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鋒的嘴還在不斷出血,他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湊到鏡子前瞅了瞅:“你讓我這個樣子明天怎麽出去見人?”  崔文軒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要不要上麵再來一口對稱一下?”  “你就隻會對我狠,既然那麽愛他,何苦要放手,何苦要假裝好兄弟?”  “他本來就是我兄弟怎麽會是假裝?”崔文軒又煩躁起來:“晚了,你迴去休息吧!”  袁鋒卻拉過一把椅子在崔文軒對麵坐下,看著崔文軒的眼睛道:“我就不明白了,我哪裏比李其差?”  “你沒有比他差,不過,你差不差關我什麽事?袁鋒,有些已經說過的話我就不想再說第二遍,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袁鋒也不是個沒皮沒臉的人,人家都趕人了再糾纏無疑掉價,袁鋒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崔文軒,有點無可奈何又有點挑釁道:“你對李其的堅持正是我迷戀的地方,你說怎麽辦?”  “你這是找虐!”  袁鋒瀟灑的揮揮手:“晚安!”走到門口又轉迴頭道:“明天我就不吃早飯了,等你爸他們出門了我再起來!”  崔文軒淡淡的迴了兩個字:“活該!”  雖然休假的第一天就遇到了無比倒人胃口的人和事,但第二天卻是相當熱鬧的一天!  袁鋒八點半才從臥室出來,迎麵就碰上了吳誌勇。  吳誌勇打完招唿錯身走了幾步又倒了迴來,一手掰住袁鋒的下巴,大聲道:“軒子快過來!”  崔文軒正在看報紙,聞言拿著報紙過來:“怎麽了?”  “你看他這嘴,這家夥昨晚是不是出去了?”  崔文軒看著袁鋒,眼底滑過一絲笑意:“有可能吧,我半夜聽見關門的聲音,不知道是有人出去還是有人迴來!”  “臥槽,副隊,你完了,居然敢趁休假亂搞,還被人咬破了嘴,我要上報!”  袁鋒一把拍開吳誌勇的手,瞪了崔文軒一眼:“我自己咬的,還有吃的嗎,我餓了!”  崔文軒放下報紙去廚房給袁鋒端了早飯,然後又坐在餐桌旁開始看報紙。吳誌勇一雙眼睛在崔文軒和袁鋒兩人身上來迴掃了一圈,突然道:“你們當我傻逼呢?到底怎麽迴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袁鋒一口稀飯差點嗆進了嗓子眼,幾口喝完稀飯,抓了兩個鮮肉包子,對吳誌勇勾了勾手指頭,起身迴房間。  崔文軒揉了揉眉心,家裏還有保姆在,餐廳確實不是談話的地方,三人一前一後進了崔文軒的房間。  崔文軒關上門靠在門上,吳誌勇雙手叉腰盯著他,崔文軒指指袁鋒,聲音中透著無力:“他的嘴,我咬的!”  “我滴個姥姥!”吳誌勇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你們這都是怎麽了?先是大塊頭和小眼鏡兒,現在你們又……還有耗子那混蛋也是,臥槽,要不要這麽驚悚?”  袁鋒一手拿著包子一手摟住吳智勇的肩膀:“怎麽,耗子終於發動進攻了?”  “你們都在知道?”  崔文軒點點頭:“比你早知道!”  “臥槽,我的一世清白啊,不對,你們打住,現在是我在問你們,老實交代到底怎麽迴事?還有其少,媽的,三角戀?”  袁鋒拍拍吳誌勇的肩膀:“兄弟,你還是不要太好奇,小心我們滅口!”  