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誌勇剛走到樓梯口,後領突然被人抓住,剛準備開口罵人,一隻大手摟過來捂住了他的嘴,緊接著人被帶進了樓梯口旁邊的小倉庫裏。  門嘭的一聲被關上,吳誌勇隻覺眼前一花,肩背猛地被砸在牆上,一個高大的身影隨之壓了上來,唇被直接吻住!  操,死耗子?吳誌勇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瞪著耗子眼底那抹無比滿足的得意!  玄幻了吧?這都他媽瘋了吧?  雙手被按住,吳誌勇直接屈膝一頂,耗子立刻捂著褲襠彎了腰。  “呸呸呸!”吳誌勇扶著牆使勁吐口水,一手指著耗子:“該死的混蛋,你是個什麽玩意兒你就親老子?呸,尼瑪,你惡心不惡心?”  吳誌勇那一下子雖說用了力,卻沒用全力,但是壞就壞在耗子這貨憋得太狠了,剛親了兩口下麵就起了反應,那個地方多脆弱呀,又是在亢奮的時候,耗子疼得臉都綠了。  “不是吧,我沒用力呀!”  “我,我要是廢了,你小子,就完了,唿唿!”耗子捂著褲襠直吸氣,心裏那個鬱悶呀,隻親了幾口,還沒過癮呢就差點斷子絕孫了,看來這強吻是個技術活,把握不好真要命!  吳誌勇靠在牆上直樂:“誰他姥姥的叫你耍流氓的?死耗子,你給老子說清楚,你是饑渴過頭了吧,你丫逮個男人就上?臥槽,你這節操碎得撿都撿不起來了,我都替你臉紅!”  “別誤會,我就逮著你才想上,才會衝動!”  吳誌勇不淡定了:“你丫該不會硬了吧?”剛頂那一下沒注意,真硬了?什麽情況?  耗子擼著褲襠揉了揉,特麽猥瑣:“就算是鐵棒子被你搞那麽一下也得軟了,小子,不用這麽狠吧?”  “你他媽說的輕鬆,你丫被老子親一口試試!”  耗子樂了,齜著牙:“我不介意被你親,來吧!”  吳誌勇一愣,反手兩巴掌掄自己臉上,傻逼了,說什麽呢!  “滾蛋,老子不玩兒斷袖!”吳誌勇抬腳就走,耗子這混蛋太邪性了,還是少跟他呆一塊兒為妙,保不齊這混蛋獸性大發,那他禦貓就得桔花殘滿地傷了,瘮人!  耗子好不容易尋著獨處的機會哪裏肯放過,一把拉住吳誌勇的胳膊猛地一拽,差點把人拽進懷裏來,幸虧吳誌勇也夠機靈,一下子就掙脫了遠遠地跳開去,指著耗子的鼻子:“你別過來,惹毛了老子真廢了你丫的!”  耗子好穿著作戰服,英姿颯爽的,抱著手往門口一站,活脫脫兵痞子一個:“別緊張,咱們先談談,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  “操,你想怎麽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耗子又樂了,特麽無辜:“那你到底是想我把你怎麽樣呢還是不想我把你怎麽樣?你這一會兒想一會兒又不想的,也不給個明確的指示,我很難辦的!”  禦貓立刻炸毛:“有種別跟老子玩饒舌,耗子,老子忍你很久了!”  “天地可鑒,我也忍你很久了!”  耗子眉眼笑米米,吳誌勇越看越窩火,這混蛋原來早就惦記上自己了?我操操操,該死的!  耗子說的是實話,這小子盤子靚條子順,嘴還賤,一逗就炸毛,真跟貓一樣,耗子每次麵對吳誌勇就心癢癢,忍不住就想逗一逗,這一逗二逗就逗上癮了,完蛋,牆根聽多了不自覺就彎了!  聽牆根的饑渴男傷不起呀!  吳誌勇清清嗓子,打算好好開導開導這倒黴孩子:“那個耗子,你看啊,我也不說什麽咱們都是男人了,我隻想說明一點,這關在部隊久了憋的難受想發泄發泄我可以理解,可是吧,你想發泄你可以找你的五指將軍幫忙啊是吧,對著別人的屁股亂來就不厚道了。再說,你相當於我師父,人家都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這當師父的覬覦徒弟的桔花,這說去不是有違師德嗎?還有,部隊不能亂來,這一點是你強調過無數次的,不能自己帶頭違背條令,我會舉報你的!”  耗子認認真真的聽完,深覺吳誌勇說的有道理,煞有介事的點點頭:“一日為師,一日為師……”  吳誌勇趕緊點頭如搗蒜:“對對,一日為師!”  耗子突然咧嘴道:“可是我還沒日過你呀?”  “嘎?”吳誌勇風中淩亂,氣急敗壞的開罵:“我草泥馬,王皓,你這混蛋,滾開,老子跟你處一塊就直犯惡心,別逼我揍人!”  “那就處一塊試試唄,不試試怎麽知道?”耗子貼在門上一動不動,薄薄的單眼皮下麵精光閃閃。  吳誌勇被氣得不行,見耗子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胸腔裏麵的邪火卻莫名奇妙的漸漸熄了。