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玉?慕容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那是暖玉?要是真的是暖玉,那麽,就憑這單單的一根玉簪子,她就可以再次過上富裕的生活。


    歐陽悠冷笑,她自然看到了從慕容羽臉上呈現出來的悔恨,但是,她歐陽悠不是傻子:“慕容羽,先前,你本就待我這個大嫂不滿,那我無話可說。但是,嫁妝之中有不少是皇上賜下來的,這齊側妃娘娘想必隻是覺得好看,便做了妹妹的嫁妝。這也倒是人之常情。”


    上官若心下好笑,悠兒倒是扮起了白臉,那麽,這裏麵總要有人來做這個黑臉。上官若輕笑,仔細一聽,這之內自然是多了不少的嘲諷:“慕容羽,本來你是寧宣王的獨女,慕容世子的妹妹。嫁於向文炎一個白丁,的的確確可以說是委屈了你。但是,這場親事我們大家都知道是因為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們兩個才在一起的。今日,你們倒好。就算是嫁了出去,也不忘讓寧宣王世子妃難堪。竟然不知不覺之中將原本屬於她的嫁妝偷了出來,來充實了你的嫁妝。慕容羽,這件事情要是被寧宣王爺知道了,想必,齊側妃娘娘也少不了要被責罵一頓了吧。”


    “嗬嗬——”歐陽雲嘴角微勾,冷笑:“不僅如此呢,曾經你畢竟是寧宣王的獨女,說句實話,雖說你慕容羽是妾生,是庶出。但是,就因為你是寧宣王的獨女,所以,王爺定是不會委屈了你,定會是為你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家嫁過去。”


    “都是你們陷害我的!”歐陽雲說到了慕容羽的痛處。那場突如其來的陷害,她始終相信是歐陽悠他們設計的。但是,就因為她無憑無據,她不能夠在父王麵前揭穿歐陽悠的真麵目。可想而知,她是多麽的不甘,心裏是多麽的憤恨:“歐陽悠、歐陽雲、上官若,你們不用裝成這副樣子,當日,是你們一起陷害我的。旄”


    上官俊挑眉,沉聲道:“向夫人這話中可否還有指責本皇子的意思?畢竟當日,本皇子亦是被向夫人當場誣陷。”


    慕容寒冷凝了眉宇,蠢貨。事情到此為止便可以了,她還要如此的不知死活。慕容寒向著上官俊抱拳行禮:“七皇子,家妹性格魯莽,若是有得罪了七皇子的地方,還望七皇子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家妹計較。”


    “哈!”上官俊冷笑:“慕容公子這話說的那可是太看得起本皇子了。不過,既然慕容公子這麽說了,那麽,本皇子也不和令妹計較了。還望令妹日後說話能夠三思而後行,下一次要是得罪了他人,可沒有本皇子這麽的好說話了。嶁”


    慕容寒連連道謝,還不忘提醒慕容羽:“羽兒,還不給大哥大嫂,七皇子等人賠禮道歉。”


    慕容羽咬著嘴唇,臉上一片的不羈:“我偏不!二哥,我沒有做錯什麽事情,我為什麽要道歉?你們倒是說說,我都錯在哪裏了?憑什麽要我道歉?”


    “啪!”慕容寒毫不留情的直接扇了慕容羽一巴掌,臉色冷寒:“慕容羽,今日之事,本就是你的錯。也本就該是你來道歉。當時橋上那麽多人,總會有人知道當時的真實情景。現在,大哥和大嫂還沒有動怒,趕快道歉。”


    慕容羽捂著自己被慕容寒打腫的臉頰,不可置信的看著平日裏疼愛自己的哥哥。倏的,慕容羽的視線定格在了歐陽悠的臉上:“歐陽悠,都是你,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你。”


    “惡人自有惡報!”歐陽悠清冷的雙眸好笑的看著發怒的慕容羽:“慕容羽,當初你若不是肖想著自己的親哥哥,那麽,我跟你之間,本不會有任何的敵對。也是你,一開始就將我看成了你的敵人,你一直都認為是我搶走了你心愛的人,所以,處處都想讓我難堪,想要置我於死地。但是,慕容羽,你肖想自己的親哥哥,本就是天理不容!”


    “不是的!”慕容羽瞬間從地上站起來,大聲反駁:“是你,從我手中搶走了大哥。不要臉的那個人明明是你!”


    “夠了!”慕容寒大聲責斥:“看來你是被寵壞了。今日之事,我不會再過問絲毫。大哥,大嫂,慕容羽任憑你們處置。”慕容寒說完,一甩衣袖,徑直的出了客房。


    慕容羽渾身癱倒在地上,為什麽,明明不是她的錯,卻全部,所有人都要怪在她的身上?


