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見狀,頓時後退了好幾步,有的受到了驚嚇過大,脫口而出一聲“臥槽”的國罵,幾乎是嚇瘋了好麽。“差一點,就差一點啊!”剛才要伸手去揭開絲織品的方新涵,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從喉嚨裏蹦出來了。這變故快的猶如電花火石一般,讓人反應不及。剛才因為推開了棺蓋,看到了裏頭的東西,氣氛也熱了起來,這會兒突然刹車,好多人的笑容還存在臉上,但是本人已經離開這貼屍棺好幾米遠了。“怎麽迴事?怎麽迴事?”王一水教授都要瘋了好麽。這個時候出事情,他就算是對小天師的那一套一竅不通,也知道絕對不是小事情。“沒事,沒事,我可以搞定。”小天師摸了摸下巴:“你把那塊彩玉給我。”“給你,給你!”王一水教授想都沒有想,就將那塊彩玉遞給了小天師。小天師接了過來,然後用這塊玉石,在棺口沿著滾了一圈。然後就丟還給了王一水教授,他自己則是帶著手套,抓了一把穀子撒了下去,這次沒有被汽化,安靜的像是沒剛才那個事兒似的。小天師想了想,用他積攢的羊角,塞到了棺材底部,這最後一層貼屍棺,跟外麵裹著的革棺,中間是有縫隙的,縫隙裏的陪葬品已經被拿走了,剩下的空間有點大,小天師往裏頭塞滿了羊角,然後才扭頭,將手裏頭為數不多的牛角遞給王一水教授:“用牛角,一層一層的揭開那些絲織品。”“用牛角?”王一水教授一臉的不高興:“這不行,萬一勾壞了東西怎麽辦?這可是三千年前的絲織品。”別說用牛角了,就是平時他們取出來這些絲織品,都是帶著柔軟的手套,讓女孩子們用輕巧的力度,一層一層的解開這些絲織品,然後用特殊的裝備材料封存。牛角?這種硬質的材料,根本不予考慮。別說牛角了,人角都不成!“那你就隻能幹看著了。”小天師一攤手:“這也不是我想讓你們這麽用的,這棺槨裏頭被施了詛咒,三千年來,你們是第一個接觸它的活人,要想讓詛咒散去,就得用牛角頂迴去,何況這詛咒也堅持不了多久,一旦它消散了,你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我無所謂的啊!就怕你們沒得選,最後……。”中了詛咒,還不是要小天師來解?獨孤浩炎就不高興了,他見過小天師解咒,仿佛很不舒服的樣子,所以他就開口了:“還磨蹭什麽呢?你們不動手,我們就走人了啊?這多耽誤多久了?知道我一天多少事情嗎?”這話要是小天師來說,估計王一水教授早就炸毛了。但是這話是獨孤浩炎說的,話說獨孤家的產業大,獨孤浩炎自己的產業也不小,能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一待就是這麽多天,也的確是足夠給麵子了。“可是,要用牛角……這個東西,萬一戳破了……。”王一水教授還是磨磨唧唧的不想用牛角。“放心吧,不會戳破的啦!”小天師呲了呲牙:“你們隻需要用牛角將東西挑起來,然後拿出棺的範圍,就可以放到一邊去,到時候不管你們是用什麽辦法運出去,都沒事,但是在棺槨的範圍內,務必要手握牛角。”詛咒這種東西,不好研究啊!何況三千年前的詛咒,上哪兒知道去?這麽多年都沒能完全散了,可見這詛咒也是個厲害的東西。現在能讓它自然消散,當然是自然消散的好,沒必要為了這點詛咒,再興師動眾。“那好吧,我讓人都小心點……。”王一水教授迴頭就跟自己的學生們叮囑道:“都給我小心點……。”“導師,不用您叮囑。”陳長庚苦笑著道:“就剛才那架勢,我們能不小心嗎?”誰也不想被“汽化”了啊!雞蛋殼粉他們都看到了,一瞬間就沒了,他們可都是血肉之軀。“知道就好。”王一水教授嚇唬他們:“東西不能破,人也不能壞掉,就這麽簡單,去吧,開工了。”其他人一臉的苦笑,導師的要求真是越來越高了。不過大家也真的是小心翼翼,這次的絲織品,他們揭開了八層,一層比一層精美,一層比一層值得研究。小天師無聊的坐在一邊,獨孤浩炎正在問他話:“為什麽要用本地的自釀糧食酒?”他們的車上,要什麽好酒沒有?七八十年代的茅台,八九十年代的紅酒,什麽江南春啊竹葉青的,都齊全,哪個提溜出來都比這個本地釀造的白酒好十幾倍、幾十倍。“酒精含量太大,會將那些彩繪揮發掉,隻有酒精含量低得本地釀造白酒才可以達到即飛走那些灰塵,又能保證顏色不掉。”小天師告訴他:“何況,這樣的酒,跟當年祖先們釀造的酒最接近,度數低,渾濁有糧食氣……。”還沒等說完,王一水教授那邊已經喊上了:“你倆快來看看啊!”“怎麽了?”獨孤浩炎趕緊拉起小天師,倆人一起幾步就走了過去,往棺槨裏一看,也有些傻眼了。尤其是小天師,直著眼睛看裏頭,嘴裏嘀嘀咕咕的來了一句:“玉俑……竟然是玉俑活死人!”第148章 七星少一顆隻見棺材裏,最後一層,要見真主了,卻是很詭異的現象:棺材裏是有人不假,但是這人穿著天子服飾,別說爛掉了,人家現在有血有肉,容貌栩栩如生。可是在緊貼著身體的外麵,有一巴掌厚的、像是果凍一樣的東西,裹著棺槨裏的人。這層物質不知道是什麽,透明的跟果凍似的,看著軟,實際摸上去卻堅硬無比,且沒有縫隙!“你剛才說,這是什麽?”王一水教授還記得小天師剛才嘟囔的話,抓著小天師不撒手,一定要刨根問底說個清楚。“這是玉俑,玉俑你知道嗎?”小天師激動地反抓住王一水教授的胳膊:“玉俑啊!傳說中活死人的玉俑啊!”“活死人?”眾人紛紛感興趣了:“什麽活死人?”“難道說,這裏麵的人是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