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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到趴著的女人的身體幾乎是貼著地麵前進的,關天仁就猜測它可能和蜘蛛一樣,左右的敏捷度應該會比較差,他之所以扔兩張符籙,就是為了測試女人的左右的靈活度。


    “去死吧!”看著趴著的女人那血腥異常的大口,關天仁直接朝著女人頭上把木棍揮了過去,可趴著的女人就如同知道關天仁的想法一樣,在關天仁揮動木棍的時候,突然靈活的向著右邊移動了一下,躲過了他揮過來的木棍,朝著關天仁的右腳咬了過去。


    “艸……”看著那尖銳的牙齒刺進了衣物,把右腳的一塊皮咬了下來,鮮紅色的血液瞬間變成了烏黑色,關天仁抓住了這個機會,用左腳狠狠的踩在了趴著的女人背上,強行改變了木棍的揮舞方向,用符籙打在了趴著的女人身上,然後立刻拿出一張符籙,貼在了傷口處。


    為了不引起瀨戶豐的疑心,關天仁並沒有把自己的背包帶出來,看著連包紮用的紗布都沒有,關天仁有些無奈,稍微猶豫了一下,他用小刀割開了自己的棉衣,粗陋的給自己包紮了一下。


    看著自己那由鮮紅變成烏黑再變成鮮紅的傷口,關天仁不由得苦笑起來,雖然他在第一時間就把符籙貼在了傷口處,符籙也起了作用,但血液依舊曾經變成烏黑色,哪怕時間很短,可關天仁也不能確定到底會不會存在著影響。


    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再去糾結也沒有任何作用,而且現在這種情況,也不算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最起碼符籙起了作用,也就是說,在這十幾分鍾裏,關天仁不用考慮安全性問題,他可以去思考瀨戶豐話裏的真假性,因為他並沒有完全相信瀨戶豐的話。


    如果瀨戶豐沒有說謊,他並不是兇手,那麽導致穀澤遙死亡的就另有其人了,而我們這次試煉的目標,就是讓真正的兇手伏法,當然,這些推論都是建立在瀨戶豐沒有說謊的情況下,才能成立的。


    但是瀨戶豐應該不存在說謊的必要,世人都覺得他殺了人,他也坐了牢,哪怕他現在說他殺了人,也不會存在任何法律問題,難道僅僅是為了掩蓋自己曾經的暴行而說謊?


    可在試探他,說到真正的犯兇手時,瀨戶豐的憤怒並不像是作假,而且如果他真的意欲強女幹,他的雙手應該是壓著穀澤遙的手腕,正常而言指紋是不會出現在胸口處的,當然,也不能說是絕對,也存在著瀨戶豐看到穀澤遙跌下樓梯後,並沒有立即死亡,所以想要試著去搶救這一可能性,如果是這樣說的話,倒也能解釋為什麽會在穀澤遙的胸口處出現指紋這一點。


    不,不對。


    作為一名懂得去處理自己犯罪痕跡的兇手,應該能想到在犯罪現場呆在的時間越久就越危險的道理,會存在著先把脖子的唾沫抹掉,再去擦掉手腕處的指紋,單獨留下胸口的指紋和嘴唇邊最後清理的兇手?


    這種手法無疑會極大的拖延時間,增加被人發現的風險,一般有點腦子的人就不會這麽做,更不要說瀨戶豐本身就是小偷,在確定偷竊目標之前,就應該知道屋子的主人是幹什麽的。


    而且穀澤遙手腕處的手印,也是一個完全說不過去的疑點。


    關天仁閉上眼睛,蹲在在牆角邊,雙手的指尖合攏著,放在嘴邊,腦海裏出現了一間日式二層房。


    “按照現在已知的情報,事發現場除了大門有被撬過的痕跡,門窗都是緊閉著的,很難想象在家裏有人的情況下,會把家裏所有門窗都關上,這是疑點一。


    而且死者在發現被撬門的時候,第一反應應該是躲起來或者逃跑、報警,而不是去驗證撬門的人到底是誰。


    這一點不管撬門的人是否熟悉,都是如此,因為這是人類麵對恐懼時的一種表現,單獨在家的女性就更是如此了。


    而這個時候,兇手一旦發現了家裏的死者,因為害怕死者去報警或者叫喊唿救,也存在著兩個選擇,那就是直接逃離這間屋子或者直接追上去壓製住死者,不給她唿救或者報警的機會。


