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你這買賣幹不幹?”顧傾兮直接爽快地說道。

    “好!當然幹!”聶染垢爽快地說道,不得不讓顧傾兮佩服聶染垢好大的魄力和實力,居然敢答應顧傾兮的這個要求。

    “你到底是誰?居然能答應我這種要求?”顧傾兮不想賺來源不明的錢,不然,自己死在哪裏的都不知道。

    “我隻不過是小小的一個煙波香頭牌而已,再怎麽也比不過龍逝水那般名氣大。”聶染垢說道,可是他說時的表情,絲毫沒有異常。

    “不可能隻是一個頭牌那麽簡單吧?”顧傾兮依舊打破砂鍋問到底。

    “這句話你不應該問我,你應該去問龍逝水。”聶染垢故意轉開話題,他的精妙之處就在於,轉移得顧傾兮毫無察覺。

    顧傾兮十分堅定地說道:“不可能,龍逝水一直都沒有秘密。”

    “哪個人沒有秘密?你對他就全盤知曉嗎?”聶染垢步步緊逼,絲毫不給顧傾兮迴想的餘地。

    “我很了解他,從小到大我都和他在一起,我七歲開始就和他形影不離,這八年來幾乎除了為了我的事情,其他都沒有走出煙波香半步。”顧傾兮一度記得龍逝水一直在煙波香,每次迴煙波香的時候都是看見他在看書喝茶。

    “沒有例外嗎?”聶染垢說道。

    “沒有。”說道這句話,顧傾兮潛意識地想起了那日夜晚,看著龍逝水披頭散發,一身整齊地從窗子中躍進來,問他去幹什麽了,他卻絕口不提。

    “你若不信,我可以給你看一樣東西。”聶染垢拿出張白底黑字的紙給顧傾兮看。

    顧傾兮接過那張紙,看了許久,這是一張藥方,裏麵的幾味藥都是常見的治咳嗽的藥,金銀花,桔梗,白術等都是尋常藥鋪裏麵賣的到的,並不是什麽稀奇的東西。

    “這張是龍逝水這幾天吃的藥的藥方。”聶染垢說道。

    顧傾兮白了聶染垢一眼,這家夥勢力大到一有空就收集別人的隱私嗎?

    “有什麽奇怪的?他最近嗓子不好,可能是傷風了。”顧傾兮不以為然地說道,其實這幾天龍逝水脾氣很怪,而且說變就變。

    “前幾味藥材自然是普通藥鋪都有得賣的,可是你不看看最後一味藥材,哪家藥鋪有得賣?”聶染垢的這句話,把顧傾兮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最後一行,上麵赫然寫著“血菩提”三個蠅頭小楷,不仔細看還看不出,“血菩提是靈藥,就算是長安墨家的藥鋪也隻有一個月從西域運來十斤,龍逝水的藥方上卻寫著一日要服用三兩,血菩提一顆就要白銀三千兩,你說誰供得起他一個月的藥費?更何況他這個病已經有一個多月了。”

    “幹你什麽事?他愛吃什麽藥就吃什麽藥,你那麽關心他幹什麽?你到底想讓我幹什麽事?”顧傾兮聽得不耐煩了,其實她自己也對龍逝水很好奇,可是要是自己直接去問龍逝水,還不被龍逝水罵一頓?

    “不久你就會知道的,”聶染垢這迴賣起了關子,他徑自起身,打開窗,外麵的風吹進來冷颼颼的,把屋內的芍藥花香氣吹散了,“你可以走了。”

    “走窗子嗎?”顧傾兮無奈地說道。

    “難道你要走正門?”聶染垢反問。

    顧傾兮癟了癟嘴,進來的時候是走正門的,出門的時候居然還要走自己的老本行。

    “知道了。”顧傾兮暗歎一口氣,不知道是在歎自己還是在歎龍逝水。

    顧傾兮抬頭,從這個地方正巧可以看到龍逝水的吟風閣,那裏燈火還亮著。

    他是不是在和漠王交談?

    漠王為什麽會到這個地方來?

    龍逝水到底是怎麽迴事?

    帶著多個疑問,她獨自一人迴到了夏府,看到的卻是夏府空無一人,夏欺梵也不知道去了哪裏,隻看見桌子上擺了一些吃的食物和一封信。

    顧傾兮一陣惱怒,當自己是夏府養的一隻小貓小狗,到了該吃飯的時候就會迴來的嗎?太看不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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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越寫越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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