝,隨意的聊著天,到是沒有再談工作方麵的事情。


    這個過程中,李逸風的司機出去一趟,弄了四瓶白酒進來,加上剛才開啟的,已經六瓶了。


    最後,酒足飯飽,李逸風和舒城,也才喝兩杯白酒。


    “這兩杯也都給你們算上吧!”張誌微笑道。


    這一句話,也就相對於多給了三十一局兩千萬!


    舒城讓李建幫忙倒酒,一次性到了十杯,看的李逸風等人都傻眼了,舒城這是要拚的節奏啊。


    “李總,我先來吧!”舒城對李逸風一笑道。


    “舒城,別逞強,適可而止!”李逸風勸解道。


    “放心吧,李總,我有分寸。”舒城笑著道。


    說完,舒城端起一杯,在眾人驚訝的神情中,一口而盡!


    在喝第一杯的時候,舒城隻感覺喉嚨發熱,刺激感讓他無法下咽。


    但是一杯剛下,舒城又端起一杯、兩杯、接著是第三杯!


    整個過程,很流暢,幾乎沒怎麽停頓,但眾人從舒城臉上,可以看出他的痛苦表情。


    剛才他已經喝了四兩,這一次性下去三杯,瞬間喝完一斤!


    這種急喝法,酒量再好也頂不住。


    然而,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中,舒城端起了第四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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