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這混蛋,你什麽時候買的?作案工具都準備好了啊,禽獸!”小眼鏡兒炸毛了……  大塊頭跳上炕,小眼鏡兒趕緊往另一邊縮,一個紮實的裝滿了蕎麥皮的枕頭朝著大塊頭飛過去,被他一手揮開,見小眼鏡兒都快縮炕下去了,大塊頭沉聲道:“過來!”  “過去被你操?麻痹,你當我傻帽呢?”說著就要下炕。  大塊頭眼明手快,撲過去一把拽住人,小眼鏡兒哪會就範?兩人立刻纏鬥在一塊,大塊頭擦著小眼鏡兒的耳朵,故意曖昧道:“這炕不結實,你看著辦吧!”  “靠,那咱們下去幹一架!”這如果把炕搞塌了,指不定大塊頭那萌媽會怎麽想呢,實在掰扯不清呀。  大塊頭一手扣住小眼鏡兒的腰眼,翻身把人壓在身下,溫熱的氣息悉數噴在小眼鏡兒的臉上:“還是在炕上幹吧,咱們輕點。”  小眼鏡兒迷蒙的眸子又開始渙散,大塊頭高大的身軀就跟一座山似的壓在他身上,那瓷實的肌肉就算是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勃發的力量,這股力量讓小眼鏡兒心悸。  男人都喜歡強者,都希望自己變成強者。大塊頭雖然算不上頂尖的強者,但是他高大偉岸,忠誠可靠,人雖然沉默寡言,卻不木訥呆板,戰狼有這麽一個人在,讓人覺得很安心。  小眼鏡兒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那次在糞水池,他站在這個男人的腳上,兩人連體嬰兒似的抱成一團。小眼鏡兒差不多一米八的個子,身上的肉那也結實著呢,足有一百五十多斤,但這人愣是沒吭一聲。  操,這是在幹嗎?給這禽獸找理由讓他捅自己桔花麽?  小眼鏡兒雙手抵著琚寶同的胸膛,手感真他媽好!  “做好準備了?”大塊頭眼眸深邃起來,大手鑽進小眼鏡兒的衣服裏麵,粗糙的手掌帶著**的味道在小眼鏡兒光滑的皮膚上揉捏按壓。  “呃,混蛋,別這樣!”小眼鏡兒氣息一下子就亂了,他太清楚這雙手的魔力,自從上次射在這混蛋手裏,對於大塊頭的觸碰他比過電還誇張,就算是偶爾身體撞一下都能讓他莫名其妙的激動。  就仿佛這個男人就是小眼鏡兒這具身體的主人,一隻手就能讓他的身體臣服,這是什麽狗屁玩意兒邏輯?  大塊頭緊緊地看著身下的小眼鏡兒,這小子雙手抓著他的衣服,又羞又惱又恨,臉憋得通紅,他明明有更激烈的辦法拒絕,但是他沒有。大塊頭心情愉快起來,本來他隻是想逗逗小眼鏡兒,但是這小子現在這幅樣子實在太誘人,他忍不住要犯罪。  “別哪樣?”大塊頭眸子劃過一絲笑意,手指夾住一粒朱果拉扯了一下,麵上仍是那副憨厚的模樣,嘴裏卻道:“不要這樣?”  “啊,我操!”小眼鏡兒驚叫一聲,隻覺胸前又酥又麻,嘴上仍發狠:“你別亂來,大白天的,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怕什麽,又沒人看見!”  “寶寶,這是別人看沒看見的問題嗎?臥槽,這是節操還有木有的問題好不好?你起開,老子不跟你睡了!”  “再叫寶寶我立刻睡了你!”  小眼鏡兒心下一鬆:“原來你是逗我玩的啊,那好吧,大塊頭,麻煩把你家抵在我腿間的兄弟挪開,大白天宣淫特麽沒下限,咱們是軍人,要對得起那身綠!”  大塊頭隔著褲子往上使勁頂了一下:“軍人不是和尚,軍人也要**!”  “你他媽……靠,你不是不睡了麽?”