    如果說兇手是瀨戶豐,那麽也就是這個時候,對穀澤遙產生猥褻的念頭,可在發現有人被撬門到被壓製,連一句唿救都喊不出來,這種情況可能嗎?顯然可能性不大。這是疑點二。


    穀澤遙是在樓梯平台摔下樓梯,撞擊後腦勺死的,假設兇手進屋後發現了穀澤遙,因為害怕穀澤遙唿救或者報警,去追穀澤遙,而穀澤遙在上樓梯的時候被兇手拉住了手。


    然後兇手和穀澤遙在平台上發生了掙紮,穀澤遙則是在這期間因為掙紮摔下樓梯致死。


    可不管是那一樣,兇手想要在穀澤遙奔跑中抓住穀澤遙的手,兩個加速度加起來,所用的力氣足以讓屍體上留下手印的淤青。


    而在慌亂中想要抓住一個逃跑中的人,往往是抓住手臂的可能性會比抓住手腕處的可能性較大,而且就算假設被抓住的時手腕處,從後麵拉住的留下的手印與從前麵壓製住手腕的手印是不可能一致,因為手印的方向是完全不一樣的。


    可穀澤遙除了手腕處留有兩個手印的淤青外,並沒有留下什麽其他方向的淤青,這到底是為什麽呢?


    難道說,穀澤遙在看到兇手撬門進來的時候,並沒有感到一點兒驚慌?而是正常的走上樓梯的?


    不可能啊!一個人在家裏,發現自己的屋子被撬了,隻要不是絕對信任的人,不可能不害怕的。


    或者說兇手是在穀澤遙洗澡的時候就已經進入到房間了?可這樣也不對,因為如果兇手對穀澤遙真的有想法,那麽就不會等到穀澤遙上了樓梯才動手。


    而且就算等到穀澤遙上了樓梯才動手,不管是從後麵壓製住穀澤遙還是從後麵抱起穀澤遙,都會在手腕的背麵和被抱起的地方留下淤青,可這些都沒有,也就是說這種可能性幾乎微乎其微。


    也就是說,兇手應該是穀澤遙極其信任的人,甚至沒有沒有任何戒心的人,這樣說明了為什麽穀澤遙沒有唿救,而兩人應該是在樓梯平台處交談著。


    而這個時候,因為穀澤遙的著裝,導致了兇手對穀澤遙起了歹心,想要侵犯穀澤遙,兩人起了掙紮,而穀澤遙在掙紮的時候摔下了樓梯,這也就是為什麽穀澤遙隻有手腕處留下手印淤青的原因。


    一開始我以為是警視廳的警察包庇了正在的犯人,而瀨戶豐隻不過是剛好做了替死鬼,可這種情況明顯不可能啊,因為這件案子是穀澤遙的父親在辦理的。


    能處理殺人案的,一般都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刑警,而在現實中能進入搜查一課的,無疑都是經驗老道的精英人物。


    雖說憤怒可以淹沒一個人的理智,可這個案子存在著這麽多疑點,作為一名刑警,穀澤遙的父親不可能發現不了這麽明顯的問題,正因為是憤怒,想要抓住兇手,才應該會發現。


    如果說一開始沒有發現,可當瀨戶豐喊冤時,不管是於情於理,都應該重新迴顧整個案子的,那時候也應該知道這麽多疑點的案子,不可能就這麽了結了的,可為了什麽呢?


    難道說穀澤遙的父親其實已經發現了這一點,卻沒有說出來,是為了想要保護兇手嗎?


    不,不對,按照瀨戶豐說的,穀澤遙的父親很愛穀澤遙,所以很是憤怒,不可能為了保護誰,而讓他的女兒蒙冤。


    可是如果這麽說,問題還是迴到了原來的地方,那就是穀澤遙的父親為什麽沒有發現這麽明顯的事情?還是說我到目前為止的推論都是錯的?


    不,肯定是遺漏什麽重要的地方,並沒有被注意到。


    到底是什麽?


    為什麽穀澤遙的父親會對這些事實視而不見呢?


    為什麽?


    為什麽?


    我到底忽略了什麽?


    我忽略的到底是什麽?”


    關天仁眉頭緊閉,因為過於用力,合在一起的指尖已經有些微微泛白,就在這時,關天仁突然睜開了眼睛,用難以置信的語氣喃喃自語道。


    “是因為,


    兇手,就是父親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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