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莫謙正想下床,肖伯恩帶著水汽的身體猛地撲了上來,把他緊緊地壓在了身下,唇被霸道的擒住,男人滿身的怒火浴火,似乎要將兩人同時燃燒起來。。。。。。


    池莫謙的身子被男人調教的極度敏感,隻一碰觸,腰身就在肖伯恩手中軟成了柳。


    肖伯恩知道,這個男人永遠隻會在上床的時候才完全屬於他,他的身,他的心,甚至他的靈魂,他能在他身下浪成水融成蜜,往往在他高嘲的時候,他眼中蕩漾的意亂情迷總是讓肖伯恩覺得,這個男人也許是愛著他的!


    於是,在一次次失望後,肖伯恩總是不由自主再次淪陷,很幹脆的忘了他的憤怒,忘了他的心痛,隻想就這麽死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肖伯恩這一輩子也忘了在威尼斯一條穿城河流上,池莫謙一身炫白西裝矗立在一條破舊的小船上,他的發是那樣的黑,身影是那樣的修長單薄,仿佛穿透陽光而來,相當驚豔,當兩條船擦肩而過,池莫謙那清冷的眸子帶著一股子別樣的淒迷深深的刻在了肖伯恩的心上,狠狠地震撼了一把!


    他想,他這是愛了!


    “伯恩,伯恩!”


    肖伯恩焦躁的大手揉捏著池莫謙柔韌的腰,每一下都捏在了敏感點上,池莫謙難耐的申銀風情無限,他閉著眼睛,兩條胳膊緊緊摟著肖伯恩的脖子,一副盡情承歡的樣子。


    他總是這樣,極其癡迷於性,他以為肖伯恩也跟他一樣,其實,這個男人想要的隻是一顆心,肖伯恩之於池莫謙,從來就與性無!


    可是,五年了,他們之間除了性還剩下什麽?


    肖伯恩在心底重重歎息了一聲,張口含住池莫謙性感的喉結,恨不得就那麽一口咬下來,使勁吸了一氣。


    池莫謙高高的昂起頭挺起胸,從脖頸到胸膛拉出一道迷人的曲線,他的皮膚瓷一樣白,此時午後的陽光剛好從窗戶撲灑在兩人身上,那瓷白的皮膚就仿佛透明一般隨著池莫謙的顫抖蕩漾出一圈圈惑眼的光暈,帶點淒美而絕豔的味道,讓人血脈噴張。


    肖伯恩哪裏忍的住?滾燙的吻密密麻麻嗤咬在池莫謙白膩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情色之極的痕跡。


    “伯恩,伯恩!”池莫謙動情的唿喊著,他的聲線華麗中帶著一股冷豔,每一次呢喃總能恰到好處的把越來越激烈的氣氛點燃,伸手捧著肖伯恩的頭,兩人再一次唇齒相接,yin靡的水澤聲伴著越來越重的粗喘頻頻響起,不一會兒,房間裏麵的溫度就高的灼人,激情一點就著。


    肖伯恩從枕頭下麵摸出一條領帶,幾下就把池莫謙的手腕幫助固定在了頭頂,又探身從床頭櫃裏抓出一大把物什撒在床上。


    池莫謙溫柔的勾著唇角,寵溺的看著,那眼眸膩得能滴出水來,任誰看都會覺得,他是一個善解人意溫柔體貼的好情人。


    “你不生氣了?”池莫謙靠在枕頭上,赤/身裸/體,皮膚上布滿了青紫的愛痕,因為手腕被綁著擱在床頭,他的腰線被拉的很長,修長的雙腿懶懶的岔開,整個人性感極了,就算不看那張臉,肖伯恩對著這樣的身體也會瞬間勃/起。


    肖伯恩帶著慍怒的眸子隻是輕輕的瞟了池莫謙一眼,他一言不發從床上拿起一個跳蛋,打開開關,小小的跳蛋在他手中開始蠕動起來。


    “嗬嗬!”池莫謙笑了起來,竟然有點嫵媚,特別是眼角的風情,估計就算是直男,此時也會瞬間掰彎。他自覺曲起腿,雙腿岔得更開,向肖伯恩發出邀請:“親愛的,來吧!”


