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巴卡是被一陣強烈的尿意憋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扳開壓在腰間的光滑大腿,幹脆連衣服也不穿,就這麽赤果著下了床,惺忪著睡眼,進到衛生間放水。


    等到他搖晃著黑又硬迴屋的時候,才被一陣寒意徹底凍醒。


    “阿嚏!阿嚏!”


    伊巴卡趕緊抱著膀子,小跑著縮進了被窩。


    原本溫暖的被窩,經他這麽一折騰,熱氣早都跑光了,伊巴卡忍不住往身邊伊蓮娜的方向湊了過去。


    剛一貼上,伊蓮娜火熱柔軟的嬌軀就讓伊巴卡知道了什麽叫家人般的溫暖,但是馬上,伊蓮娜不留情麵的一腳飛踹,也讓他曉得了什麽叫仇人般的絕情。


    咣當一聲,伊巴卡果斷被自己的女人踹下了床,一屁股坐在了冰涼的地板上,刺骨的寒意,凍得他差點連蛋蛋都縮進去,“嗷!”的一下子,猛地從地上躥了起來,四處找起了衣服褲子。


    我能說戰鬥民族的老娘們果然彪悍嗎?伊巴卡那樣一個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居然會被一腳踹到床下!


    也許,正四處找褲衩的伊巴卡會告訴你,戰鬥民族的女人在其他方麵也同樣彪悍,那方麵,你懂得……


    昨晚,從客廳到樓梯拐角再到臥室,從主動到被動再到搶迴主動,幾番鏖戰,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伊巴卡幾乎拿出了打比賽的勁頭,抱著抵死纏.綿一夜到天明,最終,才憑借體力優勢險勝,堪堪降服了這匹俄羅斯胭脂馬,找迴了幾分男人的尊嚴,但是,早上醒來,也難免有一點點的腿軟。


    再看伊蓮娜,麵色紅潤,容光煥發,睡的正香,反而氣色更好了,果然,俗話說的好,沒有犁壞的的田隻有累死的牛。


    給還在熟睡的伊蓮娜好好掖了掖被子,伊巴卡穿戴整齊,走出了臥室。


    走廊裏,樓梯上,客廳的地板上,伊巴卡一路走,一路收拾,小內內、小罩罩、兔子耳朵發箍,散落了一地。


    由此可見昨晚的戰事是多麽的激烈。


    在客廳的牆角處,伊巴卡還發現了一個已經摔壞了的遙控器。


    “我說怎麽這麽冷?原來是房子的供暖係統關閉了!”


    伊巴卡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一定又是自己造的孽,想到昨晚,麵對伊蓮娜明目張膽的挑豆,自己竟然毫無招架之力,輕而易舉就乖乖就範,伊巴卡就不由得一陣泄氣,惱火地拍了拍依然一柱擎天的小兄弟,恨恨地說道:“你就不能矜持點”


    找出了備用的遙控器,裝上電池,輕輕一摁,隻聽“嘀”的一聲,室內供暖係統終於重新啟動,要不了幾十分鍾,屋子裏就又會溫暖如春了。


    做完了這一切,估計伊蓮娜一時半會兒也不能起床,伊巴卡就一頭紮進了健身室,哐嘁哐嘁地練起了力量。


    等到一個小時以後,伊巴卡出了一身汗,衝了個澡換了一身幹爽的衣服從健身室裏出來的時候,伊蓮娜竟然還在酣睡,好吧,看來昨天的那一通人間大炮也不是那麽好挨的,至少,到現在,她還睜不開眼。


    這一點,倒是讓伊巴卡有些得意。


    唉,年輕人,就是喜歡在這種事上爭強好勝,殊不知,隻有靈魂深處的交流才是最重要的!


    伊巴卡:沒事,哥的家夥大,每一次都直戳靈魂深處!


    ……


    自己一個人搞定了早餐,正無聊地看電視,手機響了。


    看著手機上顯示的人名,伊巴卡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好像自己忘記了什麽?


    “黑大個!”電話剛一接通,一個高分貝的女聲就傳了出來,“我現在就在俄克拉荷馬機場的咖啡廳,半個小時之內,我必須要見到你出現!哼!”


    還不等伊巴卡張口迴話,氣唿唿地小妮子就一把掛斷了電話。


    伊巴卡捏著手機苦笑,活祖宗誒,你玩真的啊,還真跑來啦!


    如此牛叉的除了泰勒-斯威夫特還能有誰!


    此時的機場咖啡廳裏,一身紅色冬裝頭戴毛線針織帽的小妮子正一臉不忿地攪動著杯子裏的咖啡,氣哼哼地將手中的水果機扔在了桌上。


    “從小到大,就從來沒有人敢連續兩次放自己的鴿子,一會兒一定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泰勒咬牙切齒地想到。


    然而,當幾十分鍾以後,伊巴卡真的出現在她麵前,一臉真誠地說出那句“聖誕快樂”的時候,泰勒又莫名其妙的心軟了,隻不過小女生的矜持讓她不得不保持一種高姿態,不鹹不淡地來了句:“算你來得快!”


    自覺理虧的伊巴卡生受了一個白眼,卻仍然滿臉賤笑地說道:“您都親自發話了,我哪敢怠慢?”


    見他堂堂一個7尺大漢,此時卻是這樣一副狗腿的模樣,泰勒心中好笑,一指身邊的兩個大行李箱,說道:“少廢話,趕緊幹活!”