尼瑪啊,都硬成鐵棍子了吧,這貨是不是從來沒用過五指將軍?  “我說的是‘立刻’,剛才的‘立刻’對於此刻來說已經是過去式了。”  “混蛋!”  大塊頭俯下身在小眼鏡兒唇上親一口:“媳婦兒,其實你也想要吧?”  “你他媽讓老子操我就要!”  “你覺得你能壓倒我嗎?”大塊頭的大手從小眼鏡兒胸前一路滑進褲子中,隔著內庫握住小眼鏡兒同樣興奮的寶貝,勾了勾唇角:“看,你也硬了!”  小眼鏡兒吞口口水,氣息完全亂了,最後掙紮:“大塊頭,我,我當兵不是來搞基的,你這樣對我,我絕對不放過你,啊,我他媽又不喜歡你……”  “我喜歡你就行了!”  “你喜歡我?”  “對,喜歡!”  小眼鏡兒有點傻眼,他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感覺,他以前偷偷喜歡過鄰居家的小姐姐,女孩子早熟的身體像青梅般美好,小眼鏡兒永遠都不會忘記有一天早上起來內庫中一片黏膩,他現在都還記得那個夢,夢中的女孩青澀的胸脯在晨光中如同剛剛飽滿的花骨朵,隻要太陽一出來就會轟然綻放。  大塊頭已經起身脫了背心,強健有力的手臂,倒三角的身體,寬厚的胸膛,緊窄的小腹。  小眼鏡兒迷瞪瞪地伸手撫上大塊頭的胸膛,尼瑪,明明沒有乃子,摸著就跟摸牆壁一樣,為毛心髒跳得像要從嘴裏蹦出來一樣?  “媳婦兒,別急!”  小眼鏡兒一愣,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下麵已經完全覺醒,這速度讓他驚訝,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  “寶寶,那還等什麽,來幹!”  大塊頭解皮帶的動作一頓,不用強了?那還等什麽?  “再叫寶寶我就擀死你!”  小眼鏡兒起身,不甘示弱地脫了襯衣和t恤:“你媽都能叫,我為什麽不能?以後寶寶就是我對你的愛稱!”  大塊頭脫了長褲撲上來把人推到,高大的身軀立刻壓了上來,張嘴擒住小眼鏡兒的唇。  小眼鏡兒的腦子有了一瞬間的空白,男人在性這方麵喜歡順水推舟,他承認他不僅反感,相反還對大塊頭的碰觸十分敏感,但是……但是這人渾厚的氣息和強壯的體魄都在提醒這他,這是一個男人!  是的,這是一個男人,小眼鏡兒的心髒瘋狂的跳動著,腦子越來越暈乎,他想,他應該是有一點喜歡這個男人的吧!  這個認知讓小眼鏡兒興奮起來,有這個男人相伴,應該不錯。他伸出手臂攀上大塊頭寬闊的肩膀,開始迴應。  這一舉動無疑擊潰了大塊頭那可憐的一點點良知,在夢裏已經把小眼鏡兒扒幹淨吃了n迴,這一次他再也忍不下去了,天時地利人和,當及時搞基!  大塊頭正準備猛烈攻擊,誰知小眼鏡兒突然一把把他推到一邊,然後翻身壓了上來,雙手捧著大塊頭的俊臉,撲閃著一雙迷蒙的大眼睛,道:“寶寶,還是哥來教你接吻吧!”  大塊頭剛想發怒,一條滑膩膩的舌頭就猛地躥進了他的口腔,仿佛帶了鉤子似的勾著他的舌頭就是一通吸吮,直接把他的魂魄吸走了一半。  臥槽,是誰剛才還不要不要的?  大塊頭心裏爽歪歪,小眼鏡兒的唇和舌軟軟的,糯糯的,就跟這個人一樣,戴著眼鏡看著秀氣斯文,那訓練起來也不能叫人,孟浪的很呐。  兩人都赤luo著上身,身上的體溫越來越高,大塊頭全身燥熱,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下麵某處更是硬的發疼。  