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候爺,你也別多浪費口舌了,我不可能對不起天公將軍的,更不會背叛他的,嗬嗬。”管亥對於雲極的邀請,根本就不給雲極機會,而是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

    “哈哈哈,人們都說管將軍為人忠義,還真不錯,可惜啊!可惜!”雲極一邊歎著氣,一邊說著可惜,聽得管亥莫名其妙。

    “候爺,可惜在何處,難道我管某還有什麽不是的地方嗎?”

    “哈哈哈!”雲極看到管亥問他,不由得大笑起來。

    “候爺為何發笑,難道我管某人就是這樣一個讓候爺感覺到好笑的人嗎?”管亥頓時看到了雲極對他大笑,心中不由得一陣氣惱。

    “唉,我笑你的愚忠,笑你的可憐,笑你的不仁,笑你的不義,對於你這樣的不忠不仁不義之輩,我能不笑嗎?”雲極頓時比剛才管亥的鄙視還要強烈。

    平時一向自詡忠義的管亥一聽到雲極這樣的句,頓時氣得眼睛都紅了起來,對著雲極大吼起來:“平南,你可以說我這樣不是,那樣的不是,但是我還不是不仁不義,不忠之徒,再這樣,我會找你拚命,那怕血濺階前也再所不惜。”

    “哈哈哈,原來你還認為你忠義,可笑可笑,真是太可笑了。”雲極頓時臉一冷,大喝道,“管亥,你也配跟我談忠義仁義,你跟我談這些,這不是侮辱這三個字嗎?”

    “你說,你那一點做好了忠、仁、義,想來你也說不出什麽知乎者也吧!”雲極一臉的不屑,同時對管亥撇撇嘴,轉頭不再管亥。

    “平南候,你欺人太甚,我管亥上對得起天公將軍,下對得起我的手下士卒,怎麽不是忠義之人,你說,你說啊!”管亥一臉的激動,被雲極說得臉紅脖子粗的,甚至連脖子上的青筋都開冒出來了。

    “你這叫忠義,仁義,我呸!”雲極隨即吐了一口啖道,“你這還叫忠義仁義,簡單是對忠義、仁義的一種無情的嘲諷。”

    “啊——”

    管亥大叫了一聲,平複了一下情緒,如果不是被綁著,還真可能會上來找雲極拚命,然後才說:“還請候爺指出我那裏不忠不仁,不義了?”

    “既然你說要我,那就好好道給你聽聽,你是怎麽不仁不義,不忠的。”

    “第一,你不仁,你們知道你們黃巾軍做了什麽事情嗎?燒殺搶掠,哪一樣沒做過,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你看看那些被你們燒殺搶掠的百姓或者是那些有錢的人,他們大多數都是無辜的人,你們把他們搶了,燒了,這是他們幾代人,甚至十幾代人辛辛苦苦努力掙來的,現在他們失去了一切,你說他們能活命嗎?”

    “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他們可以跟著你們去打有錢的人家,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他們好好的種地,做生意,他們礙著你們了嗎?沒有,結果他們做了什麽事情,不用我多了吧!”

    “這……”

    “你們這樣做下去,那些地誰去種,那些跟你來的百姓,他們怎麽活下去,難道就隻會搶嗎?可是天下被你們搶光了,他們還能麽辦,隻能餓死了,我說得沒錯吧!”

    “這,這,這……”管亥也沒有想雲極會這麽說,好像這事兒他們真的做錯了。

    “我們是要推翻大漢的統治,建立一個新的朝庭,犧牲一些人也是再所難免的。”管亥不得不找出理由來反駁雲極。

    “換一個朝庭就好了嗎?笑話啊笑話,你們現在還不是朝庭已經是燒殺搶掠,如果你們成了朝庭,那百姓還有好日子過嗎?是不是全天下的百姓全死光了,你們才滿意啊!”

    “不可能,我們怎麽會這樣的想法呢?”管亥直接把頭使勁的搖了起來,“不可能!”

    “不可能,那你告訴,本來冀州有多少人口,現在有多少人口,死了多少人,可以說是十室九空都不止吧!那些人呢,都死差不多了吧!”雲極對之嗤之以鼻,很是不屑。

    “這……他們的死會有價值的!”

    “有價值,當然有價值,他們的死不過是一些人滿足自己的各種貪婪而死得其所,是不是這樣,你說?金錢,美女,權利等,那一種不是這些普通的死把他們給堆起來的功勳啊!這些百姓真的是死在戰場上嗎?我想你應該很清楚。”

    “這……”管亥頓時啞口無言。

    “那我說你不仁,你還服嗎?千萬不要說你沒有這麽做,那你的手下也沒有這麽做?那你的那些軍隊是哪來的,不會是大風吹來的吧!”

    “服!”管亥紅著眼睛,從嘴裏擠出了一個字。

    “我那說你不忠,你也應該明白,何為忠,你們黃巾這軍犯上作亂,而你效忠的是誰,是當今的陛下,而不是你那個所謂的天公將軍,他不過是一個亂臣賊子,如何不是他要起來反抗朝庭,不是他想要做皇帝,會把這天下打得哀鴻遍野嗎?你卻忠心於他,這不是愚忠是什麽!”

    “這……”

    “說你不義,你說說,你講道義了嗎?你對得起那死去的百姓了嗎?你那對得起那些被你們所害的家庭了嗎?沒有,一個也沒有,他們生活得好好的,即使苦一點,可總比丟了性命要強多了吧!”

    “現在你迴頭來得及,至少可以要比整天提心吊膽,不知道所謂要強多了吧!”雲極頓了一下,又開口道,“軍功,隻要軍功,何愁不能封妻蔭子,而現在的黃巾形勢,你也應該很清楚,他們不過是日暮西山,苟延殘喘罷了。”

    “候爺,你別說了,我……”

    雲極看出來,管亥早已經知道黃巾的形勢,而且他也明白自己的處境,不過是被所謂的忠義所困,現在雲極已經說開來,讓他明白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誰。

    雲極坐在上位的椅子上,讓管亥好好消化一下今天雲極跟他講的話,雲極也不再說話,再一次端起了杯茶杯,慢慢地喝起了茶。

    剛剛加過熱水的茶,在晚春的時節,不住的往上冒著熱氣,熱氣升騰,遠遠望去,把雲極的臉給遮蓋得朦朦朧朧,更是增添了幾分神秘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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