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彬剛從浴室迴來,穿著短褲,身上掛滿了水珠,他隨手抄起一條毛巾,簡單了擦了頭發和身體就準備睡覺,很困!  剛躺下,有人敲門,郝彬爬起來打開門,一個人影快速躥了進來。  “終於學會敲門了!”郝彬轉身迴到床上躺下,臉上滿是倦容。  李其關上門特麽自覺的跟進來,郝彬已經閉上了眼睛,光裸的胸膛微微起伏著,上麵的兩點經過水分的充分滋潤紅豔豔的,惑人眼球。  李其艱難的移開目光,尼瑪啊,心裏很操蛋,算上魔鬼訓練營那幾天,兩人有十來天沒親熱了,這該算是小別勝新婚了吧,可是看郝彬的樣子貌似完全沒那個意思。  “很累?”盡管強迫自己忍耐,李其的手掌還是忍不住撫上男人凹進去的小腹,隨著他的唿吸那裏一起一伏,男人古銅色的皮膚觸碰掌心帶來的那種悸動在李其的心裏蕩開一圈圈漣漪,他想,他是真稀罕這個男人!  郝彬睜開眼睛看見他的無聊舉動,低低的笑罵:“幼稚!”  “還有更幼稚的!”李其豎起食指和中指,兩根指頭變成了兩條腿,順著郝彬小腹一步一步來到郝彬的胸膛上。  郝彬被他弄得氣息不穩,一把抓住李其使壞的手,低喝:“別鬧!”  李其齜牙,很欠扁:“不是吧,這樣也能硬?”  郝彬知道睡不成了,幹脆坐起來靠在床頭,伸手捏了捏眉心:“你不睡覺跑過來幹什麽?明天還有訓練,不能缺覺!”+  “見你燈亮了就過來看看!”李其難得老實,規規矩矩坐在床邊,精悍的板寸襯得那張臉愈發的成熟英俊,就連郝彬都不自覺看入了神。  “我最近有特殊任務,不能每天都監督你們,你自己長點心!”  “什麽任務?”李其知道他不該問,但還是忍不住倒出了心中的疑惑:“你現在最主要的任務不是訓練我們嗎,賀旅居然還給你派任務?別的特戰隊都幹嘛吃的?”  郝彬不能多說,用腳踢了李其一下:“滾迴去睡覺,不該問的別問!”  李其一把按住郝彬的腳,頭擱在郝彬的膝蓋上,賤手慢慢的摸進大腿根:“真的不來一發?”  “我很累!”郝彬滿頭黑線,這小子的狐狸尾巴,不,是狼尾巴終於還是露出來了。  “那換我在上麵,教官,我保證隻來一次,一次!”李其煞有介事的伸出一根手指頭,求投喂的模樣哪裏是特種大隊的精英?尼瑪啊,那就是一隻沒出息的大狼狗,看見肉骨頭就忘記了要臉。  郝彬也被李其摸得開始心神蕩漾,那混蛋的手已經鑽進內庫裏,直搗鳥窩。  “怎麽樣,就一次,我保證伺候得你爽上天,教官,咱們有半月沒操練了,我就不相信你不想!”  郝彬長臂一伸,直接扣住李其的腦袋:“那你還磨蹭什麽?”  “嘎?”  男人緊緊吻住還沒反應過來的李其,口腔內壁的溫度燙得李其心尖發顫,反應過來後趕緊手腳並用爬尚了床,跪坐在郝彬的兩腿間,與他深深擁吻。  尼瑪,這火一旦點著就一發不可收拾,李其身胳膊脫了t恤,露出精壯健碩的體魄,郝彬伸手捏捏他腰上的精肉:“餓了幾天多餘的脂肪全部燃燒掉了,不錯!”  “靠,原來你打的是這主意啊,教官,本少的體格現在可是滿意了?”李其把郝彬的手抓住按在自己火熱的**上,邪笑:“搭把手,脫!”  郝彬手指頭勾住內庫的邊緣大力的彈了一下:“想要快活自己動手!”  “操,差點彈到我寶貝疙瘩了!”說著順手把郝彬推倒,整個人都壓了上去。  