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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二，怪獸和小高三人開著車在白馬鎮折騰了半個小時，東問西問的，終於在一點半的時候，在鎮子東邊找到了秦寶樂的棉花廠。
“就是這裏唄？”浩二搖下車窗，探出腦袋看著眼前工廠大門上的“寶樂棉花廠”幾個大字，說道。
“嗯。”怪獸說著，也探出腦袋看了看，拍著浩二座椅靠背說道：“咱就這麽進去？”
浩二撐著下巴想了一會兒，迴頭低聲說道：“這麽著，你們先把車停到一邊兒去，我先過去打探打探，看看秦寶樂在不在，省得撲個空。”
“行，你去吧。”小高和怪獸點了點頭。
浩二推開車門跳下去，左右看了一眼，奔著棉花廠大門口的門房就走了過去。
“小夥子，你是幹啥的啊？”門房裏麵坐著個五六十歲的大爺，桌子上擺著個老式的收音機，正津津有味的聽著京劇，看到浩二在大門口張望，連忙站起來探出腦袋喊了一聲。
“大爺，我們老板讓我過來看看貨，你們廠長在嗎？”浩二很有眼力見兒的從褲兜裏掏出煙遞給門房大爺一根，笑著說道。
“嗬嗬，小夥子，秦廠長現在不在。”大爺接過浩二遞過來的煙，順手就夾在了耳朵上，態度挺好的說道。
“這樣啊……”浩二皺了皺眉頭，又問道：“那你知道他啥時候迴來嗎？”
“人家大老板的事兒，我哪能知道。”大爺笑嗬嗬的說道：“不過我們經理倒是在，要不你跟經理聊聊？”
“經理就算了吧，我還是等你們廠長迴來再過來吧，我們老板的項目挺大的，估摸著小經理做不了主。”浩二拉起虎皮扯大戲的說道。
“那行，那你晚點兒再過來。”大爺點了點頭說道。
“對了，你們廠長開的是啥車你知道不？”浩二本來準備要走，突然停下腳步，扭頭衝著大爺問道。
“四個圈兒滴……”大爺想了想，說道。
“……”浩二挺無語的看著大爺，擺了擺手說道：“行，我明白了，謝謝了啊大爺！”
說完，浩二就轉身離開了棉花廠大門，快步返迴了凱美瑞。
“咋樣，秦寶樂那老小子在裏邊兒沒？”浩二剛上車，怪獸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人現在不在，那門房大爺也不知道他啥時候能迴來，咱就在這兒等著，總能堵到他。”浩二關上車門，說了一句，然後又補充道：“對了，他開的是輛奧迪……”
“草，這秦寶樂這麽大一個廠子，怎麽就開奧迪啊，不會真沒錢吧？”小高撇著大嘴巴說道。
“那不能夠，可能人家就喜歡看那四個圈兒呢。”浩二淡淡地說道。
於是，三個人就坐在車裏，一邊閑聊，一邊等著秦寶樂迴來。
……
“草，他嗎的，這人幹啥去了，咋還不迴來啊！我都給旁邊的小樹苗澆了多少水了！”浩二提著褲子拉開車門，磨磨嘰嘰的罵道。
“你那是腎不好我跟你說，你看我和怪獸就沒你那麽頻繁。”小高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的敲著，說道。
“滾犢子！”浩二坐進副駕駛，沒好氣的說道。
“唿——估計快了吧，這他嗎再不迴來天都要黑了……”怪獸看了看車外麵隨口說道。
“你們看，有車過來了！”這時小高突然指著前麵喊了一句。
浩二和怪獸連忙扭頭看過去，正好看見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從大馬路上拐下小道，正往棉花廠開去。
“是這車嗎？”小高盯著奧迪問道。
“應該沒錯！”浩二舔了舔嘴唇說道。