    說完,就站起來,戴上了墨鏡,當先一步走了出去。


    “泰勒?”伊巴卡喊道。


    “嗯?”


    斯威夫特小姐華麗地一轉身,不耐煩看著他。


    “停車場在這邊!”


    伊巴卡指著相反的方向,一臉地無辜。


    泰勒:……


    一手一個,將兩隻大號的行李箱扔進了汽車的後備箱,伊巴卡拍了拍手,坐進了駕駛室。


    “說吧,是帝豪還是四季,我先送你去酒店!”伊巴卡看著身邊,摘下了帽子,金發如瀑的少女,問道。


    “我沒訂酒店,”泰勒整理著頭發,漫不經心地說道,“就住你家吧!”


    “嗯,那也行。”


    伊巴卡顯然還沒反應過來怎麽迴事,但是馬上,就急踩了一腳刹車停在了路邊,驚訝地望著泰勒,問道:“我家?”


    “怎麽了?”泰勒暗笑,麵上卻裝出一副迷茫的表情,“住在朋友家不對嗎?”


    “呃…我幫你訂酒店吧!”


    泰勒委屈地撅起了嘴,潸然欲泣:“你不拿我當朋友!”


    得!伊巴卡最見不得這個,果斷投降,往家開去,不過一想到家裏還有個伊蓮娜呢,他就是一陣頭疼。


    迴到家,還好,伊蓮娜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沙發裏了,總算沒有被人堵在被窩裏,伊巴卡微微鬆了一口氣,奇怪,明明是正常交往的男女朋友,為什麽老有一種偷.情的感覺呢,莫名其妙。


    “塞爾吉,這位是……”聽到開門聲,伊蓮娜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疑惑地看著跟在伊巴卡身邊的陌生人,突然發出了一聲尖叫,然後興奮地站了起來,驚聲道:


    “oh-my-god!taylor?taylor-swift?我不是在做夢吧!”


    伊巴卡放下行李箱,和斯威夫特相視一笑,然後走過去,攬著伊蓮娜的腰說道:“沒錯,親愛的!我們是非常好的朋友,我記得我和你提過的!”


    “可是,我當時以為你是在吹牛!”


    伊蓮娜的迴答讓泰勒一陣狂笑,而伊巴卡則恨不得買塊豆腐一頭撞死,哥在你的心裏,就這麽不靠譜?


    “好吧,這位是我的女朋友伊蓮娜-莎伊克,伊蓮娜,這是泰勒-斯威夫特!”伊巴卡給兩人介紹道。


    泰勒主動地伸出了手,“你好!伊蓮娜!叫我泰勒就行,你可真漂亮!”


    “謝謝,見到你很高興,快進來坐吧!”作為女主人,伊蓮娜很快便進入角色,熱情地端上了咖啡。


    “那麽,你這次來俄克拉荷馬的目的是什麽呢?”伊蓮娜貌似不經意地問道。


    “呃……”伊巴卡剛想張口就被泰勒打斷了,斯威夫特小姐說道:“我其實是要去塔爾薩參加新年鄉村音樂沙龍的,中間會在okc停留幾個小時,就順道來看看朋友,還有就是和塞爾吉討論一下關於那首曲子的事。”


    “嘿喂,在路上你可不是這麽說得!”


    伊巴卡感覺自己被愚弄了。


    泰勒捂嘴樂道:“你還真以為我是專程來看你的?別逗了,我哪有那麽閑?”


    “靠!我就知道!”伊巴卡一拍腦門,又被耍了。


    “等等!”伊蓮娜有些迷糊,“曲子?你和塞爾吉要商量什麽曲子?賽爾吉會寫歌?”


    “哦,對不起!”看著伊巴卡有些著急的表情,泰勒連忙道歉,“我忘了,他說要給你個驚喜來著,現在說就不好玩了,總之,和你有關就對了!”


    看伊蓮娜還想再問,泰勒果斷地轉移話題,對伊巴卡說道:“塞爾吉,你的書房在哪?我的時間不多,我們快點開始吧!”


    “呃,在樓上!”伊巴卡指了指二樓,然後轉身對伊蓮娜說:“先別問,好嗎?我保證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好吧,”伊蓮娜看著伊巴卡真誠的眼神,點頭同意,然後,起身拿起外套,十分賢惠地說道,“那這樣,你們先聊,我超市去買一些食材,午餐由我來準備!”


    “伊蓮娜的俄羅斯菜一級棒!”伊巴卡對泰勒點了點頭,解釋道。


    “萬分期待!”泰勒說道。


    伊蓮娜與伊巴卡親吻之後,走出了房子,而現在,隻剩下了泰勒和伊巴卡兩個人。


    泰勒-斯威夫特先給伊巴卡聽了《happy》這首歌的小樣,不得不說,不愧是專業的,比伊巴卡自己瞎搞的好多了,幾乎和原版差不了多少,不過,憑借重生後強大的記憶力,伊巴卡還是挑出了幾處不同,在新的譜子上標示了出來。


    泰勒將信將疑地按照改動試了試,頓時驚為天人,嘴巴大張,激動地直唿;


    “賽爾吉你是個天才,音樂的天才!”


    伊巴卡的虛榮心瞬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聽聽,鄉村天後怎麽樣,還不是被咱驚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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