屬於男人的喘息漸漸響起,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響開始在空氣中跳躍。  “唔,黑風,想你了,真是太他媽想你了,每天都能看見遇到,但是還是不夠,怎麽辦?”  “小子,你知道真正想念一個人的滋味是什麽嗎?不對,他那時甚至不知道什麽是想念。每天一睜開眼那個名字就會自動跳進他的腦海,仿佛那個人就在身邊身邊,跟他一起吃一起住一起生活。他的生命不再恐懼,隻因有那個名字,盡管隻是兩個字,可是他已經無限滿足。於是他沒有瘋沒有傻,憧憬著那個人今天又在搗什麽亂?是不是又把愛他的爺爺氣得要拿馬鞭揍人?是不是又跟人打架打得頭破血流?或者又摔了他爸爸的電話,一個人衝出家門在外麵野好幾天才迴來?”郝彬心底擂鼓一般跳動著,盡量隱忍著,低沉的聲線書寫著華麗的篇章,一絲絲注入李其的心田,如癡如醉。  李其聽得懵懵懂懂,主要是他現在沒心情聽郝彬廢話,男人性感之極的嗓音配上他幽深迷蒙的眸子,李其隻覺身下的某處要炸了,他迫切的想要進入這個男人的身體,徹底的占有他,跟他合二為一。  “教官,我等不及了,今天就不給你口活了,媽的,你太他媽性感了,老子要立刻幹你!”  李其霸道的親吻胡亂的落在郝彬的眉眼上,唇上,然後順著性感的脖頸鎖骨劃過胸膛小腹。這家夥簡直跟吃了春藥一樣,下麵高高頂著帳篷,郝彬忍不住想,是不是虧了這小子的吃啊,看這猴急的,跟八輩子沒上過一樣!不行,就這素質怎麽好意思說特種兵呢,還得繼續狠狠操練!  “小子,本教官有那麽迷人嗎?”郝彬看著在他身上亂啃的腦袋忍不住取笑。  “有,老子想一口一口吃了你,這肌肉,這小腰,這胸肌,還有還有,就連跟我一樣的家夥都他媽讓我想噴鼻血,教官,你是我的!”  李其爬起來三兩下把兩人扒幹淨,不一會兒,房間裏就響起了不和諧的申銀低喘和單人床的慘嚎!  隔壁的隔壁,耗子捶胸頓足,這大半夜不睡覺上演限製級,算是擾民吧,相關部門都不出來管管麽我靠?  苦逼的單身漢,還是自給自足吧!  一個小時後,某貨吃飽喝足,滿臉紅光。  教官已經困得不行,最近幾乎都沒睡好,現在眼皮直打架,不過還是提醒道:“那車燈的錢我已經打過去了,你不用管了,快滾吧!”  李其一邊套t恤一邊納悶:“什麽車燈?”腦中突然一道霹靂劃過,李其使勁拍了一下腦門:“靠,車燈?大王八?本少都忘記這茬了!”  郝彬皺起眉頭:“小聲點,都什麽時候了?快滾!”  李其趴上去在郝彬臉上吧唧一下:“把你的津貼都花的差不多了吧?放心,等我過段時間找賀大旅長要迴來,反正是他閨女闖的禍!”  “不用了,反正我的錢又沒地兒花,你小子到底滾不滾?”郝彬真是想揍人了!  “滾滾滾,媽蛋,我不去宰賀大旅長就心裏就不爽,你的津貼都是你拿血換迴來的,咱不能花在小白那丫頭身上,要花也得花本少身上啊?虧大發了!”李其幫郝彬蓋好被子才悄悄溜迴去睡覺,這一炮爽,並且又奪迴了主權,夠其少樂三天!  --------我是蛋疼的分割線------------------  一輛不起眼的吉普拐進城郊一片豪華別墅區,郝彬皺著眉頭打量著周圍一模一樣、獨棟獨棟的歐式風格別墅,心道這池莫謙真是有錢,說買房還真就買房!  如果郝彬沒有記錯,他當初獲得的信息是這個池莫謙隻是來l市參加一個多月前的競標,他的公司在b市,在這邊不過是有工程而已,一個集團公司的總裁出來跟工程?並且貌似還有常住的打算?