小眼鏡兒卻還在專心致誌的教大塊頭接吻,含著大塊頭的嘴唇吸得啪啪直響,大塊頭快瘋了,隻想把這小子按在身下狠狠操!  一個扭腰翻身,兩人的位置倒迴來,兩人喘著氣看著對方的眼睛,同時被彼此眼中的晴欲淹沒。  小眼鏡兒伸手在大塊頭劇烈起伏的胸膛上寫了一個寶字,樂道:“寶寶,有個叫淺問的女人總是說也許做著做著就愛了,咱們還是快做吧!”  大塊頭黑臉:“再叫寶寶我就要軟了!”  “不是還有我嗎?我喊著寶寶特麽亢奮!”  “休想!”  大塊頭的吻落下來的時候小眼鏡兒閉上了眼睛,但是微微顫抖的眼睫毛卻出賣了他此時的緊張刺激的心情。  大塊頭眼眸浩瀚如海,滿滿的全是濃情蜜意。一個男人,特別是一個從魔鬼訓練營走出來的男人願意躺在他的身下,隻是這一點就足夠大塊頭為小眼鏡兒死而後已。  “小天,我愛你!”  身下的人明顯一震,大塊頭的吻重新落下,密密麻麻的印在小眼鏡兒細致的脖子上,那陌生的觸感頃刻間卷起一片酥麻,小眼鏡兒的胳膊不由自主的圈上大塊頭的脖子,昂起頭為他打開方便之門。  兩人在青澀中遵循本能探索著,開發著,每一次親密接觸都能讓他們品嚐到逍魂滋味。  小眼鏡兒被親得暈頭轉向,大塊頭的吻粗獷霸道,那雄厚的粗喘衝進小眼鏡兒的耳膜上,讓他覺得他會被這個男人一口吞了。  ------------此處省略數千字------------------------  就在兩人忍不住要一起到達頂點的時候,門外傳來大塊頭他媽無比彪悍的聲音:“寶寶啊,咱家炕有些年頭了,你悠著點哦!”  轟轟,屋內滿身大汗的兩人頭頂天雷滾滾。  小眼鏡兒嘴角猛抽:“寶寶,你媽不會是在聽牆角根吧?”  “不管她,咱們繼續!”  “我都被他嚇得迴精了,尼瑪,都要軟了!”  “沒事,我馬上讓你硬起來!”說著把人又壓在身下猛插幾下,然後翻個身,讓小眼鏡兒跪趴著,一棍子捅到底……  “啊,混蛋,老子討厭這個姿勢!”  某寶喘著粗氣持續耕耘:“好,下次換一個!”  “滾幾八蛋,沒有下次!”  “有!”  “沒有!”  “沒有!”  “有!”  啊喂,到底有木有?  為了以後還有肉吃,大塊頭沒敢貪心,盡管還餓得嗷嗷叫,卻隻來了一次就鳴金收兵。  小眼鏡兒趴在枕頭上,手裏拿著那瓶“爽滑塊感,恰是海的溫柔”對大塊頭道:“這玩意兒哪來的?你懂得還多哈?”  大塊頭收拾了狼藉,躺在小眼鏡兒身邊才迴答:“其少讓我買的!”  “什麽?”小眼鏡兒抬腿就是一腳踢過去:“你們倆整天粘一塊,你怎麽不搞他去,媽蛋,老子後麵都腫了。”  “沒腫,我下次備點消炎藥,其少也叫我買了,我忘了!”  “操,你怎麽沒把這玩意兒忘了,滾粗,老子現在不想看見你!”  大塊頭伸出雙手雙腳把人摟進懷裏緊緊抱住,氣得小眼鏡兒張嘴就想咬人:“滿身臭汗,放開!”  “睡覺!”  “那你放開!”  “抱著睡!”  當小眼鏡兒接連被吃好幾天,他終於領悟了一句話的真諦,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媽就不該讓這混蛋攻啊!  假期意味著什麽?那就意味著激情和和諧呀!  大塊頭這裏如沐春風,其少那邊也是春風得意!  李其想把郝彬拐迴家,下午的時候就拚了命的表現,跟在郝彬屁股後麵忙前忙後,看得飛鷹幾人麵麵相覷。  飛鷹手搭在耗子肩上,摩挲著下巴:“這小子吃錯藥了?什麽時候成黑風的狗腿子了?”  耗子高深莫測道:“你們不知道的事多著呢,哥兒幾個,來幹一發?”  