“那咱咋整？”怪獸從旁邊的帆布包裏麵把五連發拿出來，一邊往裏麵壓著子彈，一邊問道。
“不到萬不得已，別動響兒！”浩二扭過頭叮囑了一句，然後衝著小高說道：“高，頂過去，別住他，別讓他進廠子！”
“妥！”小高應了一聲，一腳踩下油門，凱美瑞轎車發出一陣低沉的轟鳴，瞬間躥了出去，橫穿過大馬路，衝到棉花廠的大門口，直接就橫在了奧迪車和大門的中間。
“吱嘎！”
“滴——滴滴！”
奧迪車一個急刹車停了下來，開車的青年猛按了幾下喇叭，探出腦袋衝著我們唾沫星子四濺的就罵了起來：“草泥馬的！會不會開車！沒長眼睛啊！想死跑遠點兒，別幾把在這兒晃悠！趕緊給你們那破車挪開！”
“哐當！”
浩二，小高和怪獸三個人全部推開車門，空著手就跳了下來，徑直走到奧迪旁邊，浩二嘴角帶笑的走到車後門，抬手敲了敲車窗，坐在後排的秦寶樂麵無表情的搖下車窗，看著浩二皺眉問道：“你們是幹啥的啊？”
浩二看了眼秦寶樂，看年紀差不多有四十多歲，禿頂，微胖，滿臉橫肉，帶著副眼鏡兒，眼睛特別的小，樣貌裏多多少少透露著那麽點兒猥瑣。
“嗬嗬，秦老板是吧，我叫王浩，小人物一個您肯定不認識我，不過有一個人，您肯定認識。”浩二扶著車窗，笑嗬嗬的說道。
“哦？誰啊？”秦寶樂繞有興趣的看著浩二，問道。
“餘玖。”浩二齜著牙說道。
“……”秦寶樂聽到餘玖的名字後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上下打量著浩二，問道：“你們是玖哥的人？”
“是的，我們現在都在玖哥手底下做事。”浩二點了點頭，從褲兜裏掏出那張欠條，伸在秦寶樂麵前，說道：“這次過來呢，其實也簡單，就是想問問秦老板，您之前欠玖哥的那一百多萬，日子也不短了，是不是該還了。”
“你算老幾啊！我跟玖哥的事兒什麽時候輪得到你一個小孩兒來插手了！”聽到浩二的來意後，秦寶樂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下來，語氣很生硬的說道。
“我算老幾這事兒咱以後再研究。”浩二也不生氣，依舊是一副笑嗬嗬的樣子，說道：“您看啊，這欠條上白紙黑字寫的很清楚，您一共欠玖哥一百三十多萬，玖哥的意思呢，利息啥的就不算了，零頭也沒啥意思，您直接給我們拿一百萬，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您看成不？”
“什麽玩意兒就成不成啊！”秦寶樂瞥了浩二一眼，緩緩的說道：“我也不認識你，我知道你是誰啊，就給你拿錢！你別跟我這兒說這些有的沒的，沒用我告訴你！”
“咋滴就沒用呢，欠條在這兒擺著呢！”浩二皺了皺眉頭說道。
“我知道你這欠條真的還是假的啊！”秦寶樂明顯是想不認賬了，撇著大嘴巴說道：“錢的事兒我一直記著呢，但是你跟我說話肯定不好使，想要錢，讓餘玖親自過來！”
“……”浩二抿著嘴唇看了安安穩穩坐在車裏的秦寶樂一會兒，咧嘴說道：“要是玖哥親自過來，你還能是現在這個態度？”
“你他嗎啥意思啊！”秦寶樂猛地抬頭，瞪著眼珠子喊道。
“秦老板，我們大老遠的從d市趕過來，你就這麽兩句話想把我打發了，是不是有點兒過了！”浩二強忍著怒氣說道。
“我他嗎說了！我也不認識你，有啥事兒我跟你說的著嗎！”秦寶樂梗著脖子喊道。
“說啥就是不還錢，是不？”浩二歪著腦袋問道。
“對！我他嗎就是不還！你能拿我咋滴！”秦寶樂很直接的迴了一句。
“哎喲臥槽，你這老幾把燈！”怪獸在旁邊聽著，早就火冒三丈了，擼著袖子瞪著眼珠子喊道。
