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超市出來,南七空著手,兩大包東西都在江時手裏。


    走到一半,南七突然停住腳步,從口袋裏摸索出一個口罩:“把這個帶上。”


    說著也不管江時願不願意,踮著腳就給他戴上了。


    “以後你出來都得戴口罩,把自己包裹嚴實了。”


    江時無奈的看她:“上車了,沒人看。”


    “不行。”南七拒絕:“到家再摘。”


    哼,招蜂引蝶的男人!


    迴到家,南七給江時摘了個口罩,途中路過一家男裝店,她順便給江時買了個棒球帽。


    這樣出去總不會有人饞他那張禍國殃民的臉蛋了吧。


    一頓飯做好,都快下午兩點了。


    南七忙活半天,反倒沒了胃口,盯著江時把一碗飯吃了,她自己才盛了一小碗慢慢吃著。


    江時吃完上樓處理公事去了,南七便一邊刷劇一邊吃飯。


    直到江婉人來催,說江時叫她,她才戀戀不舍的放下ipad,上樓去了。


    江時找她也沒什麽事,就是目光所及之處想見著她。


    他處理公務,南七便窩在沙發上看劇。


    一下午的時間,她總算是把那部總裁夫人帶球跑看完了。


    一部劇追到完結,她心裏有些悵然,便給安安發了條微信,問她晚上有沒有空,出去逛逛街,購物。


    安安那邊嘈雜的很,她就在外麵,於是給南七發了條定位,讓她直接過來找自己。


    南七跑迴屋換好衣服,給江時說了聲就出門了。


    安安就在‘尋醉。’這酒吧南七來了不少次,路程並不陌生。


    服務員認識她,主動帶她去了安安那間包廂。


    南七推開門進去,安安正在和一群姐妹轟趴,很不巧地,南七看到了老熟人——駱苝苝和慕真真。


    這三個人看樣子都喝了不少。


    見到南七,安安連忙打招唿:“七七,快來。”


    另外兩人自然也看到了,駱苝苝一聲輕嗤,開始專屬於她的駱氏陰陽怪氣:“喲喲喲,稀客啊,好大段日子沒見著嫂子了。”


    她現在其實不討厭南七了,但就是嘴上忍不住。


    難得聽她叫一聲嫂子,南七“嘖”了一聲,走到安安身邊坐下:“妹妹自己不迴江家,可不就見不著嗎。”


    妹妹......


    救命,駱苝苝快被這兩字惡心壞了。


    她兩隻手拜佛狀:“我錯了,你千萬別叫我妹妹,我瘮得慌。”


    “哈哈。”慕真真沒忍住笑出聲,這妯娌兩個還挺有趣。


    安安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你們,認識啊?”


    南七敲了敲安安的腦袋瓜子:“你是不是傻的,她是江時妹妹,我是江時老婆,你說我們認不認識。”


    “......”安安表情凝固了一瞬,有一瞬間,她是真的懷疑自己智商有沒有60。


    三人聚在一塊玩了會酒局遊戲,南七架不住他們說,也喝了一點酒。


    駱苝苝一杯酒下肚,伏在南七耳邊,神神秘秘的說:“嫂子,白雪迴來了,你知道不。”


    白雪,又是白雪。


    她就算不知道,也被這群人念的知道了。


    南七點了點頭:“聽過,怎麽了。”


    駱苝苝邪魅一笑:“告訴你,她跟我哥可是有段故事呢。”


    “?”


    南七想了想說:“你哥說了,不記得她。”


    駱苝苝不敢相信的睜大眼:“怎麽可能啊,她是我哥初戀。”


    “??”


    南七抽了抽嘴角,她覺得駱苝苝應該搞錯了什麽:“你哥不止一次說過,他的初戀是我。”


    顧遲不是說,她和江時告白被江時無情拒絕了嗎。


    “......”駱苝苝被突然的狗糧喂到了,她“切”了一聲:“她跟我哥表白過,被我哥拒絕了,但人有毅力啊,對我哥窮追不舍,最後我哥勉強答應了和她做一個星期的合約情侶。”


    雖然這合約情侶還是江時奶奶逼迫的。


    南七挑了挑眉:“你說的窮追不舍,是不是一哭二鬧三上吊。”


    駱苝苝張大了嘴巴:“你怎麽知道的。”


    “......”


