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落的仰躺在床上,目中無神,自己錯了嗎?那個本來就不切實際的夢想是錯的嗎?隻配當一個需要別人來保護的弱者嗎?連自己心愛的人也。。。

    不是的,我一定可以的,我發過誓的,珊兒也一定在天上看著我鼓勵我的,是的,絕不會錯。

    重新流露出鬥誌,是的,隻要自己努力一定可以的。

    從懷中掏出《吐納訣》,古樸的頁麵讓他又一次平靜了,直接翻開到最後一頁來,這是一個極其恐怖的在陳風感覺人類絕對不可能做到的圖麵,一個小人,單手倒立,另一隻手前伸呈直角,手中竟拿著重物,如果這還是人類還可以接受的。隻是當你看到這個小人兩隻腳竟然違背人體關節的限製完全的反轉,且還吊著兩個大水桶的時候你會感到恐怖,這還不算,小人竟然用脖子吊著一大塊鐵錠懸浮著,這是人類可以做到的麽?簡直就是另類的上吊而已,陳風很懷疑這是不是故意整人的,但現在他決定了,我可以的。隻有這樣才可以讓他變得更強,

    在隨便弄了幾下找到一些相關道具後,深唿吸一口氣,一個前傾上身用力往下一倒同時雙腳一用力一蹬,無足輕重的他竟然一次性的成功了,雙腳貼著牆壁,自己如果一次性的來絕對不可能的,那麽就先拆分下,一步一步的來,深唿吸一口氣以緩解血液逆轉產生的金星。

    左手輕輕的離地,現在他的身體負擔這種程度的負荷也是算得上較為輕鬆的了。隻是因為他身體原本素質就不是怎麽樣,小時候也沒有立下基礎。他連平伸左手也感覺吃力異常,倒不是力量的緣故,而是筋骨的問題。

    這算是第一步吧,也不再繼續做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動作來。緩緩的吸氣唿氣,平緩血液帶來的強大壓力。感覺好多了,那麽緊接著開始按照吐納訣上的唿吸法門唿吸了。

    可剛一吸氣,全身倒流的血液忽然像是發狂的瘋牛一般竟然直接不顧血管的寬度問題橫衝直撞向陳風的大腦。

    “嗡”“啊。。。”血液逆流的速度實在太快了,有如洪水猛獸般直接侵襲而下。頭被如此一衝,嗡的一聲瞬間讓他失去了聽覺,眼前隻剩下血紅一片,沸騰的熱血像是炸開了鍋的油一般,疼得他死去活來。

    “嘎吱”因為他是單手倒立,又因為一瞬間失去對身體的控製,他的手因為突如其來的失去平衡竟然骨折了,“啊。。。”疼痛的在地上打滾,久久不息,難受的他真想一頭撞死。

    掙紮了半天,很幹脆的昏了過去。

    雖然已經昏迷了過去,卻任然抽搐個不停。

    命運似乎總是喜歡作弄這個男人,先讓他高興卻又讓他頹喪,總是這樣的,一遍一遍不停的重複著。突然抽搐個不停的身體平靜了下來,陳風就像是睡著了一般,寧靜安謐。

    一陣淡淡的光華忽然從陳風腹部中竄出,像是有什麽東西發出的光芒一般。緊接著一個酷似香蕉一般的光團浮現在陳風肚子上。此光團閃爍著奇異的青光,幾個閃爍間便猛烈的散發出強烈的青光一瞬間將陳風有些蜷縮的身軀全部籠罩住。濃烈的青光就好像是瀑布一般,不停的散發青光沒入陳風全身上下,足足持續了數分鍾。然後毫無預兆的劈啪一聲直接潰散開來。

    靜靜的房間還是那副模樣,似乎一切都未改變,可是當你看到陳風的臉色時,卻驚異的發現其麵色紅潤至極,眉頭也是舒緩的平鋪著,哪裏有先前那副因為疼痛緊皺著眉的樣子。

    “呃。。。”用盡全身的力氣,陳風醒了過來,一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朝著自己的右手看去。他隱約記得自己的右手似乎斷了。