吳誌勇一圈垂在袁鋒肚子上,差點把袁鋒剛吃的肉包子砸了出來,氣憤道:“你們還當老子是兄弟嗎?姥姥的,趕緊說!”  崔文軒哈哈一笑:“勇子,咱們三個在這討論他喜歡我,我喜歡他,他喜歡他的問題是不是太三八了?你就假裝不知道唄!”  “媽蛋,原來還是四角啊!”吳誌勇終於真相了,接著問:“其少喜歡誰?”不等崔文軒和袁鋒迴答,他猛地睜大了眼睛,拍了一下大腿,差點跳起來:“我滴個姥姥,那誰?不是教官大人吧?”  袁鋒鬆開吳誌勇,過來摟住崔文軒的肩膀,一邊吃包子一邊看吳誌勇在房間裏轉圈圈,嘴裏還念念有詞:“我懂了我懂了,我就納悶,其少以前跟黑風一碰頭就是臉紅脖子粗,到底他媽從什麽時候開始兩人就沒吵過架了?其少現在就跟被馴服的大狼犬,黑風說什麽就是什麽,對了,還有演習那天,你們還記得黑風那一嗓子‘李其’嗎?我當時心裏就覺得挺怪異,給瘮了一下,原來如此呀臥槽!”  吳誌勇自言自語嘀咕完,指著崔文軒和袁鋒:“我來順一下,幽冥喜歡軒子,軒子喜歡其少,其少喜歡黑風,嗯,看樣子黑風也喜歡其少,那啥,軒子,你就別當小三兒了,旁邊不是有一現成的嗎?”  崔文軒順手從旁邊的櫃子上抽了一本書砸過去:“你丫才小三,你全家都是小三!”  吳誌勇抱著書誇張的哀嚎一聲:“蒼天,難道我是本世紀最後一個直男?”  袁鋒道:“你直的了麽?勇子,看好你的桔花吧,咱們戰狼就楊成一個直男,你早晚是耗子的盤中餐,我們等著把你嫁出去!”  “你姥姥的幽冥,你怎麽就知道是他壓我而不是我幹他,呸,老子喜歡大冪冪,你們別把我這純情少男帶壞了!”  崔文軒抬腕看了看時間:“兄弟們,走,去李其家轉轉!”  “臥槽!”吳誌勇指著崔文軒痛心疾首:“你丫還送上門去當小三?不行,我要替我家教官大人看好門!”  “關你鳥事?”崔文軒很無語。  “鄙視小三!”吳誌勇瞪著崔文軒,突然又跳了一下:“哎你們說,那兩隻到底誰壓誰?”  崔文軒真想再順手操一隻飛鏢射過去,轉身拉開門,賞了吳誌勇一個白眼:“互攻!”  “噢,勁爆!”吳誌勇跟袁鋒勾肩搭背跟在崔文軒後麵,某貨孜孜教誨:“幽冥,你看你這事兒辦的真心不咋地,你強吻就強吻吧,居然還被咬破了嘴,如果你要是強攻,那不就會被廢了老二嗎?拿出你的魅力趕緊搞定軒子,別讓他去禍害人家教官的幸福,要知道,教官可是咱們的神呀。”  袁鋒煞有介事的點頭:“必須的,我一定再接再厲,爭取下次強吻不被咬!”  “操性,沒看出來你就這點能耐!”  “沒辦法,兄弟看上的貓跟你不是一個品種,不僅有狐狸的特性,還有豹子的矯健狠辣,不好下手!”  “哈哈,我祝你老二別跟耗子似的……呃!”  袁鋒一愣,隨之笑起來:“耗子怎麽了?”  吳誌勇差點咬到舌頭,用自己的切身經驗拍著袁鋒的肩膀道:“我告訴你吧,耗子那混蛋強吻的代價就是差點被我廢了老二,所以,軒子對你已經夠仁慈了,你應該勇往直前!”  袁鋒立刻感覺一股冷風從他褲襠裏刮過,尼瑪,涼颼颼的。  “禦貓,沒看出來呀,我替耗子默哀三秒!”  袁誌勇自覺的爬進後座:“這個話題就此打住,還有我警告你們,以後不許把我跟耗子往一塊扯,我跟他勢不兩立。”  崔文軒按了一下喇叭:“貓和耗子確實不能和平共處,勇子,可惜你的結局已經注定,要堅強!”  吳誌勇無所謂的哼了一聲:“那也得看爺願不願意!”  崔文軒家離李其家不足五百米,車子剛啟動就到了。  郝彬又在院子裏陪老爺子下棋,老爺子正陷在棋局裏抓耳撓腮完全沒空理會崔文軒三人,郝彬向李其使了個眼色,李其把人領進了屋裏,吳誌勇在一旁看著直搖頭,充分見識到什麽叫做一物降一物。  崔文軒來找李其是有原因的,就如同吃飯要先喝湯,崔文軒向李其讓步也已經成了習慣。