秦寶樂冷哼一聲，關上車窗，直接拿出手機就開始打電話。
浩二，怪獸和小高三人開著車在白馬鎮折騰了半個小時，東問西問的，終於在一點半的時候，在鎮子東邊找到了秦寶樂的棉花廠。
“就是這裏唄？”浩二搖下車窗，探出腦袋看著眼前工廠大門上的“寶樂棉花廠”幾個大字，說道。
“嗯。”怪獸說著，也探出腦袋看了看，拍著浩二座椅靠背說道：“咱就這麽進去？”
浩二撐著下巴想了一會兒，迴頭低聲說道：“這麽著，你們先把車停到一邊兒去，我先過去打探打探，看看秦寶樂在不在，省得撲個空。”
“行，你去吧。”小高和怪獸點了點頭。
浩二推開車門跳下去，左右看了一眼，奔著棉花廠大門口的門房就走了過去。
“小夥子，你是幹啥的啊？”門房裏麵坐著個五六十歲的大爺，桌子上擺著個老式的收音機，正津津有味的聽著京劇，看到浩二在大門口張望，連忙站起來探出腦袋喊了一聲。
“大爺，我們老板讓我過來看看貨，你們廠長在嗎？”浩二很有眼力見兒的從褲兜裏掏出煙遞給門房大爺一根，笑著說道。
“嗬嗬，小夥子，秦廠長現在不在。”大爺接過浩二遞過來的煙，順手就夾在了耳朵上，態度挺好的說道。
“這樣啊……”浩二皺了皺眉頭，又問道：“那你知道他啥時候迴來嗎？”
“人家大老板的事兒，我哪能知道。”大爺笑嗬嗬的說道：“不過我們經理倒是在，要不你跟經理聊聊？”
“經理就算了吧，我還是等你們廠長迴來再過來吧，我們老板的項目挺大的，估摸著小經理做不了主。”浩二拉起虎皮扯大戲的說道。
“那行，那你晚點兒再過來。”大爺點了點頭說道。
“對了，你們廠長開的是啥車你知道不？”浩二本來準備要走，突然停下腳步，扭頭衝著大爺問道。
“四個圈兒滴……”大爺想了想，說道。
“……”浩二挺無語的看著大爺，擺了擺手說道：“行，我明白了，謝謝了啊大爺！”
說完，浩二就轉身離開了棉花廠大門，快步返迴了凱美瑞。
“咋樣，秦寶樂那老小子在裏邊兒沒？”浩二剛上車，怪獸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人現在不在，那門房大爺也不知道他啥時候能迴來，咱就在這兒等著，總能堵到他。”浩二關上車門，說了一句，然後又補充道：“對了，他開的是輛奧迪……”
“草，這秦寶樂這麽大一個廠子，怎麽就開奧迪啊，不會真沒錢吧？”小高撇著大嘴巴說道。
“那不能夠，可能人家就喜歡看那四個圈兒呢。”浩二淡淡地說道。
於是，三個人就坐在車裏，一邊閑聊，一邊等著秦寶樂迴來。
……
“草，他嗎的，這人幹啥去了，咋還不迴來啊！我都給旁邊的小樹苗澆了多少水了！”浩二提著褲子拉開車門，磨磨嘰嘰的罵道。
“你那是腎不好我跟你說，你看我和怪獸就沒你那麽頻繁。”小高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的敲著，說道。
“滾犢子！”浩二坐進副駕駛，沒好氣的說道。
“唿——估計快了吧，這他嗎再不迴來天都要黑了……”怪獸看了看車外麵隨口說道。
“你們看，有車過來了！”這時小高突然指著前麵喊了一句。
浩二和怪獸連忙扭頭看過去，正好看見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從大馬路上拐下小道，正往棉花廠開去。
“是這車嗎？”小高盯著奧迪問道。
“應該沒錯！”浩二舔了舔嘴唇說道。
“那咱咋整？”怪獸從旁邊的帆布包裏麵把五連發拿出來，一邊往裏麵壓著子彈，一邊問道。
“不到萬不得已，別動響兒！”浩二扭過頭叮囑了一句，然後衝著小高說道：“高，頂過去，別住他，別讓他進廠子！”