吳誌勇雙手叉腰,睨著耗子問:“你真稀罕我?”  “賊稀罕!”  “好吧,那你選個日子洗幹淨,撅起屁股讓老子操一迴再說!”  耗子邪氣的挑了一下眉梢,轉身拉開門走了出去,洋洋得意的丟下一句:“小子,你等著,看我怎麽拿下你!”  “該死的!”  李其等人在醫院鬧了一下午,傍晚的時候被郝彬全部趕迴了基地。  晚上十點的時候,郝彬的病房被人敲響,這麽晚,不會是李其,李其才不會搞敲門那一套,那麽是誰?  “請進!”  門開了,郝彬一愣,池莫謙,穿深色西裝的池莫謙!  池莫謙笑了一下,那身做工精良的深色西裝讓他看起來格外風度翩翩,陰柔的氣息減了不少,顯得更加俊朗。  “沒想到是我吧?”池莫謙在郝彬病床對麵的椅子上坐下。  “確實沒想到,我以為你已經出境了,胳膊怎麽樣?”  “沒事,沒傷著骨頭,咱們扯平了!”對於郝彬能如此心平氣和跟自己說話,池莫謙也沒想到:“我以為你至少會拿槍抵著我的腦袋!”  郝彬也直言不諱:“會有那麽一天的!”  池莫謙尷尬的笑了一下:“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郝彬整理了一下思路:”在嗤夜的時候!“  池莫謙驚訝了一下:”那麽早嗎?嗬嗬,我以為我演得很成功。“  ”是挺成功的,換做平常人絕對發現不了,但我不是平常人,我從那個男人的眼中看出了他對你深深的恐懼,於是我替你喝了那杯酒。後來警方得到情報說地獄使者已經入侵天朝,我在查你的時候發現了許多可疑之處,就大膽的假設了一下,雖然證據並不充分,但是你確實已經進入了天朝警方和軍方的視線,我隻能說你如此大膽的接近我確實匪夷所思,我想著知道,為什麽?如果我沒猜錯,早在兩月前你就應該采取行動了吧?h市那次恐怖襲擊疑點重重,我現在想,應該是你臨時改變了計劃,對不對?“  ”不錯!“池莫謙老實承認:”那一次我本來是想讓參加競標會的所有人都埋葬的,但是你的出現改變了我的計劃。“  ”我?“  ”對,你,我知道你是特種兵,而我,最恨天朝的特種兵,我想接近你,想讓你跟你的戰友都化為灰燼。“  ”跟你身世有關?“  池莫謙還是在笑著,很淡很淡:”我父親是雇傭兵,有一次幫人運毒被你們的特種兵打死了。家裏沒了生活來源,我母親把賣給了人販子,後來落進了我義父手裏,那年我才七歲,惡夢就此開始……我被當做孌童,那個男人是個bt,我跟許多小孩子一起被他折磨,男的女的都有,有的甚至被他活活折磨致死。不過我命賤,就那樣也活了下來,還長了一副好皮相…。。。“  ”你別說了,我懂!“郝彬忍不住打斷池莫謙,盡管已經猜測到了,但當真相從池莫謙嘴裏說出來,郝彬還是不忍心去聽,他第一千萬次感激李其的爺爺。  池莫謙起身走到郝彬床前,站在一步之遙:”盡管我知道你都是在演戲,但是不管怎麽說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感覺到溫暖的人,我這麽說可能對不起伯恩,但事實卻是如此,郝彬,我今天來是跟你告別的,很抱歉我不能讓你抓到我,哈哈,咱們就後會有期吧,我相信我們還會再見,我等著你拔槍相向。“  郝彬緊緊的看著池莫謙,語氣相當陳懇:”莫謙,收手吧,那些人都是無辜的!“  ”你說什麽傻話呢,我還能走迴頭路嗎?郝彬,我早就沒有迴頭路可走了,我現在就是一個殺人工具,我不殺人,他就要殺我,你也看到了,我在他眼裏連狗都不如。“  ”他是誰?莫謙,你告訴我,我幫你!“  池莫謙搖搖頭:”不,你幫不了我,連伯恩都幫不了我,是我自己的問題,我已經迴不了頭了,郝彬,我該走了,代我轉告李其一聲,我並沒有要跟他搶人,我隻是羨慕他,哈哈!“  郝彬覺得,池莫謙笑得真的很難看!  池莫謙走到門口仿佛突然想起起什麽似的,自言自語道:”b市的九月其實很美,可惜我要錯過了!“  好一會兒,郝彬腦子裏一道閃電劃過,他猛地坐起來翻身下床,打開門,走廊裏已經不見池莫謙的身影,郝彬趕緊拿出手機撥通了賀銘軒的電話……  作者有話說:今天為撕雲霧加更,親愛的,好好養胎,要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帥兒子哦!最近我要早睡,妞們晚安,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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