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迴到飛熊特戰訓練基地的第三天,根據郝彬的訓練計劃,今天的主要訓練項目是遊泳。


    此遊泳可不是平常的遊泳,要求每一個菜鳥必須身穿棉衣,腳踏軍靴,一口氣遊五千米,也就是正規一百米泳道二十五個來迴。


    李其等人看著手裏的棉衣,眼珠子差點瞪脫窗,這是配發給邊疆戰士的棉服吧,裏麵又是絨又是棉花的,穿上這遊泳?有沒有搞錯!


    “還在磨蹭什麽,趕緊穿上,給你們兩分鍾!”耗子說完就抬起了手腕,開始倒計時!


    菜鳥們不敢再質疑,更不敢廢話,他們知道特種基地訓練bt,沒想到連遊泳也能練出新花樣來,服了!


    飛熊訓練基地就有遊泳館,但是郝彬肯定不會讓他們在遊泳池裏訓練,隊伍吃完早飯就拉出去,離基地十三公裏處就有一個湖,湖麵目測二百五十米寬,二十個來迴剛好五千米。


    菜鳥們穿著厚重的棉衣一路奔跑,心情都有點忐忑!


    李其今天難得沒有犯貧,一路上情緒不是很高,懨懨的。崔文軒一邊跑一邊問:“怎麽了,不舒服?”


    李其搖搖頭:“頭有點暈,沒事,可能是昨晚沒休息好!”


    崔文軒深有同感,因為他也沒休息好,現在確實頭暈,拍拍李其的肩膀:“打起精神來,你可是咱們的生命力。”


    “靠,本少什麽時候變紅牛了?”李其說話的時候視線朝後麵看了一眼,郝彬的越野車就在後方不遠,慢慢的跟著,他臉上仍然扣著墨鏡,戴著頭盔,酷得不能再酷,李其隻看見他的唇抿成一條直線,剛直冷硬。


    到達目的地後,隊伍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接往湖裏開拔。


    此時不過九點,太陽才剛剛升起,地表溫度也還沒上升,所以湖水的溫度肯定夠嗆。


    不過這些菜鳥是誰?那是從騰格裏沙漠爬出來的菜鳥中的好鳥,所以水溫對他們來說已經算不得什麽了。


    撲通撲通,菜鳥們踴躍的跳進湖裏,厚重的棉衣被打濕,隻覺身體直往下沉,不得不揮動手臂使勁遊。


    說實話,穿著棉衣遊泳可比武裝泅渡好玩不到哪裏去,棉衣一旦被打濕,整條胳膊就變得死沉,腿腳也一樣,比不得打赤膊揮舞起來利索。


    十個來迴下來,所有的菜鳥就開始感覺胳膊受不住了,渾身的力氣被用光,胳膊死活抬不起來,可是不遊就得淹死,這湖水不好喝,停下來的後果更不願去想,每個人都在拚命。


    李其的速度也越來越慢,湖水明明冰涼,他卻感覺自己渾身發燙,內髒似乎要燃起來一般。


    其實從早上起床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頭昏腦漲,這顯然不是沒睡好,這他媽的是感冒了。


    李其的身體底子一向好到爆,他不記得上一次感冒發燒是什麽時候的事了,沒想到居然現在感冒,說出去會把人笑尿吧?


    他本想著感冒算個鳥,出去訓練一圈,出一身猛汗,多嚴重的感冒都不藥自愈了,可是好死不死,今天的訓練居然是遊泳,媽蛋,他真是倒黴到家了。


    終於堅持遊完十五個來迴,李其感覺到他的極限到了,渾身再也使不出一點力氣,更加要命的是眼皮越來越重,腦子越來越暈,終於,他再也支撐不住,雙眼一閉,人直接下沉,嚇得後麵的崔文軒跟著一個猛子鑽下去把人撈了上來。


    “李其,怎麽了?說話?”崔文軒手忙腳亂,旁邊袁鋒和楊成也幫著掐人中、拍臉,但是沒用,李其慘白著一張臉,血色全無。


    吳誌勇從後麵遊上來,苦著臉:“怎麽突然就暈倒了?這下可怎麽辦?黑風肯定會讓他滾蛋的,我滴個姥姥,這小子完了!”