聞言,啞巴和神功立刻坐迴自己的座位,擺好鍵盤:“幹吧,誰怕誰?”  四隻立刻進入遊戲廝殺起來。  郝彬傷了肩胛骨,胳膊還不能使力,就沒跟他們一起摻合,迴宿舍準備拿了衣服去洗個澡清爽一下,前幾天因為傷口的原因一直隻是稍微擦一下,這好幾天了實在不能忍受了。  李其跟進來見郝彬拿了換洗的衣服,腆著臉道:“洗澡去?我也去我也去!”  郝彬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這小子一副求喂食的樣子呢,麵不改色道:“我洗澡你跟著幹嘛?”  幹嘛?當然是趁機揩油加求……愛呀,難道表現的還不夠明顯?  “我幫你擦背,你傷口還沒完全好,陳赫說了,不能見水。”  郝彬點點頭:“好吧,算你說的有道理!”  李其屁顛屁顛跑迴宿舍拿衣服去了!  兩人這次心照不宣的選了靠邊的隔間,那邊是監控的死角,動作再大都沒關係,就算是把門拆了也不會有人看見。  兩人脫了衣服,郝彬背上還幫著繃帶,李其小心翼翼幫他把繃帶解了,紗布揭開,露出一個圓形的小孔,傷口還沒愈合,被子彈燙傷的肉還沒緩過來,估計還要段時間才能長出新肉。  李其摩挲著傷口邊緣,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又闖進了他的腦海,他無比慶幸自己擁有出神入化的槍法,在那種時候,哪怕是慢了零點零一秒,郝彬就有可能會沒命。  背後的人唿吸明顯沉重起來,郝彬笑了笑:“一點小傷,沒事!”  “小傷?”其少怒了:“如果不是我你很可能就光榮犧牲了,媽蛋,就為了那隻兔子精,你們倆可真是患難見真情呀,你救我我救你,這下好,扯平了,倒也用不著他以身相許了!”  “小子,你皮又癢了是吧?”  “我這是在擔心你,懂不懂?”  郝彬取下花灑塞進李其手中:“給我洗頭!”  李其咬牙:“等等,我問你,如果我槍法不好呢?你怎麽就那麽確定我那一槍夠及時?如果我慢一步呢,你仍會為他擋第二顆子彈?”  “會!”  “為什麽?”  “因為我是軍人!”  李其不懂:“可他是嫌犯!”  郝彬道:“第一,你也說了,他當時的身份隻是嫌犯,而不是罪犯;第二,就算他是罪犯,但是他現在不能死,所以我還是會救他,這與他是不是池莫謙沒有關係,換做別人我同樣會救。”  “是你說的,不許我們拿命換命!”  郝彬笑了一下:“這不一樣,池莫謙身後是個組織,他們那個組織危害性太大。”  李其打開了花灑,在郝彬腰上摸一把:“成,教官講的有道理,彎腰,小心水進了傷口。”  李其今天做了很多第一次,第一次幫別人洗衣服刷鞋,現在又第一次幫人洗頭,對象都是郝彬,其少覺得很新奇,也很帶勁。雖然隻是小事,但是他感覺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更親密了,他很享受這種從寧靜中滲透出來的幸福,感覺很真實,也很安心。  前麵的十幾年他過得太鬧騰,沒有一天清淨日子,現在李其就特別喜歡跟郝彬獨處的感覺,這個男人離他很近,隨時都在他身邊,他想看到的時候就能看到,想親熱也不用忍耐。  李其再一次感激老爺子的獨斷專橫,他已經愛上了部隊,這裏有他的兄弟,有想要努力的事業,更有想要抓住的愛人,人生就這麽圓滿了,未來隻需朝著目標奮鬥就成,不會像以前那樣迷茫,分不清到底是世界拋棄了他還是他拋棄了整個世界,跟憤青一樣可悲又可笑。  幫郝彬洗了頭,接下來就是洗澡,這是一項大工程,看著郝彬讓人血脈噴張的果體,李其隻覺鼻腔又開始發熱。  