    慌張的摸了摸,沒問題,掀開衣袖,沒問題。

    “唿,還好,如果手真的斷了的話,那我就真的生不如死了。”一擦額頭,鬆了口氣。

    想到昏倒前那股疼痛,陳風到現在還是後怕不已。那是什麽樣的疼痛啊,就好像是千萬隻蛆蟲在不停的在你腦子裏鑽來鑽去。當時他可真的想到了死,不過要不是因為可笑的自己怕死,強忍住了,不然的話他現在可就是亡魂一條了。

    “咦?不對,”忽的陳風感覺自己似乎比以前精神充沛多了,不由驚疑起來,將雙手拿到眼前看了兩下,握了握,“嘎吱”不是骨頭斷裂的聲音,竟然是他握緊拳頭產生的響聲。

    “這。。。這是力量,怎麽會?”不敢置信起來,隻是昏厥一場,可為什麽一醒來卻發現自己有了這麽大的力量。渾身肌肉生氣蓬勃就像是一頭野獸般充滿著野性充滿著隨時可以爆發的巨力。

    ‘滴’渾濁的淚水掉在了緊握的拳頭上,盡管不知道為什麽,但好強啊,源源不斷的力量“哈哈。哈哈,”

    ‘砰’巨大的拳力迴響在牆麵上,簡直讓陳風不敢相信。他有一天也會有這麽大的力量。

    從未有過的舒爽,耳朵清明了,眼睛通透了,就連皮膚的感覺也是如此的清晰,空氣的顫動流動,就像是溪水一般,清涼清涼的。

    閉上眼感受著一個全新的世界樣子有些發呆,“嗯?”耳朵一動,他忽的聽到房頂傳來的異動,絕不是貓狗之類的發出的聲音,可以肯定絕對是一個人在上麵。念頭一轉下,陳風敢肯定對方絕對是一個黑夜中的工作者,毛賊。眼中精光一閃,就打算來拿這個三更半夜的毛賊來活動下手腳。現在他的力量又得到了增強,讓他的信心又一次大漲起來,雖然不知道自己現在力氣有多大,但一拳把對方打成小餅餅他還是絕對有這個自信的。

    一個竄步,速度比他以前快了太多了,可是他反應卻跟不上剛得來的速度竟然撞上了門板。

    ‘咚’響聲在如此靜籟的夜晚卻是出奇的刺耳,在他撞到門板發出聲音時暗道一聲自己打草驚蛇了。‘劈啪’他房頂竟然被人打穿了,同時一個黑影手持一把銀亮亮的長劍跳了下來。此聲影輕盈之極,單膝跪在地上,卻未發出任何的聲響來,齜牙咧嘴的陳風見此一愣,他覺得自己似乎猜錯了。

    雖身著夜行衣麵容也是被漆黑的麵紗遮住,可陳風還是看得出來對方是女的。光從體形來講,陳風就要給其打個及格分了。可是對方卻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竟然嬌喝一聲一抖手中長劍就朝著陳風刺來。

    心裏一驚,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是來要他性命的,可一驚之後卻也冷靜了下來,倒不是現在他不怕死了。而是在他眼中對方的速度他還可以接受,不用每次都是慌慌張張險險的擦著死亡走鋼絲了。信心之下,冷靜也是隨之而來。

    一個右閃身,明晃晃的劍直接刺穿陳風的虛影來,顯然低估了陳風身形敏捷的蒙麵女子一驚,因為剛才的那一刺是她傾注了全身力道的含恨一擊,這一下讓她無法收迴強大的慣性。

    ‘撲’很沉悶的銳器刺入木頭中的響聲傳入剛躲閃到一邊的陳風耳中。迴頭一看,一下子亡魂揭冒了,他沒想到剛才那看似一般的一刺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量,直接刺穿那麽厚實的門板了。

    不由怒喝道“你是誰?我和你無冤無仇的,為什麽要殺我?”

    蒙麵女子精光閃爍看了一眼陳風,當看到陳風氣血之足時,露出驚駭之色來。略一猶豫下,心裏一轉,覺得對方也不是泛泛之輩,不如先以言語迷惑對方,再來個突下殺手。

    拔出插在門板中的劍,帶著一絲憤恨的語氣說道“你還說我是誰?你難道忘了一個半月前,你殺的那個女人了嗎?嗬嗬,怎麽?想不起來?那好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叫柳眉,是她的女兒,你搶走我家傳的寶玉,這樣你想來了麽?”