    崔小天把眼鏡推了推,不是很肯定的道:“不能吧,李其這明顯是生病了,又不是不能堅持下去,他們不會那麽殘忍吧?”


    話是這樣說,但是每個人心裏都清楚,不是黑風他們殘忍,而是特種部隊就是這樣,且撇開軍事素質不說,身體素質不夠強硬的人是不能完成特種任務的,也就當不了特種兵。他們都還記得在騰格裏沙漠裏,那個燒到四十度的戰友流著淚離開他們迴到原部隊。


    崔文軒看著李其漸漸烏青的臉,心髒也跟吸飽水分的海綿一樣,死沉死沉的。


    耗子和神功駕著快艇上前,崔文軒大聲道:“報告,李其生病了,請求立刻治療!”


    耗子一看李其的臉色,心底一沉,這軍三代還真是病了,這下麻煩了,趕緊和神功一起把人弄上快艇,一溜煙跑了,剩下的人繼續訓練。


    崔文軒憋著一口氣,俊秀的臉龐寫滿了凝重,如果他真的離開了……如果他真的離開了,對自己來說應該是解脫吧,就像過去的兩年,不要見,不要念!


    那邊耗子急吼吼的把李其弄上了岸,一直跟著的軍醫趕緊把人抬上擔架弄進車,郝彬疾步過來,黑著一張臉,墨鏡被他取下來隨手丟進耗子的懷裏,冷聲道:“慌什麽?注意素質!”


    耗子拿腳踢著腳下的石子,心髒嗵嗵直跳:“咱們如果把這祖宗練趴下了,旅長會斃了咱們吧?”


    郝彬跳上車,一邊脫李其的棉衣一邊道:“還不滾過來幫忙,把這些東西全部脫掉,陳赫,你檢查一下他的肺。”陳赫也是郝彬的鐵哥們,是個軍醫。


    兩人七手八腳把李其扒幹淨,連褲衩都脫了,末了蓋上厚厚的被子,郝彬跟著車迴到基地,留下耗子他們繼續訓練。


    李其身體的溫度漸漸被捂上來,開始暴露出他發燒的特征,臉蛋子也粉了,燒在身體裏的那把火終於從內裏燒到體表,溫度節節升高。


    迴到基地李其直接被送進醫務室,可別小瞧這個陳赫,人家的級別比郝彬還高,是少校,留學迴來的醫學博士,上麵專門派給飛熊特種大隊的專用禦醫。


    三十分鍾後,李其掛上了水,人還沒醒,陳赫翻著各項檢查結果對郝彬總結道:“沒有大礙,身體很好,就是有點肺炎,在湖裏扛著泡那麽久,還照常訓練,換常人肺早就燒壞了。你也別緊張,燒退下去就沒事了,不過建議暫時停止訓練,等感冒徹底好了再說!”


    郝彬點點頭,示意自己懂了,陳赫很納悶:“按理說這麽好的身體底子不應該感染風寒呀,除非這家夥吹了一夜冷風,不不不,就算是吹冷風也不至於嘛,搞不懂!”


    陳赫簡單交代了幾句就出去了,郝彬盯著床上的李其若有所思。


    十多分鍾後,李其醒了,第一件事就是要水喝,渴啊,那種火燒火燎的渴法跟在沙漠時訓練有的一拚,喉嚨似乎著了火,不,是全身都著了火,燒得皮膚劈啪直響,喉嚨直冒煙。


    “水……”盡管腦袋仿佛要炸了,李其還是拚命睜開了眼睛,他腦子暈乎,但是心裏清楚,這裏不是訓練場地,他沒有在訓練。


    有人遞上來一杯溫水,李其二話不說接過來就幹了,腦子清醒一些,李其第一眼看見雪白的天花板,第二眼看見站在床邊正盯著他的郝彬。


    李其的動作從來沒有這麽滯緩過,他爬起來,掀開被子,下床,手背上螞蟻嗤咬般痛了一下,他這才知道自己正吊水,正準備把針頭拔了,一直沒開腔的郝彬終於開腔了,聲音很淡:“幹什麽去?”