“妥！”小高應了一聲，一腳踩下油門，凱美瑞轎車發出一陣低沉的轟鳴，瞬間躥了出去，橫穿過大馬路，衝到棉花廠的大門口，直接就橫在了奧迪車和大門的中間。
“吱嘎！”
“滴——滴滴！”
奧迪車一個急刹車停了下來，開車的青年猛按了幾下喇叭，探出腦袋衝著我們唾沫星子四濺的就罵了起來：“草泥馬的！會不會開車！沒長眼睛啊！想死跑遠點兒，別幾把在這兒晃悠！趕緊給你們那破車挪開！”
“哐當！”
浩二，小高和怪獸三個人全部推開車門，空著手就跳了下來，徑直走到奧迪旁邊，浩二嘴角帶笑的走到車後門，抬手敲了敲車窗，坐在後排的秦寶樂麵無表情的搖下車窗，看著浩二皺眉問道：“你們是幹啥的啊？”
浩二看了眼秦寶樂，看年紀差不多有四十多歲，禿頂，微胖，滿臉橫肉，帶著副眼鏡兒，眼睛特別的小，樣貌裏多多少少透露著那麽點兒猥瑣。
“嗬嗬，秦老板是吧，我叫王浩，小人物一個您肯定不認識我，不過有一個人，您肯定認識。”浩二扶著車窗，笑嗬嗬的說道。
“哦？誰啊？”秦寶樂繞有興趣的看著浩二，問道。
“餘玖。”浩二齜著牙說道。
“……”秦寶樂聽到餘玖的名字後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上下打量著浩二，問道：“你們是玖哥的人？”
“是的，我們現在都在玖哥手底下做事。”浩二點了點頭，從褲兜裏掏出那張欠條，伸在秦寶樂麵前，說道：“這次過來呢，其實也簡單，就是想問問秦老板，您之前欠玖哥的那一百多萬，日子也不短了，是不是該還了。”
“你算老幾啊！我跟玖哥的事兒什麽時候輪得到你一個小孩兒來插手了！”聽到浩二的來意後，秦寶樂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下來，語氣很生硬的說道。
“我算老幾這事兒咱以後再研究。”浩二也不生氣，依舊是一副笑嗬嗬的樣子，說道：“您看啊，這欠條上白紙黑字寫的很清楚，您一共欠玖哥一百三十多萬，玖哥的意思呢，利息啥的就不算了，零頭也沒啥意思，您直接給我們拿一百萬，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您看成不？”
“什麽玩意兒就成不成啊！”秦寶樂瞥了浩二一眼，緩緩的說道：“我也不認識你，我知道你是誰啊，就給你拿錢！你別跟我這兒說這些有的沒的，沒用我告訴你！”
“咋滴就沒用呢，欠條在這兒擺著呢！”浩二皺了皺眉頭說道。
“我知道你這欠條真的還是假的啊！”秦寶樂明顯是想不認賬了，撇著大嘴巴說道：“錢的事兒我一直記著呢，但是你跟我說話肯定不好使，想要錢，讓餘玖親自過來！”
“……”浩二抿著嘴唇看了安安穩穩坐在車裏的秦寶樂一會兒，咧嘴說道：“要是玖哥親自過來，你還能是現在這個態度？”
“你他嗎啥意思啊！”秦寶樂猛地抬頭，瞪著眼珠子喊道。
“秦老板，我們大老遠的從d市趕過來，你就這麽兩句話想把我打發了，是不是有點兒過了！”浩二強忍著怒氣說道。
“我他嗎說了！我也不認識你，有啥事兒我跟你說的著嗎！”秦寶樂梗著脖子喊道。
“說啥就是不還錢，是不？”浩二歪著腦袋問道。
“對！我他嗎就是不還！你能拿我咋滴！”秦寶樂很直接的迴了一句。
“哎喲臥槽，你這老幾把燈！”怪獸在旁邊聽著，早就火冒三丈了，擼著袖子瞪著眼珠子喊道。
秦寶樂冷哼一聲，關上車窗，直接拿出手機就開始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