    一聞言,陳風更是疑惑起來,自己什麽時候殺人了?還搶走什麽家傳寶玉。

    柳眉卻以為對方是陷入沉思之中,眼中兇光一閃,一抖手中長劍就來個突下殺手。

    陳風顯然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未讓他解釋一二,就突下殺手來,心中一驚,措手不及下加上此長劍此時刺過來的速度遠超先前,但他也不是什麽閉目等死之輩,一咬牙,雙手護前,身體往著旁邊就是一躲。

    “啊。。。”鮮血飛濺在了熒光閃爍的蠟燭上。

    黑暗中的同福鎮顯得有些寂靜,雖然有些煙花之地日夜通明,卻也無法照亮那些漆黑之處。

    八個身著夜行衣,皆是麵目揭被遮掩住。

    此八人所站隊形卻也奇怪,一身材粗壯目露兇光的黑衣人站在最前麵,與其並肩的卻是看起來相對瘦弱的黑衣人。而其身後卻卑躬屈膝著一光從露出的麵皮上就皺紋迭起的黑衣人,最後卻是五個成一排的神色木然的黑衣人來,有些不同的是此五個黑衣人手中皆是提著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很像那些衙門裏辦事的人所用的刀。

    這些人立在僻靜的小巷之中,眼神緊盯著前方,前方一眼望去卻隻是高牆赤瓦,竟隻是一看似豪華宅院的圍牆來。良久,身材瘦弱的黑衣人柔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隨後有些認真的對著身旁的粗壯黑衣人道“木冷,你確定對方真的會從這裏出來?”

    名為木冷的粗壯黑衣人卻是隨意道“是的縣令大人,我研究了一下錢府整個夜間巡邏規律,錢府雖然隻是一商人之家,不過卻養了不少門衛,所以為了盡可能的避人耳目,隻有此處夜間守衛最為薄弱了。”

    此人竟是堂堂同福鎮的大縣令錢德錢有亮的親侄子,那不用說其身後的那個略有皺紋的黑衣人是誰了,看其恭敬的對錢德的樣子便知道此人卻是錢德的師爺。

    這些人在此當然不是夜間來把酒聊天的,自然是來行使早上便已秘密談好的計劃來。

    錢德聞木冷隨意的口氣,心中有些不快,卻也按捺住了想要發怒的衝動來。畢竟現在還是以大局為重,等到後麵,哼哼。。。

    心中不禁冷笑了起來,忽然心中一動,臉上現出驚疑猛一轉首問道“木冷,你是怎麽得到這些情報的,我可是沒告訴你這個計劃多長時間啊,難道你以前就打算搶劫錢府了?所以先前就特意檢查過了?”說到這裏,錢德半眯著眼睛冷冷的盯著木冷來看。

    卻也不知,同樣聞言的師爺卻是心頭一震。目光閃爍的看著木冷來,心中不禁一緊,他可是事先就和其商量好細節的,怎麽突然說出這種惹人猜疑的話來,難道是想要出賣他?一想到這兒心中冷汗不禁直冒,隱藏在麵罩下的臉也是一陣抽蓄,不過目光一轉卻是心中冷笑了起來,如果對方真的

    想要出賣他的話,他也不會讓這個殺了全家的冷麵兇手好過的。、

    目光不禁森冷的看著木冷來,木冷渾然無覺身後冷厲的目光卻是隨口迴應錢德道“沒什麽,隻是先前從師爺那裏得到的情報。對嗎?師爺。”

    師爺一愣,隨即晃過神來小聲的的對著目光猜疑不定的錢德腦子一轉想也沒想脫口道“沒錯,大人,您不記得上次了?上次那個錢府裏被解雇了到我們縣衙裏找活幹的毛家胡子了?”

    “哦,的確有這麽一迴事,”恍然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朝著師爺說出一番大有深意的話來。“不過師爺啊,夜晚危險,你可要安排的萬無一失啊,本縣令的安危可就全靠你了啊。”

    心中不知思量著什麽,師爺卻表麵上卑躬屈膝的發誓保證,絕對萬無一失。

    錢德也不聽他囉嗦,目光接著緊盯向前方,同時眼神若有若無的瞟了一眼黑漆漆的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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