郝彬心裏快速的盤算著,實在不懂這些有錢人在玩什麽把戲。  車子拐了幾個彎終於在一棟別墅前停下來,郝彬下車按了門鈴,開門的是個老婦人,應該是池莫謙請的傭人,她對郝彬躬身道:“請進,先生在樓上等您!”  穿過不大不小一塊草坪郝彬才進了別墅,也沒換鞋,穿著軍靴就踩上了昂貴的波斯地毯。  二樓?  郝彬神色不變,在老婦人的指引下上了樓梯。  池莫謙就倚在樓梯口的扶手上,穿著浴袍,顯然剛從浴室出來!  “來了?比我預計的晚了半小時!”池莫謙帶著水波的眸子在郝彬身上溜了一圈,郝彬一身便裝,仍舊是黑色背心加軍綠色襯衣,下身一條卡其色休閑褲,腳上也是卡其色的軍靴,很休閑,很,男人!  “路上有事耽擱了,讓你久等了!”  池莫謙秀氣的眉頭俏皮的抬了一下:“我就知道你會遲到,所以我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這不,時間剛剛好!”  郝彬站在樓梯口,腳不知道該不該踩上去了!  池莫謙這二樓很有意思,與樓梯相連接的是一個大廳,地板上鋪著雪白的羊毛地毯,整個大廳足足有一百坪的樣子,上麵卻隻是放了三張沙發床,和一張實木雕花茶幾,靠牆一邊是一排酒櫃。  呃,這到底是臥室還是客廳?  池莫謙赤腳站在羊毛地毯上,粉紅的腳趾頭深深陷在羊毛中,分外誘人。  “上來吧,怎麽,怕我吃了你?”池莫謙突然探身,鬆鬆垮垮的浴袍立刻從肩頭上滑下去,露出他精致的鎖骨和纖薄迷人的胸膛。一雙眼睛帶著揶揄膩著郝彬,紅潤的嘴唇差點就親上了郝彬的臉。  這人保養的極好,如果不是看見他胸前評評,就是這張臉這身肌膚,恐怕連女人都不及,李其說得對,這人就是一個妖精。  “我是怕弄髒你的地毯!”  郝彬蹲下身解開鞋帶脫鞋,趁機仔細搜索了一番周圍的動靜,真的沒有異常,整棟別墅很靜,仿佛就隻有池莫謙和那名老婦人住。  在沙發床上坐定後,池莫謙轉身倒了兩杯紅酒過來遞了一杯給郝彬。  郝彬抱歉道:“我開車來的,並且,我們有禁酒令。”  池莫謙啊了一聲:“對,上次是你為我解圍才喝的。”  “池總,我們還是說正事吧,你找我來有什麽事?”郝彬的語氣是淡漠的,自從上次池莫謙表白過後,兩人一直沒再見過。  “池總?郝彬,我們非要如此生疏嗎?”  “我們也不熟悉,不是嗎?”  “我不是洪水猛獸,我隻是喜歡你!”  “我不是怕你,我喜歡的是李其,這一點你應該知道!”  “嗬嗬!”池莫謙笑起來:“你喜歡誰與我有什麽關係呢?是吧?”  郝彬直覺皺了一下眉頭:“池總,你的意思是你在l市置豪宅,為的就是養麵首,而那個麵首就是我?可惜我不認為這是池莫謙會幹的事!”  “哦?那我應該幹什麽?難道我不能在被男人拋棄後重新找一個?”  “能!”郝彬快速道:“可是你首先是一個男人,我自認為我自己的魅力不及你事業的十分之一,那麽我很好奇,是什麽原因讓你留下來?”  “哈哈!”池莫謙心情很不錯:“如果我說我想用你打擊肖伯恩,我這個說法能通過嗎?”  郝彬毫不猶豫的搖頭:“不能,你不是女人,那些手段肯定入不了你的眼,而我想知道的是你的真正目的!”  池莫謙在郝彬身邊坐下來,柔若無骨的腰身懶懶的靠在郝彬肩頭,自嘲道:“我不過是一個被男人拋棄的gay,遇到了一個自己心動的男人,於是想停下腳步歇一歇,這也不行嗎?郝彬,你的神經繃得太緊,是不是看誰都像是恐怖分子或者壞蛋?”  