    那副淫/蕩下賤的樣子,與當年小船上的池莫謙差了又豈止十萬八千裏?


    肖伯恩還是冷著臉,手裏的跳蛋被他毫不憐惜的強行塞進了那緊閉的花茓。


    池莫謙僅僅隻是皺了一下眉頭,再睜開眼時,眼中已是關不住的欲望。跳蛋在他體內搗亂,那細小卻又不容忽視的騷動勾得他心癢難耐。一個跳蛋怎麽夠?他想要更多更多!


    “伯恩。。。。。。”聲音中已經明顯帶了催促。


    肖伯恩冷笑,勾起的唇角並沒有緩和他硬冷的線條,他很想剖開這個男人的胸腔,看看裏麵到底是不是住著名叫心髒的東西。


    他怎麽就能如此漠視自己的意願和感情?


    “伯恩,你還愣著幹什麽?”


    肖伯恩探身,他的愛人此時滿臉陶醉,晴欲把他過分白膩的皮膚染的粉透,迷人的要命。


    他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因為身體深處的空虛難耐的顫抖著,有一絲楚楚可憐的意味。


    嗬嗬,楚楚可憐?


    肖伯恩知道,他的愛人其實就是一條翠綠翠綠的竹葉青,美豔不可方物,卻能要人命!


    肖伯恩眼眸急速深邃起來,帶著火。他胯下某物早已經昂頭,漲得發疼。


    “伯恩!”池莫謙的唿喊無疑就是火上澆油,什麽委屈,什麽怨念,都他媽見鬼去吧!


    肖伯恩承認,就算他最初不是為了性,那麽糾纏到今天,他已經離不開池莫謙帶給他的性。


    男人粗暴急促的吻壓上來的時候,池莫謙在心中笑了起來,他就知道,他是肖伯恩的解藥,這輩子,無論他怎麽折騰,這個男人都不會真的把他怎麽樣,頂多讓他使勁幹一番,能夠在床上解決的問題,池莫謙從來就不會帶到床下。


    肖伯恩的吻一貫不柔情,池莫謙也受不了柔情的肖伯恩,他更喜歡直接的、強烈的性/愛,他很享受肖伯恩在他身上肆意馳騁帶給他的感官享受,那種被狠狠占有,被滿滿填充的感覺,仿佛就連靈魂也在那極致的興愛中得到解脫。


    房間裏水澤聲不斷,池莫謙的舌尖都被吸得痛麻了,但是還不夠,單純的吻顯然已經遠遠滿足不了,特別是那個小東西在身體裏不停的搗亂,不知是後雪裏的空虛還是心上的空虛,總是,池莫謙覺得,肖伯恩如果再不狠狠的填滿他,他就會空虛致死。


    “伯恩,快!”


    肖伯恩感覺到了池莫謙的焦躁,不過他不急,在床上,一直都是他說了算。


    帶著薄繭的大手從流暢的腰線一路來到池莫謙的胸前,骨節突出的食指和中指輕車熟路夾起一顆紅豔豔的朱果,擰捏拉扯著,讓它急速衝血挺立。


    肖伯恩滾燙的嘴唇終於戀戀不舍離開了池莫謙紅腫的唇,濕漉漉的印在池莫謙光裸的胳膊上,順著腋窩來到胸前,一口含住了那迎風招展的誘人朱果,門牙咬住,茹頭被他死命拉長,然後換唇大力的吸了一口。


    “啊!”又痛又刺激的結果就是池莫謙猛地睜開了眼,仿佛看見了滿天繁星:“啊,伯恩,愛我,你愛我吧?”


    肖伯恩身體一頓,嘴上更加狠命地啃咬起來,嬌嫩的乳尖很快就沁出了絲絲腥甜,跟催情劑一般快速的彌漫了肖伯恩整個口腔,燃燒了他最後一絲理智。


    皮肉上的刺激加速了池莫謙體內的空虛,他的腰身不自覺的扭動著,不時的抬臀用自己的火熱去碰觸肖伯恩的粗大,每一次碰撞都能讓兩人心髒緊縮,渾身顫栗。


    他們已經上過無數次床,熟悉對方身體的程度遠遠勝過自己,他們知道對方的敏感點在哪裏,肖伯恩也知道什麽樣的體位才能更盡興,他們清楚對方在床上的所有愛好,也一一嚐試過,對於做/愛,他們可以說是爛熟於心,但是,對於對方身體的渴望,卻一如初次般強烈。


    兩人的身上很快就沁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強烈的欲望讓他們恨不得把對方撕爛揉進自己的骨血。


    這不是愛能是什麽?