    她當然知道。


    顧遲這個大嘴巴早就說了。


    南七說:“合約情侶還是被逼地,你哥真可憐。”


    駱苝苝認同的點頭:“我也覺得,不過她現在變了好多,我在新聞上看她,和小時候比起來,她現在溫婉多了。”也漂亮多了。


    南七抿了口酒,不以為意:“放心吧,她就是變成天仙,你哥也無動於衷。”


    “......”


    這盲目的自信請賜給她一點。


    駱苝苝默默翻了個白眼。


    幾人又侃了一陣,話題聊到安安身上。


    “你和你那個相親對象處的怎麽樣了。”駱苝苝八卦的問。


    一提到對象,安安就害羞起來,“還、還行,他最近對我挺好的。”


    聞言,南七微微挑眉,顧遲這廝轉性了?


    該不會真浪子迴頭了吧。


    可她又覺得不太可能。


    南七問:“怎麽個好法。”


    安安一怔,支支吾吾的說道:“就、就是會給我錢,對我很大方,還給我買了房子。”雖然她不缺這些東西。


    南七聽的皺眉:“就這些?”


    “啊。”安安楞道:“是啊,不是說一個人愛不愛你,從他給你花多少錢就能看出來嗎。”


    她低下頭,聲音糯糯地,帶著戀愛期間的甜蜜:“他給我花的還挺多的。”


    駱苝苝:“......”


    慕真真:“......”


    南七:“......”


    這戀愛腦!!!


    慕真真語重心長的交代:“安安,有錢的人你要看他給你花了多少時間,因為錢對他來說,就是數字而已,時間才是珍貴的。”


    安安睜著兩隻無辜的大眼睛,一臉懵懂,這明顯超出她的理解範圍了。


    駱苝苝恨鐵不成鋼的看她:“沒救了沒救了,她已經被那個男人徹底迷惑心智了。”


    安安小聲反駁:“你們、你們別這麽說,他挺好的,對我挺好的。”


    都這麽說了,他們還能說啥,隻能換了個話題。


    說來說去,不知怎麽話題又扯迴了南七身上。


    駱苝苝改不了八卦的習慣:“嫂子,你和我哥哥到底有沒有圓房啊。”


    南七說:“沒有,幹嘛。”


    “wc!你們都結婚多久了,我哥不會是不行吧!”駱苝苝猛地拍了一下大腿,震驚的說道。


    慕真真和安安也驚訝了,畢竟哪有結婚這麽久,還沒洞房的。


    其實這個問題,南七也挺想知道的,江時並不排斥和自己的身體接觸,有時候他也會有反應,但他就是不破除那條界限。


    寧願強忍著。


    她就算色膽包天,也不敢強上啊。


    提到了自己的傷心處,南七喝了一大口酒,悵然若失的說:“其實我也想過,萬一你哥不行,我要不要跟他離婚,不過......”


    “嫂子,你可千萬別有這種想法啊!我哥可能隻是痼疾太久,一時半會硬不起來,還有得救,有的救的。”駱苝苝急忙地勸,她仿佛得知了什麽驚天大秘密一樣,不斷拍著胸口。


    腦子裏就一個想法,要是她哥不行,南七再跟他離婚了,那他哥可咋辦啊!


    南七無語地看她:“你能不能聽我說完。”


    “你說。”駱苝苝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恭敬的不行。


    南七想了一下江時的臉,咽了口唾沫,由衷說道:“你知道什麽叫飲鴆止渴嗎?”


    “?”


    三臉問號。


    南七瞥了他們一眼:“算了,你們還小,不懂。”


    三個跟南七同歲的人:“......”


    駱苝苝他們點的是果酒,喝起來甜甜地,度數卻不低。


    南七逐漸喝的上了頭,她這具身體,一喝酒就上臉,沒多會,臉就紅成了一片。


    喝到最後,她抱著駱苝苝嚶嚶嚶地哭:“你哥不會真的不行吧?那我後半輩子的性福不是毀了,嗚嗚。”


    “好好的一個大男人,怎麽說不行就不行了呢!”


    “嗚嗚,好想睡江時。”


    駱苝苝:說好的飲鴆止渴呢?


    最後還是駱苝苝把她送迴了家。


    江時從手裏接過南七的時候,她已經喝的迷迷糊糊了,看到江時,她忽然站地筆直,伸手指著他,聲音特別大的問了一句:“江時,你是不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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