郝彬伸手推開池莫謙的頭:“我相信池總沒有外表來的脆弱,所以,我的肩膀你應該用不著!”  “你現在是還沒到那一步,郝彬,gay的路不好走,你以後就會知道了,咱們沒必要委屈自己!”  “我可以預見!”郝彬起身在另一張沙發床上坐下來,完全沒有不自在。  兩人真真假假,半真半假聊得倒也投機。  池莫謙毫不在意郝彬的冷漠疏離,無趣的起身,提議道:“陪我去喝一杯如何,我喝,你隨意!”  郝彬看池莫謙現在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也不好拒絕,點頭應允。  此時天還沒黑,但好在夜店已經開門迎客,店裏沒什麽客人,店員三三兩兩圍著聊天。郝彬跟池莫謙在大廳隨便尋了一個位置,郝彬道:“少喝點,我今天不負責送你迴家。”  池莫謙的眼角帶著鉤子:“放心,沒有兩瓶白的一般放不倒我,我不會給你機會爬上我的床的!”  郝彬假裝沒聽見,不打算接招。  池莫謙今天也沒打算喝醉,就點了一瓶拉菲慢慢的自斟自酌,那副不溫不火的樣子,對於把時間當做生命的郝彬來說,簡直就是作孽,於是他的臉上開始不耐煩起來。  “池總,你覺得我是那種有大把的時間陪著你在這裏做些無聊事的人?”  “別著急,咱們才進來不到十分鍾不是嗎?”池莫謙似乎一點也不把郝彬的不耐放在心上,又或者,他是在故意惹怒郝彬?隻聽他笑道:“你上次怒斥李其的樣子很帥,很性感!”  郝彬的臉徹底冷下來:“池總,我丟下我的學員趕過來不是陪你喝酒解悶的,你如果沒有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有事,有事,稍安勿躁!”  可是郝彬看他,哪像有事的樣子?一雙豔光流轉的桃花眼盡在自己臉上遊弋,目光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郝彬正準備起身,池莫謙卻搶先道:“不知道為什麽,每次我想伯恩的時候就想叫你出來陪陪我,我是不是很自私?我知道你挺忙的,但是,我實在太想看見你!”  郝彬不是一個多話的人,說實話,他有點把握不準這個池莫謙到底要幹什麽,但是有一點,他不相信池莫謙是真的喜歡上他了,找炮友還差不多!  隻是,雖然眼睛看見的是池莫謙那張堪比妖孽的臉,但是腦子裏想的卻是李其那張陽光俊朗痞氣十足的臉,那樣的臉才是他的心之所係。  池莫謙一邊喝酒一邊跟郝彬聊起他跟肖伯恩的點點滴滴,事無巨細,郝彬叫了一杯水,麵無表情的聽著。  天很快就黑下來,夜店裏卻仍舊冷清安靜,真正的夜生活還沒開始。  夜店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一夥光膀子的家夥衝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皮膚黝黑黝黑的漢子,搖頭晃腦的,估計是喝多了,這家夥右臂上刺著一團黑乎乎的東西,郝彬離的有點遠看不清。  那漢子一進來就直奔吧台,拍著桌子大聲道:“媽的,叫,叫你們經理出來,老子今天要放一個人的血。”  那吧台後麵的調酒師嚇得臉都白了,結結巴巴道:“經理,理,還沒上班,班!”  “慫貨,敢,敢學老子說話,拔,拔舌頭。去,叫星少那小子出來,我黑子今天必須了結了他,媽的,敢跟我搶,搶人?