    歐陽悠對此並不感到奇怪,慕容寒心中有更重要的目的,絕不會因為一個慕容羽而讓自己成為別人的笑柄。


    慕容澤辰麵無表情,麵對慕容寒的野心,他一早便知道了。“慕容羽推人入水,又偷盜鄭國公府梅花,從今往後,隻要我慕容澤辰和歐陽悠在寧宣王府一日,慕容羽不得再踏入半步,一旦踏入,我絕不會讓你活著出來。夜齊,偷盜一事,便交給你處理。我和悠兒先迴王府,嫁妝一事,也要處理。”


    南宮夜齊點點頭:“明白了。來人,將慕容羽關進柴房,旾醢馬上去請向文炎來鄭國公府。”


    “是!”


    紫芸跟著辰一和辰二出現在向文炎的家中,向文炎是認得紫芸的。對著幾人的架勢,不免不渝:“這是做什麽?私闖民宅?”


    紫芸麵上沒有任何表情:“奉了寧宣王世子和世子妃的命,向公子,請讓我們看看向夫人的嫁妝。還望向公子不要為難我們。”


    “嫁妝?”向文炎擰著眉:“嫁妝都是寧宣王府的珍貴之物,豈可隨隨便便的任人觀看。要是少了什麽,你們也賠不起吧?”


    辰一等人心中雖是氣憤,卻強壓下心中的怒氣,冷聲道:“向公子,如若被皇上知曉了,那麽這件事情,你們都落不到任何的好處。還請向公子讓出道路。”


    “就怕這所謂的寧宣王府的珍貴之物,有不少是屬於安雲侯府的。”紫芸輕飄飄的道出了這句話,倒是令向文炎心中一驚,原來這慕容羽的嫁妝之物,拿了歐陽悠的嫁妝,這要是真被皇上知曉了,日後,他的仕途就更加的難了。


    向文炎立刻讓開了身子:“那便進去看吧。”


    紫芸照著單子一樣一樣的看了過去,看著一邊東西開始慢慢的多了起來,紫芸等人的眼眸更冷。好一個齊芷如,好一個慕容羽,竟然敢如此的不要臉,偷了許多歐陽悠的珍貴嫁妝。這之中竟然還有不少是皇上禦賜的。


    慕容澤辰和歐陽悠迴到王府,便直接朝著潔園而去,這個時辰,怕是齊芷如也剛剛好在潔園。這倒是省了不少的麻煩。


    程琦潔眼尖的看到了兩人的身影:“澤辰,悠兒,你們今日怎麽這麽早就迴來了?往年去鄭國公府賞梅,可沒有這麽早迴來的。”


    慕容澤辰敬聲道:“母妃,父王可在這裏?”


    程琦潔疑惑的眨眨眼:“來人,去請了王爺過來。”轉而問道:“澤辰,這叫你父王來是有何事?”


    歐陽悠淺笑,笑意灼灼的看向了一旁坐著的齊芷如,這看似笑意十足的樣子,令齊芷如內心一哆嗦。歐陽悠輕聲道:“母妃,今日去鄭國公府賞梅,我和澤辰,不小心碰到了羽兒妹妹,恰巧看到了羽兒妹妹頭上戴著的一支簪子。說來還真是巧,這簪子跟當初澤辰贈我的聘禮竟是一模一樣。”


    程琦潔也是個聰明熱,聽到歐陽悠這麽一說,自然是知道了這其中內在的意思。冷下了臉,冷聲道:“齊側妃,此事,你如何看待?”


    齊芷如內心一慌,狠狠的看向了歐陽悠。“王妃,世上無奇不有。首飾簪子相同的更是大有人在。這也不能夠說明什麽。”


    “是嗎?”慕容澤辰端過茶杯,輕輕的質疑。


    幾人正說著話,紫芸等人便迴來了。紫芸先見過了王妃等人,接著才走到歐陽悠身邊:“世子妃,果不其然,這嫁妝之中,有不少是您的嫁妝。”


    歐陽悠淡淡的將眼神投向了辰一和辰二抬著的那個箱子:“母妃,便著人打開了那箱子可好?”


    恰在這時,寧宣王負著手走了進來:“打開!我倒要看看,這之中究竟是有什麽樣子的鬼事!”


    齊芷如死死的盯著那隻箱子,雙眼之中更加是噴火,該死的,本來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沒想到到頭來還是被歐陽悠給翻了出來。刊例,歐陽悠不除,他們將永無寧日。好似是下定了什麽決心,齊芷如的雙眼變得更加的狠辣。


    慕容澤辰淡淡的瞥了一眼齊芷如的眼神,心中便有了想法。齊芷如既然想要害人了,那麽,他自然也會派更多的人在歐陽悠的身邊保護著。


    辰一在眾人的目光之下,緩緩的打開了箱子,頓時,一箱子的珠寶首飾躍入了眾人的眼瞼。


    齊芷如憤恨的轉開了眼神,這之中也帶了不少的心虛。


    寧宣王看著這一箱子的珠寶首飾,冷然道:“誰來說說,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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