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陳風也沒有再說什麽駭人聽聞的話來了,其他人沒有太過在意陳風的話。

    雖然不知道陳風的來曆,但以他們這些大風大浪裏走出來的人見識來看,多半是哪家門派中出來曆練的弟子,沒有經過太多的殘酷,所以才這麽說了。

    說到陳風來曆這件事上,錢老板就一肚子鬱悶,本來他想從陳風口中套出點東西,隨意問道“陳兄弟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高武藝,真乃是天縱奇才啊。想來如此高的武藝,令師一定是當今赫赫有名的人物吧。。。”

    “在下的確是有一師傅,隻是家師讓我不得在外人麵前提及他的名諱,真是抱歉。不過我看錢大哥你隻帶了這麽點仆從前往同福鎮是不是有點缺少點了考慮啊。”

    “額,在下的確是有點欠缺考慮了。”

    “真的嗎?”陳風一臉怪模樣的凝視著錢老板,故意拖長那個‘嗎’字。

    擦了擦臉上的汗,支開話哈哈笑道“陳兄弟你是多心了,這世道這麽亂,如果早知道這麽危險的話,還不多帶些人。”

    “說的也對,聽說錢大哥你不辭辛苦的一來一迴永安鎮。去的時候倒是從官道上走的,可是迴來卻為什麽走那麽危險的路?。”在陳風眼裏,錢有亮一看就是和他一樣的怕死之輩,還整天抱著一個木盒子以為沒被人看到。可是竟然去的時候走安全的道路迴來的時候卻走這麽危險的洲境,這些情報說明了他手中的東西珍貴無比不希望驚動太多的人。

    錢老板臉皮抖動了一下,幹笑了兩聲故意支開話道“陳兄弟我還要將隨身的一些賬冊算一算,等會再聊,等會再聊啊。”

    剛走出幾步的錢老板不由暗罵自己一聲豬頭,自己這麽一副樣子那還不是等同於在說恭喜你答對了,這不是純粹在露自己老底麽,鬱悶的錢老板這般想到。。。

    何亮騎著高頭大馬與他的幾名鏢師們緊跟在馬車隊伍後頭。

    此時受傷的小腿以被簡陋的包紮好,看起來無任何異樣,隻是不知為什麽。原本應該早就平靜下來的傷口疼痛卻仍沒有止下來,仍舊是火辣辣的疼痛。何亮暗自皺了皺眉頭,深深的歎息起來,心裏暗道‘真是不服老都不行啊’他現在已經打算好等做完這筆買賣,就金盆洗手了。

    不過想到鏢局的繼承人他的兩個兒子看來是不行了,這兩個兒子的德行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老大愛嫖,整天往煙花之地裏鑽進鑽出,一臉的酒色過度腳不沾地的姿態,如果一訓斥懲罰他就立馬要死要活的。

    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他已經是徹底的放棄了,隻等將來自己死了隨便給他一畝三分地外加一間茅草房自生自滅算了。

    至於老二麽?武功還算可以,也不吃喝嫖賭,就是喜歡整天在外惹是生非,不是今天打看不順眼的就是明天把哪家房頂給掀了。

    把鏢局交給他還不是準關門大吉的事情?這可是祖傳的鏢局啊,說什麽也不能斷送在他手裏,要不然他有何顏麵去見黃泉下的列祖列宗。

    思前想後的何亮終於下了個決定來,既然與其眼睜睜的看著它倒閉,還不如從他弟子中找出個合適的來,想到這裏何亮不由的迴過頭看向緊隨身後的三名無論品行還是武功都是最出色的弟子來。

    見到師父突然迴過頭來,他的大弟子馬批進頓時神色一正,從容不迫道“師父怎麽了?難道您發現了什麽不妥之處?還是有什麽事情需要弟子做的。”

    眼中略帶一絲笑意的說道“批進啊,你認為我們鏢局怎麽樣啊”

    馬批進不知道師父的用意,但當即臉一正,認真道“師父我們的鏢局可謂是百年老字號,更是在您的帶領下,讓我們鏢局成為信譽第一,們中弟子更是團結一致一心練武護鏢,積極向上互相幫助,更是在您孜孜不倦的教導下,讓弟子們學會了小心謹慎,讓許多的弟子們的在護鏢中保下了性命。