    李其手上一頓,看著郝彬的眼睛,其實他還非常暈乎,頭重腳輕,連說出的話都輕飄飄的:“我要接著訓練!”


    “輸液,哪裏也不許去!”


    “我能堅持,我要求繼續訓練!”


    “我的話從不說兩遍。”


    李其有點惱:“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黑風,你別想趁機讓我滾蛋,我說我能堅持!”說著就要拔針頭。


    郝彬冷冷一哼:“你敢違抗我的命令,就立刻滾蛋!”


    “你……”李其真恨不得撲上去揍死這個男人,可惜他現在渾身無力,四肢酸痛,就連站了這麽兩分鍾就感覺要栽跟頭一般,腦袋裏裝滿了水泥,又脹又痛。


    最難受的還是發燒,唿出的氣都是滾燙的,全身沒一個地方得勁,特別是眼睛,熱乎乎的,隻想睡覺。


    “發燒四十度的人就這麽赤身裸/體晾著似乎不大好吧!”郝彬說著,眼睛還故意往李其的三角地帶瞄了幾眼,那眼神,怎麽看怎麽不純潔,大有沒想到這小子還挺有料的意思。


    “靠!”李其驚叫一聲,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是被人八光了,趕緊順手抄了一個枕頭過來擋住關鍵部位,梗著脖子瞪著眼:“你他媽什麽意思?”


    “沒意思,乖乖躺著吊水,不服從就滾蛋,不明白?”


    李其氣得差點樂了:“你就抓住我的弱點不放了是吧?那好吧,你讓我滾蛋吧,本少還不稀罕留呢!”


    郝彬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完全不把李其的跳腳看在眼裏,看架勢,是準備賴著不走了?


    李其也不想跟郝彬吵,他現在沒那份力氣,更沒那份心情,現在的他,看見郝彬就渾身不對勁,很不對勁!李其上床躺下,心想就這樣吧,是走是留,隨意!


    郝彬見李其老實了,翹起二郎腿,狀似很平常的隨口一問:“昨晚沒睡覺吧?精力體力都不錯!”


    “你,你怎麽知……道?”李其被子下的身體一僵,連舌頭都捋不順,平日的囂張狂妄也不知道跑哪裏遛鳥去了,郝彬在他腦子裏丟了一顆手榴彈,轟,他原本就暈乎乎的腦子瞬間變成了漿糊,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昨晚莫名其妙發瘋,完完全全落進了某人的視線。


    無處不在的監控啊,其少給你磕頭了啊喂!


    鏡頭迴放!


    咱們英明神武不可一世的其少昨晚真心失眠了,罪魁禍首當然就是教官大人郝彬。在其少看了教官大人的果體之後,他的蛋不定了,學人半夜起來衝冷水澡,吹涼風,還不止一遍,又是跑步又是沉思,反反複複,折騰了一夜。


    折騰的結果很不理想,壯得跟牛犢子似的其少感冒了,可是他想要的結論還是木有。


    他看見郝彬的果體會亢奮,會血液逆流,為毛?


    這個人消失幾天後再見他心裏有隱隱的雀躍,為毛?


    衝著冷水澡的其少把自己這幾天跟郝彬的碰撞仔仔細細在腦子了過了一邊,他發現一個問題,他是很屌很狂,這一點他自己也知道,但是他還不至於不知輕重到跟教官叫板吧?


    像李其和崔文軒這種軍人世家出來的小子,哪怕再混,看見軍裝就會不自覺的老實,更何況是特種部隊的教官,他就算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隨便挑釁吧?可是……李其把膠片迴放到自己跟郝彬的第一次碰麵,媽蛋,那不是腦子抽了是什麽?


    居然還摟著郝彬的肩膀叫哥們兒,這不是腦子抽了,這是失心瘋啊!


    為毛?


    他現在還清楚的記得那天他是多麽生氣,氣得想殺人,氣得想把那該死的飛機一炮轟了,可是,就是因為郝彬幾句話,他居然就留下來了。


    為毛?


