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這麽奇怪一個抱定獨生主義思想的人,偏偏就寫出了許多別人認為很“經典”的愛情詩。

    我笑著說:“沒有什麽,隻要你想寫,你也可以做得到,做到‘隨意而發’就行了。”

    “但是有一點你不知道,每一次我進你的空間並不完全是為了看你寫的詩,而是為了看你。”

    看我?哦,對對對,空間相冊裏的確是有我的幾張照片。

    照片照的很清楚,隻是長相實在是對不起看客。

    我哈哈一笑:“我的尊容沒有把你嚇壞吧?”

    她沒有笑,隻是一聲長歎:“自從看見你的那張照片之後,我就感覺好像和你似曾相識,因為你照片上的眼神好深邃,似乎是在尋找什麽,又好像是在訴說什麽,讓我感覺好壓抑。”

    我不知道說什麽好,手放在鍵盤上半天沒有動彈。

    但我強烈的感覺到她好像哭了,就在電腦那一端,雖然我們並看不見彼此。

    我打了幾個字,想證明自己的感覺是不是對的:“你是不是哭了?”

    半天她才迴話:“是的,每一天我看著你的照片都會流淚。這半年我拚命的在壓抑自己,告訴自己這是網絡,有可能是假的。但是我實在壓抑不住了,雖然我對你一無所知,也許你已經結婚了。”

    我突然哈哈一笑,發覺自己笑的好酸楚:“我可是個堅定的獨身主義者,結婚對我來說是一種奢求,因為我不是因為結婚而結婚的人。”

    她沒有說什麽,過了一會兒她下線了。

    我的心卻起了微瀾,幾乎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寞落感突然遊走在我的全身,讓我的後背有了冷的感覺。

    第二天下午,我的qq又響了起來,一看又是她。

    “對不起,昨天下班的時間到了,所以沒有給你打招唿我就下線了。”一上來她就給我道歉。

    “沒有什麽,你叫什麽名字?如果不想說,可以說出你真名字的最後一個字。”

    知道女性網友名字的最後一個字是我的習慣,而且我喜歡在名字後麵加一個“兒“字,因為這樣聊起天來顯得親切一點,沒有什麽拘束感。

    “惠,張惠。”電腦屏幕上出現了這幾個字。

    “好吧,以後我就叫你‘惠兒’了,行嗎?”

    “嗯。”就這一個字,讓我好像看見了她嬌羞的表情。

    “那我叫你什麽呢?”她也想知道我的名字。

    沒有哪一個網友問過我的名字,所以我想了一下之後,迴答道:“鶴,你就叫我鶴吧。”

    “鶴,好的,我就叫你鶴。”她還真快,這麽快就叫上了。

    以後當每次她上線的時候,她都會先用“鶴”和我打招唿。

    她好像總是很忙,基本上每次上來都是和我匆匆打過招唿,聊上幾句就會下線,後來我一問才知道,原來她是保險公司的,每次上網都是利用沒有同事在的時候,匆匆上來和我打個招唿。

    當然,也有聊天時間長的時候,她就會對我訴說她以前的婚姻,和自己現在的生活情況,而我也是認真的聽著,也會對她安慰一番。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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