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個天啊,老天爺啊,收了這個妖孽吧,小夥子在心中大唿消受不起。其實這才哪到哪啊?四月還真的對他什麽也沒做,要用美人計也用不到他頭上。


    “我這就告訴你,你聽好了。。我們是中情局特專組的特工,但我們有自己的人身自由,你可能是電影看多了,是不是以為特工除了完成各種難以完成的任務就不應該幹別的事情了?整天待在中情局寸步不離?二月八日至二月十五日,我沒有接到任何國家和上級領導委派的任務,我去了哪,和什麽人在一起,我們做了什麽,都是我的自由和個人*,用不著向任何人匯報,如果你們覺得我在這期間做了什麽違法或者違反紀律的事,請你們拿出足夠的證據來讓我認罪,除此之外,無可奉告。”四月的笑容十分從容,就像是聊家常一般,哪有半分被審訊的自覺?


    小夥子感覺自己被四月戲耍了,明明自己是審訊官,對方是嫌疑人,怎麽自己被弄得這麽被動?而且醜態盡顯。話說這小夥子也是政府要員、社會精英來著,至少他一直這麽看待自己的,今天被人幾招就弄得陣地盡失,不由有些惱怒,終於鼓起勇氣大吼道:“你這是認罪的態度嗎?你現在有義務配合我們的調查,我提的所有問題,你必須正麵的迴答!”


    四月還是笑得風輕雲淡,“我也請你注意自己的工作態度,中國是個*治的國家,所以你先要搞清楚憲法和每一個漢語詞匯的意思再和來我大唿小叫,我有義務配合調查,但是你懂義務是什麽意思嗎?義務有兩層意思,一是不要報酬的,二是與權利相對的,應盡的叫義務,不盡義務也不違法,義務不同於責任,所以,我不是必須要迴答你的問題,你拿出證據來,我會為自己做出適當的辯護,如果你問我開放性的問題,我沒法作答,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小夥子這才聽明白,敢情是自己問得有毛病,想了想,小夥子重新問道:“你認識梅天嗎?與梅天見麵是不是受華本端或者楊光的委派?”


    “我不認識梅天,誰告訴你我與梅天見過麵的?你有我們見麵的照片嗎?”四月真能逗人玩兒,她一個隱形人,誰能拍到她的照片?


    小夥子被咽得半天說不出來話,人家連認識梅天這件事都給否定了,自己又拿不出絲毫的證據,還怎麽往下審?


    楊光那邊的審訊就更甭提了,連四月這樣的c組隊員都那麽難纏,何況教官乎?而且楊光身份特殊,沒人敢給他不公正待遇,楊光是該吃該喝從不耽誤,定時睡覺,不按時起床,檢察院的工作人員想問話還得等他睡舒服了再說,這樣的審訊能有什麽進展?


    檢察院調查團的臨時團長無可奈何的縮在椅子裏,看著對麵坐著的夜叉道:“夜叉少將,你的人都是受過特訓的職業特工,我們的方法對他們肯定沒有效果,更何況常規審訊?他們都是你們一手訓練出來的,你給想想辦法吧。”


    夜叉笑了笑:“我能有什麽辦法?別說常規審訊,就算是古代的酷刑也撬不開他們的嘴,十大酷刑也是他們的訓練課程,他們心理素質極強,連測謊儀也對他們無效,什麽催眠術、化學藥物他們都受過相關特訓。”


    “那還怎麽審?我總得對上麵有個交待啊。”團長有些氣惱。


    夜叉十指交叉,說話溫吞,好像一點兒也不著急:“聽說梅天正在押送的路上,這個小家夥很有意思,教官和華老不知道為什麽那麽看重他,非要把他弄進特專組,結果很快又被開除了,啊,說起來,我們還沒來得急訓練他呢,哎呀,不能多說了,我得走了,主席讓我三點鍾過去匯報案件的進展呢。”


    團長急皺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手指輕敲著桌麵自語道:“梅天?我怎麽把他給忘了?”


    ——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


    轟隆隆一陣巨響,沙丘如同潛伏已久的怪獸張開血盆大口,這懾人的一幕看在梅天眼中總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梅天隨著黑衣人越往裏走,越確信自己有可能來過這裏,自己遺失的記憶一定與這裏有著莫大的關係。


    穿過b1層的停機場,繞過幾道迴廊,跟著黑衣人進了電梯,下到b4層,基地的招待所就在這裏,一路上梅天一句話也不說,乖乖的跟著黑衣人走,又轉過兩條迴廊,梅天被帶進一間20多平米的小單間內,單間內除了一張白色的單人床,就隻有一張小圓桌,這是最普通的房間,平時用於安置外軍區來特訓的士兵。


    梅天就像迴到家裏一樣,隨意的往床上一趟,兩名黑衣人見梅天如此老實,這才放心,轉身往外走去,就在兩人轉身的一瞬間,梅天突然將能量爆發出來,速度直接提到正常人的三千七百萬倍,牆壁上的鍾表立刻如同停電了一般,一動也不動,梅天微微一笑,將能量護在身周,大搖大擺的從兩名黑衣人中間穿行過去,梅天需要知道的事情太多,他不想太被動,與其等著別人將真相告訴他,不如自己去揭開所有的謎局。


    梅天在整個b4層一間屋子接一間屋子的搜索,不放過一個房間,很快,他就找到了四月所在的房間,隻見四月與一名帥哥麵對麵的端坐在椅子上,被時間凍結住的表情顯得神態自若,玻璃桌上麵放著厚厚的一疊材料,梅天走過去,先流連的在四月的臉上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後才將目光放到了桌麵的材料上。


    第一頁紙是四月的簡曆,梅天一目十行的看完,輕輕一笑:“原來她叫四月,真是一個特別的名字,即好聽又不做作,人如其名。”梅天接著往後翻了幾頁,都是四月最近一段時間的行動記錄,二月八日之後就沒有了日常訓練的記錄,十五日突然出現了就醫記錄,三月二日出席特專組會議的記錄,三月二日下午與暗影外出執行任務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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