    師父您知道那些弟子們都是怎樣評價您的嗎?他們說師父您就像是他們的父親一般,對您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師母更是天上仙女下凡,武功更是巾幗不讓須眉,弟子對於師母的敬仰就i有如滾滾長江一發不可收拾。

    如果還有下輩子的話,弟子一定還要做師父師母的徒弟,來侍奉師父師母二十來年的養育之恩,師父您知道嗎,我父母親整天對我說能有這樣的師父是我修了八輩子的福分得來的。師父您還記得麽?在我第一次見到您的時候,您的威武是那麽的出眾鮮明,當時。。。”

    馬批進聲旁的兩人都是一臉的惡心樣子來,這已經不是第一千次聽他們這個大師兄惡心話了,不過看到他們師父一副飄飄然的樣子,哪裏敢說什麽。

    越扯越遠的馬批進終於歇了下來,何亮撫摸著下巴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滿意的點了點頭就沒說什麽。但馬批進卻是心中暗喜,知道自己的話又恰到好處的合了師父的心,肯定有什麽好處等著他了。

    心中帶著點舒暢的何亮此時卻有了心情觀看起兩旁的風景來,隻是忽然眼中血光一閃,頭也突兀的疼痛起來。

    頓時一聲低吼,雙手抱頭的滾落下了馬,他的三名弟子見此自然大喊了一句師父,就趕忙跳下馬來攙扶。因為突兀的騷動,讓前方人都是停了下來,甲虎首當其衝的趕了過來問道“怎麽迴事?”

    何亮擺了擺手道;“不礙事,可能是近來可能感染了風寒所致,繼續前行吧,再過一兩個時辰就到同福鎮了,到了那裏歇一歇就可以了。”

    甲虎遲疑了一下,朝著趕來的吳儈說道“沒事,繼續前行吧。”

    吳儈看了一眼何亮,隨後沒有說什麽點了點頭大聲吼道“繼續前行。”

    陳風伸出馬車來的頭看了一眼何亮,不知為什麽他心裏總有點懷揣不安。但卻沒有絲毫的異常情況發生,難道被那些喪屍咬過的人也會感染?

    心中不禁這樣想到,可是如果真的會傳染的話,那這個世界還不全都是喪屍了?搖了搖頭,隨即心中充滿了好奇,這個世界的城鎮到底是什麽樣的?很讓人期待啊。。。

    做穩了馬鞍,用力的拽了拽韁繩,有氣無力的喲嗬一聲咬牙跟著前麵起來。因為這一帶算是安全地帶,所以眾人也都是心情開暢。

    有說有笑起來,連平日裏很少話的甲虎也是時不時的說上幾句話。一股子血性中的豪邁在這些人中散播開來,陳風很想和他們一樣,腦袋掉了碗口疤的事情。

    隻是,他還是太怕死了,怕死到腦子裏整天在告訴他要活下去,即使是像狗一樣的殘喘著。

    不過等他學會了武功,那麽他就不會再怕死了,也不會臨陣逃脫拋棄自己的夥伴朋友,他相信自己一定會站起來的,一定會的,隻要保住性命就一定可以的,他堅信著。。。

    ‘籲籲’“同福鎮到了,錢老板。”吳儈朗聲道。

    “到了?”陳風好奇的跳了下來,眼前的鎮子看起來和電視上放的鎮子看起來也沒什麽兩樣,隻是卻有森嚴的守城士兵,各個麵帶煞氣,讓人看了不禁心底發顫起來。

    卻沒有多少的百姓進出,這也難怪,這裏屬於內洲邊境的小鎮,這個城門一般隻是為了迎接那些邊境上過來的人。像他們這些人也屬於異類了。

    “嗬嗬,是嗎?總算過來了,那麽諸位就在此告別吧,錢某還另有要事。改日一定要好好的宴請諸位。”