老子要,要騸了這孫子?”  “黑子哥,星,星少也沒,沒來!”  “那就砸店,我,我操。”  一個店員抖著膽子上前阻止,還沒開口就跟那黑子的手下一腳踢飛出去,直接滾進郝彬他們那一桌下麵,黑子樂得哈哈大笑,目光順著那店員就看見了池莫謙。  這騷包今天穿著一件淺綠色的襯衣,喝過酒的皮膚微微泛紅,遠遠看去就特麽的迷人,郝彬眉頭又忍無可忍的皺了起來,發誓以後再也不跟池莫謙出來喝酒了!  果然,那名叫黑子的混混頭子看見池莫謙後眼珠子都不會轉了。池莫謙厭惡的擰緊了眉毛,從皮夾裏摸出一疊紅票子拍桌上對郝彬道:“咱們走吧,這地兒烏煙瘴氣的!”  “別走啊美人,哥,哥哥還沒自我介,介紹呢!”  旁邊有個小弟瞅著池莫謙直樂,大聲對那黑子道:“大哥,這是個男人,不是妞!”  “不是妞?”黑子翻著白眼問旁邊的手下。  “不是,是個男的!”  “老,老子不信,去,扒了她,老子要,要看看她有沒有乃子!”  郝彬和池莫謙都站了起來,黑子的手下一看郝彬就不敢輕舉妄動,沒一個人敢上前。  郝彬也不想多惹事,對池莫謙示意道:“咱們走!”  “不,不許走,老子的妞跟,跟人跑了,老子就找,找你了!”黑子說著,人就朝池莫謙撲過去。  這酒瘋子的動作超快,跟頭瘋牛一樣,郝彬和池莫謙之間隔著一張桌子,正準備伸手去抓那瘋牛,沒想到池莫謙更猛,抄起桌上那半瓶拉菲,隻聽“嘭”的一聲,那瘋牛的腦袋立刻開花,滿臉的酒漬,鮮紅的血液伴隨著他殺豬般的慘嚎很快就糊了他滿臉。  郝彬震驚了,再看池莫謙,那人也正看過來,向郝彬眨了一下眼睛,道:“陪我活動一下筋骨吧,這幾個貨欠揍。”  郝彬點點頭,抬腿腳尖一勾就把慘嚎不止的黑子一腳踢了出去,小混混們見老大被揍成了傻逼,一時間豪氣幹雲,揮著拳頭就上來準備為黑子報仇。  郝彬的身手自是不必說,沒想到池莫謙也果真有料,出腳出拳都快準狠,郝彬略微評估了一下,這位池總是跆拳道高手。  夜店成了角鬥場,混混們打不過就砸東西,桌子椅子砸壞了不少,更有人鑽進吧台操起酒瓶就砸,搞的郝彬滿身的酒味。  夜店的店員看的目瞪口呆,沒有一個敢上前。郝彬頭痛的想,打架鬥毆這一條令他是違定了!  五六個混混哪裏是郝彬的對手,如果不是怕真的弄死這幾隻,三分鍾就能解決戰鬥,不過為了讓池莫謙玩兒,所以郝彬拿好了力道。十分鍾後這些小混混終於清楚他們不過是貓爪子下麵的小老鼠,簡直還不夠人家玩兒的,趕緊扶著黑子灰溜溜跑了。  賠了夜店損失後池莫謙和郝彬出來,池總心情很h,拍著郝彬的肩膀道:“抱歉,又讓你破例了,不過今晚我很開心,打了一架渾身舒服,想必晚上終於可以睡好了!”  郝彬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道:“那我就先迴去了,你自己當心!”  池莫謙揮手:“走吧走吧,我打車就是!”  郝彬的吉普快速消失在喧鬧的街頭,池莫謙臉上的笑容慢慢凝聚,入戲太深,他自己有點分不清真假了!  作者有話說:寶貝們是不是覺得兩次喝酒的情節大同小異?別急,後麵會揭曉答案的,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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