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隻好收下,“謝謝你們了,你們都是好人。”“咳,還好。”陸嶴問,“嫂子要去哪個醫院,確定好了嗎?我幫著打聽打聽。”“還沒有定,可能去省院,他們都說省院的醫術最好。”老陳眼裏閃著希冀,“我讓我侄子幫著掛了號,這禮拜天晚上我們就去了,到了那裏剛好禮拜一,可以直接住院。”陸嶴聽他一說,心裏就明白了。今天已經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醫院基本不收住院病人,他們要是現在去新陸州,還得搭上兩天住宿錢。所以兩人情願周日連夜坐夜車去。陸嶴道:“我問問我朋友,認不認識省院的人,到時候看能不能行個方便。”老陳大喜,“行啊,那先謝謝了。”陸嶴第一迴 做這種走後門的事情,整個人都不太自在,忙說不用。老陳地裏還有活要幹,匆匆說了幾句,提起陸嶴給的袋子,騎上摩托車,迴家去了。陸嶴將尼龍袋提到院子裏,去掏裏麵的東西。放在最上麵的是水蜜桃,可能為了防震,水蜜桃被稻草一個個裹起來,裹得非常嚴實,拿起來就是一個稻草球。輕輕除去稻草衣,才能聞見底下的桃子香。這些桃子都是品相極好的桃子,桃身粉白,隻有桃嘴那邊一抹紅,拿在手裏沉甸甸水當當,誘人得緊。稻草球一共有三十個。拿開稻草球,下麵是兩瓶礦泉水瓶裝的蜂蜜,看顏色,應該是土蜂蜜。蜂蜜旁邊則是兩個罐頭瓶子,裏麵裝了炸肉絲一樣的東西,陸嶴打開聞了聞,一股雞樅的味道撲鼻而來。這份禮物價格或許不算貴重,然而每一個細節都能看出主人的用心。陸嶴盯著這一桌東西,沉默地看了好一會,摸出手機,打開微信群,在小杜拉他進去的黔明閑聊群跟項興昌拉他進去的誌願者群各發了一條:有人認識省醫的醫生或者認識治腦瘤的醫生麽?求私,有償詢問他極少發這種信息,信息一發,很快一大堆人被炸了出來,紛紛問他出什麽事了。他迴答說家人生病了,想找醫生諮詢一下。大家建言獻策。陸嶴刷著信息,將一些知識點記下。項興昌打電話過來,“陸嶴,你家人生病是怎麽迴事?我有個兄弟在省醫,可以幫忙看一下。”“其實是一個老鄉。”陸嶴將陳哥他們的事情說了,道,“他家庭比較困難,人又沒什麽文化,去大城市怕他有些不方便,想找人照看一下。”項興昌聽完之後,立刻道:“這事包在我身上,我找我兄弟看看。你那老鄉叫什麽名字,掛了誰的號?你一塊發給我,我問問我兄弟。”陸嶴道:“稍等,我讓陳哥聯係你,辛苦你了。”“不客氣,舉手之勞嘛。”項興昌倒是沒想到陸嶴那麽熱心,多少有些顛覆對他的看法。陸嶴不知道他在想什麽,道:“那陳哥的事情就麻煩你了,我買了果苗,明年來我家吃水果。”“哈哈哈哈好,明年我再帶幾個兄弟來。”“歡迎。陳哥他們住院的時候要是錢不夠,也麻煩跟我說一聲,我想想辦法。”“好,要是那樣,到時候我們一起想想辦法。”陸嶴掛斷電話,通知欄跳出信息,小杜關心地問發生什麽事了。陸嶴將老陳他們家的事又說了一遍。小杜也打了電話來,“陸哥,他們這種情況可以申請援助的,有好幾個援助項目都針對他們這種情況出了條例,等會我把網址跟負責人電話發給你,看看能不能幫他們申請點援助。他們情況要是真的,申請好了,去新陸州還有誌願者幫忙引導照看。”“好,謝謝,我去研究一下。”陸嶴道,“你這消息很有用。”“不客氣,我也就提供渠道。對了,你‘傑出青年’稱號的申報已經報上去了,隊長說基本沒問題,等稱號下來了,你過來領獎的時候,我們喝一杯啊。”“沒問題,到時候請你們吃飯。”陸嶴這邊正說著話,一個身影出現在院中。正是宋州迴來了,宋州將手中的東西放下,去廚房洗手。陸嶴夾著手機簡單說了幾句,飛快結束通話,快步走到廚房門口,探頭問宋州,“你帶了什麽迴來?”“荔枝跟龍眼,你嚐嚐。”陸嶴現在聽到“龍”這個詞就不自覺地豎起耳朵,尤其“龍眼”這個字眼聽起來格外兇殘,他頓了一秒,才反應過來,捂了捂眼睛,去開袋子。袋子裏麵是兩盒包裝得非常精美的荔枝跟龍眼,與一般帶丫杈的荔枝龍眼不同,它們都被取下來了,一顆顆整齊地擺在漆器裏,上麵還放了幾片綠葉做裝飾。看著就令人有食欲。陸嶴伸手輕輕拈起一顆荔枝,手一靠近漆器,立即感覺到涼意。他眼睛微微睜大了些,驚奇地用手輕輕摸了摸漆器的壁,這發現裏麵竟源源不斷散發著涼氣。這涼氣跟冰箱裏的涼氣相比,也沒多大差別了。宋州出來,見他滿眼驚奇,解釋道:“這裏麵塞了碎冰,專門用來冰鎮水果。”“還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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