    肖伯恩這樣想著!


    這應該就是愛吧?


    池莫謙也在詢問自己最後一絲神智!


    可是欲望越來越洶湧,他們也就漸漸分不清愛與性!


    池莫謙手不能動,修長的雙腿蛇一般緊緊夾住肖伯恩勁瘦的腰,把他拉向自己,盡情的廝磨。


    “伯恩,給我,快!”


    “嗬嗬!”肖伯恩邪笑著一把握住池莫謙火熱的欲望,卻不動,隻是用虎口緊緊捏住頂部。


    這種感覺實在太糟糕,就仿佛貪吃的孩童看著商店裏的棒棒糖,想吃的要死,別人卻不給。


    “你在幹什麽?不是要出氣嗎?”池莫謙有點惱了,肖伯恩從來都沒這樣過,隻要一上床,他們就是最合拍的情人。


    “出氣?”肖伯恩眉毛一抬:“對,我是要出氣,不管怎麽說你還能注意到我生氣,我是不是就該謝天謝地?”


    “親愛的,你知道我不喜歡在床上說廢話的。”池莫謙媚眼一勾,猛地抬臀用臀部蹭了蹭肖伯恩的囊袋,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在那個地方死命的蹭來蹭去,哪怕是鋼鐵鍛造的也會化了,肖伯恩隻覺一陣陣的血氣翻湧。


    肖伯恩不再說話,他也確實想要這個男人,想得心每天都在痛。他的手開始動起來,池莫謙靠在床頭閉上眼睛,享受極了。


    肖伯恩拉過他的胳膊圈在他的脖子上,長臂一撈,池莫謙的雙腿本就緊緊纏著肖伯恩的腰,這一撈就直接把人撈進了懷裏。


    這個體位讓他們的私密處貼合的更加密切,肖伯恩滾燙的火熱抵著池莫謙微張的後雪,硬得跟鐵棒子一樣。


    因為是坐著的,池莫謙體力的跳蛋開始不規矩,他風情萬種嗬嗬一笑:“伯恩,它快掉出來了!”


    “是嗎?”話落,肖伯恩擠了一坨潤滑劑草草的擴充了幾下,扶著自己昂揚的欲望就抵住了穴門。


    池莫謙花心一緊,皺了一下眉頭:“你不把它取出來?”


    肖伯恩的迴答是雙手緊緊卡住池莫謙柔韌的腰身,用力往下一壓,火熱的欲望猛地就把池莫謙徹徹底底的貫穿,又狠又深。那種被狠狠填滿的充實感讓池莫謙渾身一顫,一股強大的電流順著尾椎飛速的躥進池莫謙的腦子,嘭,炸了,五光十色……那是幸福的顏色。


    -----------------------------------河蟹社會愛河蟹----------


    池莫謙被跳蛋和肖伯恩的柔棒雙重頂弄,每一下都進入到最深,那強悍的力道和要命的節奏簡直快要了他的命,腰蕩成了柳,粘滿晴欲的嗓音一如既往膩得人渾身發軟:“伯恩,伯恩!”仿佛情深似海!


    沒有人迴答,沒有人再說話,肖伯恩喘著粗氣,健碩的肌肉上布滿了汗水,他啃咬著池莫謙斑駁的脖頸,兩人仿佛交頸的天鵝纏綿悱惻,身下的動作卻更加的孟浪。


    “伯恩,把我,解開!”


