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冬,橫店早晚溫差特別大,尤其在淩晨,就算是在南方,一些人也早已經穿上了棉衣禦寒,這幾天何婉墨的戲份都在晚上,她穿的戲服,料子全部是紗製的,每次導演喊卡的時候,她都要馬上跑到一邊,披上自己的外套。

    今晚和唐夢睫有對手戲,何婉墨隻有一句台詞,比較容易就過,反倒是唐夢睫狀況不斷,這場戲的內容是何婉墨扮演的宮女勤月向唐夢睫扮演的妃子在荷花池旁通風報信。

    妃子和勤月見麵是要避開所有人的眼線,神色應該慌張,眼神充滿了警惕,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不能失了寵妃的風度,還要東張西望。

    唐夢睫完全沒有表現出來,這個新科影後今天的狀態實在不佳,惹的杜放暴跳如雷,像是隻怒吼的獅子,藝術家的脾氣,總是這樣,在他生氣的時候,周圍人不敢插一句話,直到他發泄痛快。

    ng了太多次,何婉墨已經開始打起冷顫,迴到酒店,她泡了個熱水澡,還是沒有驅散寒氣,她讓客房服務送上來一個體溫計,38度5不算高燒,覺的應該能撐的住,裹著被子多喝熱水,在睡上一覺,明早就能退燒。

    結果這種老辦法,在她身上沒有起多大作用,非但沒有退燒,體溫還越來越高,在床上耗了半天,最終敗下陣來,決定起夜去打針。

    她強撐起身子,拿好房卡,要去打退燒針,或者去藥店買些藥迴來,這麽燒下去,怕耽誤自己拍戲,不是多麽敬業,隻是單純的害怕杜放的火爆脾氣,現在的杜放,就像是火藥桶,在片場一個小差錯都會爆發,引發一場爆炸。

    何婉墨出了房間,這個時間酒店的走廊裏還有人,他們剛剛從片場迴來,大家在一個劇組,平時都打過照麵,彼此點點頭,也算是打過了招唿。

    在電梯裏何婉墨竟碰到了許亦琛和allen,他們雖然在同一間酒店,不過許亦琛住的是頂層總統套房,她住的是普通的客房。

    何婉墨猶豫該不該進來,她發愣的站在電梯口,沒有邁步,和許亦琛搭同一部電梯,讓她感覺有壓力,如果進到密閉狹小的空間,不認為自己能和許亦琛在那裏侃侃而談,也不想打個招唿在一片沉寂的尷尬,如果不進去,又像是在故意避開他,許亦琛還幫過她那麽多次,這麽做實在太不禮貌。

    電梯門要關的時候,許亦琛又摁了一下開門鍵。

    “愣著幹什麽?進來。”顯然許亦琛不知道何婉墨此時的內心正做著複雜的心裏搏鬥。

    他的話像是命令,何婉墨乖乖的順從,進了電梯,幸虧這家酒店的電梯空間夠大,進去以後,她站的遠遠的,和許亦琛還有他的經紀人保持著距離。

    倒是許亦琛先開了口,他發現何婉墨的臉色很差關心的問她說:“幾天了還沒醒酒?”

    何婉墨無奈的歎了口氣,她在許亦琛心裏竟然留下了印象,還是那種糟糕透頂的樣子,在私底下碰見許亦琛,她總是狀況百出,沒有一次例外。

    “早就已經醒酒了,那天晚上真是麻煩您了。”何婉墨心虛的說,心想確實是麻煩到了人家,許影帝的時間那麽珍貴,還把喝的已經不認識路的自己撿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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