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解鎖 作者:鬼手書生文案:黑老大與機器人政客談戀愛的故事受黑幫boss,不是肉文,舉雙手自證清白。第1章 寵物鎖查爾斯·塔齊托稱自己為一個商人。他經營著幾家賭場和酒店,生意做得很出色,但也不是能上喬納斯財富榜的那種極端成功的例子。他偶爾出席上流社會的宴會,總是衣著得體,舉止優雅,而且風趣幽默,在這種場合很吃得開。除此之外,人們不常在公開場合見到他,或他的新聞。奇怪的是,見過他的人都記得他,但都不了解他。有幾次,從他的前女友們這裏傳出來,說塔齊托在床上有些怪癖,比如必須關燈做`愛,而且從來不讓她們碰他的性`器。但這種小道消息也是聽過就忘的那種。這年頭,有錢人沒兩個怪癖才夠奇怪呢。塔齊托保持著低調,因為他還有另一重身份。他是瑞亞地區最大的黑幫首領。五年前,他與他的同伴幹掉了自己的首領柯西莫,取代了他的位置。他們在地下有龐大的軍械走私網絡——到塔齊托手裏後規模又擴大了一倍,並靠這個賺得腦滿腸肥。他還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勾當,任何一條被政府找了麻煩的話,都足夠給他來一針安樂死的。可惜,狡猾的塔齊托靠著他的謹慎,避過了一次又一次險情,安全地過到了今日,坐擁著堪比天文數字的財富。然而,這位風流英俊的商人也好,黑幫首領也好,怎麽也沒想到,他的好日子到頭了。今天,就在今天,厄運像憤怒的黑洞毫無征兆地爆裂了,並自作主張地彌漫開來,吞食了他,還有他的自尊心。走進自己的家門的時候,塔齊托看起來還很正常。他剛從一場宴會上迴來,身上沾著不少香水味,禮服挺括,看起來要多青年才俊就多青年才俊。他走進客廳,柔和的燈光自動亮起來,門在他身後合上。他聽到電子鎖啟動的聲音,突然就垮了。呻吟了一聲,慢慢跪到地上——他不會讓任何人看到他現在這樣。“該死……”他用力地解開皮帶,扯開褲子拉鏈。他的手在抖,一把拉下自己的內褲,看自己的腿間。那玩意兒真的在他的胯間,藐視他的意願,霸道地宣布著它的主權。厄運來得太突然,人通常一開始都拒絕相信。塔齊托瞪著那個金屬環很久,他眼前又浮現出那個男人惡心的嘴臉,說服他這事是真實地發生了。“操!”他大罵了一聲,奮力在沙發上砸了幾拳。他坐到地上,不耐煩地把昂貴的西褲踢到一邊,分開雙腿撥弄那東西,想把它弄下來。這枚金屬環被穿在了他身體的某個部分,某個他有,而其他男人沒有的部分。塔齊托像個普通男人那樣有一根陰`莖,軟著的時候尺寸也不錯。但是在更隱秘處,生長著另一個器官,對他來說已經習慣,但對任何其他人而言都足以目瞪口呆——在他的陰囊下方,本該光滑的會陰上切切實實地生著兩片大陰`唇。如果他有心情扒開它們,會暴露出那個本該屬於女性的生`殖`器。他從不那麽幹,他厭惡這個器官。現在,他對這個器官的厭惡無疑成幾何級數地上漲了。因為那東西——一隻扁圓的金屬環像一把鎖一樣穿透了那兩片大陰`唇,將它們穿在了一起,這使得要扒開陰`唇看看裏麵的幽密也成了不可能。他到現在還因為這個暴行而流血,內褲的襠部都被血浸透了。天知道他是怎麽假裝若無其事地走迴家的。塔齊托撐著沙發背艱難地站起來。他隻走了兩步,就放棄了。實在是太痛了,像有兩隻野貓在對著陰部殘暴地撕咬。他麵色慘白,額頭上都是冷汗,虛弱地叫來了他的醫療機器人。他坐到沙發上,兩腿大張著。在醫療機器人為他處理傷口的時候,他上網查了查這東西。這玩意兒居然叫“寵物鎖”,顧名思義,又是研發出來給某些特殊口味的富豪用的。他發覺機器人在消極怠工,對它說:“把它拿下來,別怕流血。”醫療機器人已經掃描了這隻“異物”,將它的產品信息顯示在電子屏上。塔齊托沒心情看,不耐煩地重複:“把它拿下來,你聾了嗎?”機器人著急地唧了一聲,將其中一條信息標紅,不停地閃爍。塔齊托無力地靠在沙發上,好一會兒才注意到這條信息。“危險注意:植入方式為神經連接。強行取下即引發自爆。”塔齊托將這句話反複看了兩遍,像看笑話一樣,嗬地笑了一聲,突然毫無預兆地把手邊的一串昂貴的瓷器掃到地上。他惡狠狠地瞪著滿地的碎瓷片,意識到這樣不行。這東西還有追蹤功能,決不能這樣留在他身上。塔齊托這輩子都是狠角色,從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最先的憤怒過後,他冷靜下來,思考對策。