    肖伯恩解開領帶,池莫謙雙手一獲自由捧著肖伯恩的臉又是一通熱吻,申銀聲,低吼聲,還有那處魚兒撒歡般的水澤聲無不催發著越來越火爆的激情。


    酒店的床很大,兩人卻還是從床上滾了下來,肖伯恩的寶貝仍在池莫謙體內被緊緊的含著,兩人如同連體嬰兒一般,似乎怎麽也斷不開。


    地上雖然鋪著厚厚的地毯,肖伯恩卻仍不覺盡興。他抱著池莫謙爬起來,直接把人壓到了窗台上,池莫謙大半個身子都探了出去,這裏是12樓,大白天的,說不定就有人看見,又驚險又刺激。


    “親愛的,你可得抓緊我了!”


    肖伯恩一手抓著池莫謙一條腿,一手緊緊摟著他的腰,邪笑:“你就不怕被人拍到被我幹的樣子?”


    池莫謙毫不在意,伸手在肖伯恩腰上抓了一把:“拍就拍,我是在被你幹,又不是別人!”


    “公開的秘密也是秘密,謙,我真想讓全中國的人都看見你現在這個樣子,可愛的民眾絕對會讓你在這裏沒有立足之地。”


    池莫謙臉色一冷,隨即就笑了起來:“如此沒有節操的事伯恩還是少做,我不喜歡!”


    肖伯恩溢滿晴欲的眸子笑了一下,卻毫無溫度,腰上猛地一挺,池莫謙體內的跳蛋剛好撞在一個敏感點上,激得池莫謙當即就軟了腰驚叫出聲。


    “伯恩。。。。。。”在床上的時候池莫謙總是喜歡這樣叫,一聲又一聲,像申銀,更多卻像是缺乏安全感的唿喚,叫得肖伯恩心髒又酸又痛,總是下不了離開的決心。


    有些話不能明說,有些問題不能問,肖伯恩知道,一旦下床穿上衣服的池莫謙他就再也無法掌控,所以,還是盡情歡好吧!


    這一番折騰下來就到了晚上,兩人在房間用了晚飯,池莫謙把郝彬的照片遞給肖伯恩,肖伯恩看了一眼就丟開了:“除了知道他叫郝彬,代號黑風,其餘什麽也查不到。”


    池莫謙摸著下巴,赤/裸的上身布滿了深深淺淺的痕跡,看得肖伯恩下腹處又開始蠢蠢欲動。池莫謙懶洋洋地穿上襯衣:“至少咱們現在知道這個人的真麵目,中國的特種部隊不好對付,這一點,咱們是深有感觸啊!”


    肖伯恩臉色一暗:“你又想幹什麽?”


    池莫謙邪魅一笑:“我想幹什麽?伯恩,你不會不知道吧?”


    肖伯恩嘴唇動了動,還想再說什麽卻被池莫謙抬手製止:“都安排好了吧?明天必須萬無一失!”


    肖伯恩起身,伸手掐住池莫謙的下巴,在他還未消腫的唇上狠啄一口:“我真想把你綁架迴去!”


    “你舍得嗎?”


    “嗬嗬!”肖伯恩的笑又苦又冷:“舍不得!”


    。。。。。。


    競標大會如期召開,政aa府相關人員和十幾家企業的代表也都悉數到場,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


    警方的人完全控製了酒店,就連會場負責茶水的服務生都是警方的人。


    郝彬一直守在外麵,身上穿著保安的衣服,像模像樣的。他身材高大,猿臂蜂腰,這種製服穿在他身上把他的腰身勾勒的更加的挺拔不凡,緊窄的腰,挺翹的臀,配上那張帶點禁欲式的臉,簡直就是赤果果的製服you惑呀啊喂!


    池莫謙從遠處走來,一雙眼珠子就那麽黏在郝彬身上,死活也拔不出來了,一時竟忘記了跟在他身後的肖伯恩!


    “郝先生,辛苦了!”


    池莫謙似乎很偏愛白色,仍舊是一身白色西裝,沒有打領帶,襯衣的領子微微敞開,隱約可見脖頸上昨日留下的痕跡。


    郝彬假裝沒看見,這兩位高調的實在讓人側目。


    “池總請!”郝彬現在是一個保鏢,所以角色扮演很到位,沒有一句多餘的廢話。


    池莫謙向郝彬微微點了一下頭,臉上的笑容恰到好處,一點也不唐突,然後直接進了會場。


    肖伯恩經過郝彬身邊的時候淡淡的斜了一眼,他還不知道池莫謙已經跟郝彬接觸過,有點不解這兩人之間的熱絡是什麽時候開始的。


    競標大會按時召開,整個酒店風平浪靜!