他知道,如果他不主動走這一步,李其心裏的疙瘩就解不了。  看著崔文軒跟著李其進了房間,吳誌勇安慰性的拍拍袁鋒的肩膀:“兄弟,挺住,記住你的使命!”  袁鋒靠在沙發上,無限感慨:“隻怕我是出師未捷心先死,你覺得我有希望麽?”  “有,必須有,就算沒有咱也得創造。好吧,軒子確實有當小三的資本和潛質,但是咱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遭咱們的唾棄是吧,你也不忍心嘛!”  袁鋒狠狠地踢了吳誌勇一腳:“我他媽腦殘了才跟你在這囉嗦,我去看他們下棋去,你自己玩兒吧!”  吳誌勇特麽猥瑣的擠眉弄眼:“要不要我幫你聽聽他們在談什麽?”  “滾粗!”  吳誌勇發現,這群禽獸越來越粗獷奔放了!  事實上李其跟崔文軒還在大眼瞪小眼!  李其確實生氣,他沒想到崔文軒對他的感情已經那麽久遠,高一啊,那是他們才十五歲,這小子居然就吻了他?想想就覺得蛋疼,李其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媽蛋,如果他沒記錯,高中的時候他還經常跟崔文軒光著身子鑽一個被窩睡覺吧?這不是欺騙是什麽?這他媽還是性騷擾啊有木有?呃,貌似已經過了刑事追訴期n久了!  “小子,你就不打算跟我說話我了嗎?是你說過好保護我一輩子的,怎麽,打算反悔了?”崔文軒笑著道。  “操,你還好意思笑,你他媽……軒子,你老實告訴我,你從什麽時候起就對我,呃,那啥了?”  崔文軒從李其的書架上拿過一隻武裝直升飛機的模型在手裏把玩,仍舊笑著:“第一次想著你射出來是十三歲的時候,應該就是從那時候起吧!”  李其抬手指著崔文軒的鼻子,崔文軒的眼睛彎彎的,晶亮,李其心中一動:“媽的,你跟池莫謙那混蛋偷師了吧!”  崔文軒嘴唇一抿:“不是你一直說我像個小媳婦兒嗎?”  “我操,本少頭疼死了,你別跟我媚,我吃不消!”  “我知道,你喜歡黑風那樣的!”  “你知道就好!”  崔文軒毫不在意的聳聳肩:“小子,我隻是來告訴你,羅建說的那些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喜歡你偷偷愛你是我的事,並且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你了,所以,別因為那些微不足道的過去影響咱們之間的感情。”  李其緊緊的看著崔文軒,“微不足道的過去”?鬼信!但是以李其的功力是完全看不出崔文軒的表情有什麽不妥,他笑的很溫暖,一如既往的穩重優雅,就仿佛被他深深藏在心底的過去真的微不足道。  “軒子!”李其道:“你知道我的性格的,不喜歡拖泥帶水,也不喜歡欠人情,但是,你是我的兄弟,這一點無論如何不會改變,過去的事我不會放在心上,我也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是軒子,是我從小就認識的軒子,至於別的,抱歉,我給不了!”  “說什麽屁話!”崔文軒的語氣輕快起來:“你不怪我一直意淫你這麽多年就成了,至於別的,咱們就算兩清了吧,你不欠我的,我也會放下你,就這樣,對了,你沒看見袁鋒的嘴嗎?是我幹的!”  李其一愣,剛才他就在納悶了,袁鋒那嘴一看就是被人咬得的,沒想到又是一段孽緣呀!  “軒子,你下嘴會不會狠了點,袁鋒那嘴唇都快被你咬穿了吧,太慘烈了!”  崔文軒把飛機模型放下,拍拍手:“誰叫他用強來著?