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不到住的地方,我來找,你賺不到錢,我來賺。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出這句話,不管是出於何種原因,都是那個男人的失敗,他若不失敗的話,他便聽不到這句話。


    葉海聽到這句話了,聽到的同時他的醉意瞬間清醒三分。


    喝酒誤事啊!葉海在少林呆了十六年,也壓抑了十六年,一出少林變的歡脫的很,貪杯愛玩,喜歡縱酒狂歡的感覺。


    可縱酒狂歡的時候,別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跟隨自己的女孩。


    ......


    冷印使勁拉了兩下,發現拉不動葉海,轉過頭氣鼓鼓地瞪著他,“你還想幹嘛,不想走了嗎!”


    喝喝喝,就知道喝酒,喝死你算了!


    葉海笑嗬嗬地摟過冷印,不過冷印現在有些排斥他,推了他一把。


    “嗬嗬,丫頭別生氣了,是老衲不對,老衲這就賺錢給我們找地方住。”


    聞言冷印的臉色這才有所好轉。


    葉海額頭間猛然綻放出三抹青芒,轉頭對t台上麵大喊道:


    “喂!上麵那幾個,說你們呢,別再吼了,唱的什麽歌難聽死了!”


    這一句話葉海用了靈力加持,聲音無比宏亮,響徹酒吧的每一個角落,將酒吧裏原本渾厚的重音樂完全蓋下去。


    這一喊,整個酒吧都讓他喊安靜了,所有人都轉頭像看白癡那樣看著葉海。


    ......


    高台上,眾紈絝有些意外。


    “沒想到這和尚還是一個三品琴士,牛逼了!”


    “但如果他以為三品琴士就可以在這裏橫著走的話,他就錯了。”


    “他這是在搗亂啊,搗亂的人直接亂棍打死不就好了?”一紈絝很興奮,“他自己撞槍口上的,我喊人去!”


    “別去!”


    景純喊停他,沉聲道,“這亂還不夠大,讓他繼續搗下去。”


    ......


    t台那邊也有一個高台,那上麵站著一個樂隊,酒吧裏渾厚響亮的重音樂就是他們搞出來的。


    樂隊裏的主唱是一個發型很非主流的男人,名叫宋寅,他額頭間有兩抹綠芒——除了宋寅以外,其他樂隊成員都隻有一品琴士的修為。


    此時,整個樂隊安靜下來了,目光陰沉地望向台下,望著那個語言上挑釁自己等人的和尚。


    雖說那和尚額間有三抹綠芒,但他們還真不怕他,因為這酒吧是他們的地盤,況且今晚還被那些紈絝給包場了,牛氣衝衝的紈絝們肯定見不得有誰在他們包的場子裏搗亂。


    “小禿驢你說什麽!”


    樂隊成員怒目瞪向葉海,葉海借著殘餘的酒勁,迴吼道,“怎麽,你們唱歌難聽還不許人說了?”


    冷印擔憂地拉了拉葉海,想叫他不要鬧,葉海不為所動反手摟住她。


    樂隊成員被葉海給氣笑了,對方分明是沒事來找茬的,說他們唱歌難聽?他們酒吧在這方圓八條街裏都是有口皆碑。


    不僅酒烈,音樂也嗨,許多權貴子弟都喜歡來這裏玩,所以葉海說他們唱歌難聽這就是沒道理了。


    雖然你有三品琴士的修為,也不能喝醉了酒就睜眼說瞎話吧?


    實際上,葉海雖然喝醉了,但真沒睜眼說瞎話,他確實是覺得他們唱歌難聽。


    酒吧裏的音樂要嗨,這點他們做到了,可他們的嗨是無腦嗨,每個樂隊成員都各有毛病。


    葉海搖搖晃晃,指著台上的鼓手喊道,“那敲鼓的,老衲就想問問,那鼓是搶了你老婆還是摔了你孩子?至於那樣麵目猙獰地死命錘麽?懂不懂什麽叫節奏感?一鬆一弛知道不?也虧是那鼓質量好,沒讓你給錘爆。”


    “哈哈哈哈!”


    葉海不留口德地批判鼓手,引得眾人轟然大笑,鼓手被氣的七竅生煙,要不是忌憚葉海三品的修為,就要下去跟他以命相搏,這樣才能洗刷這恥辱。


    葉海指向另一人繼續批判道,“還有那吹簫的,雖然你是個妹子,但老衲還是不得不說兩句,你可能在吹那玩意上有造詣有經驗,但吹簫和吹那玩意不是一迴事,兩個的節奏就不一樣,具體是什麽節奏老衲也沒吹過那玩意,說不來,但毫無疑問你就是錯了。”


    “哈哈哈哈!”


    眾人笑的更猛了,這和尚真的什麽都敢說啊,有意思。


    冷印很單純,一臉茫然,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麽,也不知道葉海說的吹那玩意是吹什麽。


    吹簫的是妹子,終究臉皮薄,被葉海當眾這麽一說立即羞憤欲絕,將手裏的簫重重一擲,哭哭啼啼地跑了。


    “彈琴的,你的手是不是抽瘋了?好吧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要彈的曲子根本就沒編好,完全不像是嗨歌的曲調,而且你也明顯沒掌握好,彈的時候漏洞百出——你是樂隊裏水平最爛的一個,老衲都不稀的說你了。”


    “哈哈哈哈!”


    這次葉海的批判裏沒有笑點,但眾人還是轟然大笑了,應該是想笑就笑不需要理由吧。


    琴手和鼓手同病相憐並肩站著,用足以殺人的目光瞪著葉海。


    “主唱的,你問題是最大的你知道嗎?老衲根本不覺得你是在唱歌,就聽到你在那吼了,吼的是啥也不知道,隻是模糊地聽到‘酒’和‘愛’這兩個詞,你別覺得老衲是在刁難你,你問問其他人,你們能聽清楚他在唱什麽不?”


    眾人猶豫兩下,有人搖頭,有人大喊“聽不清楚”。


    “你看,大家都聽不清楚,你說你自己問題大不大?作為一個主唱你口齒不清,這不是搞笑麽?口齒不清這讓一隻狗上來也行啊!”


    “哈哈哈哈......”


    葉海的話語中充滿了侮辱,主唱宋寅鐵青著一張臉,恨不得能將葉海生吞活剝了,隻是葉海的修為高他一個品階,動起手來的話他是自取其辱。


    他不能跟葉海動手,自然有別人來跟葉海動手。


    “景純少爺!”宋寅恭敬地朝眾紈絝所處的高台行禮,“有人不懷好意搗亂,將我們樂隊成員全都侮辱一遍,若是不能將他趕走,我們怕是無法繼續為您演奏!”


    宋寅很聰明,懂的借勢。


    一會兒後,幾個紈絝大搖大擺地從高台上走下來,景純為首,笑眯眯地看著葉海,問道,“不知小師父的名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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