    李家老爺子和李大旅長從他十八歲開始就叫他參軍,他愣是不管不顧,可就是郝彬幾句話,他甘願在那了無生機的沙漠要死要活的訓練,為毛?


    李其一邊衝冷水澡一邊不停的問自己,其實心裏隱約有個答案,隻是他拒絕去看!


    與其說李其第一眼就跟郝彬杠上了,不如說他第一眼就被郝彬震撼到了。


    沙塵暴中那個堅毅挺拔的身影,每一次想起,他都會肅然起敬,那是自從他媽媽走後,第一次又對軍裝軍人從心底萌發了敬意!


    隻是他當時用一種很蛋疼的方式完全扭曲地表達了他的敬意,按照李其的性子,如果他想離開,肯定會甩著兩條火腿橫穿騰格裏沙漠,他就不信老爺子真不管他,大不了曝屍沙漠。


    所以衝著冷水澡的李其直到現在才明白,什麽虎父無犬子,真以為就憑這句話就能打擊到他?關鍵還是得看說這句話的人啊!


    可是……可是,操了!


    李其衝完冷水澡又去訓練場上吹風,吹完風就跑步,引體向上,雙杠,完了又衝澡,他折騰了一夜,郝彬就在大屏幕前看了半夜,實在沒搞明白這個屌絲在鬧哪樣。


    郝彬勾起了唇,李其吃驚的樣子戳到他了:“說說看,為什麽一夜沒睡?”


    李其瞪了半天,扭過頭閉上眼睛,打算裝死。尼瑪,說出來那就不是滾蛋那麽簡單了,會被這混蛋一把捏死吧?不對不對,本少又沒怎麽著,靠靠靠,滾幾八蛋,老子是直男,是直男,是直男……


    “我不是搞思想工作的,上麵也沒派個教導員下來,小子,心裏有什麽不痛快可以說來聽聽,你放心,幹咱們這一行的,保密是必須具備的特質。”


    李其還是裝死,笑話,這是死也不能說的秘密,除非他自己搞清楚,這種事打死也不會說,誰也不說!


    郝彬不是一個適合談心聊天的人,他的耐心有限,見李其打定主意不說,他也就不再問,起身,很幹脆的抬腳走人。


    克星終於走了,李其鬆了一口氣,但是昨晚糾結的問題又來了,媽蛋,還叫不叫人活了?


    李其輸著液,腦子又開始昏昏沉沉,不願去糾結那些蛋疼的問題,他漸漸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醒過來的時候陳赫正在給他量體溫,見李其醒了,這個帶著眼鏡斯文儒雅的青年軍醫咧嘴一笑:“醒了?不錯,燒褪得差不多了,再休息一兩天就可以繼續訓練。”


    李其一愣,腦子不是那麽暈乎了,身上也輕快了許多,摸摸額頭隻是比平常稍微燙一點。肺上的炎症還沒徹底消退,李其咳了一氣,問陳赫:“幾點了,他們還在訓練嗎?”


    陳赫把體溫計放迴盒子裏,把桌上一隻托盤端過來遞給李其,道:“快四點了,他們這會兒在南區攀岩,你的戰友們都來看過你,不過你睡的沉,他們沒呆多久就離開了,訓練時間緊嘛。你先吃點,吃完飯就吃藥,明天再打一針。”


    李其結果托盤,上麵是一大碗白米粥,兩個小菜,一個鹹菜,還有兩個饅頭。


    肚子也確實餓了,這一覺睡的舒服,他李其又活過來了。


    李其不跟陳赫客氣,風卷殘雲般把飯菜都吃光了,嘴巴一抹就向陳赫伸手。


    陳赫不解:“什麽?”


    “藥啊,你不是說吃完飯就吃藥嗎?”


    陳赫道:“飯後半小時吃藥,這是常識!”


    “去他媽的常識,首長,我現在就要吃藥,拿過來!”


    李其一臉倔強,陳赫沒辦法,隻得幫他分了藥,按每次的量分好裝在小藥袋裏封好,李其隨手抓了一包,直接幹吃了,咽下去了才接過陳赫手裏的溫水喝了一氣。


    “首長,藥我晚上來取,我先撤,不給你添麻煩了。”


    陳赫追著李其的屁股叮囑:“記得好好休息,別逞強!”