    郝彬不時的看表,已經過了一個小時,競標大會還有半個小時就會落下帷幕,恐怖分子的身影在哪?


    反恐處的情報出錯了?


    不對!


    郝彬臉色凝重起來,心裏麵的不安隨著大會接近尾聲逐漸擴大,他隱約感覺到,在這平靜的表麵下,絕對會有讓他們意想不到的風暴即將降臨,會讓做好一切準備的他們手足無措。


    時間在一分一秒快速溜走,耳麥裏不時傳來反恐處處長和特警隊長的調整部署,他們似乎也感覺到不好的事即將上演。


    郝彬的眼睛一直緊盯著會場的入口,突然,耳麥裏麵接二連三的響起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緊接著就吵雜起來,有人大叫:“媽的,居然是人肉炸彈,快,躲開!”


    郝彬渾身一震,人肉炸彈?這些混蛋瘋了?


    耳麥裏很快就響起反恐處處長沉著冷靜的聲音,特警被全部撤了下去,從耳麥裏亂七八糟的議論中郝彬弄清了大概,有人上演美國大片,身上裝了炸彈在就下外麵跟扮成保鏢的特警們杠上了,已經爆炸了三顆,死了兩個警察,那三個恐怖分子直接被炸飛。


    這些王八蛋!


    郝彬氣得差點扔了耳麥,神功走過來,道:“我要不要下去看看?”他們在十八樓,樓下究竟是個什麽情景他們也不知道,但是郝彬擺了擺手:“樓下交給特警,我們的任務是保證裏麵那些人的安全,他們的目標不會是炸死幾個特警,咱們得盯緊了。”


    “奶奶的,咱們都成保鏢了!早晚扒了那些混蛋的皮!”


    神功的話剛落,耳麥裏麵傳來反恐處處長的命令,要他們緊守十八樓,恐怖分子的後招馬上就會亮出來了。


    郝彬看了看時間,還有三分鍾!


    “黑風。。。。。。”神功的話說了一半,嘭,嘩啦,砰砰!兩人對視一眼,這是。。。。。。玻璃破碎聲以及槍聲!


    來不及再說什麽,郝彬和幾個守在門外的特警撒腿就往會場奔去,剛到門口,裏麵參會的人打開門瘋了一般往外衝。


    郝彬幾人想進去,無奈門口被堵住,急得他們跳腳。


    “不要慌,不要亂,裏麵到底怎麽迴事?”郝彬大聲嘶吼,那些抱頭逃竄的企業代表和老總哪裏會聽,小命要緊啊!


    這時耳麥裏傳來在會場潛伏的特警的信息,原來有人突然從天而降,撞破了大廈的玻璃,直接從外麵闖了進來,見人就是一輪掃射,這會兒已經有好幾個人身受重傷或者死亡,最主要的是,有人被挾持了。。。。。。


    郝彬緊急吩咐:“神功,你帶著他們先進去,我上天台!”


    神功隻一轉眼就猜到郝彬要幹什麽了,當機立斷:“我跟你一起!”


    郝彬也不推辭,對著耳麥吩咐:“五十米長的攀爬索兩根,高效麻醉槍一隻,單兵裝備兩套,立刻送到天台!”


    吩咐完,郝彬和神功拔腿就往電梯去!


    兩人上了天台,毫不意外,已經不見恐怖分子的身影。不到三分鍾,郝彬要的東西全部送來了,兩人快速變裝,戰術背心,防彈頭盔,54式手槍,神功把裝滿彈夾的85式輕衝鋒槍挎在了身上,郝彬則輕裝上陣,帶上了54手槍和麻醉槍。


    換裝完畢,那邊攀爬索已經架好,郝彬和神功奔過去,順著攀爬索滑了下去,哧溜一聲,迅猛無比!


    隻是當郝彬滑到十八樓,他從窗外清楚的看見,被挾持的人居然就是寰宇地產的池莫謙。。。。。。


    作者有話說:下一章繼續肉,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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