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臣請求和溫寒一個房間。”


    花繡錦想著對麵就是溫寒,就心癢癢。


    活著也好,死了也好,反正他要和溫寒在一起。


    “我拒絕。”溫寒的聲音,冷漠如同寒冰,不帶一絲的人情味。


    “死鬼,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我可是因為你,才被打入天牢!”花繡錦傷心的說道,“王上,怎麽處置都行,臣隻請求和溫寒在一起,死了,就埋在一起,臣希望在溫寒的上麵,給他當被子……”


    上上上,上個毛線,你就是想當攻吧?


    如果杜雨青聽到這句話,一定會怒罵花繡錦。


    她可不想溫寒被錦侯那根髒東西進進出出,溫寒雖然對情淡漠,但也正宗直男,怎麽都不該被人壓……


    “錦侯的精神真好。”杜禦熙淡淡說道。


    “王兒,王兒!”驀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後麵的玄石房間裏傳出來,帶著淒厲的哭聲,“你可不能殺了溫寒,他是你唯一的兄弟啊!要殺……你就殺我吧,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他奪權,是我……”


    “母後,請安靜。”杜禦熙聽到太後的聲音,眉頭微微皺起,說道。


    太後果然閉了嘴,不敢說話了,隻是低低的抽泣著。


    杜禦熙來到溫寒的房門口,墨陽上前一步打開萬金門,然後站在外麵守候著。


    看著那張慘白冷漠的臉,杜禦熙微微一笑:“溫寒,本王若是放了你,你還是會卷土重來,對不對?”


    “想殺便殺,你一向沒這麽多廢話。”溫寒冷聲說道。


    反正他原本就是冷情的人,生與死,沒多少區別。


    即便世界上還有一個親人,他也不覺得多溫暖。


    而且,太後對他,也是除了讓他奪權之外,並未給過太多的母愛。


    “你倒是瀟灑,隻可惜,有一個傻乎乎的人,可能會為你這樣冷血冷心的人哭泣。”杜禦熙伸出手,長指間,把玩著一個翠綠的戒指--杜雨青送給溫寒的東西。


    在溫寒東窗事發,被擒之後,杜禦熙並未對他施予任何**上的懲罰,隻是給他喂下了一顆藥。


    ——王宮裏的秘藥,讓他喪失了一身的武學,如同普通的男人那樣,即便在杜禦熙睡著時,也無法殺了他的沒用男人。


    溫寒對生和死,都沒有恐懼或不安。


    所以,對杜禦熙用秘藥毀掉他一身的本領,也沒有露出任何多餘的表情。


    仿佛他對一切,都失去了應有的感覺。


    除了杜雨青。


    看見杜禦熙手裏的東西,溫寒突然閉上眼睛,盤腿坐在床上,老僧入定般。


    “溫寒,有沒有感覺到,你的身體變暖了很多。”杜禦熙將那枚戒指扔在床上,突然問了一個無關的問題。


    溫寒不說話,但是這段時間,確實感覺身子越來越暖。


    “知道為什麽會暖嗎?”杜禦熙又問道。


    見溫寒不答,杜禦熙唇邊浮起一絲極淡的笑,帶著一抹無奈:“小青兒留的秘方,治療你的寒症,每日的飯菜裏,放入了她所配的藥,加上你的武功已廢,沒了寒毒的根基,所以才會慢慢迴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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