    “哈哈,隻要錢老板經常光顧我們鏢局生意就行了。”甲虎拱了拱手笑道。

    “好,我錢某也是看重信譽之人,以後隻要有生意,一定勞煩諸位了。”

    幾位鏢頭聞言,自然是高興的道了聲“多謝”來。

    說到這話鋒一轉,甲虎朝陳風拱了拱手道“陳兄弟,我們就在此別過了,改日一定要道我們虎威鏢局,咱們好好聚聚。”

    陳風笑著道“一定。”

    甲虎見此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對著身後幾人點了點頭道“我們走。”

    幾人率先朝著同福鎮奔去,一路上激起無數的煙塵來。

    大有古代豪俠那般快意恩仇天下任我行的氣勢,其他幾人也是紛紛朝著陳風拱了拱手說了幾句告辭之類的話也紛紛離去,說實在的陳風在這些人中最舍不得就是為人老實憨厚的的黑鐵了,這兩天的相處兩人感情也是出的相當不錯。

    黑鐵又何嚐不是呢?大力的抱了抱陳風一聲粗曠的‘保重’表達了內心最真摯的感情來。

    “恩。”

    “記著以後有空一定要來找我啊。”

    “放心吧,會的。”

    “走了,師弟。”

    “那我走了,一定要來找我啊。”

    大力的揮了揮手道“放心吧,一定會的。”

    心中五味陳雜的陳風看著遠去的黑鐵身影,這算是自己在這裏認識的第一個朋友了吧。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雖然說起來好豪邁大方。

    可是散了心中還是帶著一絲惆悵蕭索。

    “不知陳兄弟,有什麽打算。”錢老板打斷了陳風的念頭,把他拉迴了現實來。

    搖了搖頭,眼中帶著一絲迷離道“在下還沒想好接下來的打算。”

    錢老板見此心中一喜,忙道“既然陳兄弟還沒想好接下來的打算,你身上的傷恐怕還需要靜養一段時間,不如到鄙處修養一段時間如何?”說完就滿含期待的盯著陳風臉。

    拉攏之意暴露無遺的一句話讓陳風心中一笑,這下自己可有了舒服的地方住了,也可以更方便的打聽關於門派的事情了。

    麵上帶了一絲遲疑,故作思考後才點了點頭道“的確,錢大哥所言正是在下現在的處境,那在下就打擾了。”

    錢老板當即哈哈大笑道“有什麽打擾不打擾的,我還怕你嫌棄呢。”

    “怎麽會?錢大哥是我自行走江湖以來第一個待我如兄弟,在下就是肝腦塗地隻要錢大哥一句話。”陳風一臉義正言辭,如果不是見過他真麵目都恐怕會被他忽悠吧。畢竟他全心全意的用這個麵具可是用了兩年的的時間,論忽悠誰能比得上他。

    果然錢老板麵上的喜色更濃,看來他一路上的行動還是起了作用的。

    不說這裏將視線轉移到何亮師徒四人身上,何亮自和眾人告別之後隨意找了間韻味十足,在同福鎮這個地方也算是赫赫有名的酒館,當然了,有檔次的酒樓價錢方麵也不是大排檔那種檔次的酒館能比的了。不過對於護了這趟鏢的何亮來說還是可以吃上一頓平安宴的。

    馬批進一拍桌子,朗聲道“小二。”

    見過無數情形的小二一看這些人身上帶著兵器,哪裏敢怠慢臉忙滿麵笑容的小跑過來。恭敬道“幾位大爺有什麽需要小的效勞的。”

    馬批進一副大爺模樣的說道“把你們這兒的好酒好菜有什麽拿什麽上來。”何亮等人沒有出聲阻止,畢竟這已是往常護鏢完成之後的習慣了。

    小二連忙應了一聲,就去叫菜起來。

    何亮突然感到腹部無比疼痛起來,右手捂著腹部,皺了一下眉頭站起來說道“我上下廁所”說完就去找廁所去了。在小二的指引下找到了廁所,將門一關,掀開

    自己的衣服,頓時何亮眼中出現了驚恐害怕不敢相信之色,仿佛見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事物一般,那因為驚恐而顫抖的身體不停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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