少爺我可不是吃素的,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需要你出頭的小軒子嗎?”  李其默,是呀,軒子已經不需要自己出頭了,自己這算怎麽迴事呢?雖然崔文軒還是他的好兄弟,李其卻有一種他把崔文軒丟棄的感覺!  是不是小時候保護的太過分了?  李其心裏還是很煩悶,對崔文軒的愧意還在,他也知道,崔文軒也不可能真正放下,否則他不會把袁鋒扯出來,雖然他的戲演的很完美,但是李其還是看出了他極力證明什麽的舉動。  長大真他媽痛苦,李其想,不過,袁鋒比自己靠譜多了,他應該能拿下軒子吧?  出來看見袁鋒,李其有種上去跪拜的衝動,隻差抱著袁鋒的腿說:“幽冥啊,你可以定不能放棄呀,一定要堅持呀,雖然大家的前路漫漫布滿了荊棘,但是你別怕,咱們的隊伍龐大著呢,所以,軒子的幸福,我和黑風的幸福可都全靠你了啊!”  袁鋒被李其看得背脊直冒冷汗,忍不住問:“怎麽了,這什麽眼神?”  李其過去抱抱:“好兄弟,你受苦了!”  “啊?好說好說!”  李其吧袁鋒扯進屋對崔文軒道:“你快去給老爺子支招吧,郝彬把他啥的片甲不留,等會老爺子犯渾了咱們就不能出門了!”  崔文軒趕緊出去幫著老爺子殺郝彬,李其從醫藥箱翻了一個創可貼丟給袁鋒,見他家保姆挎著菜籃子出去了,才嫌棄道:“快貼上吧,還不夠丟人的,我給你說,軒子就是一刀子嘴豆腐心,你給他來硬的不成,艾瑪,你可真愁人,瞧這咬的,等會給老爺子看見非刨根問底不可!”  袁鋒鬱悶的貼上創可貼,冷聲道:“打住,廢話省略,直接主題!”  吳誌勇也湊上來:“其少快給這貨支個招兒,再被這麽虐下去,幽冥這嘴就不用要了!”  李其道:“軒子吧,看著挺軟和的,小時候也是一樣,跟個小丫頭似的,那小胳膊小腿兒又白又嫩……”  袁鋒沉聲打斷:“白狼,你找揍呢?”  李其樂了:“操,你這醋吃的可真帶勁,如果我告訴你我跟軒子小時候經常一個澡盆子洗澡,還互相玩小鳥,一直到高中都還經常鑽一個被窩,你丫是不是準備滅了我?”  吳誌勇在一旁嗬嗬直笑,火上澆油:“必須滅之,太他媽辣手摧花了是吧幽冥?”  袁鋒臉都氣綠了:“想找死的話就繼續廢話!”  李其建好就收,也怕把袁鋒氣狠了,繼續傳教解惑:“軒子看著單純無害還軟弱好欺,其實骨頭硬心眼多,小時候雖然是我處處護著他,但是壞主意都是那小子出的,我被老爺子揍的時候嚎得整個大院都能聽見,他被他爸揍卻從不哭,揍完了還跑過來安慰我。還有,這小子很小氣,性子也拗,如果惹毛了他,得花老長時間才能把人哄笑,我小時候那是各種動物都扮演過,尼瑪,被收拾的慘不忍睹。”  袁鋒道:“你能不能別講你小時候你小時候!”  李其納悶:“那我講什麽?不過,估計我講的你都不願意聽,理解!”  “可是軒子不像是那樣的人呀,他人不一直挺好的嗎?”吳誌勇道。  袁鋒歎了一口氣:“那是因為咱們都不是其大少呀,人家隻有在其大少麵前才會展露另一麵!”  “操,這醋吃的真掉價!”李其搖搖頭:“就你這個**樣,活該被軒子咬!”  袁鋒朝李其學古人抱了一下拳:“受教,我知道該怎麽做了,不過其少,你可要堅定立場,不能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媽蛋,我像那種人嗎?”  吳誌勇哈哈一笑:“其實是其少不敢,怕被黑風削!”  李其朝吳誌勇豎起大拇指:“正解,不過隻答對了一半,我不是怕被黑風削,我是怕被他踹啊尼瑪!”  袁鋒一愣,李其雖然看上去嬉皮笑臉的,但是他的的確確感覺到了李其愛慘了黑風,李其對黑風的感情就跟他對崔文軒一樣小心翼翼。  不管是男男還是男女,有誰在感情的道路上不是小心翼翼呢?