所有曾無意間發現他身體秘密的人都已經死了。他是一個走在刀口上的人,無數人在盯著他的位子,一有機會就會試圖取而代之。他必須每時每刻都是硬漢,不讓他們有機可乘。這種與性有關的醜聞比作奸犯科有殺傷力得多,一定要被扼殺在搖籃裏。他陰沉著臉想,他得對那個男人做些什麽,讓他閉嘴。對這枚寵物鎖的主人。第2章 宴會背後的齷齪事情迴到三個小時前。這天是瑞亞最大的房地產供應商“房美尼”的百年慶典。晚上他們搞了個盛大的宴會,邀請了大量的名人,富豪和高官。房美尼背地裏支持著幾個政客,其中正有塔齊托想結交的人,他自然就接受了邀請。畢竟這年頭要搞定這麽大規模的軍火走私,背後沒有幾個高官撐腰是不可能的。而塔齊托深刻地相信著一條準則——所有的“人類”都可以用錢來搞定,問題隻是要弄清標價。塔齊托在宴會上如願結交了那位議員。當時,他們正相談甚歡。然後大廳的燈光暗了下來,舞台從中央緩緩降落,是主辦方用來助興的席間表演。舞台上立著一個抱著吉他的漂亮女孩。那女孩唱了首民謠,清純得令人動心。塔齊托托著腮,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當她下台時,他和周圍人打了聲招唿,每個人都很理解他——畢竟她太漂亮了。他隨手取了杯酒,走到她身邊。當時他以為這是場普通的豔遇,但事後才意識到,那簡直他媽的是場災難。塔齊托正帶著他迷死人的笑容取悅那個女孩——她叫莫妮卡。他說了什麽,莫妮卡咯咯笑了起來。她的眼亮晶晶地看著塔齊托。他也許風趣,多金,但那一刻令人難以拒絕的是他渾身散發出的,像毒藥一樣危險的誘人氣息。塔齊托這一天穿了一套穩重的黑色禮服。敞開的禮服下,低開口的馬甲把腰收得恰到好處,材質偏薄的襯衫把胸肌的輪廓勾勒得令人挪不開眼——不是每個有錢人都有時間保持身材,也不是每個人都足夠有錢,能定期去其他星球曬太陽,讓自己的膚色保持迷人的蜜色。這年頭整容很容易,但一副腰細肩寬的身材仍然迷倒眾生,代表著性和魅力。他們之間的距離又縮短了一些,打破了陌生人的安全距離。不出意外的話,他今晚就能睡到這個妞兒。塔齊托正在津津有味地經營他的豔遇,大廳又亮了起來。有人敲酒杯,令整個宴會安靜了下來。熱情洋溢的女主持介紹說他們今晚有這個榮幸請到了一位尊貴的客人,現在就要請他說幾句。那個“尊貴的客人”上台了,塔齊托認出了他。那是11,這裏的所有人都認識他。他沒有名字,隻有編號,是這顆星球待定的主人。說是待定的,因為現在他還在與另一位和他一樣的物種,7,競爭這個位置。11先生從外形到穿著都是一副令人討厭的成功政客的樣子,俊朗帥氣,雄心勃勃,好像從小唿吸的每一口空氣都來自於精英階層。他帶著恰到好處的嚴肅,與大家談他的政治理想。塔齊托對他不感興趣,但令他更無聊的是,他身邊的小妞正在認真聽著,目不轉睛地看著台上的那位演說家。要說這位11先生有何出挑之處,首先,得承認他看起來很真誠。雖然政治家都善於偽裝,但他的眼睛清澈正直,憂國憂民,仿佛裝著對整個世界的悲憫。當然這說服不了塔齊托,他堅信沒有一個天真的家夥能涉足政治,那種人在第一次選舉的時候就被撇迴老家該幹嘛幹嘛去了。還有一點塔齊托可以認可,就是那位11先生身上的魅力,正是政治家們的稀缺貨——沉穩,可靠的氣質。他的競爭對手,7先生在這一點上就差很多,看起來輕浮而尖銳。他把這些分析變成有趣的方式講解給莫妮卡聽,成功地把姑娘的注意力拉了迴來。11先生的演講結束後,人們又活動起來,塔齊托巴不得這樣。他邀請莫妮卡出去走走,她欣然同意。此時此刻,塔齊托正在思考哪個角落適合接吻摸胸,他喝了點小酒,心情愉快,完全不知道他在向著毀滅他生活的厄運越走越近。塔齊托是在頂樓的露天玫瑰園裏得的手。他興致很高,摟著他的妞:“寶貝,你美得不可思議,”他甜膩膩地說,“我得帶你去個更危險的地方。”他拽著女孩的手往樓下跑,莫妮卡在後麵笑:“還有比和你在一起更危險的事嗎?”他們往下跑了兩層,塔齊托故意帶著她東躲西藏,一副危險重重的樣子。女孩被逗得開心極了,被塔齊托如願帶到一間房間前。“這是哪裏?”莫妮卡問他。塔齊托對她露出迷人的笑。還用問嗎,這當然是他的房間。他用熱情的吻代替了迴答,同時掏出房卡刷開了房門。他們進門的同時緊緊抱住,吻得天昏地暗。直到……塔齊托無意睜開眼,看到房間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