淋水,打香皂,李其眼觀鼻鼻觀心,盡量忽略對郝彬身體的渴望和手上的觸感,雖然是抱著猛吃豆腐的心情跟來的,但是對著一個傷患下手,似乎不厚道。  靠,其少什麽時候厚道過了?  兩人已經很多天沒親熱過了,被困在小小的隔間裏,隨著水汽的上升,李其隻覺身體的溫度也在猛躥,胯下安安靜靜的小李其也在悠悠轉醒。  郝彬站得端端正正,任由李其的雙手在他身上忙活,愣是麵不改色,眼眸似笑非笑的看著漸漸惱怒的李其。  李其有一種預感,這貨絕對是故意的,明知道他麵對這具身體毫無抵抗力,卻偏偏要跟柳下惠較勁,不是個玩意兒。  不一會兒,郝彬的上身就抹滿泡沫,李其瞅著郝彬的眼睛,賊兮兮的笑著:“教官,下麵也需要小的效勞麽?”  郝彬勾起唇角,在李其越來越亮的目光中,不容置疑地道:“先搓背!”  “好吧,搓背!”  李其這貨做事可能從未像現在這般仔細過,就連鼓搗他那把價值三十萬的高精狙也是漫不經心,但是此刻,他站在郝彬背後,手裏撚著毛巾一角,一點一點仔仔細細擦拭著郝彬傷口周圍的汗漬,那小心的程度就如同古玩愛好者保養心愛的藏品,連大氣也不敢出。  “小白狼,我可不是豆腐做的,擦不壞!”  “閉嘴!”  郝彬喜歡在私底下叫他小白狼,李其聽的出來,這裏麵沒有嘲笑他幼稚弱小的意思,他能感覺到郝彬在喊出‘小白狼’三個字時心底的愉悅,因為他聽在耳朵裏同樣悸動不已。  李其小心翼翼幫郝彬擦洗了傷口周圍,才開始搓背。  郝彬的身材不必多說,肌肉結實皮膚光滑,健康的一塌糊塗。李其站在後麵,一雙眼珠子粘在那挺翹的臀上死活挪不開。  男人的腰和臀部之間凹進去一個誇張的弧度,由此可見這人的身體曲線有多麽誘人。由於常年在外麵訓練,郝彬全身都是一個色,就連被內庫包裹的那一圈也是古銅色,下麵就是修長筆直的腿,就這屁股這腿,難怪就連裹著迷彩褲穿也能叼走李其的眼珠子。  李其的手搓著背就開始不規矩,沾滿肥皂泡沫的大手不由自主就摸上了郝彬的臀,手指頭直往臀縫鑽。  “小子,找死呢?”  “沒啊,這不幫你洗澡嗎?”  李其痞笑著,大手卻從後麵劃過去,順著人魚線直往三角地帶鑽。  郝彬低頭看了看在他身下煽風點火的賤手,不深不淺的道:“要麽繼續搓背,要麽就滾一邊去!”  “我操,你丫就裝,本少就喜歡看你裝逼!”嘴上發狠,李其卻不得不老老實實搓背,怕惹毛了教官啥都撈不著。  見郝彬自己拿了噴頭把前麵洗了,李其蔫兒了,不能進一步調戲教官,李其就覺得人生特麽沒勁,或者不被教官虐一下,他就渾身不舒坦。  人生最大的悲哀是什麽?不是約炮還沒開始就被掃黃的人掃進局子裏,也不是約炮正進行到一半還沒來得及射就被掃黃的人掃進局子裏,而是,他媽,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幹一炮卻隻能幹瞪眼看著,並且兩人脫光光,該發酵的已經發酵,天時地利人和水到渠成,隻差衝鋒!  李其看著郝彬的屁股直留口水,眼睜睜看著一顆水珠子咕嚕嚕滾進那幽深的臀縫,他嫉妒的想抓狂。  作者有話說:最近都木有月票,淺問擼肉沒動力,省略的部分大家懂的,算是免費福利,貼在群裏了,忍不住嚎一嗓子,月票,你到哪裏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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