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沈墨寒拉住了她,說道:“之前祖母定下規矩,家裏每逢初一十五才需要向她請安。大家初一十五才去給祖母請安,那其他房的人肯定也就不需要天天晨昏定省,她再是母親,也不能越過祖母去。”


    “你以後,也是每逢初一十五去給祖母請安,順便就給她請安了,其他時間可以不用去給她請安。”


    雲夢蘭聽了,心裏可是樂開了花,誰想要每天早起過去伺候別人吃早餐啊!還要她吃完了自己才能吃。


    重要的是,新國公府夫人袁氏和沈墨寒差不多大,也就比自己大幾歲而已,天天叫這麽一個也就算是姐姐的人做母親,心裏上肯定是非常別扭的。而且,要是她借機給自己立規矩,那自己不是很慘。在這裏孝道是非常重要的,長輩對晚輩任何教導都沒問題,可是晚輩對長輩絕對不能有一點不恭敬之處,要不然一頂大不孝的帽子扣下來,男的仕途受阻,女的可能被休迴家,所以要是傳出大不孝的名聲,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


    想了想,雲夢蘭覺得還是確定下比較好,萬一是沈墨寒自己和國公夫人關係一般,才這麽說的呢!沒聽到他剛才都不稱唿母親,直接說的“她”嗎?要是真的被扣上不孝的名聲,不僅是自己,他也會被牽連的。


    就問道:“確定嗎?其實去給母親請安也是我作為兒媳的職責,我有心裏準備,沒有什麽問題的,不就是每天跑兩趟嗎?還可以當成是鍛煉身體。”


    沈墨寒知道她擔心什麽,抱著她,親親她的臉頰說道:“她不是我真正的母親,所以你不用擔心,你要是想盡孝心,可以多去祖母那裏坐坐,陪陪她老人家。”


    雲夢蘭聽了,也就安心了,點點頭。


    晚上,沈墨寒坐在羅漢床上看書,雲夢蘭拿了繡簍子出來,接著繡東西。


    沈墨寒看著,想著她似乎沒有給自己準備荷包,問道:“在繡什麽呢?”


    雲夢蘭說道:“練習繡個絲帕。”


    沈墨寒聽了,試著問道:“那能不能給為夫繡個荷包?”


    雲夢蘭抬起頭來,笑著道:“你想要荷包嗎?倒是可以,就是我的繡工一般,怕是入不了夫君的眼。”


    沈墨寒就隻是想要個她親手繡的東西,至於好壞,他不在乎,說道:“隻要是蘭兒繡的,就好。”


    雲夢蘭聽了這句話,眼睛亮了亮,問道:“隻要是我繡的就可以嗎?再差也可以?”


    沈墨寒點了點頭,道:“恩,隻要是蘭兒繡的就可以”


    雲夢蘭聽了,忙起身,從櫃子裏拿出了她最開始繡的那個銀紋寶劍的荷包,遞給了沈墨寒。


    其實心裏她還是有些忐忑的,現在來看,那個荷包繡的還真的不怎麽好。而且越是學習,越是知道一些常識,真的沒人會繡一把寶劍在荷包上。


    沈墨寒拿過荷包,隻見淡青色的荷包上,兩麵分別繡著一把寶劍和劍鞘,雖然繡的針腳不是很嚴密,可是寶劍卻繡的很逼真,想來在繡這個的時候是很用心的。


    長這麽大,還真沒見過有人繡這個的,很是好奇,而且是雲夢蘭親自繡的,他問道:“既然有這個,為什麽之前沒有給我呢?”


    雲夢蘭說道:“奶娘說沒有人繡這個花樣的,而且我繡的不好,想著等以後繡個更好的再給你,是你說的無論好壞都可以的,我才敢拿出來,你要是不喜歡,就放下,等我以後繡工好些了,再給你繡一個新的。”


    說完就伸手去拿荷包,沈墨寒把手一收,順勢把她拉到了懷裏。笑著說道:“再不好看,隻要是蘭兒繡的,我就喜歡。”


    雲夢蘭聽了,反駁道:“也沒那麽難看吧!”她當初繡完了,還很是激動了一番,這可是她繡的第一個荷包啊!在她的眼裏已經是完成的非常好的了。


    沈墨寒說道:“嗯,很好看,這可是蘭兒親自繡的,獨此一份。”


    雲夢蘭聽了心裏很受用,很開心,想著就圖著他這話,自己也要好好學女紅,等以後好給他做衣服,還要是自己喜歡的顏色的衣服。


    沈墨寒肯定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話,給後來的他帶來了多大的煩惱。


    沈墨寒抱著雲夢蘭,輕輕的放在床上,放下帷幔。


    紅帳翻飛,燭光搖曳,一室春光無限。


    次日清晨,雲夢蘭迷迷蒙蒙的睜開眼睛,看到自己還躺在沈墨寒的懷裏,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換了幹淨的。


    自己什麽時候沐浴什麽時候睡著的都不記得了,隻記得迷蒙中,好像是他抱著自己去沐浴的,想到這些心裏就很甜蜜。


    索性翻身趴在了沈墨寒身上,仔細看著他的睡顏。不管看多少次,都不得不在心裏感歎,真是個絕世美男子啊!就像是從畫上走下來的人,絕對算男子裏麵的禍國殃民級別。


    棱角分明的五官,不笑的時候,是清冷的高貴,笑起來的時候,是溫柔的醉人。


    雲夢蘭忍不住用手去撫摸那光潔的皮膚,挺立的五官。剛撫摸上那長長的睫毛,小手就被一雙大手給逮住了。


    沈墨寒睜開眼睛,有些寵溺的望向雲夢蘭。雲夢蘭看他醒了,笑著道:“醒啦!”


    沈墨寒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大早就不安分的,是不是想我了。”說著故意俯身下來想要親她。


    雲夢蘭邊推著他邊笑道:“別鬧了,今天還要早起去祠堂呢,可不能遲到了。”


    沈墨寒笑著低聲說:“那你好好叫我幾聲,我就饒過你。”


    “嗯?”雲夢蘭疑惑的望著,想了想,故意求饒說道:“好夫君,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說完還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沈墨寒。


    沈墨寒也被她這個樣子給弄的心都軟了,低下身,在她耳邊說道:“不是這個,是你昨晚上叫的那個,叫了很多遍的那個。”


    雲夢蘭聽他這麽說,臉不由自主的有些紅了,一直紅道耳根。


    輕聲說道:“好寒哥哥,蘭兒錯了,我們快些起來吧,要不真的來不及了。”


    沈墨寒聽了,滿意的笑著親了親她,兩人溫存了一會就起來了。


    洗漱完後,吃過早餐,兩人一起去到了正屋,跟著國公爺和國公夫人去到了祠堂。


    正式拜祭過祖先後,國公爺將雲夢蘭的名字添加到族譜上,就在沈墨寒的旁邊,從次兩個人就真正在一起了。


    等一切弄完後,沈墨寒帶著雲夢蘭單獨來到生母崔氏的排位下,兩人給崔氏磕頭點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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