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郝彬善意的提醒:“沙漠早晚溫差大,再過一會兒會降到八度以下,所以湖水的溫度。 。。。。。”


    “靠!”有人忍不住叫了起來,意思是他們辛辛苦苦的訓練了一天,還得洗冷水澡?


    不,八度以下是什麽概念,差不多就是冬泳了吧?


    菜鳥們相互挽扶著站起來,踉踉蹌蹌的按照編號找到自己的床鋪,拿著幹淨衣服就往營地後麵奔去。


    耗子看他們鴨子似的左搖右擺挪著雙腿跑,哈哈大笑:“黑風,我看他們再來個五公裏越野絕對不是問題。”


    郝彬把自己架在越野摩托,仰麵躺在上麵,沙漠的夜晚出奇的安靜,天空也出奇的黑,星星就顯得特別的璀璨,這裏的月亮才是真正的銀盤,散發著清冷的光輝,就那麽看著,你會覺得心髒似乎接受了月神的洗禮,所有的紛繁都在慢慢沉澱。


    好一會兒,耗子幾個才聽見郝彬淡淡的道:“既然如此,晚上就加餐吧!”


    “真來?”神功湊到郝彬跟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是不是太。。。。。。殘忍了?”


    嘭,神功屁股上挨了一腳,那聲音聽著特麽瓷實,飛鷹不懷好意的嘿嘿了兩聲:“你忘了咱們當年是怎麽過來的了?如此重要的第一夜呀,那是多麽的令人難忘,不給他們來個特別的,他們會遺憾終生。”


    郝彬眼睛亮了亮,他們當年參加選拔的第一天也跟這些菜鳥一樣,累得像死狗,明知道按照特種部隊多年來的慣例第一晚會不好過,可是他們累得一沾枕頭就從死狗變成了死豬,睡到半夜,幾個教官一人手裏拿著消防部隊用的那種大號水管,對著熟睡的他們就是一陣猛澆,睡在上鋪的兄弟跟餃子似的從上麵摔下來,每個人都驚怒交加,最後還不得不跟落湯雞似的背著同樣濕透的單兵野戰背囊進行夜間五公裏越野。


    耗子想起那晚激靈靈打了個冷戰,齜牙道:“咱們也得讓這幫子菜鳥永生難忘才行,不然我這心裏忒不平衡!”


    神功搖搖頭:“你們這幫混蛋真殘忍!”


    “都準備好了吧?”郝彬雙手擱在腦袋下麵漫不經心的問道。


    “早準備好了!”飛鷹摩拳擦掌:“保證都是活色生香的,一定刺激,我仿佛已經聽見了他們的慘嚎,爽啊!”


    “bt!”神功把眼鏡取下來擦擦:“我去看看那幫子菜鳥,不跟你們這群神經病瞎咧咧。”


    耗子高大的身影上前,一下子把神功的腦袋夾在腋窩下:“少跟咱們裝純,走,一起!我也去洗洗!”


    “我也去!”飛鷹和啞巴也跟上來:“這一身的沙,不洗洗沒法睡覺!”


    見郝彬沒動,耗子轉頭道:“黑風,你不去?”


    郝彬中午已經洗過了,下午的時候又落了滿身的沙,幹脆從摩托車上跳下來:“走吧,不洗還真不成!”


    那邊,菜鳥們已經抵達湖邊。


    橢圓形的大湖在月亮下麵泛著幽幽的冷光,可以想象在烈日下它將是多麽的驚心動魄,菜鳥們圍在湖邊看著幽冷的湖麵隻覺渾身透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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