    菜鳥們練完攀岩迴來接近六點,崔文軒來不及迴宿舍直接就去了醫務室,結果隻看見冰冷的床,又折迴宿舍,還是沒有,在訓練場上找了一圈仍沒有。


    崔文軒慌了,楊成袁鋒等人也不淡定了,他們不約而同的認為,肯定是郝彬把李其趕走了。


    崔文軒把頭盔往地上一扔,少尉同誌怒了,氣衝衝的就往外跑,其餘的人也群情激奮,擼著袖子就要去找郝彬他們算賬。


    郝彬幾人還沒來得及迴指揮部,幾個頭頭剛碰頭商量了一下晚飯後的訓練,正準備去吃飯呢,半道上就被崔文軒等人攔住了。


    “黑風,你欠我們一個解釋!”崔文軒大聲道,俊秀的臉龐寫滿了憤怒。


    “對,你們欠我們一個解釋!”吳誌勇幾人也氣得不輕,準備跟郝彬他們杠上了。


    “怎麽了怎麽了,我們怎麽了?”耗子上前一步,一頭霧水,神功,飛鷹,啞巴也莫名其妙。


    崔文軒一直瞪著郝彬,眼皮子都沒眨一下:“是不是你把李其趕走了?”


    耗子一愣,湊到郝彬跟前,正想說話,郝彬抬手製止,淩厲的眸子掃了眾人一眼,沉聲道:“他有留下來的必要嗎?”


    “怎麽沒有?”吳誌勇首先不服氣:“李其軍事素質比我好,能力比我強,有骨氣有魄力有義氣,如果像他這樣的人都要淘汰,那咱們不是遲早滾蛋,還訓練個毛線?”


    “對,就是!”別的菜鳥覺得吳誌勇真是說到點子上了,紛紛讚同。


    郝彬卻冷冷一笑:“照你這麽說,你們都該滾蛋!特種大隊是你們鬥狠逞強的地方還是你們桃園三結義的地方?骨氣?魄力?義氣?哼,訓練了這麽久,我看隻是練了你們的筋骨,你們的腦子是不是丟在騰格裏沙漠沒有帶迴來?全體都有,俯臥撐五百個,完不成就餓肚子,受不了就滾蛋,有異議可以上報!”


    郝彬說完,自己跨上一輛越野車一溜煙跑了,耗子從神功手裏奪過突擊槍,突突突,怒吼:“沒聽見教官的命令是不是?都想滾蛋是不是?倒計時,三,二……”


    所有的菜鳥不得不屈服,原地趴下開始俯臥撐。


    崔小天有點不解,一邊做俯臥撐一邊嘀咕:“沒想到黑風這麽心胸狹窄,咱們不就問一下麽,居然這麽狠!”


    旁邊的吳誌勇趕緊附和,大家都覺得這個懲罰是黑風借題發揮,不滿菜鳥們質疑他的決定。


    袁鋒想了一下,道:“不對,黑風不是那樣的人,他罰咱們肯定是咱們又犯錯了,並且是與訓練有關的。”


    “咱們哪裏錯了?”吳誌勇問,眾人都說不上來,隻能鬱悶的挨罰。


    崔文軒一直不吭聲,他留意到郝彬車子離開的方向,心裏漸漸冷靜下來。


    五百個俯臥撐下來,本就累得快散架的菜鳥們直接躺在了地上,胳膊酸得連拿筷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耗子看著累癱在地的菜鳥們搖搖頭:“都長點心吧,這麽下去是不行滴,菜鳥們,特種大隊要的人不僅是文武全才,關鍵是要有腦子,要會用腦子,懂不?”


    “懂!”


    崔文軒也懂,但是他現在更想知道李其怎麽樣了,不知為什麽,看著郝彬那麽追上去,他的心髒猛地痛了一下,毫無緣由地痛了一下!


    作者有話說:寶貝們,猜猜其少又抽哪門子瘋了?忍不住了哦,來一發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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