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絕的笑著開口說:“我和小墨住一間,習導這裏應該房間很緊,鑰匙還是給別人吧。”

    習成哲聽了很誇張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覺得自己還真是糊塗了忘了許亦琛和何婉墨的關係連說:“你看,我把這事兒給忘了,還給你們分開了,糊塗了糊塗了。”

    何婉墨站在許亦琛身邊尷尬的笑了笑臉也不爭氣的紅了,他倒是不避諱直接開口說一個房間,住在一起。

    何婉墨帶著許亦琛到了自己住的202,許亦琛看著泛黃的床單,窄短的雙人床他躺在上麵似乎連腿都會伸不開,房間牆壁掛著布了一層厚灰的老式電扇,他又推開木質刷著淺藍色油漆的浴室的門,裏麵的熱水器鐵管生了鐵鏽,不大的洗手池上還放著不知道已經被人擱置了多久的香皂,幹裂的出了紋,裏麵的氣味實在讓他忍受不了,打算等下往浴室噴點香水。

    他關上浴室的門,看到何婉墨坐在床上心疼道:“寶貝,你在這兒住了兩晚?連個空調都沒有,晚上冷不冷。”

    “被子很厚,蜷在裏麵一點都不冷。”何婉墨指著那床厚厚的被子說道。

    “今晚老公抱你睡,就不用蜷在裏麵了。”許亦琛寵溺的刮了刮何婉墨的鼻尖,心情實在不佳,想要叫助理把床單和被罩全部都給換了,他不確定這家賓館的老板有多久沒有換洗過床單,更別提是對消毒。

    “你能在這裏睡著嗎?我可看到有些人一進門臉色很難看,嫌這裏髒。”何婉墨調侃著許亦琛說,知道他有很嚴重的潔癖,呆在這裏應該會渾身不舒服,從他現在的神情就能看的出來。

    “我也是窮日子過來的,年輕的時候吃了不少苦,可我住的地方從來都被我收拾的幹幹淨淨,這裏確實讓我很不舒服。”許亦琛歎了口氣,早就知道接《夢淮岩》這部戲會有這種情況發生,可真來了還是難以適應,很討厭這種陰暗潮濕的房間。

    “我想起來了,許先生你的生日是9月20日。”何婉墨恍然大悟般開口說道。

    “怎麽突然說起這個。”許亦琛拿出濕巾彎下腰親自擦起了床頭櫃,感覺上麵泛著黏膩膩的油光,不願意晚上睡覺,把自己摘下的佛珠和手表一些東西放在這麽髒的櫃子上。

    “你是處女座,所以才會有潔癖,還有強迫症什麽東西都要擺好了,怪不得你總是很多事都追求完美,井井有條的,最重要的一點,還很悶騷。”何婉墨在大學看過很多這方麵的閑書,張口即來,她一直很信這些東西,許亦琛這個人典型的處女座代表。

    “我沒研究過,不懂這些。”許亦琛對這些東西向來不關心,包括何婉墨是什麽星座他根本也不知道,覺得所謂星座都是胡扯,騙小孩玩的。

    “處女座……”何婉墨聲調提高,眼珠一轉,把前兩個字咬的特別重不懷好意。

    “寶貝,你想要跟我說什麽?”許亦琛感覺出了何婉墨的話裏有話,問她說道。

    “我覺得自己好吃虧,你知道現在流行什麽黨嗎?第一個字。”何婉墨腦洞大開,開始沒邊的聯想,提到前麵那兩個字和處男聯係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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