一切皆因對愛情太過向往,對幸福太過渴望!  吳誌勇痛心疾首:“其少的自信已經跟馬航mh370一起消失了!”  李其皺著眉頭道:“你們說馬航mh370到底哪去了?咱們整天猜來猜去,幹脆請命跟空特(空軍特種兵)一起去搜救吧,省得幹著急!”  袁鋒搖搖頭:“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我是蛋疼的分割線------------------  在家呆了三天,郝彬還沒說話李其自己先呆不住了。  郝彬是個孝孫,每天都要陪老爺子聊天下棋,李其簡直恨不得把那盤象棋做成麻辣幹鍋吃了。每天看著郝彬穿著黑色的緊身背心在葡萄架下陪老爺子一坐就是半天,李其那心裏跟貓抓過似的,真想撲過去把人拖進房間狠狠地嗯嗯啊啊。  可是現在,他卻隻能看著郝彬曬著他性感的腰線臀線,把他勾得心火難耐,而更悲催的是,他還得負責給兩位大爺端茶倒水,兼被那爺孫兩聯合起來嫌棄的渣骨不剩!  對於剛剛二十歲,已經開過葷並且上癮的熱血青年來說,隻能看不能吃那簡直要人命啊有木有?  所以半夜三更時分,某狼從床上一躍而起,偷偷潛進了隔壁教官的房間。  郝彬在李其家就跟在自己家一樣,為了輕鬆完美的享受假期,他全身的所有警戒都自動調節道了最低值,直到當某狼撲上去吻住了他的唇他才驚醒。  “唔,你幹嘛呢?”  “幹你,或者被你幹,二選一!”  兩人都隻穿著內庫,李其二話不說整個人都趴在了郝彬身上,怕壓著了郝彬的傷口,於是撐著雙臂。  郝彬歎了口氣:“小子,你又忘了?這是家裏?”  “沒忘,忍不住了,誰叫你整天勾引我?教官,老爺子這會兒正在夢裏陪我奶奶唱太陽紅呢,再說他的房間在樓下,咱們……操練吧!”  李其的頭埋在郝彬的頸窩裏,嘴裏噴出的熱氣也燙得郝彬的心髒直亂顫,尼瑪,火一下子就點著了。李其生怕郝彬不答應,還故意扭著下身去磨蹭郝彬的寶貝,那兩層薄薄的內庫根本就阻擋不了**的湧動,郝彬沉睡的寶貝幾下子就又熱又硬了。  教官腹黑又悶騷,其實他也想的不行。  李其騰出一隻手鑽進郝彬的內庫裏一把握住那火熱的**,非常得意:“教官,趁熱打鐵,上還是下,你選一個!”說著惡意的緊緊捏了一下。  “嗯!”郝彬低低的申銀一聲,那聲音性感到爆,李其感覺他下麵又硬了三分,全身的血液都在忘某個地方狂湧,這一炮不幹不行了!  郝彬的堅持也被李其那一把捏的粉碎,腰身一扭,郝彬翻身把李其壓在了身下,滾燙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了李其的唇上,臉上,脖子上,鎖骨上……熱烈而狂熱。  昏暗的房間裏,床上的兩人緊緊貼在一起,他們熱烈的親吻著,瘋狂的律動著,肆意的享受屬於他們的夜以及情與愛。  李其的身子誇張的對折,臀部高高抬起,郝彬火熱的**在那緊致的小xue中快速的進進出出,兩人水汝膠融,狠狠地愛著,隨著塊感催發出來的低吼和申銀吞沒在彼此的唇齒之間,這個夜晚激情四射纏綿入骨!  作者有話說:謝謝高野,依然,yoko2,書友751684和萌妞的紅包,謝謝k8k8,1588,娃娃魚,小喃熊的鮮花神筆和鑽石,謝謝所有給特2打賞的親、訂閱的親,投月票推薦票的親,那啥,暫時隻有肉湯還是肉渣?哈哈,別嫌棄,順便再求一下月票,過了三百就加更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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